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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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不是不報時候未到(2)
大廳里恢復(fù)了沉寂,江辰希伸手扶起江夫人,“媽,我真的不是爸爸的孩子嗎?”
事到如今江夫人知道隱瞞也沒有用,于是點了點頭,江辰希眼淚嘩嘩的下來了,“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不是爸爸的孩子,我的親生父親又是誰?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才好?”
最后這句話提醒了江夫人,江老爺?shù)氖侄嗡侵赖模瑒倓偹迸バ臅灹诉^去,醒過來后肯定要找她算賬,就算不死她也得脫三層皮,江夫人知道現(xiàn)在是唯一的機會,她得抓緊機會帶著江辰希遠走高飛,她拉住江辰希的手急急忙忙的上樓,“辰希,我們趕緊收拾東西,馬上就離開這里,走得越遠越好!”
江夫人到樓上收拾了珠寶首飾,又帶了一些現(xiàn)金,拉著江辰希急忙忙的出了江家,江辰希還處在渾渾噩噩中,“媽,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我們先找一個地方躲幾天,等風(fēng)聲過了再去國外。”江夫人開著車,徑直出了城。
真相被揭開,她現(xiàn)在也很害怕,她曾經(jīng)親眼見識過江老爺對付背叛他的人,那場面恐怖之極,江夫人知道江老爺醒過來肯定會安排人滿世界的找她,要是被找到她的小命就算玩玩了,她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先帶著江辰希躲避幾天,等對方松懈時候再尋找機會出國。
江辰希的生日宴會演變成這幅樣子是所以人都沒有想到的,秦子墨當天也去參加了江辰希的生日宴兼訂婚宴,目睹了整個經(jīng)過。
易陌謙平時對江辰希一直都是照顧有加,可是卻在這個時候玩這樣一出讓江辰希身敗名裂的戲份,真真讓秦子墨大開了眼界,易陌謙的反常讓秦子墨感覺眼皮跳得慌,他沒有在江家停留馬上帶著徐晴離開了。
秦子墨把徐晴送回家后回了家,在路上他把易陌謙今天晚上的動機想了一遍。
江辰希嬌滴滴的大美人一個,是無數(shù)男人的夢中情人,江家家世在濱海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如果易陌謙和江家聯(lián)姻會讓自己的事業(yè)更上一層樓的。
他一直以為易陌謙會很樂意這場聯(lián)姻,可是結(jié)果卻讓人有些奇怪,易陌謙今天晚上的行為很明白在告訴大家,他對江辰希沒有半點的心思。
易陌謙不愿意和江家聯(lián)姻完全可以拒絕,可是他卻沒有拒絕而是不動聲色的來了這樣一出戲,竟然把這么一個大美人塞給了市長大人,還讓她懷孕,并且還當眾讓她出丑,他這樣做的動機到底是什么呢?
秦子陌突然記起了十年前的往事,左瞳的生日宴上面易陌謙帶著妓女出現(xiàn)讓左瞳名譽掃地的事情,那件事情和現(xiàn)在這件事情是何等的相同,只是換了女主角而已。
最要命的是從前左瞳只是名譽掃地,而現(xiàn)在的江辰希不但名譽掃地,而且還被翻出了野種的身份。
經(jīng)過今天晚上這一出,江辰希不只是名譽掃地的問題,她和她的母親江夫人可能會遇到更大的麻煩,易陌謙挖空心思的對付一個女人肯定有自己的理由,聯(lián)系到易陌謙有仇必報的性格,秦子墨沒來由的感覺到了危機。
難道易陌謙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如果是這樣,一切就危險了!沈君瑜這個女人不是一個可靠的女人,要是她一不留神像易陌謙坦白自己和她勾搭對付左瞳的事情,易陌謙肯定不會放過他。
從前秦子墨和易陌謙好的時候曾有許多不法的把柄在易陌謙手里,要是他發(fā)狠把這些東西交出去,他可就完了,秦子墨越想越怕,他得想辦法自救。
江家的這場晚宴自然是沒有邀請沈君瑜的,不過沈君瑜卻不寂寞。最近她雖然窮困潦倒但是并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因為她的漂亮姿色,她最終調(diào)上了一個有錢的富二代,富二代對她非常的喜歡,經(jīng)常帶著她出入豪華的娛樂場所,江家亂糟糟的時候沈君瑜正陪著她的富二代男友在藍晶的特等包廂里吞云吐霧。
人一旦墮落不需要理由,沈君瑜一開始是很抗拒那種東西的,不過當看著她的富二代男友以及他的朋友都喜歡這種東西后,她也開始躍躍欲試,一開始只是想試一下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結(jié)果這一試就開始欲罷不能。
秦子墨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飄飄欲仙中,于是看也沒有看就按掉了電話,秦子墨不死心繼續(xù)撥打,她直接關(guān)了機,享受過那陣飄飄欲仙的感覺后,她陪著富二代男友回到了公寓,兩人又玩了另外一種欲仙欲死的游戲,赤身裸體的摟著睡著了。
次日早上沈君瑜醒過來時候開機時候才看見了秦子墨無數(shù)個未接電話,看著富二代男友兀自在沉睡中,沈君瑜拿著電話去陽臺上給秦子墨打了電話。
秦子墨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絲毫的不悅,“你昨天晚上為什么不接電話?”
