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飛龍軍,飛龍軍!第十章 通脈
第七卷飛龍軍,飛龍軍!第十章通脈
蘇競笑道:“我說的個個擊破不是字面意思,他們四個在一起也是可以個個擊破的呀。”
我恍然道:“你是說別管別人,揪住一個往死打?”這還是我老爸的那些手下們教我的辦法,如果對方一群人而你就一個,看看跑不了就不如瞄準(zhǔn)一個狠揍,這也是立威的一個好辦法。
蘇競道:“也差不多,問題的關(guān)鍵就是在于你能不能揪住其中的一個。”
“什么意思?”
蘇競道:“如果你一味地不管別人,四大國師人人都有重傷你的能力,所以你在個個擊破的同時還不能被他們占了便宜。”
“那要怎么做呢?”
蘇競道:“從外部跟他們比拼劍氣永遠都不會有結(jié)果,除非你能進入他們內(nèi)部,這四個人修為有高有低,總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薄弱點。”
我說:“這可不容易呀,憑我在套路上水平,恐怕連魏無極都打不過。”
蘇競道:“你先天有劍神技,后天有佛光普照,加上強大的劍氣,這世上本來應(yīng)該沒人是你對手,可是一來你沒時間多加練習(xí),二來你這個人太懶,所以導(dǎo)致你只能濫用劍氣,可以說你現(xiàn)在的條件只利用了一半不到。”
我說:“那我該怎么把另一半也用上呢?”
蘇競道:“你要先把全身經(jīng)脈練開,隨后再從基本招式學(xué)起,好在你現(xiàn)在學(xué)武可以事半功倍,半年之內(nèi)勝過魏無極應(yīng)該不難。”
“半年?”
蘇競知道我最憊懶,忙道:“半年時間并不長,這場仗起碼要打個三年五年的,你不能就這樣一直半吊子下去吧?”
我嘆氣道:“說得也對。”
蘇競道:“來,我們先從你的左手開始。”
……
這天天一亮田辟彊就命人疏散束州百姓,束州城內(nèi)有戶籍20余萬,人們在齊軍的保護下緩緩撤出邊境,偕老帶幼,難民綿延了幾十里。
黑吉斯卻并沒有趁勝追擊,而且一連7天都毫無動靜,直到吳司中帶著本部以及澹臺朗的殘部共計100余萬人馬在邊境與秦義武取齊,這才對趙魏燕韓四國展開了猛攻,齊**全部退入邊境上的第二座城市閔城,也遭到了秦義武的攻打。
這7天之內(nèi),十七國聯(lián)盟的軍隊也都集結(jié)在這四國之中,人數(shù)雖然不少,但是兵員素質(zhì)不一,趙魏燕韓地處邊境,畢竟以往有過和黑吉斯對抗的經(jīng)驗,士兵尚可說恪盡職守,而一些偏遠小國如陳鄭吳周等,士兵怯懦不堪,裝備一塌糊涂,帶兵的將軍元帥也都是酒囊飯袋,你讓這些國家的士兵守城,他們往往只會躲在城頭下面瑟瑟發(fā)抖,看別人守城尚能吶喊幾句以助聲威,基本上就是一支業(yè)余拉拉隊。
經(jīng)過半個多月的交戰(zhàn),雖有飛鳳軍相助,趙國和魏國已經(jīng)各丟一城,燕國韓國也是苦苦支撐。
這段時間我一直待在齊國的閔城協(xié)助盟軍,說是協(xié)助其實就是在敵人攻上來的時候在城頭巡視幾圈,鼓鼓士氣,齊國是十七國聯(lián)盟里的出頭鳥,而且地勢狹長,只要拿下齊國,黑吉斯就能對其余各國形成半包圍之勢,所以閔城受到了秦義武的“格外關(guān)照”。
這天晌午我和蘇競走上城頭,經(jīng)過一上午的攻打,黑吉斯軍暫時偃旗息鼓養(yǎng)精蓄銳,盟軍也在抓緊時間小憩,城頭上到處都是橫躺豎臥的戰(zhàn)士,但是不管他們多累,見到我和蘇競都要起身敬禮、問候一聲,眼神里全是崇拜和尊敬。
走了一小段后,我停下腳步小聲跟蘇競說:“我有種無功受祿的感覺。”
蘇競道:“他們依賴你倒不一定是因為你的武功,他們是把你當(dāng)成了最后一道防線,知道只要有你在,黑吉斯就不會輕易得逞。”
我撿了個小石子扔下墻頭道:“要打倒四大國師真的要等半年?”這段時間我沒有一天偷懶,雙手雙腳的經(jīng)脈都已經(jīng)練開,但要想再進一步那是千難萬難,這經(jīng)脈到了上臂和大腿識辨就非常困難,更別說再往深練了。
