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女兒國 第十九章 大將軍
世界上最杯具的事就是身處一群“‘色’狼”之中居然無人問津,我就納悶了,連武嬰那樣都有人垂涎三尺,哥這樣的翩翩美男子居然沒人感興趣——我簡直恨透‘女’兒國這個鬼地方了
三磨蹭兩磨蹭,等我們到了城外的時候城‘門’已關(guān),守城的士兵點著火把在城頭巡邏,見有人接近,立即喝問:“什么人?”
馬菁掏出牌子一亮大聲道:“開‘門’,我們是飛鳳軍”
“哎喲。”城上的人叫了一聲,忙不迭跑下來,只簡單地檢查了一下馬菁的腰牌,立刻點頭哈腰地放下吊橋讓我們?nèi)雰?nèi),馬菁也不下馬,只沖那守城的官兵略點了一下頭,又催馬前行。
我不禁小聲道:“乖乖,飛鳳軍這么牛?”
馬菁得意道:“這算什么,別說進城,‘女’兒國還沒有我們飛鳳軍去不得的地方。”
這是我第二次到‘女’兒國的都城,此時還未到宵禁時間,城里燈火通明,客棧飯店酒樓夜市正在迎接最后一撥客流,錦衣男‘女’穿梭其間,一派繁榮景象,看來‘女’兒國正處在國力鼎盛的時期。偶爾有一隊隊巡城的普通士兵迎面走來,見了馬菁等人也都悄悄避在一旁,只是見隊伍中夾雜著一個男人,不免多看幾眼,我怕惹人誤會,急忙低下腦袋——要是再被當成干那個被抓的,那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馬菁見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匆忙道:“姐妹們慢行,我去通稟一聲。”又對我說,“大將軍軍務(wù)繁忙,看來今天是見不成你了。”說著催馬而去。
我和剩下的‘女’兵慢慢徜徉在街上,這個點出沒的大多都是衣飾華麗的年輕‘女’子,個個神‘色’曖昧,在任何地方都不難揣測她們外出的目的,只是這是在‘女’兒國,所以她們雖然最后要干的事情是一樣的,卻由“賣”變成了“買”,我不禁樂陶陶地想:“假如我能把外面的男人帶進來他們還不得樂死?這里的妞太容易上手了不過不知道他們事后要是明白過來自己是被嫖了會不會以后都產(chǎn)生心里‘陰’影,男人有時候其實還是‘挺’脆弱的,有的人寧愿‘花’50塊錢找個年老‘色’衰的半大媽消火,要有年輕貌美多金的**提出要包他他一準得跟你急。”
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迎面跑來幾匹馬,馬上的人也都穿著飛鳳軍軍裝,她們一路疾奔到了近前也不減速,眼看要撞上這才勒馬,戰(zhàn)馬前蹄高高揚起,當先一員‘女’將面‘色’冷靜,問道:“龍洋在這嗎?”
我說:“我就是。”
那‘女’將不茍言笑道:“跟我走吧,大將軍同意見你了。”
跟我隨行的一個‘女’軍官道:“這不是趙護衛(wèi)嗎?大將軍要連夜召見龍洋?”
