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陰狠的陷害
京城一家奢華的私人醫(yī)院中。
楚麗娟和楚學(xué)文姑侄兩人正在密謀著什么。他們的身邊,還有一個打扮的流里流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的男子,正叼著一根煙卷。饒有興趣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
“薛哥。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楚麗娟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恨意,道:“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只要把那些人弄進(jìn)監(jiān)獄里,七十萬,我馬上轉(zhuǎn)到你的賬戶上。”
“好說!好說!”被稱為薛哥的男子,大約三十幾歲的樣子,左臉的顴骨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看上去很像是刀疤。
剃著光頭,圓圓的腦袋上,只能看到短短的頭發(fā)茬。上身穿著一件花花綠綠的襯衣,下身一條沙灘褲,腳上穿著一雙皮涼鞋。
一臉橫肉,笑起來的樣子,分外的猙獰。
“娟姐,咱們合作也不是一兩次了,您也應(yīng)該知道,只要事情交給我,那么結(jié)果絕對能讓您滿意。”
楚麗娟媚笑了起來,嬌聲說道:“薛哥的手段,我當(dāng)然信得過了!只不過這次我要讓這些傷害了我侄子的人統(tǒng)統(tǒng)去死。薛哥,您說呢?”
薛哥的臉上微微有些色變,這個楚麗娟絕對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沉默了剎那,薛哥凝重的道:“娟姐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安排下去的!”
“那就好。有薛哥出馬,事情已經(jīng)成了一半了!”楚麗娟笑呵呵了將一份文件遞了過來。
薛哥接過一看,這份文件正是李木他們的資料了。
看完了資料后,薛哥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小四兒,我給你交代一件事情。你去京城XX酒店XX號房,給我盯緊了房間里的人。只要他們出門,就馬上給我匯報。明白了嗎?”
收到小四兒肯定的回答后,薛哥掛斷手機,道:“娟姐,您是打算按照正規(guī)手段,給他弄一個死刑的罪名嗎?”
“沒錯!”一說到這個,楚麗娟就一臉的仇恨,神色都猙獰了起來。
“您看販毒這個罪名如何?”薛哥心中一動,想起了一件事情來。
“哦?”楚麗娟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來。“薛哥,你現(xiàn)在不會連這塊都插手了吧?”
薛哥急忙搖頭,開什么玩笑,敢在京城賣*的,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狠人。他可沒這個膽子。
“娟姐誤會了,我可沒有插手這塊的意思。但是我手里的確有一批貨,而且量還不少,我又不敢插手這塊。東西留在手里,也沒用,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反而是一個禍害。倒不如早點脫手。您要的覺得行,我就直接安排下去。”
薛哥的話,模棱兩可的,讓人感覺不出他說的是真是假。
楚麗娟卻是非常興奮了。能讓薛哥說出量很大,不敢插手這種話來,可想而知,一旦栽贓給李木他們的話,他們就算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死的了。
“那好,娟姐,你就等著看新聞吧!”得到了楚麗娟肯定的回答后,薛哥告辭離開了醫(yī)院。
“姑姑,這次那個李木死定了!”楚學(xué)文興奮無比,好像馬上就能看到李木鋃鐺入獄,被判了死刑似的。
不過也許是沒有了蛋蛋的原因,他的聲音變得非常尖銳陰柔,嬌滴滴的娘娘腔味道非常濃厚。
楚麗娟冷笑一聲。“放心吧,學(xué)文,姑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上午十點多鐘,李木和張安柔帶著老太太和他的兒子陳念軍,出了酒店大門,攔住了出租車后,朝著約定好的茶樓走去。
酒店的大門口,一輛白色面包車內(nèi),幾名時刻盯著酒店大門的男子,看到李木等人的身影后,馬上精神了起來。
“出來了!出來了!馬上告訴薛哥!問問薛哥我們要不要跟上去!”一名拿著望遠(yuǎn)鏡的男子,對坐在駕駛室上的同伴問道。
他的同伴很快撥打了一個電話。從薛哥那里得到了答復(fù)后,一踩腳下的油門,車子轟隆隆跟了上去。
從出租車?yán)锵聛砗螅钅镜热顺霈F(xiàn)在了一間裝修的非常富有古典氣息的茶樓外面。
這家茶樓飛檐畫棟,琉璃色的磚瓦,讓人有種穿越了時空的錯覺。但是那明亮的落地窗,卻又富有濃郁的現(xiàn)代氣息,兩種截然相反的裝飾風(fēng)格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給人一種別樣的感受。
“是這里吧?”李木對張安柔問道。
看了看茶樓的招牌,張安柔點點頭,道:“沒錯,就是這里了。他們跟我們約定好,在竹字號包廂里。”
這家茶樓的包廂號很有特色,并非是以數(shù)字來劃分,而是分為梅蘭竹菊,春夏秋冬……等等等等。
進(jìn)入茶樓后,幾個人在穿著旗袍的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包廂之中。
包廂里此刻空無一人。想必那位陳紅軍或者說是和他有關(guān)系的人,現(xiàn)在還沒有過來。
點了兩壺西湖龍井后,四個人等候了起來。
和李木、張安柔他們這種安然的態(tài)度不同,老太太和陳念軍就有些焦躁不安了。
一個是因為馬上就能見到自己的丈夫,一個是馬上就能見到自己從出生到現(xiàn)在,都素未謀面的父親,不緊張不激動,反而有些奇怪了。
竹字號包廂外面,一個穿著t恤,帶著墨鏡的男子,看了看包廂號后,飛快的離開茶樓。進(jìn)入了停靠在茶樓外面的白色面包車中。
“快告訴薛哥,那些家伙現(xiàn)在進(jìn)入了茶館中的竹字號包廂中,問問薛哥,我們什么時候動手了?”