蘇競道:“現(xiàn)在要是有個劍氣和你相當(dāng)?shù)膶κ置刻炫隳阕巫尾痪氲鼐毩?xí),大開大合之下或許對你經(jīng)脈的運動有好處,但是天下哪里去找這樣的人?我受傷不說,我?guī)煾覆灰詣庖婇L,招式卻勝你千百倍,你們兩個也練不到一起。”
我想了想,忽然往黑吉斯方向一指道:“和我劍氣相當(dāng)?shù)模沁叢痪陀兴奈粏幔俊?br/>
蘇競搖頭道:“四大國師里魏無極似乎最弱,但也比你武功高多了。”
我說:“但我憑劍神技還是贏過他。”
蘇競道:“那是情況特殊,他們又不是你的師友,一出手就是殺招,你別異想天開了。”
我嘿嘿一笑道:“打不過我不會跑嗎?”說著腳下騰起一團劍氣,已經(jīng)浮在了空中,蘇競道:“你不會是真的想去吧?”
我躍出城墻道:“放心,多日不見,也不知道這四個老家伙在謀劃什么陰謀,我去消遣消遣他們也好。”
蘇競緊追兩步道:“太冒險了,你給我回來!”
我沖她揮了揮手,身子一抹就到了黑吉斯軍的上空,黑吉斯士兵們只覺烏云蓋頂,抬頭一看不禁大驚失色,與此同時四大國師也飛速從人群中閃出,個個警惕地看著我,我一笑道:“四位看我看得夠緊的啊。”我扭頭對鐵倉說,“空兄,你不是一直想找我比試嗎?今天如何?”
鐵倉欣然道:“好啊好啊。”然后又撓了撓頭道,“老朽姓鐵名倉……這個好像已經(jīng)跟龍劍神說過一次了。”
鐵倉愛武成癖,自以為天下武者相互切磋是順理成章的事,葛峰卻不這么想,他盯著我道:“龍劍神用意何在還請明言。”
我說:“就是無聊想找四位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葛峰道:“那么龍劍神想在哪里賜教?”
我知道他是怕我在黑吉斯大營里找個借口搗亂,于是說:“那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葛峰眼里閃過一絲猶疑,但馬上道:“請!”
我們五人朝著空曠的戈壁奔去,我在天上飛啊飛,四個老頭在地上追啊追,居然完全跟得上我。
我們停在一片空地上,我選擇了個相對安全的距離落下,鐵倉躍躍欲試道:“你說怎么比?”不等我說話他又道,“依老朽看,咱們今日只比招式不比劍氣,如何?”
我想了想,要是比劍氣,雙方只能是你來我往毫無意義,要比招式我只怕一出手就要露怯,不過仗著劍神技和佛光普照自保問題大概不大,于是我說:“既然要比招式,你們四個就不能一起上了。”
鐵倉喜不自禁道:“那是當(dāng)然,老朽第一個來領(lǐng)教!”他生怕有人跟他搶,說著話已經(jīng)拔刀撲上,他第一刀砍向我腰間,一道亮光里卻帶著三條寒風(fēng),這鐵倉的快刀確實是名不虛傳。
我這也是第一次以劍神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接受劍圣的挑戰(zhàn),不禁打起十分精神,左手一張,一股無形劍氣已經(jīng)把鐵倉罩了起來,鐵倉先是一愣,待察覺這劍氣只是有形無質(zhì)才稍稍放心,但手中的刀并沒有因此減慢半分,鐵倉的刀有一個玄妙,那就是看似刀光閃閃好像都是虛招,其實任哪一條虛影劈上都夠嗆,他的刀是既快且實,不然街頭賣藝的漢子都能把刀耍得上下翻飛,一味的快也沒什么厲害。
我見這一刀三影逼得我實在無處可去,只有往旁邊挪了一大步,這一來不要緊,葛峰和竹葉相顧失笑,他們大概還從沒見過堂堂的劍神把步走得這么難看,簡直就是廁所里躥茅坑一樣,手再提著點褲子就更神似了。只有魏無極無動于衷地看著。
其實我這個劍神所有戰(zhàn)斗理論都是跟那些大佬們學(xué)的,大佬們無論是砍人還是被砍逃竄,講究的就是一個實用,別人一刀砍來你抱頭鼠竄也好惡狗撲食也好,只要能躲開就是了,非要扭成一朵花再跑恐怕就要來不及,而且我也從沒拿自己當(dāng)高手過,姿勢《書海閣》都是浮云。
鐵倉見了我的樣子也是一愣,但他心中先入為主,認為我是不世出的高手,所以不但沒有停頓,反而更加賣力地攻上來,我左扭右閃,憑借佛光普照的未卜先知全都堪堪躲開,只是姿勢更加不可逆料了,一會像猴子騎馬一會像狗熊爬樹,鐵倉片刻間就砍了一百多刀,忍不住有些懊惱道:“龍劍神只守不攻是看不起老朽嗎?”