趙護衛(wèi)點頭道:“是的,各位姐妹辛苦,馬偏將已經(jīng)復(fù)命完畢,各位請回去休息吧。”
‘女’軍官拱手道:“那就勞煩趙護衛(wèi)了,我們告辭了。”
趙護衛(wèi)回了一禮,看了我一眼道:“走吧。”說著在前面帶路一陣疾行,這次這群‘女’子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都腰挎長刀,比之馬菁她們更多了一分肅穆。我騎著馬跌跌撞撞跟在她們后面,大約跑了半個多小時腸子都快顛出來的時候終于到了地方,猛抬頭見已經(jīng)來到一所巍峨宏宅‘門’第前,深紅‘色’的府‘門’上有三個滾金大字卻全都認識,乃是“將軍府”,‘門’上一邊16顆人頭大小的‘門’釘,兩旁立了兩根幾可入云的白‘玉’石柱子,將軍府‘門’前是一片空曠地,柱子兩邊各有一長排下馬石,遠遠地延伸開去一望不到邊,也不知有多少。
趙護衛(wèi)來到這里也絲毫不敢怠慢,飛身下馬,將韁繩‘交’給‘門’前的衛(wèi)兵,整個過程中都在靜默中進行,她見我呆著不動,小聲道:“快快下馬,你不想活了?”我這才醒悟,下了馬,一個衛(wèi)兵一言不發(fā)地接過韁繩,我猜測將軍府前下馬應(yīng)該是有什么說道,又或者是什么規(guī)矩,反正那兩排下馬石就已經(jīng)夠我看得頭暈?zāi)垦A耍磥韺④姼拔涔傧埋R文官落轎是死規(guī)定,這位大將軍好大的威儀不難看出,這里才是‘女’兒國真正的軍事要害部‘門’,任何人都不敢捋大將軍的虎須。
下了馬,趙護衛(wèi)又跟‘門’前的‘侍’衛(wèi)們‘交’代了幾句,偏‘門’打開,依舊是她帶路,我這才算進了將軍府,結(jié)果進去一看又傻眼了,‘門’廊之后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深宅大院,而是又一個幅員遼闊的廣場,面積甚至還要大過一般的公園,從這頭望向那頭,都有點海市蜃樓的氣象了,隱約可見遠處高樓廣廈林立,矗立在最眼前的,是一座宏偉的四檐吊角宮殿,殿頂也有三個大字,不過這回就一個也不認識了,宮殿臺階下站了長長兩排衛(wèi)兵,武器卻換成了長戈,看著更像儀仗隊。
趙護衛(wèi)屏息凝視,帶著我一路走角‘門’,又路過了三個規(guī)模較小的宮殿,來在一叢相較低矮的起居房前,指著當先的一間對我說:“進去等著,大將軍要是今晚不來你就先住在這里,明天一早再說。”
她把我?guī)У降胤阶约合热チ耍疫M了屋子便有兩個手按長刀的衛(wèi)兵侯在‘門’口,我撇撇嘴,這不是把我當防賊一樣防著嘛?
我打量打量這間屋子,見除了當?shù)匾粡埌讼勺篮退膫€方凳以外別無它物,地勢倒是不小,足有50來平,屋角簡單擺了幾個‘花’瓶做裝飾,圖案也都是金戈鐵馬,不過畫里的武將都是‘女’人罷了,這里顯然只是招待身份低下的訪客用的,不過簡陋中依然帶著幾分‘女’兒國特有的柔軟情調(diào),也有一絲武將出身的率‘性’。
我坐在那左等右等也不見有人來找我的樣子,干脆自給自足把四個方凳擺成一排準備睡覺,忽聽‘門’外腳步甚急,一個‘女’總管模樣的人帶著一個手端茶水的男雜役身后還跟了兩個衛(wèi)兵,一進‘門’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道:“大將軍馬上來見你,你身上有武器嗎?”
我拍拍衣兜道:“沒有。”
那‘女’總管道:“照慣例,生客面見將軍要搜身,得罪勿怪。”說著沖那個男雜役一揮手,我忙道:“慢著”
那‘女’總管皺眉道:“怎么,你不答應(yīng)?”她身后的兩個衛(wèi)兵立刻把手按在刀柄上……
我看了看那個老眉老眼的男雜役,苦著臉道:“我不習(xí)慣被男人碰。”
‘女’總管笑‘吟’‘吟’地看著我道:“難道你想讓我來搜?不管你是什么人,終究是客,我可不想被將軍責怪猥.褻客人。”敢情在這里‘女’人搜男人身反而有占便宜的嫌疑。
我見那‘女’總管雖然年紀不輕了,畢竟還細皮嫩‘肉’的有幾分福相,隨即嘿嘿一笑道:“我不怕。”
那‘女’總管呵呵笑了起來:“你這樣的男人倒是少見,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最后她也沒有親自動手,而是指示身后一個‘女’兵來搜,那‘女’兵先沖我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后上來把我從頭到腳檢查了個遍,手腳雖輕,可幾乎把每一個衣角都細細捏過,最后從我身上拿出了手機錢包打火機等物,指著這些問我:“這都是什么東西?”
