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妹妹流鼻血
,他來了,請閉眼 !
第415章妹妹流鼻血
赫亦銘還不知道陳豪和我的關(guān)系,那張照片在我和陳豪告別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送到了赫亦銘的手機上。
我剛回家,赫亦銘就追了上來,他在門外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那瞄T,那張臉陰沉的仿佛有雷暴雨一般。我剛拉開房門,他就狠狠地瞪著我。
我那會兒還不知道他是發(fā)的哪門子神經(jīng),所以也不理睬他。我收拾屋子,他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一直都不吭聲。
他不吭聲,我就裝作他不在這個屋子里。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赫亦銘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去,將我手里的拖把奪了過去,“你沒有什么話想要對我說的嗎?”
我直起腰白了他一眼,真是莫名其妙。所以啊,這男人可真是不能慣啊,這要是慣了,就能夠像赫亦銘一樣,開始對你指手畫腳。
我冷哼了他一聲,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赫亦銘又跟了過來,我在屋子里忙碌,他就跟在我身后,步步緊逼,我知道,他又開始耍小孩子脾氣了。
“赫亦銘!”我猛地轉(zhuǎn)身沖他吼道,下巴撞在他的胸膛上,那結(jié)實的胸膛磕的我下巴生疼,我推著他要讓他讓開,他卻賭氣一般就是站在那里不做聲。
“你有病啊!”我沒好氣的怒視他,他就那么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
“對,我有病!”
他一開口,就嗆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有病就趕緊去治。”
我沒想到,他現(xiàn)在賴皮的功力是越來越有長進(jìn)了,他再次堵住我,“你讓我生病的,你給我治。你不能不對我負(fù)責(zé),你要是對我不負(fù)責(zé),我也讓你生病。”
他這次倒是沒有上手,可就是一直粘著你,讓我不得分身,我忍不住想要笑,卻拼命的壓抑著。
“你讓我生什么病?”我崩住臉問道,赫亦銘壓低了幾分,嘴巴貼近我的耳朵,“讓你妹妹流鼻血。”
我臉上忍不住一陣緋紅,他可真是說起流氓話來,現(xiàn)在越來越大膽啊。我照著他的胳膊掐了一把,他痛的大叫了一聲。
“你是弟弟又要流鼻涕了吧?”我反駁了他一句,他卻沒有笑,仍舊是逼著我不讓我出去。
“你給我解釋,你給我解釋,告訴我今天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
他再次逼視我,我那會兒已經(jīng)猜到了他想要說什么。我就故意不理睬他。
我越是不搭理他,赫亦銘倒是著了急,“邱戀,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堂堂的赫大少爺啊,你不能不這樣顧我的感受吧?跟別的男人幽會,你就不需要跟我交代一聲?”
他沒有管住自己的嘴,我瞪著他,就那么一直瞪著他,然后轉(zhuǎn)移視線,然后繞過他就出了廚房。
赫亦銘氣得牙咬的咯吱咯吱的響,“邱戀,我覺得我該教訓(xùn)教訓(xùn)你了,今天非得釀造一點血災(zāi)!”
赫亦銘說著,就撲過來一把將我抱起仍在沙發(fā)上,兩只大手壓著我的胳膊,我就像八爪魚一樣被他死死的控制住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趕緊給我交代,你跟那個男人到底什么關(guān)系?”他的醋壇子早就翻了。我就是不說,就是不說。
赫亦銘真的是氣著了,他見我如此嘴硬,翻身就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好吧,不說算了,我也去瀟灑去。”
他說著要往外走,我本來是逗他的,在他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沖他的背影說道,“慢著。”我說慢著的時候,赫亦銘以為我妥協(xié)了。
“回來。”我還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就那么四仰八叉的躺著,赫亦銘倒是聽話,乖乖的回到我的身邊。
“說吧,我給你一次機會。”他眼巴巴的盯著我,以為我立刻會告訴他陳豪的事情。
“把我推到了,得把我扶起來。你這樣也太不負(fù)責(zé)了,萬一別的男人順勢就上了呢?”我剛說完,他又壓了下來。
“艸,越來越過分了啊!看來我現(xiàn)在真的得好好教訓(xùn)你一番了。”他說著,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動作可真能算得上粗俗。
“好啦,別鬧了,我跟你說就是了。”我捂住胸口,赫亦銘這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我告訴了陳豪的事情,赫亦銘開始的時候噘著嘴,后來聽說陳豪是為了悠悠才這么做的,他還不滿的嗤之以鼻。
“真是瞎了眼了,怎么會喜歡上那樣一個人?”他對悠悠的印象不好,所以覺得陳豪不該對悠悠動心,而且他也不認(rèn)為愛一個人默默的付出是件明智的事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對這個很好奇,赫亦銘這段時間很忙,不至于會監(jiān)視我的一舉一動。而我和陳豪,也不算顯眼,誰會有這樣的好奇心。
赫亦銘掏出手機遞給我,“諾,這是別人發(fā)給我的。”他將短信打開,我就看到了有人偷拍我和陳豪的照片,看來那個人還真是處心積慮啊。
那個陌生號碼,我一眼就記住了。用赫亦銘的手機撥打過去,那頭提醒號碼不存在。既然是故意為之,必然是想好了退路。
我靠在赫亦銘的懷里,“你還會懷疑我?”我忍不住問道,慌亂之間,最難維系的就是信任。我很害怕我們的心不夠堅定,一不小心就中了奸人的小計。
赫亦銘在我的額前落下一吻,“不是懷疑,是害怕,你要是離開了我,我該怎么辦?”
他不怎么會說甜言蜜語,可是聽到這一句,我心里滿滿都是歡喜。我抱住他,他摟住我,感覺世界都好像只在我們心里一般。
半夜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醒來,伸手床邊已經(jīng)沒有赫亦銘的身影,空蕩蕩的位置讓我心里發(fā)慌,我起身,他正在陽臺上小聲的打電話,那個電話似乎很重要,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他竟然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嗯,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等承建方過來后,我會跟他們細(xì)談的,您放心就是。”我挺大赫亦銘很認(rèn)真地打電話,我基本上能夠猜到,他說的是歷城那個項目的事情,只是大晚上的,他到底在給什么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