第十二章 傷心是一種說不出的痛
回到公司以后,我在公司似乎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不用按時上班,工資照發(fā),而且各種會議我都有權(quán)參加。而自從上次吻了我們偉大的總經(jīng)理之后,她好像沒有發(fā)生過那件事一樣,對我一如既往地優(yōu)待。而我也不想惹麻煩,漸漸忘了那件事。
不過新的職務(wù)真是讓我一下子展露了我全部激情,我的提議、創(chuàng)意基本上都被采納,而且基本上都獲得了不小的成功。同時總經(jīng)理也對我禮敬有加,言聽計從。包括我提出一種公司包裝的創(chuàng)意,她也很有興致地采納了。同時我也負責重新設(shè)計公司的布局,從整體上讓人一看就有種大家氣度,讓客戶放心我們能夠接納任何大型廣告。在細節(jié)上也要體現(xiàn)出獨具匠心地創(chuàng)意。而且還給每個員工足夠的空間,讓他們在自己的工作場所設(shè)計自己的工作間,體現(xiàn)出他們不同的特色。
個月來,慢慢的公司越來越紅火,我的獎金也一路水漲船高。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了點小成就,許多客戶在同公司合作的時候,總經(jīng)理還特別要求我參加。不過有些時候比較奇怪,我陪她去見某些客戶的時候,她對我表現(xiàn)得特別熱情,好像在拿我當擋箭牌,拒絕她的追求者。不過我也懶得說破,隨她好了。
我和陳麗之間的關(guān)系卻一點也沒好轉(zhuǎn),依舊保持原樣。我明白心結(jié)的解開是需要時間的,可是時間越長,我越是覺得陳麗就離的我越遠。希望是我的錯覺吧。這段時間我忙著工作和期末考試,所以也沒多少時間陪她。她也許是忙著準備期末考試,不怎么肯跟我見面。終于在期末考試結(jié)束的那天下午我終于見到了陳麗,她的氣色不是很好。
“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我看著陳麗蒼白的臉關(guān)切地問道。
“沒有。”陳麗輕輕搖了搖頭。
看著陳麗的樣子我都有點心疼,伸手拉過陳麗,把她摟在懷里,陳麗的身體有點僵硬的靠著我,似乎在拒絕我的呵護。“不對,你有心事。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太敏感了。”陳麗擠出一絲笑容對我說。
“你車票買了嗎?我們一起回家。”我看著陳麗,右手***著她的長發(fā),記得很久以前我就渴望著有一天能夠把她的長發(fā)捏在手中磨娑。
“小然,我有件事想對你說。”
“什么事?”
“我想我們分開一段時間。”
“什么?”我看著懷里的陳麗,大驚失色道。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你,想我們的事。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的好。”陳麗緊緊的抓住我的腰,顫抖的聲音好像要哭出來似的。
“你說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大聲喊道,我真想知道到底是哪個混蛋妨礙我和陳麗在一起。就算是她父母都不可以!
“小然,這兩個月來我還是沒辦法徹底接受你。我好像真的不適合談戀愛,我的壓力真的好大!”陳麗忍不住哭出聲來,慢慢的蹲了下去。
看著陳麗的樣子,我的心好疼。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在我眼中,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愛就愛,不愛就不愛,為什么我喜歡陳麗,陳麗也喜歡我,而我們就是不能在一起呢?!我一把抓起陳麗,把她緊緊擁在懷里,看著她哭紅的眼睛,大聲說:“陳麗,你回答我,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為什么我們就不能在一起?”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說著陳麗面對著我邊哭邊倒退,“我們分手吧。”說完,她一轉(zhuǎn)身向宿舍樓跑去。
半響,我才回過神來,我大聲的叫喊著:“誰她媽的能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
我渾渾噩噩地走著,腦袋里滿是陳麗的影子,隨便找了一家飯館,點了幾個菜,要了一瓶瀘州老窖,一口就灌了一大杯。我也不是想做秀,只是覺得失戀的時候的確應(yīng)該喝點酒。在電視上經(jīng)常看見失戀的人喝的嚎啕大醉,我是不是也來試上一試?
