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不要臉的渣男
第605章:不要臉的渣男
“金總管以……小姐您刺激老爺,然后老爺和金家便勾結(jié)在了一起。”
柯福明仿佛怕葉朝歌不相信似的,保證道:“小的以性命擔(dān)保,小的所言皆句句屬實(shí),再不敢欺瞞小姐。”
他現(xiàn)在的小命就捏在葉朝歌的手上,怎敢欺瞞?
“既然金家的目的達(dá)成了,你為何還留在葉庭之的身邊。”葉朝歌淡淡問他。
柯福明咬牙,“那金鴻飛就是個(gè)不講信任的,金家和州府達(dá)成協(xié)議后,小的去找過他,要求迎娶嬋兒,并從州府撤離……”
金鴻飛卻不同意,讓他繼續(xù)留在葉庭之的身邊,讓他當(dāng)他的眼線。
他不同意,金鴻飛便威脅他,“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慫恿嬋兒未婚懷了你的孩子是為了什么,你在打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我且告訴你,就算嬋兒給你生了兒子,我若不同意你成為我金家的女婿,你便永遠(yuǎn)不是!我金家不養(yǎng)廢人,你若想進(jìn)我金家的門,便要聽我的!”
就這樣,他繼續(xù)留在了葉庭之的身邊。
和碧絲之間,他已經(jīng)不記得是怎么回事了,那天晚上他被金鴻飛刺激后喝了點(diǎn)酒,然后碧絲來找他,后來,后來……
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無數(shù)次。
“小姐明察,小的再無半句遺漏。”
將最后的底牌道出,柯福明顧得其他,伏地表誠。
最開始瞞下他和金家金蟬兒的關(guān)系,一是怕葉朝歌會遷怒于他,二是怕此事傳到碧絲的耳朵里,在沒撈到足夠的銀子前,他不想和碧絲鬧掰。
只是,葉朝歌自己查到了。
想到這一點(diǎn),柯福明咬了咬牙,“敢問小姐,這些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葉朝歌掀了掀眼皮,丟出一個(gè)模棱兩可的回答:“你說呢?”
柯福明捏緊拳頭。
整件事,只有他,金蟬兒,金豹,還有金家家主金鴻飛,其他人一概不知。
金蟬兒不可能出賣他,那么,就只有金豹和金鴻飛了!
想到此,柯福明將這筆賬默默的記在了心頭。
“柯福明,我且問你,你如實(shí)回答我,金家二小姐金蟬兒,和你的表妹碧絲,你歡喜哪一個(gè)?”
這個(gè)問題,紅塵依舊記著。
柯福明愣了愣,這是什么問題啊。
紅塵上去抓起他的衣領(lǐng),“說,是金蟬兒還是碧絲?”
“……一,一定要回答嗎?”
“是!”
“是她們二人選一個(gè)?”
紅塵瞇了瞇眼睛,“算是吧。”
“嬋兒。”
紅塵松開他,“碧絲呢?她是你的表妹,也就是你訂過親的女子。”
柯福明眼睛閃了閃。
是,碧絲是他的表妹,且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更訂過親。
可那又如何?
碧絲早就跟了葉庭之,她就是個(gè)破、鞋,一個(gè)破、鞋值得他歡喜?
如果紅塵知道柯福明心中所想,必然會質(zhì)問他,明知她早已失、身于葉庭之,為何還要讓她懷了他的孩子?
一邊嫌棄人家是破、鞋,一邊又讓人家懷了孩子,讓破、鞋懷了身孕的他,又算什么?
“紅梅,送他回去。”
“是。”
紅梅拎起柯福明走人,帶看不見人影,紅塵湊過來對葉朝歌說:“小姐,其實(shí)這柯福明對金蟬兒也是有些心的,對不對?”
葉朝歌笑,“不盡然。”
“啊?他方才親口說的。”
“你問的他金蟬兒和碧絲二人間選擇哪一個(gè),而不是,在金蟬兒,碧絲和他自己間選擇。”劉嬤嬤戳著她的腦門,道:“你呀,莫要再糾結(jié)此事了,最近去將軍府了嗎?”
紅塵如實(shí)搖頭,“沒有。”
自從那孩子痊愈之后,她便再未去過。
“您老人家突然提起這茬,莫不是月牙有線索了?”
劉嬤嬤面不改色的搖搖頭,“沒有,有線索我還能不告訴你嗎,好了,我去前院一趟,你留下伺候好小姐。”
說罷,便走了。
紅塵立于原地,望著劉嬤嬤急匆匆的背影,撓撓頭,喃喃自語:“怎么感覺好奇怪啊?”
葉朝歌清楚的聽著這話,與青嵐對視了一眼,皆裝作什么也沒聽到。
……
紅梅送柯福明回去,是在一個(gè)時(shí)辰后回來的。
“不出小姐所料,奴婢將他送回去沒多久,他便自己悄悄的出了府,連著去了七家醫(yī)館。”
紅梅稟報(bào)道。
紅塵冷笑,“他就算去遍了全上京的醫(yī)館,也沒用!”
她配制的藥,豈是普通大夫能勘破的?
紅梅點(diǎn)點(diǎn)頭,“是,這七家醫(yī)館的坐診大夫皆告訴他,是絕脈。”
絕脈,命不久矣的脈象。
“死心了?”葉朝歌淡淡問。
“是,回來了,應(yīng)當(dāng)是死心了。”
“那便等著吧。”
解決了一樁心事,葉朝歌歇了個(gè)極好的晌。
醒來后,便見劉嬤嬤守在旁,紅梅她們并不在內(nèi)室。
葉朝歌坐起來,醒了醒神,便道:“嬤嬤想說什么便說吧。”
劉嬤嬤不好意思的笑笑,“老奴這點(diǎn)心思,果然瞞過誰也瞞不過小姐。”
“是月牙有消息了吧?”
“是,昨晚剛收到的消息,老奴懇求小姐,支開紅塵幾日。”
“哦?這么說,消息不太好?”
劉嬤嬤一邊伺候葉朝歌起身,一邊說:“對我們來說倒是無妨,老奴只是怕紅塵那丫頭沖動起來不管不顧。”
葉朝歌洗了把臉,拿巾帕擦干凈,“說說看,怎么回事。”
這件事,劉嬤嬤原本并不愿意管,在她看來,大牛有此,純粹是自找的。
明知那月牙早已不是以前的月牙,卻還是一意孤行,在她走了后,又帶著不是他的孩子上京尋找。
只是,不看大牛,不看月牙,也要看紅塵。
故而,劉嬤嬤便派了人去打聽。
歷經(jīng)數(shù)日,昨日晚間,送來了消息,月牙找到了,她不在別的地方,就在上京,在上京的常家。
“常興?”
“是,當(dāng)初月牙口中所說,強(qiáng)迫于她的外來富家公子,應(yīng)當(dāng)便是常家的二公子常興。”
葉朝歌皺了皺眉,“這么說,那孩子也是常興的?”
“應(yīng)該是的。”
孩子具體是不是常興的,恐怕只有月牙說的清楚,但若常興便是那富家公子,便是八九不離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