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在侮辱我的醫(yī)術(shù)
\t\t三個小時的時間,葉芊沫和葉逸澤平安無事!
醫(yī)學(xué)奇跡,他們不是沒有見過,但是能不動手術(shù)刀便能將兩個已經(jīng)接近死亡的人救活過來,這些資深的醫(yī)生們很難相信自己的眼睛。
交代完該注意的,蘇言拉著顧佳濘消失,而在病房內(nèi),歐慕瑄靜靜地坐著,看著病床上的葉芊沫和小奶娃。
葉芊沫身上大面積的燒傷,所以此刻胳膊,脖頸上,甚至臉上,全部都包著紗布,眼睛在大火中灼傷,雖然沒有失明的危險,但暫時依舊被紗布纏著。
而一旁病床上的小奶娃同樣滿身的紗布,在大火中,小奶娃都是被葉芊沫保護在懷里的,所以他身上的燒傷輕很多,只是吸入了太多的濃煙。
明明是最該被保護的人,此刻卻在承受著痛苦,歐慕瑄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他怎么可以這么大意?
而這時,阿迅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夜未眠,他的臉上依舊是斯文和干練,在歐慕瑄身邊的時間長了,他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徹夜的工作。
“總裁。”阿迅盡量將聲音放輕,以免打擾到葉芊沫和小奶娃。
“什么事?”琥珀色的眸子轉(zhuǎn)而變得冷厲,這個時候阿迅來,絕對不是公司的事情。
“這是這次火災(zāi)的調(diào)查報告,”阿迅將一些資料交給歐慕瑄,為了方便匯報工作,阿迅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顧新已經(jīng)問清楚了,之所以遲遲沒有人來救火,是因為事先被人收買了,而這個人……不是莫含歆,也并非林雪,是……”
“是我父親?”歐慕瑄冷笑著替阿迅說,“還沒回來,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毀掉我的幸福了?”
“不是董事長!”阿迅低聲地說著,“董事長和莫含歆也有分別派人去害葉小姐,但是有一個人比他們都早下手。”
“哦?”除了他們,葉芊沫難道還有敵人,“是誰?”
“據(jù)說是一個女人,根據(jù)推測,我和顧新一致認為是無影堂的人。”
“什么?”這個推斷讓歐慕瑄提高了聲音,然而意識到周圍的環(huán)境,又將聲音放低,“怎么可能,無影堂的首領(lǐng)不是一直在保護芊芊么?”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畢竟無影堂的事情咱們并不了解。”
歐慕瑄點點頭,轉(zhuǎn)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對了,無影堂的一個分堂主還在國際刑警那邊,秦安應(yīng)該還沒放人吧?”
“還沒有,”阿迅點頭,“秦先生在等著用這個人跟你換條件。”
“打電話給秦安,讓他把這個人再關(guān)一段時間。”
“是!”
不管之前他對無影堂有多少好感,也不管他們內(nèi)部的紛爭和誤解,只要傷害到他最愛的人,他一樣不會手下留情!
而一間空蕩的病房內(nèi),開著燈,床上躺著兩個人,卻都全無睡意。
被這么一個帥哥抱著,顧佳濘實在睡不著,想回頭看看再看看他那張絕世的臉,不過卻被蘇言制止了。
今晚,他很累,也有很多人要防備,所以實在不是調(diào)情的好時候。
南宮敏一直在尋他,為了bi他現(xiàn)身,故意將葉芊沫置于危險的境地,看來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與顧佳濘的關(guān)系,知道如果葉芊沫遇險,那么顧佳濘是不會袖手旁觀的,而顧佳濘的要求,蘇言也不可能會拒絕。
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圈套,可是他卻只能上當。
不過,顧佳濘對這一切毫不知情,轉(zhuǎn)身,面對著某人寬闊的脊背,用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背。
“睡著了?”
“嗯!”聲音里根本毫無睡意。
“你確定我姐和小澤沒事了嗎?”顧佳濘小心翼翼地問,“不會留下任何的疤痕,以后也不會有什么后遺癥?”
“小姐,你在侮辱我的醫(yī)術(shù)!”蘇言用慵懶的聲音說著,說完,打了一個哈欠,“葉芊沫和那個小崽子只是濃煙吸多了,一氧化碳中毒,這么小的事情讓我去治療,根本就是大材小用。”
“話說你到底是誰?”顧佳濘覺得這廝也許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不是也許,是肯定!
“自己去想!”
“你白癡哦,我以前認識你嗎?不認識從哪里想?”如果他不是帥哥,顧佳濘真的很想一腳將他從床上踹下去。
“想不到就猜。”慵懶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敷衍。
這廝實在是太惡劣了!顧佳濘忍著怒氣,“喂,說一句實話就那么難么?”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蘇言打了一個哈欠,“等明天你姐姐脫離危險,清醒過來的時候,你就選一個良辰吉日,洗白白了躺床上等著我就行。”
“靠!”顧佳濘伸腿,一腳將這個死人渣踹到了床下,不就長得帥了點么?他以為他是誰啊,在她面前陰陽怪氣,轉(zhuǎn)身弄鬼故弄玄虛,必須給他一點教訓(xùn)!
莫名被踹下床,蘇言慢悠悠地站起身,冰藍色的眸子里帶著一抹致命的邪魅,傾身,湊近這個死丫頭,“你對我的提議很不滿?”
“相當不滿!”
蘇言點點頭,“那么你是想現(xiàn)在就洗白白了躺床上?”
“……”顧佳濘頓時黑下臉,她是這個意思么?她的話里難道是在傳達這個意思么?
蘇言饒有趣味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而后點點頭,“雖然我有一點潔癖,但如果是你的話,不洗我也不介意。”
“滾!”顧佳濘轉(zhuǎn)身,拉起被子蓋在身上,“我要睡覺!”
蘇言重新躺在她身邊,側(cè)身,從身后抱住她,“你也知道要睡覺?”
“放開我!”被一個帥哥抱著,抱歉,她睡不著!
“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了,”她越掙扎,蘇言就將她抱得越緊,“以后你不僅要習(xí)慣我的擁抱,還要習(xí)慣我的親吻,還有……我的身體。”最后幾個字,蘇言靠近顧佳濘的耳朵,說得曖昧至極。
“趁人之危的小人!”
“當然,你也可以耍賴,畢竟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契約,”蘇言將下巴放在她的肩頭,“但是你姐姐到處樹敵,以后再遇到類似的事情,我可就真的不管了。”
“你在威脅我?”顧佳濘咬牙切齒。
“嗯,”蘇言并不否認,“所以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睡覺吧。”
“……”如果身體還能動,顧佳濘會毫不猶豫地再次將他踹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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