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032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
,他來了,請閉眼 !
番外一:032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
那時候我天真的以為,他只是想要成全我。畢竟,我身上有這么好的資源,我以為他就是從伯樂的角度去看待一匹暗藏的千里馬。
是到了后來,我才知道,從一開始我就掉入了一個坑里。而我的單純和天真,正是讓我入坑的因子。
我依舊是沉默,有點心動,但更多地卻是排斥。
謝德全沒有再繼續(xù)為難我,“好啦,不要嚇壞你了。我就是跟你說說。我們是好朋友嘛,所以呢,我也想要幫幫你,當然更多的是成全你。”
那是謝德全最后對我說的話。
回去的路上,夜燈依舊孤寂漫長,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只覺得心亂如麻。
眼前不停的浮現(xiàn)著白金翰宮的畫面,妖嬈的女人,虛偽的男人,聲色犬馬里充斥著金錢的腐朽氣味。
我不排斥這樣的生活,甚至,心底是羨慕的。
我需要錢,因為只有錢才能夠讓我在這個城市閃耀。
而最快得到錢的方式,只能是借助男人的肩膀。
回到家,我打開房間里所有的燈,站在鏡子前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
我擁有年輕的容顏,年輕的身體,我那張臉蛋,足以讓每個男人為之癡狂。我的身體應(yīng)該也是吧,即便我從來沒有打開過,即便齊學(xué)東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我一直立在那里仔細的看著自己,我從未真正像現(xiàn)在這樣慢慢的欣賞自己的臉蛋、身體。謝德全也許說得對,這就是我的資本。
我又穿上那身旗袍,擺出一個嫵媚的姿勢,鏡子里的我風情萬種。這個樣子,男人們應(yīng)該都喜歡吧?
我對著鏡子輕笑了一聲,回頭卻看到一屋子的寂寞。
我這么漂亮又如何,齊學(xué)東卻從未正眼看過。
他沒有回來,我才覺得屋子里寂寞讓人壓抑難受。
他一連消失了好幾天,那幾天對于我來說,只有工作的時候才是開心的。
這一天,我突然接到了曲秋平的電話。
“蓮花,你坐車來凱德大廈,我有事找你。”
他在電話那頭簡短的說了一句,然后迅速就掛斷了電話。
曲秋平鮮少那么著急著給我打電話,我急匆匆的出門,打了車就直奔凱德大廈,我過去的時候,他坐在窗口的位置正在打電話,蹙著眉頭,很是緊張的樣子。
我走過去,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來,他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依舊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我就那么等著,也許是他緊張的情緒,使得我此時也緊張了幾分。
過了好一會,曲秋平終于打完了那個電話,他的目光看向我,似乎想要說點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就等著他,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嘆了口氣,“蓮花,齊學(xué)東是你的朋友吧?”
他突然問道,我點了點頭,不由得覺得心收緊了幾分。“怎么呢?”
我問完,曲秋平?jīng)]有繼續(xù)說話,他捧著那只咖啡杯,似乎在考慮怎么回答我,我按捺住內(nèi)心的焦急,一直等著他。
他舒了一口氣,“他遇到了點麻煩,待會兒我?guī)氵^去見他。”
曲秋平如此一說,我瞬間發(fā)現(xiàn)我坐不住了。整顆心一下子都亂了。
“曲先生,麻煩你現(xiàn)在就帶我過去吧。”我聲音里一下子夾雜了哭腔,我怎么也沒有想到,齊學(xué)東居然會遇到麻煩。
曲秋平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蓮花,你很擔心他?”
我想我的擔心根本就不需要用言語來表述,明眼人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我沒有經(jīng)歷過太多的事情,在這個偌大的城市,齊學(xué)東就像是我的親人一般。
我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曲秋平舒了一口氣,離座離開,我便跟上他的腳步朝外走去,上了車,方向朝城郊駛?cè)ァ?br/>
在郊外一個小診所里,我見到躺在破舊床上的齊學(xué)東,他身上好多傷口,整個人都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
見到他那個樣子,我嚇壞了。
我一下子慌神的跑過去,伸開雙手不停的搖晃著他的胳膊,“東哥,東哥,你怎么呢?”我哭著,叫著,想要將他從昏迷中叫醒。
那一刻,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崩潰了,他是我最信任的人,此時卻好似拋棄了我一般。
我內(nèi)疚,為我這段時間對他的冷漠。
“蓮花,你不要這樣。他傷的很重。”
曲秋平掰住我的肩膀,他從伸手摟住我,讓我抵靠在他的胸膛,可是我止不住眼淚,嘩啦啦啦的流個不停。
“曲先生,他到底怎么呢?前幾天他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嗎?”我還在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
但是曲秋平只是給了我一聲重重的嘆息,“他喝醉酒動手打了人,遭到了那群人的圍攻,是道上的人干的。”
我也怎么都沒有想到,齊學(xué)東竟然會喝酒,而且還動手打人?
我捂住嘴,看著他那個樣子,心疼不已。
我一直不停的哭,曲秋平對我不離不棄。
后來他見我還是哭個不停,然后拉著我朝外走了幾步,“蓮花,好啦,你不要一直哭了。他現(xiàn)在沒有死,也不會死的。本來我是想把他送到醫(yī)院去的,但是你也知道,他得罪的是道上的人,要是去了醫(yī)院,肯定會沒命的。”
他蹙著眉頭跟我說出這番話,這些話我完全不懂。
我只是擔心齊學(xué)東,他要真的是沒命了怎么辦?
曲秋平仿佛看懂了我的心思,“不是還有我嗎?他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不是?渲城他肯定是待不住了,我這幾天想辦法送他到外地吧。不管怎么說,先保住命最要緊。”
我聽到這些,又忍不住想要哭。
那時候我心里只是內(nèi)疚不堪,我總覺得齊學(xué)東此時遭遇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那他現(xiàn)在能去哪里?那些人會找到他嗎?”
我?guī)е耷徊环判牡挠謫柫艘痪洌倚睦锘艁y極了,曲秋平伸手摟住我的肩膀,“蓮花,你不相信我嗎?這件事情你不要操心,我可以安排好的。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