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卷鬧事
,地獄歸來 !
巨大的橫幅在林氏包子鋪前隨風(fēng)浮動,看著眼前長龍般的隊伍墨翌忙的不可開交。“老師,要是每天生意都這樣好,那我們得再招伙計了。”墨翌癱軟在后廚。
墨東羽笑著:“還是安小姐的辦法好,看看人家,同樣是腦子你怎么就比人家蠢這樣多呢”
“哪有!沒她好看我承認(rèn),我墨翌可是很聰明的,不服不服我們下棋呀。”墨翌得意著:“說吧要我讓老師你幾子?”
“你小子,今天為師不殺殺你威風(fēng),你都不知道棋字怎么寫!”突然墨東羽一改剛才的口氣:“兩顆可以嗎?真的不能再少了!”
“行就兩顆!”墨翌爽快的答應(yīng)著。
“看我把你這小子殺的片甲不留!”墨東羽的口氣再次變化,墨翌都佩服起老師的神轉(zhuǎn)變了……
看著手上一坨坨的面疙瘩,墨翌少了棋盤上的威風(fēng),真是與揉面無緣的孩子…包子鋪的生意又回到了原來,再優(yōu)惠活動的基礎(chǔ)上墨東羽又想出了有獎大贈送,凡是正好買到正百倍數(shù)包子的那個顧客免費贈送與倍數(shù)相同的包子數(shù)量。這個活動一出每個顧客的購買情緒更是高漲。
“給我來三個包子。”墨翌抬頭看到了那個青年,已經(jīng)一個月了,這個青年每天都會來,來了就好似在包子鋪定居一般,一直等到關(guān)門才走。墨翌遞過包子便繼續(xù)忙自己的事。青年隨便找了一條凳子坐下。“查清楚了?”看著一旁的下人青年道。
“恩恩,查清楚了,那天那個姑娘就是往這包子鋪的后廚離開的!”
“啪!”一掌拍在桌子上:“他娘的!上次還騙我說那個姑娘他們不認(rèn)識!害的本少爺浪費這樣多時間在這包子鋪!”
“轟!”桌子砰然倒塌。墨翌看著青年道:“客官,有意損壞本店東西是要賠銀兩的!”
“賠什么賠!我告訴你臭小子!你今天要是不告訴我那個漂亮小妞住哪!你就別想做生意了!”青年囂張的看著墨翌:“我知道你們后面有大人物撐腰,可是他們沒有!”手指一指還在買包子的人群。不知哪里冒出的壯漢推擠著買包子:“少爺說了,誰要是再來這里吃包子,事后身上少點什么我們可不負(fù)責(zé)!”看著眼前的四五個壯漢,買包子的眾人瞬間散開。
一旁愁眉苦臉的孫大輝瞬間開心起來,這樣一鬧。那別人只有到他們家吃包子!看著走光的客人,墨翌壓著怒火,墨東羽沒有說話...晚飯,無奈安姑娘不在墨東羽也不知道該和誰說這事。次日看著比他們還早就在店門口的壯漢們,墨東羽無視他們打開了店鋪,墨翌知道這些人不過是橙境術(shù)者,但理智告訴著墨翌和他們對著干對自己沒有好處。
一連三天包子鋪前半個來買包子的人都沒,墨翌有了更多的時間學(xué)做包子。面對面粉他屢戰(zhàn)屢敗又屢敗屢戰(zhàn)。終于面團(tuán)不在是黏不垃圾的面疙瘩勉強(qiáng)成了面團(tuán)……
“好吧,明天我就去趟店里。”安雨恒平靜道。清晨看著只有一人在大廳等著的安姑娘墨翌有些奇怪,印象中安姑娘身邊總會有許叔陪著。“早!”看著一襲白色如出水芙蓉般的安雨恒,墨翌憋了半天就憋出這一句。
“恩恩,早。”安雨恒禮貌的回應(yīng)著。有老師在身邊墨翌也不擔(dān)心那個青年會對安小姐做出什么事來,一行人向著包子鋪走去。
看著眼前一同少年出現(xiàn)的少女,青年兩眼放光。安雨恒今天穿了一襲白色的石榴裙,略帶粉色的綢帶給慘白的裙擺填了幾分生氣,青絲被一個小巧的紫色簪子盤上。就是如此簡單的衣著依舊引得無數(shù)男兒目光無法移開。
“請問,小姐尊姓大名?”青年一改囂張,文質(zhì)彬彬起來,配著他的一襲青色長袍道也有些書生氣。
“公子,怎樣才能讓你的手下離開,不在妨礙這里的生意?”安雨恒無視青年的問題直接奔主題的問道。
腳步輕挪,嗅著安雨恒身上的淡淡清香:“姑娘真想聽?”
