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全部俘虜
第185章全部俘虜
被金雕丑丑這么一爪下去,胳膊一下就是五個血淋淋的窟窿,劇痛之下槍早就不知道扔哪兒去了,丑丑那也是神農(nóng)架天上的霸主,對主人的敵人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像對待自己的獵物一樣,就要伸爪抓向獵物的咽喉,鋼鐵一般的嘴也準(zhǔn)備啄上去,要不是劉一流喝止,這家伙估計想不死都難。
可把旁邊拿刀這位嚇壞了,有心沖上去拿刀表現(xiàn)下英雄氣概,成全兄弟義氣,可一看對面美‘女’手上黑‘洞’‘洞’的槍口,和兩眼緊盯自己的恐怖大雕,這盜獵這么多年,雕也打過不少,還從沒見過這么兇悍的。地上還在哀嚎的兄弟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讓他兩腳就像定了釘子,動都不敢動,拿著刀指著丑丑,手有些發(fā)抖:“別過來,敢過來,老子砍死你。”
因為極度緊張,聲音反而有些尖厲,那模樣卻倒有些像一個柔弱少‘女’面對一群準(zhǔn)備對她進行無情蹂躪的壯漢,無力的發(fā)出抵抗的尖叫。
八戒也在第一時間像拿槍的二狗子沖去,它可是知道他手里這個像棍子一樣的玩意兒的厲害的,第一次碰見陌筱白時被來了一家伙,那個疼啊,現(xiàn)在都還記得。
不過今天那小子要是給它再來一下,它可就不會那么客氣了,現(xiàn)在的它皮粗‘肉’厚,只要不是打中要害,頂個好幾槍沒問題,不過要是讓它近了身,老虎恐怕都要發(fā)‘毛’。
那知道對面這拿槍的家伙當(dāng)時就慫了,直接把槍甩開了不說,還高舉雙手一動不動,讓它登時失去了上次跟老虎打架那種熱血上涌的感覺,這也太容易了。不甘心地哼哼著拿獠牙捅捅呆立不動小子的屁股,卻不料一陣‘騷’味兒傳來。
原來二狗本來已經(jīng)十分害怕,這所謂的寵物豬兇神惡煞般的沖來,他就是再傻也知道那個黑炭頭所描述的寵物豬純粹就是糊‘弄’傻子的,有牛‘逼’的敢沖著槍上的寵物豬嗎?而且他深深得懷疑就自己這短筒小獵槍能否對眼前這個龐然大物有足夠的傷害力。
這傻人吧,其實就是想問題比一般人簡單些,但并不是拎不清不是說看不清形式,那樣的一般都叫傻B,所以八戒這土坦克一沖過來,他立馬把槍甩了,雙手高舉,希望眼前這頭頗通人‘性’的豬知道優(yōu)待俘虜,結(jié)果八戒是停住了,沒怎么下嘴,卻轉(zhuǎn)到背后用牙把他的屁股戳了一下。
我日,這豬有特殊愛好,二狗子一想到這個悲慘的結(jié)果,那叫一個悲痛,一股濕意就這么在兩股間蔓延開來。
八戒連忙退開幾步,現(xiàn)在它可是一個講衛(wèi)生的豬,在家每天都洗澡,早就不和這些充滿臊臭味的家伙們在一起了。
這就是環(huán)境變了,人的品位也會變,要不然俗語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豬,其實也是一樣的。
不說一豬一鳥怎么看著敵人,單說這主戰(zhàn)場上的情況。
臉還在地上的這位一看拿槍的兩位手下一個在地上嚎叫的跟殺豬似的,一個還主動把槍甩得遠遠的跟一頭豬投降,也知道大勢已去,可心里知道得罪了這幫身份背景都不簡單的主,自己就這樣被‘弄’回去也落不到好下場,更別提自己還做了那么多不能見光的事。
還想著拼死一搏,一邊喊著,“我認栽,我認栽”一面手還‘摸’著槍希望今天還能夠王八打滾——翻個身。
“砰”的一聲槍響,一股青煙從陌筱白的槍口慢慢散去,砂石濺到這位夢想還能翻身的絡(luò)腮胡子臉上,打得生疼,可讓他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摸’槍的手也慢慢放開放到頭上。剛才他還幻想著這年輕‘女’子畢竟年輕,肯定沒對人開過槍,只要稍一猶豫,自己也許就能反敗為勝。
可沒曾想,她直接一槍打在距離自己腦袋前面不到20公分的地上,根本沒有絲毫猶豫,也不怕打準(zhǔn)沒打準(zhǔn),瞅這意思沒打到就是警告,打著了就該他倒霉,只要自己還有異動,這第二槍絕對打在自己腦袋上,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陌筱白從小都跟爺爺在部隊大院里生活,后來也被爺爺送去特種部隊訓(xùn)練1年有余,雖然沒親手開槍打過人,可陌鐵生那是從槍林彈雨闖出來的將軍,對她從小的教育就是,如果有人對你有生命威脅,不管是誰,干掉他。
有這個教育理念,你說她敢開槍嗎?她當(dāng)然敢,眼前這人比野狼更兇殘,她旁邊還有自己的愛人和兩個兄弟,她怎么會因為心軟而讓他們受到傷害呢。發(fā)飆的‘女’人,其實比男人更可怕,她們可以豁出一切的。
