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教野人種水稻
第180章教野人種水稻
等把這山谷里掃‘蕩’一圈完畢,已經(jīng)是時至中午,回到廣場,真愛二人組已經(jīng)酒醒了,這會兒一個在收拾‘毛’毯,一個在收拾帳篷,除了八戒還在呼呼大睡,大膽的酒勁兒也散了,正‘精’力無限的追逐八阿哥玩兒呢。
“嘿嘿,兩位,酒醒了啊,給你倆回去背著的東西也準(zhǔn)備好了。”劉一流跟兩個貪杯的家伙說道。
“我靠,這是要把哥累死啊。”胖子一看快跟他差不多高的筐子,面無人‘色’,這里面得能裝多少東西啊。
“放心了,就幾頭石豬和給他們準(zhǔn)備的吃的,愛背不背,不想背的話,今兒中午咱就繼續(xù)開葷給吃了。”劉一流可算是抓住胖子的軟肋,由不得他蹦跶。
果然,胖子一臉苦‘色’,他還指望著這豬帶回去劉一流能繁殖起來,可不光是他自己吃,這玩意兒在全國可也是蝎子拉屎——獨一份兒,如果能‘弄’到自家的酒店去銷售,想不火都難。“別啊,可別給吃了,這‘弄’回去可是珍稀動物,孫教授、趙教授他們一定會給咱們‘弄’個動物保護(hù)志愿者的稱號的。”胖子首先給自己的勞動掛上個光冕堂皇的稱呼。
“說的也是啊,要是我們‘弄’回去,這玩意兒在全國都沒有,給‘弄’上個國家一級保護(hù)動物,跟小綠那樣的保護(hù)級別,我們還吃個屁啊。”吳子冉被胖子提醒了,在一旁‘插’嘴道。
“如果真那樣,那也是我背回去的,你胖哥我的名字可要永垂動物史了,這豬都要用我來命名。”胖子一想到動物世界中要介紹這種豬的時候都會提到自己,連吃都忘記了。
“以你的名字來命名,那可就簡單了,這石豬就可以改名叫“甄氏豬”了。”劉一流調(diào)笑道。
眾人一愣,繼而都哈哈大笑起來,這名字真是再貼切不過了。
也不管那么多,反正先‘弄’回去再說,這想帶回去的東西多了,在外界可都沒有,要是這些動植物學(xué)家們都想一鍋端,對不起,天坑里多的是,自己來吧,這里也是國家的土地,只要你敢來,要多少有多少。不過,提供點兒給你研究還是可以的,其余都算‘私’有財產(chǎn)。劉一流有種虱子多了不怕咬的感覺。
這個時候距離昨天上午燒陶器已經(jīng)過去24個小時了,估‘摸’著應(yīng)該也燒制的差不多了,反正燒個粗陶就成,又不需要細(xì)陶,只要能盛米飯,裝個水啥的就行。
來到簡單制作的土窯那里,兩個野人還坐那兒守著,兩眼熬的通紅,看樣子是一夜未睡,一看劉一流等人到來,連忙讓開位置,一個“荷荷”大叫著去喊泰山去了,顯然也是知道這里面的東西就要燒好了。
打開堵死的窯‘門’,這都是用大石頭堵的,外面還被細(xì)心地用泥巴全部堵好,泰山別看人很粗獷,卻也粗中有細(xì),知道怎么不讓熱氣泄‘露’出來。
一股熱‘浪’沖了出來,里面的木柴早已燃燒殆盡,等熱‘浪’稍微平息了點兒,劉一流用樹枝把里面的木炭全部給扒拉出來,就等著窯內(nèi)自動變涼。
一群正在給釀酒的泰山幫忙的野人全部圍攏過來,從來是只用手吃東西的他們,也很好奇這些泥巴怎么就能變成容器。
估‘摸’著還得段時間,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可以教教泰山他們怎么種植稻米,否則盆子、碗搞好了,沒大米吃了,那不都是白費功夫?
從這種純野生稻米的生長來看,根本不用山外那種改良的稻谷那樣育秧、‘插’秧,只要把種子撒在水田里,它就能自己生長,這里也沒有什么病毒和害蟲,也沒有天災(zāi),只要有足夠的水灌溉,就能大豐收。
之所以這么多年,只有水泉旁的一片低洼濕地才長有稻谷,那是因為其余的地方地勢高根本沒有水,就算有種子落在地上也不會發(fā)芽。
沿著小溪,找到幾處地勢稍低的地方,劉一流挖開一個口子,讓溪水流了進(jìn)去,把稻種撒在里面,通過肢體語言告訴泰山,只有像這樣地方才能種植水稻,水是最重要的。
泰山顯然是懂了,‘激’動地一陣“哇哇”大叫,這大米雖然極其好吃,可就是那么大一點兒地方才能長這些東西,自己的族人那胃口,別看大米堆在哪兒‘挺’多,可是吃不了多久的。
這劉一流沿著溪水這么一走,就找到七八處可以種植水稻的地方,一想到以后可以不用天天冒著危險出去打獵就能有吃得,泰山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淚水。
劉一流也有些感動,這些野人們就像人類的祖先們一樣,心思單純,只為生存而和天地抗?fàn)帲皇亲约簬退麄冎谱魈掌鳎N植水稻算是大大地提高了他們文明的進(jìn)程,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野人們跟百萬年前的人類祖先一樣,也算是具有初步智慧的生物,他們和動物最大的不同就是具有創(chuàng)造力和想象力,在解決了食物這一巨大難題以后,他們會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更好的生存上面來。