“但說無妨!”依舊是簡潔的話語。
青年瞇縫著眼邪惡的笑道:“只要姑娘答應(yīng)做本少爺?shù)男℃唬〔唬∽霰旧贍數(shù)姆蛉恕N冶WC婺城再沒第二家包子鋪!”青年細(xì)長的手指正要碰上安雨恒精致的臉蛋。“嘎啦!”手指骨折的聲傳來。“砰!”青年吐著血倒飛。安雨恒看著眼前少年的背影,第一次她呆愣住了。同樣呆愣住的還有在場的眾人。
墨東羽一看,火焰狀的記術(shù)騰在半空浮現(xiàn),消失在了原地。看著生死未卜的少爺,壯漢們才回過神來。“給我追!”看著早已消失不見的墨東羽一行人,其余的壯漢也不知所措。墨東羽空間中看著近在眼前的安雨恒,墨翌不自覺的心跳加速著。
“謝了。”安雨恒纖長的睫毛浮動,好似寶石般的雙眸也在說著話。眼前景色一變,墨翌與安雨恒來到了安府的庭院中。
“安小姐這一個多月來的照顧墨某在這里謝過,我知道小姐身份定然不一般,也定然知道我是誰。我也不做隱瞞,不過今天的事,我覺得我和弟子還是先走為妙,以免等下讓小姐為難。”墨東羽嘴如機(jī)槍一般說完這些便消失在了安雨恒前面。
“等…”安雨恒才吐出一個字,墨東羽已經(jīng)帶著墨翌消失不見。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安雨恒搖搖頭。
“什么!我兒子被人打成殘廢了!”婺城、城主府
一個衣著華貴身子精瘦的中年暴跳如雷:“你們還不給我追!”
“城主息怒,于將軍已經(jīng)帶著眾人追去了。那個混蛋逃的是北門,估計是向著三工山脈去的!”一個軍師模樣的老頭使勁給這個猴子般精瘦的城主扇著他的鵝毛扇。
墨東羽疾走著,他是故意硬闖北門的,這樣買幫人就不好去為難安姑娘,找安姑娘要人。以安姑娘的背景實力,自己沒有藏在安府那幫小人也不好難為安姑娘。墨翌在墨東羽的空間中沒有說話,但他覺得自己這次并沒有做錯,只是自己又給老師添麻煩了。
“沒事,安姑娘對我們有大恩,你這樣做是對的。”墨東羽安慰著墨翌,放慢了腳步。后面的追兵并沒有可以定位墨東羽的人存在,很快就被墨東羽甩開了。路過一個村莊墨東羽也沒打算進(jìn)去,身上干糧什么的儲備充足沒有必要去哪。
“老師,我們?nèi)ツ模俊蹦珫|羽放出了墨翌,墨翌在他身邊問著。
“看吧,”墨東羽回答著墨翌,自己暗暗道:“是時候去找那個人了。”
婺城內(nèi),大白天的卻家家房門緊閉。看著自己奄奄一息的孩子,金城主眼前閃過一縷兇狠的神色:“于將軍呢?有沒有追到人?”
“于將軍晚了一步,沒有跟上那個叛逆分子。叛逆分子大傷數(shù)十名北門守衛(wèi)不知去向。”軍師額上汗水直冒。
細(xì)小的眼睛閃過一絲光芒“北門,那里只有三江山脈可以去。今天起加派人手,北門來往之人都給我自信搜查!”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青年。“放心,父親一定挑斷那個小子的腳筋手筋!給你報仇。走!我們?nèi)ヒ惶税哺 ?br/>
安雨恒坐在大廳之上,許叔站在她的旁邊。看著客廳的一群人。安雨恒沒有說話。“屬下婺城城主金田宇,屬下代不孝子給安小姐賠禮不是。”
“金城主的心意小姐已經(jīng)收下了,沒事的話就請金城主回去吧。”許叔話語冰冷。
看著好似天仙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女,金田宇竟然也怦然心動:“屬下怕有賊人在安府留下什么什么危險物品,特地讓于將軍派人過來查探。不知小姐同意屬下搜查下屋子,以保護(hù)小姐的安全嗎?”
許叔看了眼少女:“金城主有心了。那就麻煩金城主和于將軍了。”
看著搜了一刻鐘依舊什么都沒搜出的眾人,金田宇笑著退出了安府。“給我找人通知,三工山脈的和尚,仔細(xì)留意進(jìn)入三工山脈的人!”
墨東羽獨自一人行走著,墨翌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風(fēng),在他的空間中揉著面團(tuán)。“算了,就當(dāng)他在做今天的晚飯吧。”墨東羽慢慢悠悠在路上行走著。再過一會就進(jìn)入三工山脈了,三工山脈可不比別的山脈,這里不知是什么原因里面的術(shù)獸比普通的兇狠上百倍,墨東羽決定好好休整明早在進(jìn)入山脈。
看著墨翌做的白白胖胖的包子,墨東羽一口咬了下去。“鹽放多了。面皮韌性不夠。”墨東羽苛刻的挑剔著。墨翌自己也咬了一口,的確自己做的和老師的沒法比。“老師,我們回婺城好不?”
“怎么?你擔(dān)心安姑娘?”
“有點,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沒做完。”墨翌碧藍(lán)的雙瞳中現(xiàn)象出堅定的目光。墨東羽的赤瞳對上墨翌的雙眸道:“現(xiàn)在回去,不過是給安姑娘添麻煩,這樣我們再三工山脈待上幾日在回去怎么樣?”
“恩恩,墨翌點頭。”看著滿天的星空墨翌若有所思,上一次抬頭仰望星空還是在一年多前的畬府鎮(zhèn)吧,可現(xiàn)在望著同樣的星空墨翌的心情卻完全不同,這一年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墨翌想到了畬寅哲、想到了出海絞殺海怪,也想到了海島上的小銀,黑江冰洋的曉斌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