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7章 誰讓他又睡了
,他來了,請閉眼 !
第747章誰讓他又睡了
我和翠蓮之間,之前的交集一直不多,甚至可以說,在以前的時光里,我們短暫的幾次交集都是以彼此不痛快結(jié)束的。
我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貼心的舉動,她是個實誠人,將裝好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去忙碌,“我們鄉(xiāng)下人有了孩子,都是這樣弄的。我還給你包了點青梅干,那個東西是我自己做的,味道比外面買的要好。”
她又進了屋,拿了一包東西出來,也不看我,直接往包裹里塞。我其實不知道跟翠蓮說點什么好,我想要給她錢,她拼命的拒絕。
“我們這里不需要那個東西,我跟老崔自給自足,過得挺自在的。”
說實話,看到翠蓮臉上洋溢的幸福,那種快樂的感覺真的是可以傳染的。隔了一會兒,老崔和齊學(xué)東從后山上下來,齊學(xué)東的興致也不錯,只是說話說得少,都是聽老崔介紹。
“那棵老茶樹原本以為死了,想不到今年冒了新芽,老崔,你現(xiàn)在可是半個種茶專家了。”齊學(xué)東不停的夸贊,看著時間不早了,老崔拎著那些東西,非要送我們下山。
翠蓮牽著孩子的手就站在門口目送著我們,翠蓮臨走的時候還交代老崔,路上要多關(guān)照我一些。
上山覺得累,下山還是很快的。我們回到了山莊,老崔也不坐下喝杯水就往外走,“我還想去茶園再逛逛,一天不走個遍,我晚上睡不著覺。”
老崔說完,就邁著腳步離開了。其實看到老崔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的是讓人欣慰。改變他的,或許不是翠蓮,但一定跟翠蓮有關(guān)。
齊學(xué)東是明眼人,他讓傭人們準(zhǔn)備了茶水過來,然后看著我問道,“你今天來是找我有事兒吧?我一直忙,也沒顧上你。”
他端著茶水喝了一杯,腳上還有泥巴,但是也沒顧得換鞋。我將赫亦軒的事情跟齊學(xué)東講述了一番,齊學(xué)東一直都是蹙著眉頭。
我能夠明白他心底的苦衷,要他現(xiàn)在屈居于白芮之下,這種滋味,誰都不好受。他嘆了口氣問道,“她這樣是為了逼我就犯嗎?”
我見齊學(xué)東的手指攥在一起,眼底有隱忍的憤怒,我有點自責(zé),不知道自己今天來找齊學(xué)東是否正確。
我說,“齊先生,我知道自己這樣很魯莽,但亦軒還是個孩子,她現(xiàn)在這樣對待亦軒,好像不是為了愛……”
這只是我隱隱的猜測,我又將白芮提到赫亦軒不是赫炳宸的兒子那句話重復(fù)了一遍,在白芮看來,那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但對于我來說,卻分明就是某一種暗示和試探。
齊學(xué)東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所以,你認為那個孩子跟我有關(guān)?”他讀懂了我的意思,說實話,我心底當(dāng)然存有疑惑。
畢竟,他們之間還有過一段感情,哪怕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這段感情都不可能磨滅的。齊學(xué)東不承認,白芮不承認,不代表就沒有發(fā)生過。
“跟我沒關(guān)系。”
齊學(xué)東很大聲的說道,但是他的眉頭再次蹙了起來,“還是走吧,畢竟是個孩子。”他轉(zhuǎn)身進里屋換了一雙鞋出來,又看了看我,“你今天這么奔波,身體受得了嗎?”
我拿了翠蓮給我的酸蘿卜還有青梅干,滿臉都是笑,“不累,我有這個呢!”看我因為一點吃的東西就高興成那個樣子,齊學(xué)東就跟著笑起來。
我們驅(qū)車直接去了赫亦軒說的那個小區(qū),其實路上我也懷疑,會不會這是白芮下的一個套,她故意逼著赫亦軒給我打電話,目的只是為了……
我不敢想太多,我寧愿相信孩子的內(nèi)心都是純澈的。到了赫亦軒告訴我的房間,我和齊學(xué)東都站在外面。
齊學(xué)東按響了門鈴,但是好久都沒有人開。又過了好久,我聽到屋子里傳來一陣拖鞋的聲音,然后是一個女傭打開了房門。
“你們是……”她顯然不認識我和齊學(xué)東,在齊學(xué)東沒有開口之前,我開了口,“我們是白總的朋友。”
我說完,沒有等女傭反應(yīng)過來就拉著齊學(xué)東進了屋,女傭有點緊張,“你們……”我沖她笑了笑,“我們就只是過來看看白總跟小少爺。”
我提到要看赫亦軒,女傭的神色有點慌張,她的目光朝旁邊的房間看了一眼,我便會意,赫亦軒一定在那個房間里。
我沖著那個房間大聲的叫了一聲,“亦軒,我是嫂子,我過來看你了。你出來吧,不用跟我躲迷藏了。”
我是故意的,但我剛叫出口女傭的臉色已經(jīng)大變。
“少爺不在這里,你們走吧,太太說了,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
沒有等那個女傭說完,齊學(xué)東直接就伸出手照著她的后腦勺給了她一巴掌。女傭渾身癱軟,片刻就倒在了地上。
我和齊學(xué)東相視一眼,而后迅速朝那間小房子走過去,房門鎖住了,我在女傭的身上找到了鑰匙,然后打開了房門。
很奇怪的是,赫亦軒居然昏睡在床上,我記得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一直都是哭泣的,為什么此時卻昏昏沉沉的睡著。
我搖晃著他的肩膀,希望他能夠醒來,但是他一直都沒有醒。后來還是齊學(xué)東發(fā)現(xiàn)異樣的,“有人給他喂食了安眠藥,他現(xiàn)在是昏睡過去了。”
聽聞到這一點,我瞬間覺得滿腔的怒火都被點燃了。赫亦軒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到底是誰做出這樣的事情?
現(xiàn)在女傭暈倒在地,我當(dāng)然沒有人可以質(zhì)問。看著赫亦軒消瘦的臉頰,我心底滿滿都是痛。
我說,“齊先生,不管怎樣,我今天都要帶赫亦軒離開。我不能讓她跟著白芮了。”我那時候特別的堅定。
齊學(xué)東蹙著眉頭比我要冷靜,“你確定要這么做嗎?”他問了我一句,我點頭,告訴他非這樣做不可。
他抱起赫亦軒,我們一同從房間里出來,可是我們剛走出門口,卻碰到白芮從電梯口出來,她臉上帶著冷漠,腳步輕快的朝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