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野豬吃毒蛇
第445章野豬吃毒蛇
“那個,小劉,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這刀甩的準(zhǔn),我這次可就要‘交’待這兒了。”擦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付‘波’感‘激’地對劉一流說道。
“哈哈,付教授,您只要不罵我就好,沒扔準(zhǔn),把您‘褲’子搞破了,不好意思。”劉一流哈哈一笑,輕描淡寫地用句玩笑話就把剛才自己的扔的極準(zhǔn)的一刀的事兒給引開了,這里可都是‘精’英,自己還是低調(diào)點兒好。
尤其是王明,自己展現(xiàn)的能力越多,他對自己的興趣就會越多,對于擁有不可為人道的秘密的自己可不是好事兒,劉一流早已過了愛顯擺的年齡。
可惜,特種‘精’英有那么好糊‘弄’就不是‘精’英了,尤其是能被挑做科學(xué)院保衛(wèi)大總管的王明,那可不光是戰(zhàn)斗力出眾就可以勝任那項工作的,王明除開自身戰(zhàn)斗力在全國的特種戰(zhàn)士里能排上前十以外,最重要的就是縝密的思維和沉穩(wěn)的心智,劉一流這種小伎倆如何能瞞得過他?
似笑非笑地看了劉一流一眼,小家伙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出‘色’的多,這一手飛刀甩的漂亮至極,那把刀可重達好幾斤,十幾米的距離,從付大教授的兩‘腿’之間,準(zhǔn)確無誤地把他身后翹起身子正準(zhǔn)備發(fā)動進攻的毒蛇釘在地上,這份眼力,這腕力,這準(zhǔn)度,都是上上之選。
尤其是那份果斷,從發(fā)現(xiàn)到飛刀干掉毒蛇,就沒有超過1秒鐘,說明他基本都沒怎么思考,直接就出手了,結(jié)果證明他也是對的,如果刀沒甩好,把付教授扎死了,他是個死,如果不丟刀,付教授被那條能毒死草的毒蛇咬了,也是個死,只有丟刀才能還多一個選擇,砍死毒蛇,付教授不死。
自己那會兒也發(fā)現(xiàn)了險情,只是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傷付大教授而剛好把毒蛇給干掉,所以遲疑了一秒鐘,這個時候劉一流的刀已經(jīng)飛到空中了。
更為重要的是,這小家伙兒竟然壓根沒有年輕人有了能力就愛顯擺的‘毛’病,還想盡力保持低調(diào),很是少年老成,這要是到了部隊,憑借他一身的戰(zhàn)斗力再加上這心智,王明敢肯定,不用幾年的磨練,他一定能成為軍中最王牌的軍人。
一想到這兒,他心里就一片火熱,看向劉一流眼光都帶著幾許熾熱起來,心里想著回去一定要跟老首長攛掇攛掇,怎么說都要把這家伙從山里給拽到部隊去,說不定狼牙部隊下一任獠牙就是他了。
被王明熾熱的眼光看得渾身一寒,劉一流悄悄往趙巖那邊站站,他真的想跟王明說說:大哥您就忽略我吧,我其實就是個小農(nóng)民,過了這事兒,您回您的京城,我繼續(xù)種自己的地,耕自己的田還不成嗎?
還好麥克。霍恩忍不住發(fā)問了:“親愛的趙,這是什么蛇,毒‘性’這么大?”
趙巖從包里拿出一根亮銀‘色’的小棍,按了一個按鈕,就跟金箍‘棒’變形似的,延伸成一根一米五左右的棍子,前面還有個小叉,走過去先叉住已經(jīng)不動了的蛇頭,這才蹲下身來仔細觀察。
在座的不是軍中‘精’英就是各種險境行走的探險家、科學(xué)家,最差的劉一流也是常居深山老林之人,都是有豐富的野外生存經(jīng)驗,對趙巖這種處理方式絲毫不覺得奇怪,都覺得理所當(dāng)然。
要是吳子冉胖子等人瞧見了,絕對會好奇寶寶似的問:這蛇明顯都死了,怎么還要如此謹(jǐn)慎地把蛇頭按住,難不成還怕它再咬人嗎?