我只能說:“沒用,你們要不放心就拿走吧,不過那個手鐲得給我留下,我一會要給你們大將軍看。”
‘女’總管依言把托盤里的東西端過道:“那這些我們就暫時代為保管,事后一定原樣奉還。”
這幾個人走后我又在那呆坐了半天,說是大將軍要來,仍然不見半點蹤跡,來了兩回人,卻都是來甜茶倒水的男仆。我沒想到光是見她一面就如此復(fù)雜,我發(fā)了一會呆,聽見外面有人走近,不禁微微抬頭,心里卻并沒有多少期望,直以為又是什么閑雜人等,卻見一個年紀在四十開外的‘女’子信步走來,她沒帶任何能彰顯身份的裝飾,就是一襲簡單的青衣,頭發(fā)在腦后盤起,兩片輕薄的嘴‘唇’緊緊抿著,嘴角卻習(xí)慣‘性’地微微上翹,皮膚白皙,只是眼角已有細微的魚尾紋,她整個人看上去寧靜而慈和,不像是手握重權(quán)殺伐絕厲的將軍,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卻是我見過的‘女’人里最獨特的。我知道,大將軍終于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當她腳踏進屋里第一步時我的心就莫名地‘抽’了一下,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預(yù)感先于眼睛感知到了什么,卻只給了一點提示,還在跟心玩捉‘迷’藏,我茫然站起,呆呆地看著她,而她也適時地停頓了半步,眼睛里閃過一絲看不清的情緒,我們就那樣默默對視了三秒,誰也沒有說話,三秒,其實很短,連點根煙都不夠,可是這一刻對我們卻好像有半個世紀那么長,我們似乎都有千言萬語要對面前這個陌生人要講,一時卻又毫無頭緒,在心里頭‘亂’竄。
最后終于還是她先回過神來,把手朝我按了按道:“俗務(wù)在身,讓你久等了。”
我忙道:“不客氣,是我打擾了大將軍才對。”
這一問一答十分別扭,明明對上了話,感覺兩個人還在走神一樣,就像是單純?yōu)榱苏f話而說話,片刻后,我們又陷入了沉默……
為了打破這種局促,她再次開口的時候立刻切入了實質(zhì)‘性’的問題:“你說想跟我談收編條件,說吧。”
我攤手道:“不必了,其實我動身來你這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撤離神峰山到別的地方去了。”
她下意識道:“去哪了?”
我笑道:“不能告訴你。”我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不論我做什么她都不會傷害我。
她果然沒有生氣的意思,背著手道:“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啊你這是。”
我詫異道:“這成語你也知道?”在‘女’兒國和他們說咱們那的成語,有很多意思可以明白,‘女’兒國也有不少成語接近咱們的用詞,但是如此一模一樣完全相同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大將軍輕皺眉頭道:“既然你們不愿意收編,走也就是了,你何必又來見我,你托住我,是怕我不同意你們走嗎?”
我直爽道:“是的。”
大將軍嘆了口氣道:“既然他們走了,那你也走吧。”
我問:“我去哪?”我生怕她這個“走”有送我上路的意思,她們大人物就喜歡繞彎子說話。
大將軍道:“從哪來的回哪去,只要你們不禍害百姓不威脅朝廷我也不愿意趕盡殺絕。”她說完這句話就朝‘門’口走去,似乎不愿意和我多待。
我忙道:“大將軍留步。”
“你還有什么事?”
