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替罪羊
,他來了,請閉眼 !
第128章替罪羊
徐梅的聲音,讓我一下子回到了現(xiàn)實。
我摁掉手里的煙,打開廁所的門從里面出來,徐梅靠在門口,伸手扇了扇,一副嫌棄的表情,“我看你這不是當(dāng)小姐,你這是當(dāng)煙槍。邱戀,你這個樣子可不行啊,你這樣會毀了你自己的。”她還想要教訓(xùn)我?guī)拙洌俏覅s沒有心情聽下去了。
“誰要見我?”我接了一點冷水洗了把臉,對著鏡子補妝,說實話我現(xiàn)在有點累,什么人都不想見。而且,徐梅那么說的時候,我心里是既害怕又有點渴望。
謝墨涵出事兒了,那么黃媛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本來就不是省油的燈,一旦覺得這事兒跟我有關(guān)系,怎么可能會選擇放過我?
她那些變態(tài)的手段,我領(lǐng)教過了,還真是有些怕了,尤其是她用那些下三濫的方式對待孟姐。我現(xiàn)在心里煩躁不安,哪里有功夫去面對她啊。
另外一個人,當(dāng)然是赫亦銘,我冥冥中覺得,他一定沒有死,尤其是那條陌生短信的出現(xiàn),讓我覺得,他只是躲在某一處,可能做著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想要從徐梅那里套點話,但是又不好意思很直接的問,徐梅沒聽出我話里的意思,她掉頭就往外走。
“你認(rèn)識,讓我現(xiàn)在不要告訴你。”
難道真的是赫少?從徐梅那個表情似乎就可以看得出來,她是討厭赫亦銘的,之前就是這個表情。我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立刻就朝包間走去。
那會兒心里還真是有點小激動啊,不知道自己見到他之后應(yīng)該說點什么。只是那扇門在我面前打開的時候,我有點失望。
屋子里坐著三個男人,都在打撲克牌,每個人臉上都貼了不少紙條,我一時間沒有認(rèn)出他們到底是誰。
見我推開房門,三個男人同時扭過頭看向我,其中有個男人的,當(dāng)即就把手里的牌仍在了桌子上。
“吃屎去啦?叫你半天,磨嘰什么啊,這個時候才來?”就算是他們貼了滿臉的紙條我不認(rèn)識,但是這個聲音我認(rèn)識。
是黃毛。
我不喜歡黃毛,但他是赫亦銘身邊最近的人,難不成是赫亦銘讓他過來找我?我心里有幾分驚喜,但是我還沒有開口,黃毛就開始咋呼了。
他那雙眼睛上下打量著我,一點都不懷好意,“邱戀,這幾個月不見,你還越發(fā)的水靈了,看來這些男人把你伺候的不錯嘛。當(dāng)小姐就是好啊,各種男人隨意體驗。”他的嘴里,總是能夠說出各種難聽的話來。
知道是他們幾個人之后,我也就放松了下來,走過去,在沙發(fā)上坐下來。黃毛的眼睛還是沒有離開過我。
“赫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看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姐?你說你也真是個掃把星啊,赫少好端端的生活都讓你給攪和了,你說你怎么不去死呢?”他是心理不滿,所以才在我面前發(fā)泄。
如果是在以前,黃毛跟我說這話的時候,我立刻就火了,但是現(xiàn)在,我沒有。我很淡定的看著他,看到他自己都覺得發(fā)毛了。
“看個屁啊,你他媽不認(rèn)識老子啊?我告訴你,邱戀,赫少現(xiàn)在雖然不在了,但是這筆賬,我們還是要找你算。”
他說著話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但是底氣不足。倒是讓我堅定,赫亦銘一定還活著的這個念頭。
我掏出手機,將那條短信調(diào)出來,示意黃毛看過去,他的眼瞼微微的動了動,卻并不承認(rèn),“誰給你發(fā)的啊?又找到姘頭啦?之前那個老男人把你踹了吧?你這種女人,就是賴不住寂寞。”
他要怎么詆毀我,侮辱我,我還真是不在意。我淡淡的笑了笑,將手機收回來,認(rèn)真地看著黃毛。
“這是赫少發(fā)給我的。”
我話剛說完,黃毛就炸毛了,他脾氣很沖,似乎在用這樣一種方式掩飾著什么,“你做夢吧?赫少都已經(jīng)死了,被你這個臭娘們給害死了,你他媽現(xiàn)在還要說胡話,你這是連死人都不放過吧?”
我不再說話,只是靠在那里閉上了眼睛。
他還活著,可是,為什么要選擇以死人的身份?
“說吧,你們找我到底是為什么吧?不會是覺得心里不舒服,跑到這里來罵我吧?”我越發(fā)的淡定,想要套出他們的真實目的。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如果赫少是真的死了,我想黃毛他們幾個一早都不會放過我,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找上門,而且還是謝墨涵出事的第二天。
當(dāng)我變得冷靜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就變得迎刃而解了。黃毛似乎在猶豫要怎么跟我說,但很快他就開口了。
“謝墨涵的事兒你聽說了吧?那小子是活該,鬧出這樣的事兒也算是給他個教訓(xùn)。不過現(xiàn)在謝家在查是誰干的,你知道該怎么說吧?”
黃毛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我還真是沒想到,謝墨涵出了屁大點事兒,竟然會惹來這么多人的關(guān)心。
“反正不是我干的。”黃毛的意思我還沒有弄懂,所以我只能表明我自己的態(tài)度,我現(xiàn)在是學(xué)聰明了,只要不把事兒攬到自己身上,那便是好的。
黃毛立刻就蹙了眉頭,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這個賤人真是討厭啊,我恨不得動手打你。老子要不是看在赫少之前喜歡你的份兒上,老子真想廢了你。”
他想要廢了我,我當(dāng)然知道,但這并不影響我保持淡定。我就是不主動開口,后來,他喝了一大杯酒,伸著手指指著我的鼻子。
“我告訴你,這事兒不管是不是你干的,你都得給擔(dān)著。這是命令。”他厲聲說道,但是他忘了,我最不怕的就是有人威脅我。
“命令?誰的命令?”我冷笑一聲,但是隨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是赫少讓你過來找我的對不對?他有什么目的,你告訴我我就擔(dān)了。”
黃毛起身一把推開我,“你這個女人真***啰嗦,讓你擔(dān)你就擔(dān),怎么那么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