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048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
,他來了,請閉眼 !
番外一:048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
我沖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近。
他已經(jīng)將外衣的扣子解開了,露出松松垮垮的肚皮。
我的目光一看到他那個松垮凸出來的肚皮,瞬間所有的酒都醒了。
“劉總,您認識曲秋平嗎?”我端著酒杯,晃動著杯子里的酒液,目光也不看向姓劉的男人,只是伸出兩條腿直接打在茶幾上。
他訕訕的笑了笑,“提他做什么呀?晚上想去哪里?我來安排。”他又靠近了我?guī)追郑缴嘣谖业募珙^上花圈,酥酥癢癢的,我本能的想要推開,但是卻沒有那么做。
“你知道我為什么一來白金翰宮就當(dāng)了頭牌嗎?”我輕笑了一聲,依舊沒有推開他。
“為什么?”他見我沒有阻止,動作就大了幾分。伸手開始伸向我的大腿。
“我是他的女人啊,他說了,誰要是動了他的女人,他就剁了誰的手。”
我的聲音很輕,也很淡。
我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劉總的手卻僵持在那里。
像是一瓢冷水忽然澆在了他的頭頂一樣,他緩緩的直起腰身,然后站起來,一臉不爽的開始扣外衣的扣子。
我斜睨著眼打量著他,手里那支煙快要熄滅了,但是我也不抽,只是任憑那香煙一點一點的燃盡。
“怎么呢?您怕了?”
我又是輕笑一聲,這些男人,不是都說自己是勇士嗎?
不過是一個曲秋平,就讓他們怕成了這樣?
我從骨子里鄙夷這樣的男人,但也只是瞬間的鄙夷。
姓劉的男人有些生氣,起身,然后饒過我就朝門口走去,我當(dāng)時也還保持著所有的冷靜,“劉總,您好像忘了給小費。”
是的,就算剛才只是被摸了幾把,那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冷冷的看著他,我相信,我那時候的語氣絕對讓他毛骨悚然。
所以,姓劉的男人只是在門口站立了片刻,而后轉(zhuǎn)身,掏出腰包,抖落出幾張票子仍在桌上,“有本事就別出來賣!”
他很憤怒,但是都隱忍著。
看來,他很怕曲秋平嘛。
我心底突然覺得痛,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想要發(fā)泄,但是又發(fā)泄不出來。
“劉總,我也沒說不陪您,您著急著走干嘛?”
他沒有聽我說完話,而是十分掃興的就從包房里走了。
我一直坐在那里抽煙,一根煙滅了,又重新點燃了一支。
抽到第三支的時候,房門打開了。
花花先進來的,而后她沖外面招了招手,翠翠也跟著進來了。
兩個女人進來了,我心里其實也有數(shù)。
我搶了她們的客人,讓她們到手的小費丟了,她們這會兒一定很不甘心吧?
我并不想惹事兒,可是有些時候啊,不是你不想惹那事兒就可以繞著你走。
花花進來之后,徑直倒了一杯酒就朝我潑了過來,那冰涼的酒水順著我的臉頰一點點滑落,她立在我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
“白蓮花你這個賤人,老娘的客人你都敢搶是吧?”她沖我叫囂,嗓門十分的大。
我就靠在沙發(fā)上,任憑那酒水順著頭發(fā)一點點的滑落,我也不伸手擦,一臉清冷的靠在那里。
花花還嫌不夠,又倒了一杯酒想要潑向我,倒是被翠翠給攔住了,“花花,你冷靜一些,她跟我們不一樣,她有靠山。”
呵!聽聽,這句話多管用?
人到任何時候,只要能狐假虎威,千萬不要放棄這樣的機會。
我沒有做聲,那花花卻是不服氣的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說,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出來賣,也別妨礙別人賣啊。我們這些小姐妹,可比不得你的大靠山,我們還要花錢呢。”
她抱著雙臂跟我發(fā)牢騷。可是,我不想搭理她。
翠翠也跟著幫腔,“白蓮花,你想要當(dāng)你的頭牌,沒人礙著你。但是你不要擋我們的財路好不好?今天可是你跟那個男人說了句什么,才害得我們連小費都沒有拿到。這個小費,你來出。”
我總算是聽明白了,她們兩個人將我堵在這里,為的就是要拿走小費。
我在心里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她們該是不知道吧,我白蓮花拿走的東西,可不是她們想要拿我就會給的。
“沒門兒!”我冷冷的說了這三個字,然后其他的話一句都不想說了。
我想,那天一定是我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她們吧?平日里我跟所有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最近我總想要找刺兒。
我這樣浮躁,不過是我被曲秋平傷害了。我之所以這樣不堪,不過是我想要弄明白我心底到底要的是什么。
我TM是個人盡可夫的小姐了,可我心里并不認可我自己的職業(yè)。
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我的話音落下來,花花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她抄起酒瓶子就向我砸了過來,翠翠想要阻攔,但是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而我本來就喝了酒,這會兒有人打架,我當(dāng)然也是絕對不會忍讓的。三個女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了。
那場面,只能用凌亂不堪來形容,都不知道打架的要訣,一個個也都是使用最原始的手段,不過是拉扯頭發(fā),扇耳光,偶爾找準(zhǔn)時機還朝對方踹上一腳。
花花是想要打我,翠翠是想要拉開,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是誰打誰了,反正誰也無法脫開那個僵局,誰也沒有幸免于難。
包房的門是梅姨帶著謝德全過來踹開的,進來的時候,我們?nèi)齻€女人都扭打在地上,梅姨急的團團轉(zhuǎn),伸手想要拉開我們,但是不知道該伸向誰。
“哎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怎么就動手打起來了?大家都是姐妹呀,快松手松手吧。”梅姨咋呼著,但是我們誰也沒有松手。
比起較勁兒的那兩個女人,我想我還是保留了一點內(nèi)心里的小聰明,眼淚瞬間集聚在眼眶里,而后手上的勁兒就松開了。
我手上剛剛松了勁兒,花花找準(zhǔn)時機,立刻給了我一耳光。
那個耳光落在我的臉上,但是卻是落在了謝德全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