我說:“其實我來找你最重要的事還沒說,這件事正和我從哪來回哪去有關(guān)。”
“哦,什么意思?”
我開‘門’見山道:“你們的蘇競?cè)フ伊硪粋€轉(zhuǎn)世劍神,這事你知道吧?”
她點點頭,臉現(xiàn)疑‘惑’。
我說:“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我就是劍神”
她怒道:“瘋話”
“如果不是這樣,我怎么會知道你們?nèi)フ覄ι竦氖拢俊?br/>
大將軍道:“這在大陸已經(jīng)快傳得人盡皆知了,你憑這個就想騙我么?”
我拿起桌上的手鐲道:“還有這個,這是蘇競的東西,你可以找人鑒定,她是憑著它才找到我的。”
大將軍接過去細細地看著,忽然哧的笑道:“要作假也不說‘花’點工夫,竟拿一個破爛來騙人——”她指著手鐲里那些裂紋道,“你起碼拿一個完好的再來吧?”
我說:“那些裂紋是我用502粘的,手鐲之前碎過。”
大將軍不知道感覺到了什么,神‘色’一緊道:“蘇競呢?”
我沮喪道:“被留在我那個世界里了。”隨即我又振奮道,“所以你們要趕緊送我回去,不然你們連唯一一個劍神都賠進去,‘雞’飛蛋打。”
大將軍道:“你既然是劍神轉(zhuǎn)世,又何至于被我們的人抓進男監(jiān)營?”
我嘆氣道:“一言難盡,你們的人把我以前的力量送過去結(jié)果出了意外,我現(xiàn)在空有劍神階位沒有劍氣,蘇競正幫我往回找呢我就莫名其妙被‘弄’到你們這了。”
大將軍聽到這神‘色’已經(jīng)大變,急火火問:“你說的你們那個世界是什么樣的?”
我說:“按照我們那的紀年是公元2010年,我們那是男人說了算的。”
大將軍幾乎是喊道:“這個我知道,你是什么國籍?”
我說:“中國,全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
不等我說完,大將軍猛的打斷我道:“省份呢?”
我報出了省名。
“地市?”
我又報出了城市名,隨即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喃喃道:“你對我們的行政劃分好像不陌生啊……”
大將軍一把攥住我的胳膊:“你今年多大了?”
“23。”
大將軍面‘色’慘變道:“這么說你是1987年生的?”
我訥訥道:“大將軍數(shù)學(xué)還真好。”
她忽然問了我一個很莫名其妙的問題:“你們那姓龍的人多嗎?”
我頓了頓道:“不算多……”
然后她接著說了一句看似很愚蠢的話:“你爸也姓龍吧?”
我有點茫然道:“這個是自然。”我看著她有點發(fā)憷,這個大將軍神‘色’癲狂,人已經(jīng)有點不大對勁了。
她把兩只手都使勁按在我肩膀上,顫聲道:“你本名真的叫龍洋嗎?”
我結(jié)結(jié)巴巴道:“后來改了一下……”
她猛的按住我的嘴巴,全身發(fā)抖道:“你別說話,聽我說,我以前也有個兒子叫龍洋,他是3月23的生日,后來改名叫龍羊羊,從他三歲那年,我就再也沒見過他……”
我目瞪口呆如中雷擊,這些,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剛想開口,她再次按住我的嘴,有些驚恐道:“不管你是不是他,你先別說話,你先別說話,就讓我先把你當成是他,一刻也好”
我停止掙扎,安靜地看著她,有種無比巨大的暈眩讓我已經(jīng)無力開口。
她在我嘴上捂了很長時間好像也虛脫了一般,最后像排雷手看著解除完畢又不知成功與否的炸彈一樣一寸一寸放開手,夢囈似的道:“現(xiàn)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嗎?”
我只覺全身都不聽使喚,像被一根大木橛子釘在地上一樣,過了很久很久才能調(diào)動所有的力量,讓嘴‘唇’試探‘性’地哆嗦出一個字:“媽?”