“手機沒有電了。”沈君瑜撒謊輕車熟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你不知道嗎?”秦子墨故意問。
“不就是辰希那個賤人和易陌謙訂婚嗎?”沈君瑜哼一聲,想想有些不甘心,“那個賤人如愿以償是不是很高興?”
“NO!昨天晚上的訂婚變成了另外一出戲,目前江家已經(jīng)封鎖了消息,不過我想你一定需要這樣的消息所以第一時間打電話想讓你也高興高興。誰知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
“是不是訂婚宴搞砸了?”沈君瑜覺得渾身的細胞都興奮起來了,讓她高興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江辰希和易陌謙的訂婚宴搞砸了。
“你猜得沒有錯,易陌謙壓根不想和沈君瑜訂婚,沈君瑜懷住的孩子也不是易陌謙的,而是那個又老又胖的市長大人的,還有一件最勁爆的一件事情。”秦子墨喘口氣,“你那親愛的妹妹竟然是一個私生女。”
這些新聞的確勁爆,勁爆得沈君瑜一時間愣住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你說江辰希不是江老爺?shù)暮⒆樱⒋_實?”
“當然,這個消息還是易陌謙給捅出來的,江老爺當時就暈了,被緊急送到了醫(yī)院,江老爺什么人,眼睛里最容不得沙子的,如今竟然被戴了綠帽子還替別人養(yǎng)女兒,我估摸只要他醒過來,你那阿姨和親愛的妹妹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該死的賤人你也有今天!”沈君瑜幸災(zāi)樂禍起來,“報應(yīng),都是報應(yīng),我讓你撬我墻角,搶我男人!你說她們是不是會死得很慘?”
秦子墨聽到她的幸災(zāi)樂禍冷笑一聲,“難道你聽了這些就只知道高興沒有別的想法嗎?”
“別的想法?什么想法?”沈君瑜反問。
”你難道沒有想過易陌謙為什么要這么對付江辰希?”
在他的提醒下身君瑜也覺得不對,易陌謙為什么要對付江辰希呢?
秦子墨冷笑,“江辰希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易陌謙所為,易陌謙這樣對付江辰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覺得你現(xiàn)在要左的事情不應(yīng)該是幸災(zāi)樂禍,而是得想想自己的處境,不要忘記你做的事情比江辰希可惡多了。”
“你的意思是易陌謙在報復(fù)?這么說他恢復(fù)記憶了?”沈君瑜的高興馬上化為烏有,易陌謙既然能夠如此大動干戈的對付江辰希,說明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她做的惡事比江辰希多多了,沈君瑜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zhàn),“我該怎么辦?”
