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你,還好嗎
,他來了,請閉眼 !
第242章你,還好嗎
齊學東看向我,臉上的緊張此時已經(jīng)消散了幾分,他微微的笑了笑,“沒事,放松點,他們可沒那么大的膽子動我。”他說的很平靜,但我知道,這份平靜之后,一定隱忍著巨大的心理壓力。
我和他從車里出來,他在我耳邊提醒了一句,“不要回頭看,假裝他們都不在。”齊學東顯然比我老練,當我還不自然的時候,他伸手攬住了我的肩膀。
“沒事的,有我在,你放心就好了。讓他們也放松放松。”我摟著我在海邊慢慢的走,我知道,他這是在跟這幫人周旋。
來的時候,齊學東應該想到了要面對的是什么,他也一直在想著該如何擺脫掉這幫人吧。此時,我什么都不能做,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相信他。
海浪的聲音很大,但是我卻一點都聽不進去。我和齊學東誰也沒有說話,宛如一對戀人一樣在沙灘邊散步,后來,他還貼心的脫掉了外衣披在我的肩頭。
“好了,我們走吧。”他轉(zhuǎn)身,牽著我的手繼續(xù)走,樣子很是體貼。我其實心不在焉,但這出戲,不演不行。
車子繼續(xù)行駛,那幾輛車又跟了上來。
“要甩掉他們嗎?”我忍不住問了一句,夜晚的時間本來就不長,要是跟這樣一幫人周旋一整晚上,豈不是要累死?我渴望早一點見到赫亦銘。
齊學東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那些跟著的車輛,臉色還是之前那般的難看。“沒事,不用擔心他們。”
我只好放心,因為,我身旁做著的那個人是齊學東。
到了指定的地點,齊學東示意我下車,我跟著他一起往酒吧里走。聲音喧囂,這個時候,酒吧里待著的,多半都是一些寂寥的人。
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齊學東叫了一些酒,那些人也進來了,離我們距離不遠,齊學東瞟眼看向那幾個人,并不多說什么,他慢條斯理的喝酒,示意我不要回頭。
我的心理素質(zhì)不算是很好,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總是覺得提心吊膽的難受。時間在這個時候,過得異常的緩慢,酒喝得差不多了,齊學東起身,示意我跟著他一起走。
他主動的拉住了我的手,將我摟在他的懷里。“親我。”他低頭沖我說道,我愣了一下,一下子沒有聽懂。
和他畢竟不是那種關(guān)系,要讓我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真是做不出來。我有些尷尬,齊學東卻沒有管那么多,“沒事,親臉頰一下就可以。別往后看。”
后來我才明白齊學東的用意,我們兩個人深夜從酒吧里出來,要是過于正經(jīng),那還真是不正常。所以,我踮起腳尖親了他的臉頰,他一把將我摟入懷里,腦袋埋在我的頭發(fā)里。
“待會我?guī)闳ゾ频辏磺芯桶踩恕!?br/>
我想要點頭,眼淚都快冒出來了,他又壓低了聲音提醒我,“別哭,千萬不要哭,那么多人看著,你一定要裝作很開心的樣子。”
我又點了點頭,硬是將冒出來的淚水全部都咽回去。我聽話的依偎在齊學東的身邊,然后他驅(qū)車前往酒店。
終于,我要見到赫亦銘了。
那幫人自然是不會放過我和赫亦銘的,酒店是他提前就訂好了的,我和他相擁著走入酒店。進入電梯的時候,我們都放松了下來。
“待會我?guī)闳ゾ频辏惆凑瘴艺f的去做,我們必須甩掉這些尾巴。”現(xiàn)在齊學東說什么,我都只剩下點頭了。
他伸手在我的頭上摸了摸,“戀戀,你這樣,讓我很心疼。”可是,他不知道,為了赫亦銘,我真的是什么都肯做。
我努力仰起臉,沖他露出一個笑臉,“謝謝你,齊先生。”
我說的那么真誠,但是我看得出來,齊學東的臉上,又一閃而過的失望。我看得懂,但是卻只能是裝作視而不見。
進了酒吧的房間,齊學東找出兩套服務員的衣服,示意我趕緊換上。他去了洗手間里,我在外間迅速的將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后換上他給我的衣服。
“你待會在樓梯口等我,我?guī)氵^去。”
他換好了衣服,先打開門出去了。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走廊里傳來咳嗽聲,那是他傳遞給我的安全信號,我也打開房門就走了出去,手里拿著拖把,直接朝走廊里走去。
那會兒,我看到好幾個人畏畏縮縮的在這一層走動,似乎是在尋找什么人,我想,他們或許就是在尋找我的足跡。
因為只要跟著我,就有可能找到赫亦銘。其實,我心里是后悔過的,因為我,他會陷入到更危險的境地。
在樓梯口,赫亦銘雙手扶住我的肩膀,“你順著樓梯走,千萬不要慌張,天臺上有人接應你。記得,一個小時之后一定要下來。”
齊學東說的很認真,我想如果不是情況很是危機,他絕對不會這么跟我說。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毫不猶豫的邁開腳步,假裝什么事兒也沒發(fā)生一樣朝上走。
我沒有問,赫亦銘為什么會在天臺上,我也沒有問,那些人會不會跟著我去天臺。樓下的一切都已經(jīng)交給了齊學東,我那會兒真的是心儀決絕。
天臺上,空無一人。我立在那里,漫天都是繁星。
“赫亦銘!”我小聲的叫了一聲,不敢大聲,生怕這里也有那些人的耳目。許久之后,我聽到那個隔間里有個聲音,我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奔了過去。
是他,赫亦銘!
光線有些暗,我看不清。慌忙打開手機,往里找過去,在狹窄的空間里,他就靠在那里,似乎被人安排過了,他身后有厚厚的海綿被墊著。
他的臉色很蒼白,分明就是受了傷。
“你怎么呢?”我上下打量著他,弓著腰靠近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又忍不住看了看他的身體。
“我沒事,你快走。”他想要咳嗽,卻是拼命的壓抑著。那么高大的一個男人,此時竟然蜷縮在這里。我當時心疼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