我還沒吃飯,幾口酒下肚眼前就一陣發(fā)暈。人都說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卻覺得心里非常的清醒。我還清楚的知道我已經(jīng)喝了半瓶了。酒火辣辣的,而我的心卻生疼生疼的,沉甸甸的,仿佛被掏空了又灌滿了水銀一般,一個勁地往下墜。罷了,一切都罷了,至少我終于做到了不再讓她感到害怕。
旁邊的服務(wù)員好像看出我不大對勁,上來勸我少喝點,我對她大吼一聲:“你她媽的少管我!”跟著一跤摔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我身處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房間的布置很精細,不過就是絨線布娃娃太多了。肯定是個女孩的房間。正看著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疼,我壓著喉嚨干咳了一下,順手拿過床頭的杯子,喝了個底超天。
“你醒了。昨天你喝的不少啊。”
我循聲望去,“總經(jīng)理?”我一生輕呼。跟著我想起什么似地抬起被子看了看,我的衣服都穿著,只脫了外套和鞋。
“這是我家,你不用叫我總經(jīng)理,叫我楊琪好了。”她看見我的動作,輕輕一笑,“你放心,我不象有的人一樣趁人之危。”
她的話讓我一陣臉紅,我知道她在故意打趣我對她的那個強不算強、偷不算偷的吻。不過有一點收獲就是我知道了她的名字,以前只知道她姓楊,看年齡好像也才0到0之間吧。
“我怎么在這兒?”我很奇怪這一點。
“呵呵,我也很想知道,昨天接到一個電話,說叫我去接一個叫趙然的醉鬼。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不跟她們說別人的電話,卻偏偏說我的電話呢?”
“可能他們看了我身上的名片,上面的電話號碼就是你的號碼。”我想了想,接著道,“是你把我?guī)н@來的嗎?”
“是啊,你們宿舍都空了,一個人也沒有。我怕你出個什么意外,就把你帶到我家來了。”
“琪姐,謝謝你。”我很明白,她170多公分的身高,要背我一個184的大個子是多么困難而又尷尬的事。
我一聲琪姐好像讓她很開心,她走上前來摸摸我的額頭:“看樣子你好多了,頭不暈了吧?宿醉以后早上起來頭會很痛的。”
我輕輕一笑,揭開被子,踢上拖鞋站了起來,笑笑說:“一點事也沒有。”
“那就好,下午你就不用上班了,好好休息一下。”她看了看我,接著說,“現(xiàn)在我們一起去吃午飯吧。”
跟著琪姐出了房門,見到一對老人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可能是她父母吧,不過我注意到她父親坐在輪椅上。
“爸媽,我?guī)∪怀鋈コ晕顼埩恕!苯又龑π”D范诹藥拙洹N覍χ改付Y貌的打了個招呼,便隨著她走出房門。
吃完午飯,我送琪姐上了計程車,她真是個奇怪的人,從我醒來到現(xiàn)在,她都沒問過我為什么會喝醉。站在路邊,我看著琪姐的車慢慢走遠,我的頭開始隱隱作痛起來,宿醉的感覺真的好難受,我一陣陣的頭暈犯惡心.恍惚間,又想起陳麗昨天說的話,我心中一陣陣的抽搐,為什么會是這樣?陳麗怎么會跟我說出那樣一番話,千錯萬錯,我卻不知道錯在那里?
手扶著路邊的法國梧桐樹,我只覺三年來的心血全都化成了灰燼,沉淀在我的心底,成為一股劇痛.我心痛么?我茫然自問道。可是我卻說不出這股痛的滋味,就像那首歌里唱的那樣:傷心是一種說不出的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