大將軍的眼淚像決堤一樣奔涌而出,哆哆嗦嗦地擠出幾個字:“羊羊,這些年你還好嗎?”
我一把抱住面前的‘女’人,發(fā)出驚天動地慘絕人寰的一聲嚎叫:“媽——”
“兒子”
我們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上半身相擁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門’口的衛(wèi)兵聽動靜不對,握著刀踹‘門’沖進來,見我們這樣,滿是疑懼。
我的將軍老娘無力地揮了揮手,虛弱道:“出去”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多余的字了。
我三歲那年母親因病去世,這一直是我心理上最大的‘陰’影,孟姨人不壞,但畢竟不是親媽,況且從高小薇的現(xiàn)狀看就知道她教育孩子有多糟糕了,幼年喪母人生大不幸,從我記事起就感覺自己的生命缺失了一半,家里唯一留下的痕跡就是母親的一張遺照,我在夢里常常見到照片里的‘女’人,不管我多大,在夢里我還是個襁褓中的嬰兒,她不停地沖我笑,用手‘摸’我的臉,可我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有時候我想這也許不完全是夢而是以前的光影重現(xiàn),雖說那么小的孩子應(yīng)該沒有記憶,但天‘性’這種東西誰能說得明白呢?
想不到這個不著調(diào)的老媽居然撇下我跑到‘女’兒國來當什么大將軍,我的心里又悲又喜,依然如在夢幻,我們兩個哭罷多時,暫且分開,忽又同時問:“你怎么……”
老媽臉一紅,道:“你先問。”
我抹著眼淚道:“你怎么丟下我不管跑來當將軍了?”
老媽又笑又氣道:“你這話說得有沒有良心?生老病死豈是由人的?媽當年得了癌癥,身體‘精’神都一天不如一天,忽然有一天一睜眼,身體是好了,可是再也回不去了,連身份也變了,我成了這個叫趙芳華的‘女’人,奇妙的是她跟我死那年同歲,是‘女’兒國飛鳳軍中一個馬弓手,從那天起我只能渾渾噩噩地活著,心里可沒一天不惦念你。”
我驚詫道:“媽你原來也是穿越了呀?”
“穿越?”
“哦,這是這兩年才流行的詞,就是指你這種情況,到了另一個世界,不過你這是魂穿。”我憤憤嘟囔道,“張小‘花’這是想干什么,不知道雙穿是穿越大忌嗎?”
我又說:“您說得也太輕巧了吧,什么叫渾渾噩噩就當了將軍了?”
我老媽臉一紅道:“從咱們那個世界來這,總有些獨到的見解,那時候飛鳳軍還是一支普通部隊,這個世界又是‘女’人說了算,我一步一步做起,都統(tǒng)、偏將、校尉、將軍乃至現(xiàn)在的大將軍,飛鳳軍也成了‘女’兒國最‘精’銳的部隊。”
我好奇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爸說你是會計出身,怎么會懂打仗的事兒?”
“切,我雖然是會計,不過你別忘了你爸是干什么的,那會他盡領(lǐng)著人打架,我耳濡目染也就學(xué)了不少。”
我失笑道:“敢情您這大將軍還是跟小‘混’‘混’打架學(xué)來的。”
老媽迫不及待道:“先別說我了,說說你,你這些年過得好嗎?”
我輕輕嘆了口氣,她立刻緊張道:“怎么,你爸給你找后媽了?”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就是敏感,我這才嘆一口氣她就感覺到了,問題是我嘆氣也不是因為后媽啊,這事兒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訥訥道:“后媽是找了一個,叫孟麗珍。”
我媽她老人家眉‘毛’一聳,冷森森道:“姓孟的對你不好嗎?”說話之間大將軍威儀重現(xiàn),我毫不猶豫我只要點一下頭我媽就會立即點起百萬雌師去把孟姨她們家祖墳都刨了……
我委婉道:“姓孟的倒是對我不賴……”眼見老媽眼珠子瞪起來了,忙補充了一句,“那也比不上親媽啊。”
老媽一笑道:“小滑頭,盡揀好聽的說,你三歲我就死了能有什么好?”
