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還有一條,你們肯定誰都沒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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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一個月不見,秦成旭都曬黑了,人也瘦了一圈。
但是這樣以來,卻顯得他五官更精致、也更立體,整個人顯得器宇不凡。
就聽宋駿轉頭就說道:“兩位警官好,我是宋駿的代理律師,如果有任何疑問都可以問我,關于這項兇殺案,我的當事人有權利不做任何回答!”
宋駿不由得有些意外和錯愕,可是在這種場合也不好跟秦成旭打招呼。
這樣的氣勢也一下把兩個警察給鎮(zhèn)住了。
兩個警察都不約而同地打了聲招呼:“秦律師好。”
秦成旭點了下頭,便又說道:“我想和我的當事人溝通一下,請兩位行個方便。”
兩個警察哪里敢不給面子,趕緊表示:“可以、可以,秦律師請。”
宋駿也微笑著看著秦成旭,眼神里泛著一些激動。
沒想到他身處這種環(huán)境下,還能見到秦成旭。
等樸警官帶著兩個警察出去以后,他立刻問道:“你怎么會回來這么及時?”
秦成旭扯了扯唇角,便說道:“我不是及時,而是一聽說你要結婚的消息就趕緊坐飛機回來的,我還擔心趕不上你的婚禮呢,沒想到又突然發(fā)生這種事。”
應該說從南非到北城這十個小時的飛行,他連休息都沒有就趕緊過來了。
宋駿也立刻明白過來:“難不成是厲城臨時把你給召回來的?”
秦成旭坐下來便說道:“除了他,還能有誰?”
也就只有墨厲城有權利讓他去哪就去哪。
聞言,宋駿心里也明白了什么。
墨厲城這么冷酷的人,才不會做出這么有人情味的事。
肯定是安夏在背后給墨厲城做的工作,要不然秦成旭不知道在南非呆到哪年。
秦成旭已經(jīng)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來,便問候:“駿哥,那你現(xiàn)在還好吧?”
宋駿也有些激動地回應道:“我還好,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他心里最掛念的就是宋妍熙和兩個孩子,恨不得一分鐘都不耽誤。
“那我們就不耽誤時間了,我接下來要重點問你幾個問題。”
說著,秦成旭將公文包打開,便掏出筆記本來準備記錄。
宋駿挺直脊背,就應了一聲:“好!”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秦成旭對整個兇殺案的詢問和調查,詳細到不能再詳細。
就連當時的行車路線和都跟什么人見過面,說過什么都一一過問。
秦成旭細心程度,簡直比警察詢問還要認真。
宋駿就欣賞他說做事就絕對認真的態(tài)度,怪不得墨厲城肯把他緊急召回來。
而此時此刻,警局的大門外正聽著一輛黑色頂級賓利車,墨厲城正坐在后車廂里。
昏黃的路燈投進豪華寬敞的車廂里,讓他半邊俊臉都沉浸在陰影中,將棱角分明的臉部輪廓勾勒的更加立體深刻,襯得整個人的氣場設更冷冽。
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骨戒分明的長指也正一下一下地敲在膝蓋上。
漆黑如墨的眼眸目光冷沉如水,涼薄的唇瓣也緊抿著。
肖若白也坐在身旁,同樣心情沉重。
畢竟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不利,他們就只能等著秦成旭能問出什么結果。
結果卻等了將近1個小時,才見秦成旭拎著公文包從警局門口出來。
就見秦成旭一出來,就朝著賓利車這邊走了過來。
裴義見他走過來,馬上拉開后車門做了一個請上車的手勢。
秦成旭扭頭朝裴義點了一下頭,便俯身鉆進了賓利車的后車廂里。
看見墨厲城和肖若白都在車里,他進去便打了聲招呼:“二哥,三哥,晚上好。”
肖若白不等他坐下來,就趕緊問道:“快說,現(xiàn)在什么情況?老大有沒有機會保釋出來?或者能不能盡快洗脫兇案嫌疑?”
秦成旭一邊坐下來,一邊回答:“你一口氣問我這么多,我也不能一下回答你啊。”
說著,他扭頭看向墨厲城便主動報告:“目前的情況來說看,有幾處疑點。”
肖若白見他對二哥這么畢恭畢敬的,就想一腳把他踹下去。
到二哥這就上趕著,難道他這三哥就不是哥?
墨厲城沒有在意,冷沉著嗓音開口問道:“哪幾處疑點?”
秦成旭這才把這個兇殺案的疑點詳細分析出來:
“第一,駿哥當天的行車路線是從民政局到尚景國際,再從尚景國際到MC國際大廈,那就可以在沿途道路的攝像頭上找到蛛絲馬跡,如果有線索就立刻能證明駿哥的清白。”
“第二,宋駿確定沒有去過案發(fā)現(xiàn)場,那現(xiàn)場的腳印肯定是有人造假。”
“第三,案發(fā)時盛景公園小區(qū)監(jiān)控錄像剛好壞了,也有可能是認為搞屁壞。”
“第四,兇案發(fā)生時間是上午10點到12點之間,報案時間卻是晚上10點,中間這將近12小時里,足夠讓真正的案犯毀滅一切證據(jù)。”
聞言,肖若白立刻大聲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肯定是有人想要嫁禍給大哥!”
秦成旭扯了扯嘴角,然后又補充道:“還有一條,你們肯定誰都沒有想到的。”
肖若白沉不住氣地問道:“趕緊說,別賣關子了!”
卻見秦成旭只笑不說,好像在故意吊人胃口。
就連坐在后座上墨厲城都急著問道:“到底是什么?”
秦成旭挑了挑一邊的眉毛,這才說道:“死者和她的小姑夫有長期不正當關系。”
墨厲城對這種八卦一點也感興趣,肖若白卻很有興趣:“小姑夫?”
秦成旭點點頭繼續(xù)說道:“沒錯,這還是駿哥親口給我說的,駿哥有一次回家還撞上那個女人跟自己的小姑夫在房間里偷情。”
“什么?偷情都偷到家里去了?”
肖若白馬上問道:“那駿哥就那么忍了?要是我非得把那個野男人給閹了不可!”
那可是給自己頭上戴綠帽,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忍著。
秦成旭也表示道:“要是我,也肯定把那孫子告的傾家蕩產(chǎn)!”他剛才在審訊室也問宋駿了:“這樣情況下,你應該忍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