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必須得要給她一個名分才行......
,最快更新帝國總裁的天價逃妻 !
第32章 我必須得要給她一個名分才行......
薄美茹立刻扭過頭來就又教訓(xùn)道:“臭小子,你好愣什么?還不快叫人?”
“我、我不叫......”
這讓薄邵言怎么叫的出口,就連池歡俞都替他尷尬。
剛剛還喊著要打人,現(xiàn)在就要撅著屁股恭恭敬敬地叫人家小舅,是誰也轉(zhuǎn)不過這個彎來。
一旁的周伯見了,趕緊在小聲提醒道:“邵言少爺,這位墨先生真的是你的小舅,你難道忘了你小時候第一天上幼兒園,就跟著厲城少爺一起從幼兒園逃跑過,那次老太爺可沒少抽你們的鞭子呢。”
被周伯這樣,薄邵言白凈的俊臉明顯一紅。
這是什么陳年舊事還被提出來,他當(dāng)時3歲,怎么會記得那么清楚?
怪只怪他外祖父,臨老臨老居然還取個嬌妻生下個只比自己大兩歲的小兒子!
可是現(xiàn)如今這種場面,薄邵言扭捏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才叫出口:“小舅,您好。”
“嗯。”
墨厲城只是輕嗯一聲,便緊抿著薄唇不再開口,根本才不透他什么態(tài)度。
一時間,整個大廳里氣氛有些尷尬。
站在一旁的周伯趕忙上前,恭敬地彎著老腰提醒道:“夫人,晚餐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看什么時候請厲城少爺和客人入席?”
薄美茹這才開口說:“開飯吧,厲城也好多年不回國,還是趕緊嘗嘗自家的飯菜吧。”
墨厲城依舊不說話,只是微微點點頭,便回身就攬住池安夏的肩膀就往餐廳的方向走去。
這下立刻叫池安夏脊背僵直,汗毛倒豎起來,腳下的步伐也隨之紊亂。
她就算是不回頭,也能感受到來自背后涼颼颼的視線。
那一定是薄邵言要殺人的視線,還有薄母異常不悅的神色。
這一幕當(dāng)然叫薄美茹看著不順眼,目光又掃過一旁和兒子站在一起的池歡俞,保養(yǎng)得宜的臉龐上更加不悅起來。
薄邵言趕緊挽著池歡俞站在母親面前,說道:“媽媽,這是歡俞,你以前見過的。”
向來處事不驚的薄美茹卻一下擰緊了眉頭,厲聲地呵斥:“她不就是池家的二小姐嗎?你怎么帶她回來了?難道你知道今晚上是咱們薄家的家宴嗎?”
池歡俞心里一下沒了底,趕緊拉進了薄邵言的手。
潛意識里預(yù)感今天的計劃可能會泡湯,但就算是要泡湯,她也的要想辦法除掉池安夏說這個眼中釘。
她趕緊裝柔弱地低頭說道:“對不起,伯母,我不知道姐姐也會來,要是您不喜歡,我現(xiàn)在就走好了。”
說著,池歡俞就要轉(zhuǎn)身離開,可手還是沒有松開薄邵言。
薄邵言也趕緊拉住她,對母親說道:“媽媽,我?guī)g俞回來,是想要告訴您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歡俞她現(xiàn)在壞了我的孩子......”
“胡鬧!”
薄美茹立刻冷著臉斥責(zé)道:“你剛?cè)⒘艘粋€名聲敗壞的池家大小姐,又帶著池家二小姐進門,難道是是想徹底敗壞了我們薄家的名聲吧?”
“不是的,媽媽,池安夏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做薄家少奶奶?我和她遲早會離婚的!”薄邵言也據(jù)理力爭道。
“她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的,而是你剛?cè)ナ赖耐庾娓付ǖ模 北∶廊阌行┥鷼獾卣f完,她轉(zhuǎn)眸看向打扮嫵媚妖嬈的池歡俞,嚴厲的眼神里立刻閃過一絲嫌惡。
如果不是老爺子生前堅持留下這樣的遺囑,她才不會同意兒子娶池家的女兒。
池歡俞被她這一眼看得心虛起來,連忙往薄邵言身后退了兩步。
原來薄邵言不主動跟池安夏離婚是因為什么狗屁遺囑!
薄邵言也無話可說,只好低頭請示:“可是歡俞現(xiàn)在懷了我的孩子,我必須得要給她一個名分才行......”
“夠了!”
薄美茹厲聲打斷他,“現(xiàn)在不是提這個的時候,而且池家二小姐現(xiàn)在也不是薄家人,一會兒就不要上桌吃飯了,周伯,你給她安排到客房用餐好了!”
說完,她便轉(zhuǎn)身便朝著餐廳里走去,周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薄邵言便說道:“少爺,您還是趕緊進去吧,這里有我安排池二小姐。”
“那好。”薄邵言只好應(yīng)聲,然后轉(zhuǎn)身就去了餐廳。
“邵言哥......”
池歡俞卻一下郁悶了。
她現(xiàn)在居然連跟著上桌吃飯的資格都沒有,這薄家還真是規(guī)矩多的很。
可是憑什么,池安夏就可以進去坐著,她就不可以?
越想越氣,她都恨不得把腳下的高跟鞋踹斷了!
餐廳里,墨厲城和池安夏已經(jīng)就座,就等著薄家人也入座。
池安夏已經(jīng)緊張地手心冒汗,但是一想到開弓沒有回頭箭,只好如坐針氈地坐在那里等著,一秒鐘簡直都比一年還要長。
可墨厲城全然淡定,就真好像是待在自己家里是的,長臂伸過來就搭在她背后的椅背上,身子微微偏向她,叫人見了就知道他們關(guān)系親密。
終于薄家人都進來餐廳入坐,這個名為接風(fēng)宴實際是鴻門宴也當(dāng)即正式開席。
薄邵言挨著墨厲城坐著,身上卻像是長了蛆一樣扭捏不安,時不時抬眸看向池安夏。
薄美茹看向池安夏的目光也很不滿意,但由于墨厲城在場不得不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笑著說道:“邵言,你還不趕快向你小舅敬杯酒,你小舅現(xiàn)在可是在國際金融界吃茶風(fēng)云的大人物,將來你要跟他學(xué)的地方多著呢。”
薄邵言聽了,心里膈應(yīng)了一下還是端起一杯酒水,說道:“小舅,我敬您,之前沒有認出您來,多有意得罪還請見諒。”
他現(xiàn)在哪里還敢說他是池安夏的“野男人”,恐怕連他和她究竟什么關(guān)系都不敢問了。
墨厲城鷹眸慵懶地瞥了一眼,卻依舊沒有開口。
既不舉杯,也不回應(yīng),一時間都叫人難以捉摸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薄邵言停在半空中的酒杯都不知道是收回來好,還是繼續(xù)等著好,像個傻瓜一樣等得那條手臂都發(fā)麻了。
很明顯,墨厲城喜歡講別人的心思玩弄于鼓掌,習(xí)慣了主宰一切,城府深的令人膽戰(zhàn)心驚。
可就在薄邵言打算放棄的時候,卻見他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優(yōu)雅地端起酒杯,冷著聲線問道:“想要言少主動離婚的話,需要什么條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