“我建議你趕緊出去避一下風(fēng)頭。”秦子墨提議。
秦子墨讓她出去避風(fēng)頭可不只是為了她著想,過去她做的那些事情秦子墨沒有少參與,他讓自己走肯定也是為了他好,沈君瑜馬上意識到這點,“可是我沒有錢。”現(xiàn)在是唯一一個能夠像秦子墨要錢的機會,沈君瑜趁機提到錢。
“放心,錢我會給你準備的!”秦子墨臉上帶了冷笑,聲音異常的柔和。“你現(xiàn)在先找一個隱蔽的場所躲起來,等風(fēng)聲過了,我會送你出去的。”
聽說他會為自己準備錢,沈君瑜高興的應(yīng)承秦子墨說自己會馬上找地方躲起來的,掛了電話她心里開始打起了小九九,秦子墨只要他給的錢足夠多,她就可以拿著這些錢躲到國外去再也不回來,至于躲避嘛,她看了一眼兀自在昏睡的富二代男友,他在城郊的度假山莊有落腳點,不如先勸說他一起去度假山莊躲避一段時間,等拿到錢了再出國。
秦子墨掛了電話在房間里來回的走了幾圈,然后給助理去了電話,“去查查沈君瑜最近都和什么人在一起!”
很快助理就把沈君瑜最近的動態(tài)報告給了秦子墨,聽說沈君瑜傍上的富二代吸毒,沈君瑜也染上了毒癮,秦子墨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他昨天冥思苦想的結(jié)果是為了自保丟車保帥,所有的一切都是沈君瑜做的,他從來沒有出面,如果能夠讓沈君瑜消失,那么一切就會終結(jié),秦子墨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是如何讓沈君瑜消失而又查不出蛛絲馬跡,他想了許多辦法都因為危險系數(shù)太高被自己否決了,不過助理的調(diào)查讓秦子墨腦子里靈光一閃,馬上一個計劃在他腦子里形成了。
易陌謙在江家弄出的一切左瞳也馬上聽說了,她那天被算計后一直在想到底是誰和市長大人滾床單,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江辰希。
她想起易陌謙那天對她說的話,會讓欺負她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這慘痛的代價原來就是讓江辰希名譽掃地,江辰希和江夫人被江夫人和江辰希據(jù)說連夜就消失了,現(xiàn)在江家正在滿世界的找她們的下落,比起江辰希,左瞳更關(guān)心的是沈君瑜的下場,結(jié)果是沈君瑜卻突然從濱海消失了。
沈君瑜消失肯定是易陌謙打草驚蛇造成的,蘇清和在左瞳面前抱怨,這易陌謙就一混球,提前收拾江辰希干什么,應(yīng)該先把主要的收拾了再收拾江辰希。
肖奈卻在一旁持反對意見,肖奈覺得易陌謙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讓他們不要急先等著看結(jié)果。
蘇清和見肖奈又在幫易陌謙說話不高興了,“我說,你最近怎么一直在幫易陌謙說話?你和他是不是達成了什么共識?還是易陌謙給了你什么好處?”
蘇清和最近一直在找肖奈的晦氣,左瞳忙笑著打圓場,“他怎么可能會收受易陌謙的好處呢?你別胡說。”
她正說著話肖奈的電話響了,他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沒有接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看著肖奈離開蘇清和越發(fā)的沒有好氣,“你看他最近神神秘秘的,從前從來不背著我們接電話,可是最近他卻經(jīng)常背著我們接電話,我懷疑他和易陌謙有勾搭。”
“你有證據(jù)嗎?”左瞳反問。“沒有證據(jù)不要亂說。”
“證據(jù)倒是沒有,不過那天我看見他和易陌謙在茶樓喝茶。”蘇清和憋不住了。
“喝茶又能說明什么?我也會找對手喝茶聊天啊,難道和對手喝茶聊天就一定是勾結(jié)而不是談判?”
“喝茶的確不能說明什么,可是我問他那個時間點在干什么他竟然告訴我在公司,你說他為什么要否認和易陌謙喝茶?我覺得他心里一定有鬼。”蘇清和是認了死理,“肖奈這家伙是不是想和易陌謙和解,畢竟雙方這樣斗會兩敗俱傷的!”
“好了,你不要胡思亂想了,肖奈的人品我信得過。”左瞳可不相信肖奈會和易陌謙有聯(lián)系。
“你總是護著他!等有一天發(fā)現(xiàn)他和易陌謙真的勾結(jié),有你受的!”蘇清和沉著臉不高興的摔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