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浪人刺客
正當我略微有些得意之時,突然一股冷氣在頭頸后面升起。/Www。qb5。com/血氣!顧不上那么多,一個前滾翻,轉(zhuǎn)身……他是個白衣蒙面的身影,亮閃閃的是兩把匕首。我相信他不是和山岸一伙的,這個家伙才進來沒多久,不然我不會忽略這么重的血腥氣。
而且,他是來要我的命的。剛才我有一秒鐘的遲疑,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是身首分家了。
此人沒有停頓,凌空翻滾,匕首直指我的喉嚨。我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是刺客的動作,不過和我不同,他是浪人系的刺客。剛才的那擊,該是背刺吧。不知道他的等級,不過既然背刺都會失敗,恐怕比我要低。
“police!police!”我用英語叫警察。這個也算是靈機一動,日本人對說英語的人天生就有股崇拜,這和民族秉性有關(guān)。我記得一位歷史學者的話:在唐代,日本宮廷以會說漢語為榮。
果然,警察應聲而至,與之前在停車坪時的反應速度大相徑庭。他們一定很氣惱,叫他們的人居然不是他們的西洋主子。不過既然來了,總也不能看著有人行兇不管吧。果然,有人開始喊話。情急之下,我沒有聽明白,不過我知道大概意思也就是讓那個刺客放下手中的武器。
很多候機的乘客尖叫著跑得遠遠的。刺客沒有理會警察的喊話,反而更迅捷地朝我攻來。我沒有閃過,胸口被拉了長長一刀。不過我手里沒有武器,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我發(fā)誓以后走到哪里都要帶著我的鯊魚刀。
無奈之下,我只好往警察那里躲。讓我胸悶的是,見我向他們靠近,這些警察居然向后退!我無法用常規(guī)語言來評價他們,只能說,我很遺憾……
眾目睽睽之下,若是施法,似乎太驚世駭俗。刺客又傷了我兩刀,還好創(chuàng)口不深,不過血也沒有少流。一聲槍響,日本警察終于有反應了!刺客一頓,總算他還知道適時放棄,原地一閃,隱身了。
我清楚地感覺到,刺客沒有走,還在原地。或許他在第二次機會殺我,不過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殺誰。警察把我團團圍住,一下子問了我很多話,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請讓一讓,請讓一讓。這位是我們的客人,沒事了,我們會負責替他療傷的。”那個禿頂?shù)募一锞尤惶鰜戆盐艺J領(lǐng)了。血,還在流,我開始有點頭暈。胸口的傷痕最嚇人,不過出血最少。反而是手臂上的創(chuàng)口,血怎么也止不住。我按住上臂血管,對那個禿頂說道:“圍住我,去廁所。”
禿頂很聽話,一個手勢,其他四人合上來,把我圍在中心,朝廁所推進。
“你們在外面等我。順便幫我找套衣服。”我吩咐得很自然,然后躲進了一個隔間。很簡單的一個回復術(shù),所有的傷口都愈合了。受傷的地方有些紅嫩,人也有點虛,不過沒有大礙了。
等我出來,禿頂已經(jīng)不在了,看來是去給我準備衣服了。我沒有急著出去,靜靜等待禿頂回來。
“前輩,您要的衣服。若是不合身,我再去換。”
我認識這套衣服,就是機場免稅商店里的貨。標價還沒有來得及撕去,八后面好多個零,我沒有細看,反正很貴就是了。
換了衣服,禿頂一直走在我前面幫我開路。不過他開的方向錯了,他想把我引向大門口。
“不行。我要上飛機了。”我直言道。
見企圖被我看破,禿頂鞠躬道:“實在不敢浪費大人多少時間,只是宗主要見大人,請前輩千萬不要為難在下。”
“不認識什么宗主。剛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得上飛機,免得夜長夢多。你們?nèi)毡咎kU。”
我剛說完,又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不是剛才那個刺客的,是山岸的,不過比山岸的還要強許多。甚至比山岸和忽滑骨兩人合起來的還要強許多。經(jīng)過剛才的流血,徹底激發(fā)了我的斗志。沒有絲毫恐慌,我迎頭向氣息的本源尋去。
那是個穿和服的老人,矮瘦矮瘦的。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梳向腦后,前額光得發(fā)亮。見我的神情有變,禿頂也朝這個方向看去。連連退后,輕聲對我說道:“這是宗主大人。”
果然有一派大家風范,從氣勢上就能判斷。陰冷,但是不讓人覺得邪惡。也是個有血氣,沒殺氣的人。我發(fā)現(xiàn),自從喜歡感覺別人的氣息之后,居然有那么多氣息,就像味道一樣。
我沒有開口,他先問話了:“你就是打傷我孫子的人?這么年輕?你師父叫什么名字?”
一定是見我年輕,所以才有種倚老賣老的神情吧。我嘴角一揚,道:“我和你們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不過你孫子的確是我打傷的。”
“你的師承呢?”
“沒有師承。”
“胡說!”小說www..cn首發(fā)
我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不管怎么樣!你得跟我回山岸家,說說清楚。”
“你說我有那么笨嗎?”
“我保證你的安全,沒有人會動你一根汗毛。”
“嘁,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混……有我山岸健三狼的保證還部夠嗎!”
“我不知道這個名號。我也不想知道,我的飛機要起飛了。再見!”我轉(zhuǎn)身想走,箱子還在候機廳,不知道有沒有人順手牽羊。快步走了兩步,突然想起錢包和護照還在剛才那套衣服里沒有拿出來,只好再回頭找那個禿頂。
“我揀到了一本護照,呵呵,照片和你的很像呢。”那個老頭,陰笑著揚了揚手里的護照,禿頂站在他身邊。
我有點懊悔,同時痛下決心:以后任何人,哪怕跪在地上說再誠懇的話,我也不會再相信他了。剛才有點昏了頭,居然真的以為禿頂是我的部下……
還沒有等我說話,我看到一個黑西裝提著一個很眼熟的箱子,站到了老頭身后。老頭蹲下身,打開箱子,拿出我買的人偶,喃喃道:“好可愛的玩具啊,送給女朋友多好。不過這個箱子怎么不加密碼呢?”轉(zhuǎn)首看著我,很正經(jīng)地問道:“小伙子,你知道這個箱子是誰丟的嗎?”
我感覺自己被戲弄了,有點嘔火,卻不知道是不是該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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