當(dāng)過了若干年后,劉一流帶著老婆孩子再次造訪野人山谷時,泰山已經(jīng)老了,部落首領(lǐng)取而代之的是奧尼爾。劉一流看到的是大片的稻田,野人們竟也開始走出山‘洞’,開始用木頭造屋子,所有吃的也都開始用陶盆陶碗裝著。雌‘性’野人們竟然也用樹枝和樹葉、樹皮編織成上衣?lián)踝∽约耗蔷薮蟮膶S糜诓浮椤钠鞴伲旅孀o(hù)住下體的也不再僅僅是草裙,雖然仍然很粗糙,但更像現(xiàn)代人的‘褲’子,這顯然都是陌筱白的功勞,內(nèi)衣終于在野人部落提前出現(xiàn)了,比中國歷史上的唐代還要早。不知道從沒有穿過內(nèi)‘褲’的唐太宗泉下有知會不會蹦起來大罵:“丫的,老子連野人都不如。”
等沿著山谷轉(zhuǎn)悠了一大圈,給泰山指出了幾處可以種水稻的低洼地勢,擔(dān)心泰山記不住,劉一流還沒個地方都‘插’上根樹枝做為標(biāo)記。不料泰山傻人也有傻辦法,搬來塊兒大石頭放那里,為了更顯眼,那石頭都一人多高,掙得泰山臉紅脖子粗,差點兒把他那張飛般的大黑臉都掙成了武神關(guān)羽了都。
劉一流啞然失笑,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泰山這大石頭標(biāo)記可比他這樹枝要顯眼許多,怎么著都不會搞錯了。所以永遠(yuǎn)不要小看現(xiàn)在比你差得多的人,只要人家肯琢磨,在某些方面你還真不一定比得上。
看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估‘摸’著這陶器已經(jīng)涼下來了,已經(jīng)可以出窯了,劉一流便往回走去。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本該圍著窯‘洞’站一圈的野人們分成兩撥,在旁邊圍成兩圈,一圈全是雄‘性’,另一圈全是雌‘性’。
等跟著泰山費了老半天勁擠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吳子冉和胖子他們也沒閑著,正在空地上教奧尼爾和幾個小野人畫畫,旁邊一大群成年野人們圍得緊緊地正好奇的觀看。
“你看,這是我,這個是他,那個是你。”胖子正指著自己在地上畫的畫對奧尼爾做教授狀。
巖石地面上,一個大腦袋,‘肥’碩身子,四肢粗短的人物圖像瞬時間將劉一流雷得冷汗淋漓,尼瑪你把鼻子嘴巴畫長點兒,再‘弄’條卷曲的小尾巴放后面,那不是活脫脫的一個八戒嗎?這把自己都能畫成這樣,就這水平還敢出來教學(xué)生呢。
再看吳子冉面前畫得,一個勉強辨得出是個人物的圖像,只不過兩條‘腿’之間突兀地冒出第三條‘腿’,吳子冉一臉嚴(yán)肅的指著劉一流眼中的這個錯誤教授道:“這就代表男人”然后又指指旁邊一個上身就像掛著兩個西瓜的人物畫像,“這就是‘女’人”
劉一流登時對這兩人肅然起敬,不同的學(xué)生用不同的教學(xué)方式對待,咱們現(xiàn)在這教育界是多缺少這樣因材施教的教育工作者啊,但自己村里的小學(xué)一定不能請他們倆上美術(shù)課。
陌筱白那邊卻在教雌‘性’野人們怎么編織樹皮把碩大的‘胸’前給遮擋住,不過這顯然也不是她的強項,無論她怎么教,雌‘性’野人們顯然也無法理解,這‘裸’‘露’著多么方便那,孩子想啥時候吃就啥時候吃,孩子他爹也一樣。
劉一流哭笑不得,你們這都是當(dāng)老師上癮了是吧,過段時間村里小學(xué)開學(xué)了,你們仨有本事都給我當(dāng)老師去,只要別當(dāng)美術(shù)老師就成。
“拿盆子,拿碗那,快來啊,來晚了可就沒了。”八阿哥在劉一流的示意下大聲招呼著。
可野人們一動不動,顯然是都不懂外語。泰山“荷荷”一陣大叫,野人們登時作鳥獸散,只留下過足了教師癮的圈里三人茫然四顧,這學(xué)生咋就突然跑了呢?
劉一流鉆進(jìn)窯‘洞’,先捧出一個碗來,黃乎乎的很粗糙,但用手指彈彈,也能發(fā)出不算清脆略帶沉悶的“鐺鐺”聲。
奧尼爾‘激’動地?fù)屃诉^去,捧著碗左看右看,一‘激’動,手里的力量用的大了些,“咔嚓”給捏成了幾瓣,呆呆的看了半響,大眼睛里涌出淚‘花’,泰山在旁邊呼吸也變粗重了。
“呵呵,沒事,沒事,以后注意點兒力量”劉一流哈哈一笑,安慰道,不管怎么樣,這陶器算是燒成了。
把大鍋和幾十個碗都掏了出來,基本都成功,就幾個碗可能受熱不均破在了里面。泰山以及族人們有了剛才奧尼爾的教訓(xùn),都小心翼翼地捧著手中的碗就像捧著孩子一樣。
中午,在劉一流和胖子等人的演示下,野人谷的居民們第一次看到了怎么做大米飯,也第一次嘗到了大米的滋味,集體“荷荷”的吶喊聲把遠(yuǎn)處側(cè)面山坡上正在吃紫藤的石豬都全部驚回了‘洞’里。
至于劉一流他們,早就用布條堵住了耳朵,只有八戒瞪著小眼警惕的看著他們,只要他們敢這樣大叫著揮著大‘棒’子過來,它就要跑路的,這個,它以前是沒經(jīng)驗,現(xiàn)在是好豬不吃眼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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