“你麻痹的,老實點兒,槍放地上,用腳踢過來,把‘褲’帶‘抽’出來,順便把‘褲’子也脫了。”一個聲音叫嚷起來。
我‘操’,怎么還有個警察在這兒,這么專業(yè),連‘褲’子都不讓保留,爬在地上不敢動的絡(luò)腮胡子陳宇心里暗暗咒罵道。
“別學(xué)著電視里說臟話。”劉一流把八阿哥的小腦袋拍了一下,丫的,香港連續(xù)劇里警察的套路都被你學(xué)全了。
陌筱白也被逗樂了,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可手中的槍還是穩(wěn)穩(wěn)地指著前方。
“請問八阿哥,你要他脫‘褲’子干嘛呢?難道你喜歡看男人?”吳子冉哈哈大樂。
“你不沒‘褲’子穿嗎?還有胖哥的,等會兒他們幾個都要脫,你們倆‘褲’子再爛了,就有的換了。”八阿哥一幅我都為你們著想的模樣搖頭晃腦地說道。
正和丑丑顫抖著對峙的跟班一聽,臉‘色’一苦,不知道投降了有沒有優(yōu)待,能不能保留下‘褲’子,這山里有蚊子不說,還有山螞蝗啊。
只有投降的二狗子心里‘挺’幸福的,他媽的,這正好,這‘褲’子濕漉漉的,我早他媽想脫了,就是不敢脫,那兒有個拿槍的美‘女’呢,萬一惹得她不高興,給來一槍才叫劃不來,寧愿用體溫給他捂干。
“趕緊的,磨蹭什么呢?”八阿哥意氣風(fēng)發(fā)的喊道,從一開始它就被這幫家伙們完全忽略,想說話也被劉一流制止了,這下終于撈到表現(xiàn)的機會,那能不耀武揚威一把。
絡(luò)腮胡子從背后拿出槍丟到地上,八戒很有眼力勁兒地躥過去,把手槍叼著送到胖子身前,讓陳宇又是一陣絕望,剛才還在考慮著誰敢來撿,還能暴起挾持個人質(zhì)啥的,結(jié)果卻來了頭抱都抱不住的大野豬,還尼瑪?shù)陌褬屢驳鹱吡耍阋詾槟闶枪纺兀?br/>
再被八阿哥一催,他才發(fā)現(xiàn)這‘逼’自己脫‘褲’子的竟然是自己壓根都沒看上眼的小黑鳥兒。老子真是被你個黑炭頭坑死了,沒想到闖‘蕩’江湖這么多年,竟然被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年輕小伙兒騙得團團轉(zhuǎn),絡(luò)腮胡子覺得自己就是天下最傻‘逼’的那個。
他這其實也是被陌筱白的驚世之容給‘弄’昏了頭,心里盡想著怎么樣把這個美嬌娃抱到懷里輕‘揉’慢搓的,就沒仔細想想,如果沒什么依仗,這幫看著就不傻的年輕人們就會貿(mào)貿(mào)然闖進這吃人不吐骨的原始大森林?
還在拿刀和丑丑對峙的跟班一看老大都這樣了,再一看,隊伍里的幾把槍都被屁顛屁顛裝小狗的野豬叼著送到對手那里去了,自己這刀跟燒火棍的作用也差不多。也很光棍的把刀一丟,雙手舉得老高。
那邊二狗子一看大家都徹底地完蛋,被別人一窩端完了,慢慢的解皮帶開始脫‘褲’子。
“我‘操’,你倒是‘挺’爽快的啊。”吳子冉也被這貨的主動嚇了一跳。
“沒辦法,我哥說了,做小弟的都要和老大保持一致,否則,你們頂多是不當(dāng)官,我們可就不是斷手,就是斷‘腿’了。”忙著解‘褲’帶的二狗子哭喪著臉,你以為我愿意呢?雖然是濕的,可我能捂一會兒不就干了?不是你的鳥兒再催嗎?貞節(jié)事小,‘性’命事大啊。
好家伙,在八阿哥的一再催促聲中,再怎么不情愿,這三個大男人在陌筱白的注視下,哦,不,實際上是陌筱白槍口的注視下,六條大‘毛’‘腿’光溜溜的吹拂在有些寒意的山風(fēng)中,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有些說不出的凄楚。
他們倒是有些羨慕還在地上嚎叫地同伴了,不管怎么說,不用‘露’大‘腿’了。
陌筱白毫不在意,這情形海邊沙灘上多了去了,雖然這是在人跡罕至的大山里。胖子和吳子冉終于穿上了‘褲’子,胖子那條雖然有些小,用了根藤子穿過‘褲’腰就這么綁在大肚子上面,配合這‘挺’正規(guī)的獵裝,盡顯獵人的風(fēng)采。
二狗子的‘褲’子被遠遠地丟開,看在他那會兒也還幫大家求過情的份上,雖然也是偷獵集團的一份子,畢竟還算心底善良。吳子冉特地允許他把‘褲’子晾干了再穿上,二狗子登時熱淚盈眶,好人那,這人在江湖漂,發(fā)根煙多重要啊,指不定都能換條‘褲’子回來。
劉一流沒隨他們鬧騰,有八戒和丑丑看著,還有陌筱白他們幾條槍指著,偷獵團伙怎么著也翻不出‘浪’‘花’來。
形式一穩(wěn)定,他就跑去林子里面找一種叫做金線藤的植物去了。這金線藤長得不粗,不管長多少年,就人指頭般粗細,可特別的堅韌,就是想用砍刀砍也得砍上半天,在山里一般都是隨手取材當(dāng)做攀山越嶺的繩索來用的。這用來綁上這幾位,正是合適。
等他找到金線藤,用刀砍了十幾米回來,幾個脫了外‘褲’僅著內(nèi)‘褲’的大男人正蹲成一圈被八戒和丑丑看守著,還有個吳子手持獵槍坐在大石頭上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