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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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子!他們可是…”
“可是你麻痹!”斌子一巴掌把李飛抽倒,對著其他人吼道:“你們是不是混的?這里是不是你們的地盤?人家學(xué)生都敢裝逼了,你們不敢?”
“武寧這種垃圾廢物都敢反抗,你們不敢?你們比他們差,還是褲襠里沒東西?”
“草!上!干他們!”
斌子這邊的人也群情激奮起來,看來像李飛這樣的無恥之徒,還是少。
“你們愣著干嘛?斌子這種他媽垃圾廢物都敢反抗!咱們不敢?咱們比他們差?還是褲襠里沒東西?”
我有樣學(xué)樣,對著我們的人大吼。
“草!干他們!”
眾人也是都怒了。
接著,我們兩撥人就像洪流一般,向那群混子席卷而去。這群混子明顯比我們會打架,也比我們年齡大,可那又怎么樣呢?我們?nèi)颂嗔耍蝗艘豢谕履湍馨阉麄內(nèi)佳退馈?br/>
像斌子這種牲口級別更是厲害,一雙鐵拳亂攪,所向皆披靡。
混子們被打的狼狽不堪,抱頭鼠竄。
關(guān)公男也被打倒,滿臉都是血,坐在墻角。他剛才被斌子一拳打中了眼,現(xiàn)在一只眼腫的老高,都睜不開。
斌子已經(jīng)成了整場戰(zhàn)斗的主角,那些大混子被他打的鼻青臉腫,連連告饒。
可這家伙似乎是個牲口,誰求饒的聲音大,他就是打誰打得狠,特別不講道理。
就在這時,關(guān)公男悄悄抽出一把匕首,惡毒的盯著斌子,就像一條毒蛇。
周圍人誰都沒有注意到他,畢竟都在打架,唯獨我。因為我沒在打架,我正在救我后媽。
坦白講,我也不想抱她,可剛一打架的時候,我后媽就撲到我身上,特別不矜持的抱著我,給我氣的。
周圍人都向我投來艷羨的目光,貌似都很嫉妒,可我也很崩潰啊。
現(xiàn)在關(guān)公男似乎要殺人,我絕對不能讓他如愿。當(dāng)下就想把張素蘭甩開,去救人,可這女人死活不放。
無奈之下,我就跟甩包袱一樣,把她甩在背上,隨后拿起地上的枕頭沖了上去。
索性我后媽不重,雖然影響我的速度,可終究是趕上了。
關(guān)公男的目標自然是斌子,他選擇背后偷襲,一刀刺向斌子的后心。
我一膀子把斌子撞倒,用枕頭硬生生接住這一刀。
關(guān)公男顯然是玩刀高手,就算枕頭擋住了大部分力道,可還是狠狠刺了過來。
錚!
一聲響。
我嚇了一跳,只覺胸前有大力傳來,可卻沒有一點痛苦。
周圍人很快發(fā)現(xiàn)了我的危險,浩子一馬當(dāng)先飛起一腳踹在關(guān)公男的手腕上。
其他人瘋了一般涌上去,對著關(guān)公男一頓拳打腳踢,浩子最幾把狠,拿著臺燈就砸人家頭。
我長舒了一口氣,掀開胸口,發(fā)現(xiàn)剛才的一刀剛好扎中我爹送我鐵片項鏈。
得虧那個鐵片質(zhì)量好,一刺之下,只留下一個小白印,要不然我的命就得搭到這里。
我緩了一口氣,轉(zhuǎn)而看向斌子,他還坐在地上,不知道是被我撞壞了腰,還是連續(xù)的打架體力透支,就是不站起來。
我遲疑了一下,伸出手,準備拉他起來。
這家伙雖然跟我是敵對關(guān)系,不過也算一個值得尊重的漢子。
見此,斌子哼了一下,也伸出手。我本以為他要拉我的手起來,可這個牲口一巴掌打在我手背,扶著腰站起道:“你他媽撞老子腰了!成心的吧?”
“對!我就是成心的。”我笑道,也沒給他留什么面子。
斌子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么,只是招呼自己的兄弟。這家伙挺壞的,打了人家還不算,還把這群混子扔了出去,雖然只是一樓,可也把他們摔得夠嗆。
“你們這是干什么?造反嗎?”
賓館經(jīng)理帶著一群人沖了過來,當(dāng)他看到被撞爛得大門時,不禁怒吼道。
聞此,我看向斌子,想征詢他的意見。可這家伙竟然轉(zhuǎn)身就跳窗戶,對著我們罵道:“傻逼啊!還不跑?”
我們都是一愣,這小子太也不厚道了。
“站住!給我站住。”
賓館經(jīng)理大喊著要阻止我們。
我又不是傻逼,第一時間就向窗戶外跑,像浩子這種牲口的,直接抱起磚頭,把人家的玻璃全都砸碎。
眨眼間,我們一行人全都跑了出來。可人家賓館經(jīng)理也不是蓋的,沖下來就追我們。
他帶著十幾個員工,手里還拿著一把菜刀,就像瘋了一樣,邊喊邊追。
“他怎么還有菜刀啊?”斌子大喊著問我。
我邊跑邊道:“老子怎么知道?”
縣城凌晨的街道上,一群三十幾歲的男人追著一群十七八歲的少年,嘶吼叫喚,擾了很多人午夜的清夢。
追了大半天,三十幾歲的男人們終于體力不支,被我們遠遠甩開。
他們不再追之后,我們也全部力脫的躺在地上,這里是一處廣場,躺著也算舒服。
“服氣了沒?”斌子突然問我。
我喘著氣搖頭,說不服。
“我就喜歡你這裝逼勁兒,打架也打不贏我,跑步也跑不贏,還理直氣壯。”斌子推了我一把道。
我坐起身,道:“要不然再打一場?”
“行啊!這次咱們單挑。”對于單挑,斌子信心滿滿。
“行。”我也答應(yīng)了他,雖然沒什么信心,可也不能慫。
“現(xiàn)在就來。”斌子直接蹦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這家伙是牲口嗎?打了半天,跑了半天,還有力氣單挑?
“先喘口氣行嗎?我口渴了。”我找了個借口道。
“行,先喝點酒。”斌子指著不遠處道。
不遠處是一個燒烤攤,經(jīng)營一晚上那種,專門服務(wù)出租車司機和一些夜游黨。
“這樣吧!你打架指定不行,咱倆斗酒,看誰啤酒吹得多。”斌子伸手想要拉起我。
我遲疑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這家伙力氣挺大,一下子就把我給提了起來。
“斗酒之前,我還有件事要處理。”我對斌子道。
張旺問我什么事。我沒理她,只是走向我后媽。我后媽正用床單裹著身子,臉上也有淤青,特別狼狽。
講道理,我對她一點憐憫都沒有,要不是她背著我把約炮,絕對出不了這么一檔子事。
我一點情面沒留,甩手就是一巴掌,力氣極大,響亮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