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六章 囂張放肆的女人
\t\t看著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顧佳濘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些照片,的確是葉芊沫的過去,曾經(jīng)葉芊沫提起過,她說以前她為了賺錢,為了養(yǎng)小澤,甚至去夜總會做過鋼管舞女郎,但是,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被翻出來,而且居然還有照片?!
這些擺明是了葉芊沫的對手做的好事,顧佳濘最鄙視的就是這樣的人,放著正大光明的手段不用,偏要用這么陰險毒辣的手段!
“給我一個解釋!”咖啡廳內(nèi),歐慕瑄冷冷地看著顧佳濘,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幻。
“……”顧佳濘不知道該怎么說,于是將照片還給歐慕瑄,“歐總想要知道什么?”
“這些是不是真的,葉芊沫是不是以前真的做過這樣事情?”歐慕瑄心中的怒氣越來越明顯,越來越難以遏制。
“是!”顧佳濘如實說,“但是姐姐那時候,只是跳舞而已,并沒有做更過分的事情!”
更過分的事情?歐慕瑄冷笑,“你覺得這樣還不夠過分?”穿著那么暴露的衣服,在這么多男人面前搔首弄姿,這樣還不算過分么?
顧佳濘點點頭,“只是跳舞而已,而且姐姐那時候也是迫不得已的,并不是自愿要去那個地方的。”
“迫不得已?”歐慕瑄冷笑,“什么理由可以讓一個人如此放縱,如此墮落?!”
放縱,墮落?!這種明顯帶有侮辱性的字眼讓顧佳濘生氣,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樣,她的姐姐只不過為了兒子,為了生活而已!
“歐總,你以為一個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有這么簡單嗎?”生氣了,顧佳濘自然也就不顧什么身份和感情了,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憤憤地說著,“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含著金湯匙長大,一出生就有一排的下人彎腰喊你少爺么?”
“……”歐慕瑄皺眉,又是一個囂張放肆的女人!
“我跟我姐一樣,都是出身孤兒院,我們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父母,沒有一個可以承載我們所有委屈的家,我們想要成長,想要獨立,必須完全依靠自己的雙手去打拼,你以為這樣很簡單嗎?”
顧佳濘越說越生氣,“姐姐十八歲就去了法國,孤身一人,既要自己賺生活費,又要賺學(xué)費,還要……”還有養(yǎng)兒子這句話,顧佳濘給咽了回去!
“歐總,你知道她一身的光環(huán)是怎么來的嗎?你以為她真的是靠機遇突然成名?你知道她在成名之前做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被多少人欺負過嗎?”想起葉芊沫的過去,顧佳濘覺得心疼。
“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了解,只憑這幾張照片就否定她的一切,你不覺得太武斷了嗎?你不是沒有跟她相處過,她像是那么不自重的人嗎?!”
“……”歐慕瑄心中所有的怒氣都被她氣憤的話給壓了下去,的確,上次,他就是這么武斷的誤會了葉芊沫,現(xiàn)在,他必須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說下去!”
“說個毛線!”顧佳濘猛然站起身,“好歹你也是一個堂堂的總裁,拜托你以后相信別人的話之前,先帶上你的腦子!”
聲音不小,幽靜的咖啡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這邊看了過來,其中也包括在一旁隱秘的座位上的那雙邪魅的眸子。
那是一雙冰藍色的眸子,仿佛蘊藏著無盡的魅惑,就這么玩味地看著那個清雅美麗的女人。
歐慕瑄靜靜地喝著咖啡,似乎并不在意周圍人的眼光,被她這么罵,他的理智,似乎回來了。
“自己在這里慢慢品嘗咖啡吧,走的時候記得結(jié)賬!”顧佳濘不客氣地說完,打算轉(zhuǎn)身離開,然而剛轉(zhuǎn)身,手腕便被歐慕瑄優(yōu)雅的握住。
而不遠處,那雙冰眸一緊,眸光在瞬間變幻成致命的利劍!
這是他第二次握住她的手腕,他的手掌依然寬厚,依然給她無盡的安全感,只是不同于第一次,這次,他的手,溫暖得仿佛可以撫平一切不安。
“坐下!”淡然的語氣,卻帶著強烈的命令感。
頭腦清晰之后的顧佳濘才突然醒悟過來,靠,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她在心上人面前應(yīng)該保持自己一貫的美麗和高傲,而不是像一個潑婦一樣站在這里罵啊!
顧佳濘悻悻地坐回去,端起手邊的咖啡重重的灌了一口,“對不起歐總,我剛剛……有些過分了!”
而歐慕瑄居然不介意的輕笑,“你跟葉芊沫的性格在某個時候,還真的很相似。”只不過,不同的是,顧佳濘事后知道道歉,而葉芊沫,明知道自己錯了,還總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想到這里,歐慕瑄唇角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完美的弧度,再加上這張傾國傾城的臉,頓時,顧佳濘心跳加快!
他,真的很好看,比她見過的所有男演員要好看的多!
“歐總,你很迷人!”遇到好看的男人,顧佳濘向來會毫不吝嗇的夸獎,“至少,外表上是這樣的!”
歐慕瑄收起臉上的笑容,端起手邊的咖啡,“你跟葉芊沫都是這樣以貌取人么?”
“我們都是外貌控,受不了長相太難看的人!”顧佳濘說得毫不猶豫,“每次我去法國找我姐的時候,我們經(jīng)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站在埃菲爾鐵塔的下面看路過的帥哥。”
歐慕瑄皺眉,這都是什么興趣愛好?
“不過遇到搭訕的,我姐總是很開心地告訴他們,我們倆是百合,然后看著那些帥哥一臉失望沮喪的樣子是我們最大的樂趣!”
“……”歐慕瑄的眼角嚴重的抽搐了一下,這種理由,這種惡趣味,果然也只有那個死丫頭會想得出來了,“你們的關(guān)系好像很好。”
“對啊,可能是因為我們性格相近,所以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顧佳濘喝了一口咖啡,“工作不忙的時候,我會飛到巴黎去看她,我喜歡跟她在一起。”
“為什么?”
“你不覺得她很溫暖嗎?”顧佳濘看著外面的陽光,“那,就像一團陽光一樣,看著她努力上進,明明受了苦,受了委屈,卻還偏偏擺出一副燦爛無比的樣子,讓人很心疼,也讓人覺得很溫暖。”
“溫暖?”
“對啊,你不覺得她笑起來的樣子很有感染力嗎?”顧佳濘回憶了一下,“每當我很累,或者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都會第一個想到她,她對夢想的渴望,和付出的努力,總會讓我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
是么?歐慕瑄回想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確明亮的像一團陽光,將他的冰冷映得無從躲藏,所以他才會覺得刺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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