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0章 我為你送信來
,他來了,請閉眼 !
第610章我為你送信來
“寶兒,來媽媽這里。”
我說著的時候,聲音里已哽咽不止。眼淚默默的流淌,我伸手委屈的擦掉,寶兒見我哭了,跑過來鉆入我的懷里,我就那么摟住她,不說話。
我聽到赫炳宸低低的嘆息。
作為赫家的權(quán)威,他不會過于偏袒某一方,但是也絕對不會姑息縱容曲悠悠這樣的無理取鬧。
我們母女這邊委屈的哭泣,那邊曲悠悠立刻就怒了,“邱戀,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對你們怎么了嗎?你們都欺負是不是?外人來欺負我也就算了,你們也欺負我?”
她咆哮著,情緒開始變得有些失控,而這樣的失控,讓赫炳宸對她更加的失望了幾分。
以往她乖巧的可以到赫炳宸那里尋求安慰,但是這個男人的安慰不再是她一個人的專屬。我想,她應該意識到自己在赫家的地位了吧?
白芮一直假裝進了廚房,在曲悠悠這件事情上,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做聲。她還真是聰明,知道自己一旦說出口,就會失去赫炳宸的信任。
一個女人的成熟,想必就是她這樣吧?懂得適可而止,懂得知書達理。
“干媽,你幫我說句話啊,你剛才看到的,我沒有欺負她們。”那是她最后一絲救命草,但是白芮一頭扎進了廚房,卻一句話都沒有坑。
“夠了!”
在曲悠悠叫囂的時候,赫炳宸發(fā)了怒,“悠悠,你都多大的人了,鬧了這么多事兒,你難道還不長記性嗎?別忘了,這里是赫家!”
最后一句話,就像是一個耳光一樣,響亮的打在了曲悠悠的臉上。那一刻她應該明白,在這個屋子里,不管她花多少心思去討好,她只是一個外人的身份。
“干爸……”她只叫出了這一聲,但是一向疼愛寵溺她的赫炳宸,還是低垂著頭不做聲,那張歷經(jīng)滄桑的臉上,一直都是怒氣橫生。
我只是蹲在那里,將寶兒摟在懷里,人都有這樣的心理,同情弱者,我那一會兒并沒有任何的負疚感,在這一場同情爭奪戰(zhàn)中,我占了上風。
赫炳宸沒有再說一句話,曲悠悠終于嚎啕大哭,她哭著跑上樓,我聽到她的房間門哐當一聲關(guān)上的聲音。
這對于她來說,莫過于一段羞辱。
“王媽,去給小公主換身衣服。”赫炳宸說完,推著輪椅又去了書房,白芮那邊已經(jīng)泡好了茶水,立刻端起來跟了進去。
現(xiàn)在,她不再高高在上維護著自己赫家女主人的姿態(tài),她知道自己得到的一切都仰仗著赫炳宸,所以甘心做這個小女人,就像是他貼身的侍女一般。
我抱著寶兒上樓,王媽招呼著給寶兒洗澡換衣服,我那時候就是很好奇,待在陽臺上一直看著遠方。
“喂,大哥,這口惡氣你一定要替我出,赫家的人太過分了,他們竟然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曲悠悠小聲的啜泣著,在電話這頭抱怨。
我并不想聽到她這些話,但是全部都鉆入了我的耳朵里。
她可真是膽大啊,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電話被人聽到嗎?我不做聲,寶兒在浴室里聲音也很小,而她的說話聲,就變得特別的清楚。
“嗯,那個謝默涵是腦子進水了嗎?為什么要來赫家提親啊,我不會嫁給那個男人,大哥,我跟你說過了,除了赫亦銘,我哪一個都不嫁。”
她又說了一句,聲音里夾雜著委屈,之后好像是曲秋平在問她的話,她嗯,嗯,嗯的答應了很多。
“白姨不知道是怎么呢?今天居然一直都不幫我。老頭子沖我發(fā)火,她一聲不吭。大哥,她現(xiàn)在怎么這么自私啊?”
曲悠悠又將白芮今天的反常跟曲秋平抱怨了一番,言語之間多半是對白芮的不滿。至于那頭曲秋平說了些什么,我倒是一句都沒有聽到。
曲秋平的心思,我猜不透。讓謝默涵來向自己的親妹妹提親,這一頭又利用曲悠悠對他的信任,我越發(fā)的不明白了。
寶兒洗完澡,又是白白凈凈的模樣。這會兒她一點都不黏糊著我了,嚷著要下樓去玩,我一個人待在屋子里也無聊,只好跟著她出去。
泥巴肯定是不讓她碰了,她騎著電動小馬,在客廳里玩的十分的嗨,到了吃飯的時間,赫亦銘回來了。
我沒有將屋子里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大家都是淡淡的,曲悠悠自覺地沒有下樓吃飯,傭人送了一些飯菜上去,她很生氣的打發(fā)傭人都端了下來。
“太太,剛才外面有人送來一封信,說是給您的。”
餐廳里正在吃飯的時候,傭人進來,手里拿著一個信封,白芮一臉錯愕,赫炳宸卻是低著頭,仍舊是在喝湯。
她起身接過信封,卻是一臉的詫異,“知道是誰送來的嗎?”當著赫炳宸的面,她有些緊張,但是還是裝作一臉平靜的問了一句。
傭人就說是個年輕人塞到門縫的,其他的也沒有多說。白芮拿著信封回到餐桌,但是吃飯的時候就有些不自然了。
“誰送來的?”一直喝湯沒有做聲的赫炳宸這一次開了口。白芮愣了一下,她不敢打開,我想多半是害怕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她微微的笑了笑,“可能是之前的老閨蜜送來的帖子,前幾天見到,她們說要一起聚聚。”她模糊的回答了一些。
那赫炳宸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樣,“打開看看吧,有時間我跟你一起去,把她們約到家里來也好。”
這是一句很平常的話,但是卻又有很多種的意味。像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體貼,卻又像是夾雜著那么一點不放心。
白芮的臉是尷尬的,如果心中沒有鬼,她應該滿心歡愉,因為她的丈夫愿意去體貼,甚至是關(guān)心她的一切。
白芮尷尬的笑了笑,“嗯,好。”她的手伸向了那個信封,卻一直都是遲疑著。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她還是打開了那個信封。
粉紅色的信箋就落在桌面上,白芮伸手去撿,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