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別無辜冤枉了一個好人
,他來了,請閉眼 !
第354章別無辜冤枉了一個好人
我回到市里才知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聽說,赫亦銘的爸爸氣的都已經(jīng)住院了,我還聽說,赫氏集團已經(jīng)決定,撤銷赫亦銘的執(zhí)行總裁職務(wù)。
我有點不甘心,畢竟這事兒跟赫亦銘沒太大的關(guān)系。我去了醫(yī)院,想要瞅個機會跟赫柄晟說說。我去醫(yī)院的時候,赫柄晟躺在病房里,大聲的訓(xùn)斥赫亦銘,我站在外面,都能夠聽到里面的聲音。
“這都是你干的好事?”
白芮也在,溫柔的守護在赫柄晟的身邊,她伸手撫摸著赫柄晟的胸口,“柄晟,你就別生氣,這事兒也不能完全怪亦銘,他畢竟沒啥經(jīng)驗。”
赫亦銘一直站在那里,低垂著頭,就是不作聲。
白芮又說道,“亦銘,快給你爸道個歉,你爸身體不好,他現(xiàn)在還生著病呢,要是再被你氣著,這命都快沒了。”赫亦銘擰著腦袋,就是不吭聲,
“這事兒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你們愛信不信?”
他剛說完,赫柄晟的怒火就被點燃了,他一把抓起床頭柜上的杯子,照著赫亦銘就砸了過去。
“你能給我省點心嗎?都這么大的人了,你是成心要把我氣死是吧!”
白芮蹙了蹙眉頭,上前繼續(xù)安慰赫柄晟。
“柄晟,別發(fā)火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想想辦法如何解決吧!外面那些人鬧的慌,咱們必須拿出點態(tài)度才行,這次亦銘可真是鬧大了。”
她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赫柄晟嘆了口氣,“這事兒沒得商量了,我看他就是個不爭氣的東西,這執(zhí)行總裁的位置,他沒資格坐。”
我朝赫亦銘望過去,他的臉都黑了,
“憑什么?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事兒跟我沒有關(guān)系。”
他剛說出口,赫柄晟又暴跳如雷,“跟你沒關(guān)系,都鬧出人命了,還跟你沒關(guān)系,你是存心想要氣死我吧!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懂事的?”
他氣得血壓一下子就升了起來,我聽到旁邊的機器一直響個不停,白芮著急了,趕緊出門叫醫(yī)生,我立刻躲到了一旁,
白芮剛出門,曲秋平就從電梯里冒了出來,“怎么樣?老爺子這會氣的半死吧!”他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伸手摟了摟白芮的肩膀,。
白芮趕緊朝四周望了一眼,見沒有人看向這邊,神色這才稍微的放松了一些,“這事兒你別摻和了,我知道該怎么處理。”
曲秋平松了一口氣,“好好好,你辦事我放心,我這就進去看望看望這個老不死的東西,他要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我干脆把他送西天得了,”他一臉邪魅的笑,那雙陰鳩般的眼眸,釋放出惡毒的光芒。
我躲的比較隱蔽,他們誰也沒有看到我,過了一會兒,白芮回來了,身后跟了一個小護士,我見他們又進了病房,再次悄悄的躲在門口。
曲秋平大大咧咧地在沙發(fā)上坐著,“賀總啊!不是我說赫亦銘,這次做事真是冒失啊!當(dāng)初要不是悠悠喜歡他,我怎么著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妹妹嫁給他,一事無成也就算了,這點事兒都能夠搞砸,以后這赫氏集團啊,我看就指望亦軒了!”
他發(fā)了一通感慨,赫柄晟的臉黑成了一片。
“我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赫亦銘冷冷的說道,他剛想要離開,赫柄晟喝住了,“我讓你走了嗎?你給我就呆在這兒,哪也不準(zhǔn)去。”
“柄晟,你別發(fā)火,你的身體都這樣了,要是再出點啥事兒,我們可怎么辦啊!”白芮說著,掏出手絹開始抹眼淚,赫柄晟重重地嘆了口氣,什么話都沒說了。
“跟自己的老子叫板兒,這算啥本事?赫亦銘我告訴你,要不是你小媽給你兜著,你以為你還能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你們公司那些老家伙,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就擔(dān)心啊,你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還護著你?”
赫亦銘看向曲秋平,冷冷地說了一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好心,咱們走著瞧”,他說完,不管不顧的推開病房的門就走了,
他走得很快,腳下就像帶了風(fēng)一樣,我立刻跟了上去,“赫亦銘”,我叫了他一聲,他扭頭見是我,掉頭就走,我立刻就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赫亦銘我有話要跟你講”,我剛想要開口說,他立刻就沖我吼道,“別煩我,讓我冷靜冷靜”,說完,他一把掙開我,就跑了出去,
我楞在那里,無比的慌張。
第二天一大早,赫氏集團就發(fā)布了通告,暫停赫亦銘執(zhí)行總裁的職務(wù),聽到這個消息,我心里很不好受。
徐梅在電話那頭,更是義憤填膺,“戀戀啊!這些人可真是過分啊!要爭家產(chǎn),也不能拿小百姓的命不當(dāng)命啊!你說張春一家現(xiàn)在可都死了,事情還沒解決,他們自個兒就鬧上了。”
我現(xiàn)在沒有精力去理會這些,一想到赫亦銘被卷入這個漩渦,平白無故地遭到誣陷,我深深地感到可悲。
我又來到了醫(yī)院,明知道赫柄晟并不想見我,但我想見他。我一直在那里等了很久,白芮這才離開,透過那扇玻璃房門,我見赫柄晟閉上了眼睛,房間里一個人也沒有,我悄悄的進去了,
“赫先生”,我叫了他一聲,赫柄晟微微的睜開眼睛,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怎么是你?你來這里做什么?”見到我,他很不高興,也很意外。
我站在他面前,其實內(nèi)心很緊張,“我找你有點事,說完我就走”,我攥著手,手心里已經(jīng)冒出汗了。
赫柄晟一臉不高興,“有話就趕緊說吧,我要休息”,他的態(tài)度很冷。
“赫先生,我只想告訴你,這件事情跟赫亦銘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這件事情是你的太太白芮一手操作的,如果您還是赫亦銘的爸爸,您就應(yīng)該好好調(diào)查一下這件事情把。”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赫柄晟就勃然大怒,“放肆,這是我們赫家的事情,你有什么資格來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