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098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
,他來了,請閉眼 !
番外一:098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
這兩個女人走了之后,張頂順冒出腦袋沖我招了招手,沙發(fā)凌亂不堪,地上還散落著翻滾的酒瓶,空氣里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
我心底升起一抹鄙夷,但是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我沒有在沙發(fā)上落座,而是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張頂順滿臉堆笑,“剛才那兩個人你也看到了吧?她們都是為了這個戲的女主角來的,三四線的小明星,有個出頭的機會不容易,所以啊……”
他絮絮叨叨的總是喜歡長篇大論,但是我卻是一點耐心都沒有,窮看著他那張可惡的嘴臉,“張總,那個角色我接了。”
我說的很果斷,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勁兒,我說完,張頂順的臉上露出一抹神奇的色彩。
他微微的愣了愣,就那么看著我,而后笑了。
“蓮花小姐,你可是想好了?不會反悔吧?”
他居然這么問了我一句,我輕笑了一聲,掏出煙點燃了一支,然后吧嗒的開始吸了起來,“張總,我白蓮花做事,什么時候后悔過?”
我只是一句反問,立刻引來他一陣大笑,“那是,那是,蓮花小姐可不是一般普通的女子。那行,我現(xiàn)在就跟導演和編劇打電話,趕緊給你安排。你呢,最近快點入戲,咱們這個時間緊,早點拍完早晚上映,到時候蓮花小姐肯定能一炮走紅。”
我沒有期待一炮走紅,但是我希望自己能脫穎而出。
張頂順的包票我沒有放在心上,他的效率也真是高啊,一個電話之后,導演和編劇都聚集在這里了。
也許是礙于他的情面,那兩個人雖然對我不夠信任,但也都是客客氣氣的。我知道,這次機會我絕對不能錯過。
“蓮花啊,咱們這個戲呢,主要是在室內(nèi)拍攝,所以時間也不是很長,只要你進入角色快,咱們這個戲啊,一個月就能夠拍完。謝總那邊呢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他沒什么意見,你最近就放心的在這類拍戲吧。”
張頂順嘰嘰哇哇的說著,我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
我那時候只是單純的以為這就是拍戲,并不知道張頂順時時刻刻都在耍他的花花腸子。
按照他的規(guī)定,為了盡快的掌握劇本的精髓,就需要待在劇組里時刻學習和揣摩,他讓編劇和導演手把手的教我。
人一點有了欲望,就會拼命的為自己的欲望買單。
我想,我是一個對自己特別狠心的女人吧。當我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我總是希望可以做到最好。
這一晚,我在劇組里看劇本一直看到深夜,這個地方有臨時的住處,我也并不擔心。
可我沒想到,張頂順卻湊了過來。
往常這個時間,他該是去夜總會尋歡作樂的,但是我來了劇組,他尋歡作樂的對象和地點就發(fā)生了變化。
“蓮花,吃夜宵了嗎?要不……我請你出去吃點東西吧。”他腆著一張臉靠近我,伸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如果是在夜總會,我當然不能那么果斷的推開他,可是那一刻,我立刻起身白了他一眼,“張總,我正看劇本呢,您先去吃吧,我不餓。”
我對他的態(tài)度有點冷,這樣的反應(yīng)其實也讓他有幾分尷尬。
我笑了笑,“恩,那好,我先去了。你呢,也別熬太晚,待會兒我送你回去。”
我謝過了他,在張頂順離開不大一會兒,我趕緊離開了。
我想要實現(xiàn)自己的心愿,我也希望自己可以保護好自己。
一連好幾天張頂順想要揩油,但是每一次都失敗了。
我以為他會罷休的,但沒想到,更大的坑還在后面。
這一天,電影已經(jīng)在開拍了,除了一些簡單的鏡頭之外,重點都放在那張床上,我那時候不知道,我拍的這個電影其實就是時下流行的三級片。
但我也算是豁出去了,好歹是當過小姐的人,這些風塵的東西,經(jīng)過我的演繹,瞬間就變得惟妙惟肖。
張頂順破天荒的出現(xiàn)在攝影棚里,那兩只眼珠子恨不得全程都黏在我的身上。我裝作視而不見,只是想盡快的拍完這些好走人。
但是那天,一直拍到了很晚。
中間張頂順還主動操刀過來親自指導,我真是服了他了,導演和攝像師也不能說什么,他愿意操刀或者是打著操刀的名義揩油,大家心知肚明,卻一個個也都裝作不清楚。
而我能做的,便是忍著。
我那時候一直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頂順這個色鬼早晚會落在我手里,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
可,他沒有落在我手里,我卻落在了他的手里。
那場戲拍了很多次,我著實是累了,所以當張頂順讓助理給我端來茶水的時候,我想都沒有想就喝了。
我剛喝完水,張頂順就讓所有人都散了,美其名曰拍了那么久累了,各自回去休整,第二天再接著拍。
我要走,張頂順挽留。
他估摸著是按捺不住了,“蓮花小姐,賞個臉一起吃個飯嘛。”他說著,那只手就已經(jīng)伸到了我的腰上。
我想要推開他,但是他靠的更近了幾分,“你今天真是美極了,我看了一直都心神蕩漾。蓮花小姐,這次你一定會一炮走紅的。到時候你可就是名聲顯赫的大明星了。”
他不停的拍著馬屁,可我沒有心情聽他說這些,我推開他,卻覺得渾身無力,“張總,我還有事兒,約了朋友。”
我的頭開始昏昏沉沉的,身體也開始發(fā)燙,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張頂順手上的力道就大了幾分,“去哪兒?我送你去。”他將我往他懷里攬,我抗拒不了。
他的大手在我的腰上游離,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人羞恥,可要讓人欲罷不能。身體里好像一只蠱蟲在那里叫囂,我想要呵斥他停止一切動作,可是又忍不住期待著動作可以更大一點。
殘存的理智在一點點的失去,“你給我喝了什么?”我蹙著眉頭問他,伸手扶住額頭,覺得視線都開始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