“好的,我這就問。”開車的男子直接撥出了薛哥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薛哥,也在時刻等待著他們的來電,畢竟,這些人的車子上可是帶著五公斤的*。
這些東西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那絕對是吃槍子的后果。
根據(jù)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條規(guī)定,走私、販賣、運輸、制造*一千克以上、*或者*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數(shù)量大的;直接就能判處死刑了。
電話鈴聲響起的剎那,薛哥飛快的拿起手機接通了。
“喂,小四兒,怎么樣了?”薛哥有些忐忑的問道。
“薛哥,您讓我們監(jiān)視的那兩個人,帶著一個老太太和一個男的,現(xiàn)在在XX茶樓,竹字號包廂里。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我們下面怎么辦?直接裝成服務(wù)員,將東西送進(jìn)去嗎?”
薛哥思考了剎那,做出了一個讓他后悔終生的決定。“先別著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等的人應(yīng)該是剩下的那幾個。我們這次一鍋端了!你們現(xiàn)在先想辦法將東西送進(jìn)去!等那邊人來之后,馬上打電話報警,明白了嗎?”
“好的。薛哥,我明白了!”小四兒掛斷了電話。從兜里摸出一盒煙來,抽出一支點燃后,狠狠地吸了一口,緩緩?fù)鲁隽艘还烧克{(lán)色的煙圈來。
他的心情很緊張,往日里,小四也不是沒有在薛哥的安排下,陷害過別人。但是這次不同,以前的那些,不過都是小打小鬧而已,那里能有現(xiàn)在這次刺激。
這次可是把人往死里整啊!
一旦失手,在沒有將東西放進(jìn)包廂的之前就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就算是他有幾條命也不夠槍斃的。
一支煙抽完了之后,小四兒的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從面包車的座椅下拿出一個合金密碼箱。
小四兒長出一口氣。孤身離開了面包車。朝著茶樓走去。
進(jìn)入茶樓后,小四兒很快找到了竹字號包廂的所在。
他并沒有直接進(jìn)去,而是站在門口等待著。
片刻,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買著優(yōu)雅的步伐,端著一個實木托盤走了過來。
“小姐!請稍等一下!”小四兒眼前一亮,快步上前,攔住了對方。
這個女人正是茶樓的服務(wù)員了。
服務(wù)員差異的看了小四兒一眼,不解的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有什么需要嗎?”
“是這樣的,我想請問一下這個就是竹字號包廂了吧?”小四明知故問道。
“是的,請問有什么可以為您服務(wù)的嗎?”
小四兒哈哈一笑,“我是第一次來這里,朋友預(yù)定好的地方。我想給他們一個驚喜,能不能讓我替你將這一壺茶送進(jìn)去?”
看到服務(wù)員遲疑了起來,小四兒從兜里拿出了兩張軟妹幣來,悄悄遞了過去。
“知道這不符合你們的約定,你就通融一下吧。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很久不見了,為了這次聚會,我可是大老遠(yuǎn)的從南方趕過來的。”小四兒說的煞有介事的樣子。
裝模作樣的將小四兒遞來的錢收下后,服務(wù)員笑顏如花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麻煩您自己動手好了!”
說著,服務(wù)員將托盤遞了過來。
小四兒連忙接了過去。站在竹字號包廂的外面,小四兒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門。他首先將合金密碼箱放在了靠近門口的位置,接著端著托盤來到了包廂中。
“哈哈……哥幾個,好久不見了!你們……”小四兒的話忽然頓住了,他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尷尬的道:“抱歉,我想我可能走錯地方了。這是你們的茶!”
將托盤放在桌子上,小四兒飛快的離開了房間。
只留下李木等人面面相覷。</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