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 忘了發(fā)生什么
,他來了,請閉眼 !
第1014章忘了發(fā)生什么
我想到了什么,但是沒有說出口。
我叮囑管家在這里好生照顧著,有什么事情一定要通知我,而后就往回趕,路上,我給齊學(xué)東打了電話。
“怎么呢?戀戀。”齊學(xué)東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他聲音有些含糊,可是聽到他的聲音,我心底的脆弱一下子就爆發(fā)了。
那抹哭腔,也只有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才能夠表露出來,我說,“齊先生,亦銘出事兒了,您可不可以過來一趟,我懷疑他被人催眠了。”
這一天,對于我來說十分的不平靜,我實在褚天佑那里得知了催眠,可是我身邊最親的人,卻一個個被催眠,我總覺得,這些事情跟褚天佑有關(guān)。
齊學(xué)東聽聞這一句,嚇了一跳,“戀戀,你別著急,我現(xiàn)在馬上就過來,不會有事的,你放心。”我壓抑在心底的話終究還是么有說出來,我怕我告訴他赫亦銘瘋了,赫炳宸現(xiàn)在還在手術(shù)室里,齊學(xué)東一定會感到震驚的。
那一刻,我才懂得,想要殺人,真的不需要用刀。
我回到別墅的時候,赫亦銘還在房間里嘶吼著,他嘴上塞的那團布,被他弄掉了,這會兒他在房間里破口大罵。
“赫炳宸,你這個老東西,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這樣的痛恨,我想,赫亦銘一定不會有,可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朝樓上走去,又聽到他痛罵我的聲音,“邱戀,你這個臭婊子,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嫁給我,也是貪戀赫家的財富吧?你TM今天竟然這樣對我,你這個白眼狼。”
他罵我白眼狼的時候,我拉開了門就那么站在他的面前,我看著他,淚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赫亦銘,你到底怎么呢?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去見褚天佑了?是不是他對你做了什么?”
在最愛的人面前,我想要堅強,但是眼淚卻一次次的出賣了我自己。我伸手抹去眼淚,在他的面前蹲了下來,我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臉,“亦銘,你看看我,我是戀戀啊。”
但,他卻是狠狠地朝地上碎了一口,而后滿臉都是冷笑,“邱戀,你TM不過是個小姐,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怎么就看上你這樣一個狠心的小姐?你和他們一樣,都該死。”
他破口大罵,而我,緩緩地轉(zhuǎn)身。
赫亦銘繼續(xù)叫囂,“放了我,你這個臭婊子,你憑什么困住我,這里是我的家,你給我松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深呼吸一口氣,整個人就變得冷靜了起來,我轉(zhuǎn)身看向赫亦銘,“我現(xiàn)在不會給你松綁的,除非你冷靜下來,我來這里只是想告訴你,爸爸的狀況很不好。”
我說完,就關(guān)上了那扇門,屋子里沒有沉默,而是更加的喧囂。
我就站在別墅院門口等候著,風(fēng)輕輕地吹拂著我的發(fā)絲,我傷心的想要大哭一場,但是我知道,哭泣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
后來,齊學(xué)東來了。
他看到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剛想要開口,我卻抓著他的胳膊就朝里走,我說,“齊先生,你一定要幫幫亦銘。”我拽著他上了樓。
只是,當(dāng)我們同時出現(xiàn)在赫亦銘的面前時,赫亦銘卻笑了,他笑得特別的大聲,“還說你們之間沒有情況,手都牽上了,齊學(xué)東,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
他咆哮著,齊學(xué)東的眉頭已經(jīng)蹙成了一團,我將脖子上的鏈子取下來遞給齊學(xué)東,“齊先生,麻煩你了。”
我見過齊學(xué)東給孟姐催眠,我想他也可以靠一條鏈子給赫亦銘催眠吧,但是齊學(xué)東卻是搖了搖頭。
他轉(zhuǎn)身看向我,“戀戀,你先出去吧,我知道怎么做,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齊學(xué)東示意我出去。
我心里滿滿都是擔(dān)心,但卻又是無能為力,我只好從房間里退了出去,那扇門關(guān)閉,我站在門外,焦灼不安。
我不知道齊學(xué)東對赫亦銘到底做了什么,屋子里的咆哮突然就停了,隔了一會兒,齊學(xué)東從房間里出來,“好啦,沒事了,他現(xiàn)在要睡一會兒,等他一覺醒來就好了。”
看著心愛的男人靠在墻邊已經(jīng)沉沉的睡去,我當(dāng)時就送了一口氣,可是,這口氣松了下來,另外一口氣已經(jīng)爬了上來。
齊學(xué)東看著我,“剛才你跟我說,赫炳宸去醫(yī)院了,情況怎么樣?”
我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齊學(xué)東,他的眉頭就蹙的更深了,“好了,很晚了,你就不要到處亂跑了,留下來照顧赫亦銘吧,我去醫(yī)院看看,也許能幫上忙。”
齊學(xué)東說完就走了,我是真的困倦到了極致,只覺得心里悲涼萬分,我靠在赫亦銘的身邊,一直小聲的哭泣著。
后來,他突然醒了。
“戀戀。”赫亦銘叫了我一聲,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常態(tài),不再是之前那個模樣。可是看到他這個樣子,我還是滿心的酸澀。
“怎么回事?把我綁起來,你是想要玩SM?看不出來啊,我老婆還是重口味。”赫亦銘壞笑了一聲,而后就躺在地上,“來吧,我可躺好了,想要怎么折磨我,隨便來。”
艸,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我照著他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腳,而后就哭了,我說,“赫亦銘,你知不知道你昨天都做了什么?”我哭的很傷心,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什么啊?怎么呢?戀戀,你別哭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啊?我一覺醒來就被你們綁在這里,你告訴我不就行了嗎?”
他竟然已經(jīng)忘了之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我將他昨晚做的那些事情說出來,赫亦銘的頭搖的就像是撥浪鼓一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戀戀,你一定是在給我講故事對不對?來,快給我松綁,我的胳膊都麻了。”
艸,敢情他做盡了壞事,竟然完全不記得呢?我懶得搭理他,走過去幫他解開了繩子,然后就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