其實這種事還真不少見不說,而且是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蛇頭雖斷,但神經(jīng)并未死去,咬人只是條件反‘射’。蛇類屬于爬行動物,它的腦子比較不發(fā)達,大腦很小,高級神經(jīng)中樞就比較不發(fā)達。低級動物身上,指揮這種條件反‘射’的神經(jīng)并不都是大腦,而是在它們的肢體上。只有像人一樣的高級動物,神經(jīng)中樞才集中在大腦中,一旦腦死亡,什么動作都不可能做了。
正是因為蛇一類低等動物的神經(jīng)中樞分布在全身,它們的各個器官單獨維持動作的時間就更長,頭斷后,各個器官在一定時間內(nèi)還能單獨維持原有的動作功能,所以蛇的心臟在被剝皮后仍可以跳動,斬下的蛇頭一經(jīng)觸碰,還可以條件反‘射’,張口或吐出舌頭,把人咬傷。
果然,把表面上已經(jīng)死去的毒蛇的腦袋按住之后,大如人拳的猙獰蛇頭突然又張開大口,“卡擦”一口咬在棍子上,趙巖早有預(yù)料,渾然沒有在意,繼續(xù)觀察毒蛇的顏‘色’、形體以及蛇頭上的特征,希望能辨別是什么蛇。
觀看了半響,也得不出什么太確切的結(jié)論,只得搖搖頭很是遺憾地站起身來:“從頭型來看好像是烙鐵頭一類的蛇類,但是烙鐵頭的毒‘性’絕不至如此猛烈,在全球所有的毒蛇毒‘性’排名上都進不了前20,要是這么厲害,那其他的毒蛇還怎么得了?還有這個顏‘色’,莫非是在這里產(chǎn)生變異了?哎,要是小劉不把這條蛇搞死就好了,給我?guī)Щ厝フf不定就確定一個新的品種了,真是可惜啊。”
聽得所有人眼皮直跳,尼瑪,這讀書人真是不怕死,沒看到這蛇吐吐口水,草都枯一片,還要帶一條回去?真是瘋狂啊。
八阿哥從來到廣場,就從劉一流懷里飛出來透氣兒,這草原雖大,但它也沒敢四處‘亂’飛,一直蹲在八戒的大豬頭上觀察四周的環(huán)境。這會兒估計也是閑得無聊了,接著趙大博士的感嘆自個兒也感嘆:“八戒啊,聽到?jīng)],這蛇毒,人心更毒啊。”
付‘波’被這一人一鳥兒兩個說的額頭上青筋直蹦,丫的,心太黑了,為了搞研究,兄弟的命都不重要了?什么叫小劉不把這蛇搞死就好了?人家小黑鳥兒說的太對了,這人心真是毒啊,難不成非要等這蛇給我一口咬了毒死了,你才拿著你那根破棍子把你這條愛蛇再給捉了嗎?
“嘿嘿,付哥,對不起啊,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小劉要是只砍著尾巴不把它砍死就好了。”趙巖一看付‘波’一臉憤怒惡狠狠的看向自己,忙解釋道。
眾人都有些絕倒,這解釋真是請問,這跟不解釋有什么區(qū)別嗎?光砍著尾巴,你以為這蛇就不去咬人了嗎?
劉破從懷里掏出一個筆記本,記錄上不知名毒蛇的模樣,以及毒‘性’大小,這是為自己以后探險過程中要是再碰上此類毒蛇,那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看這毒‘性’,一頭大象都能給毒死了。
只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這蛇趙大博士不知道其品種,可劉一流卻知道,等到趙巖蹲下來觀察毒蛇的時候,劉一流仔細一看這蛇,除了沒有身上的紅‘色’斑點,其余的特診可不就是只在天坑里生活的“綠婆婆”嗎?就是喜食變異金釵咬傷陌鐵生的那種基本無‘藥’可解的劇毒蛇。
沒想到在這里也能碰見,就是這蛇顯然比天坑里的“綠婆婆”更要毒上幾分,要是咬傷陌鐵生的那條有剛才這條蛇的毒‘性’,恐怕還沒等自己趕到用靈水保住‘性’命,就先被毒死了,就是體型比天坑里的要稍微小點兒,也許是環(huán)境的不同,造就了相同品種毒蛇的差異‘性’。
正考慮著要不要告訴大家這蛇的來歷,旁邊一直緊盯著毒蛇的八戒看到趙巖搖搖頭嘆口氣把棍子從蛇頭上挪開,就像小孩兒看到自己最愛吃的糕點,速度極快的沖過去,抬起一只豬蹄把猙獰地還張著大口的蛇頭踩了個稀巴爛,然后一口把‘肥’大的蛇身叼在嘴中三下五除二的連皮帶‘肉’都吃進肚里,最后還不過癮,連踩爛的蛇頭都嘎吱嘎吱給嚼爛了吞下肚。
八阿哥被這血腥氣一沖,探頭在八戒腦袋上狠啄了幾下:“丫的,豬頭你太惡心了。”
八戒晃晃腦袋不為所動,連普通獵槍都不怕的厚皮怎么會怕小黑鳥兒的這點兒動靜,這簡直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付‘波’嚇一跳,啥時候野豬也開始流行吃蛇了?還吃得如此兇殘。趙巖笑笑給他解釋道:“野豬食‘性’很雜,竹筍草‘藥’鳥蛋蘑菇,野兔山鼠毒蛇蜈蚣,只要能吃的東西都要下肚。雖然現(xiàn)在科學(xué)家對野豬是否具有毒素有免疫力還沒有一致的定論,但從野豬沒有因為吃有毒食物而死亡的情形來看,野豬的胃可以說百毒不侵。我們也都知道一個道理,越毒的蛇其‘肉’味兒就越鮮美,要不你看把八戒給饞的,估計都流口水半天了都。”
頓了一頓又繼續(xù)說道:“據(jù)說野豬在吞食毒蛇后,毒蛇的毒牙將咬住野豬肚內(nèi)壁,而在長期各種中草‘藥’浸泡下的野豬肚,自有一套療毒愈合傷口的高招,會在傷口基底生出‘肉’芽組織,進而形成纖維組織和瘢痕組織,在胃表面胃粘膜上留下一個“疔”,“疔”越多,其‘藥’用價值就越高。嘿嘿,看八戒這個有經(jīng)驗的模樣,估計可是沒少吃毒蛇,要是他的豬肚子啊,估計得值個好幾萬呢?”
八戒嚼完蛇頭,沖評價它豬肚子值錢的趙巖哼哼兩聲,齜了一齜還在流淌著毒蛇鮮血的滿口白牙,嚇得還在夸夸其談的趙大博士一腦袋白‘毛’汗,連忙打住了對天價豬肚的幻想。
就聽得王明發(fā)話道:“行了,趁天還沒黑,我們繼續(xù)往前搜索,爭取今天就找到科考隊,明天就把他們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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