我脫口道:“我天天夢見你呢。”
這句話一說,我們兩個同時都不好意思起來,不過母子天‘性’,相處時間雖短,倒好像是久別重逢一樣。
我小心翼翼道:“媽,那你沒給我再找個后爸?”眼前這副面孔,已并非我記憶中那樣,不過要是同歲的話,老媽也剛奔5張,這20年她是怎么過的呢?
老媽很隨意道:“你爸不是還沒死么?”
我撓頭道:“可是你們都分居19年了,法律也早事實離婚了。”
老媽搖搖頭道:“這些年忙里忙外哪還顧得上這個,一轉(zhuǎn)眼,都50歲的人了。”
我說:“您看著可不像,別人肯定都以為你是我姐姐呢。”
老媽瞪我一眼,卻樂在其中,話說她離開那會還是90年代初期,這樣的奉承還沒流行起來,所以聽著又新鮮又舒服,你要拿這套話對付現(xiàn)在的姑娘,鬼才搭理你。她笑了一聲道:“‘女’兒國什么都好,就是‘女’人動不動就三妻四妾的,說實話我接受不了……”
我搓搓手道:“你比我爸‘混’得好多了,不說別的光這套房他估計就買不起,得有十幾萬平米吧?”
“對了,你爸怎么樣?”
我說:“他這個月就要出獄了。”
老媽一驚道:“他坐牢了?”
我擺手道:“**們那行的免不了,跟您比都是小事兒。”
老媽忽然眉頭一皺道:“那你現(xiàn)在干什么呢,不會跟他一樣胡‘混’吧?”
我說:“我開了個小賓館,自食其力,我爸不讓我瞎參合。”
老媽松了口氣道:“他總算還算干了件靠譜的事——不對,那你怎么能干出越獄打劫的事來?”
我郁悶道:“我那是被欺負狠了,我要不越獄就得老死在那,至于那批軍資,我先前不知道是您老人家的,我看是蘇競她**貨,心想要她點東西也不過分吧?”
老媽微微一笑:“不過分,劫了也就劫了,蘇重威要是敢找麻煩我去跟她對質(zhì),損失還得她包賠。”
我興奮道:“媽你太給力了”
“還是先說正事吧,這么說你真的見過蘇競了?”
我說:“真的,你得相信我,我真的是劍神。”
老媽慈愛地瞟了我一眼:“傻兒子,你覺得你是不是對媽來說重要嗎?”
我犯難道:“那你說我還回不回去了?”要照我的意思,短時間內(nèi)我是哪也不想去了,剛剛母子相認我還想多享受一下來自母親的關(guān)愛呢,況且回去我頂多是個黑二代再勉強算個富二代,在這里可是太子黨,不是一個層次不過內(nèi)心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要不回去,別人不說,我老爹怎么辦?再說當務(wù)之急還是得回去找到蘇競商量對策,至于‘女’兒國,我還可以再來。
果然,我老媽道:“你回去還是要回去的,你爸那個老家伙今年也60歲了,再把兒子丟了該熬不住了。”
我笑道:“看來你還是很關(guān)心他啊。”
“別貧了,你要想回去還得靠大陸上一種很特別的魔法石才行,這種石頭非常難找,‘女’兒國前些日子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剛剛找齊剛夠一次運送的石頭,要讓她們心甘情愿地把你送回去須得先讓她們相信你剛才說的才行,首先得讓她們相信你是劍神。”
我說:“這個容易,找苦梅就行,只有劍圣能鑒別出劍神的階位來。”
“苦梅師太?”老媽深思了一會喃喃道:“你說錯了,這個很不容易,不過……”她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一握拳道,“好吧,明天我們就去碰碰運氣,找苦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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