魏無極在一旁嘿嘿冷笑道:“鐵倉兄的快刀逼得兩大劍神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可謂世間一絕。”
鐵倉臉色一沉,喝道:“龍劍神再不還手老朽可沒臉再打了。”
蘇競當(dāng)初不還手是因為受了內(nèi)傷,我卻是被魏無極說了個正著,不是不想還手而是無暇還手,不過這段時間我也越來越有信心,開始我還怕應(yīng)付不了鐵倉這個級別的高手,后來發(fā)現(xiàn)他既是劍圣,劍氣之強遠超常人,而佛光普照正是感應(yīng)對方劍氣的功夫,所以在我看來鐵倉刀法雖快不過條理清晰層次分明,只要按部就班地躲就不會有危險,只不過要反擊暫時還無從下手,這么長時間以來我用佛光普照就足以制敵,劍神技竟有些生疏了。聽鐵倉這一喊,我叫道:“那你小心了!”說著別別扭扭地遞出一掌,這一掌的時機就選在鐵倉舊招使畢、新招未生的時候,他剛一收刀就見我的大爪子迎面撓了上來,不禁嚇了一跳道:“你這是什么功夫?”
葛峰看得微微搖頭,似乎對我生硬的表現(xiàn)感覺到不可思議,魏無極卻道:“鐵倉兄要小心了,這小子最會使陰招!”
鐵倉邊還擊邊不滿道:“你休得多言!”他說話的工夫又已轉(zhuǎn)守為攻,簌簌簌地砍出幾十刀,我退了十幾步,瞅個破綻還了一指,就這樣我和鐵倉你來我往戰(zhàn)在一處,從氣勢上看他已經(jīng)是贏得不能再贏,往往幾十刀一氣呵成地砍出來我只有東躲西藏的份兒,眼看就要遇險,可是總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被我用一記匪夷所思的怪招給扳回來,就好像江面上的垂死之人,你看著他就要沉了,可半天之后又浮了上來。
鐵倉眼光獨到,明白我這是一門十分玄妙精深的武功,可偏偏妙在哪里又說不出來,不禁大有隔靴搔癢之感,他臉色越來越紅,好像要盡一切力量逼我演示出更奇妙的招數(shù),而我也把劍神技和佛光普照運用得越來越純熟,逐漸到了收發(fā)自如的地步,這時我們已經(jīng)過了千招,當(dāng)然,拋開鐵倉的快刀,我倆所用的時間跟別人過百招差不多。打著打著我就覺右手和手臂間的經(jīng)脈忽然一張,像一朵綻放的花苞一樣慢慢沿著前臂攀上肩膀,整條右臂為之一輕,劍氣和經(jīng)脈瞬間完成了組合,我上身右半邊一陣舒泰,鐵倉當(dāng)然不知道我的感受,還在認認真真地一刀一刀劈著,我仍舊是利用空檔左掌在他胸前一劃,鐵倉向一邊躍開,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不由自主地疾探右臂襲向鐵倉的肩頭,本來我和他相距已經(jīng)超過一人長度,按理說這一下是根本不可能打上的,但是“突”的一下我的右臂以極其不合常規(guī)的軌道扭曲襲至,鐵倉大吃一驚,奮力俯身,這一下便掃中了他的耳邊。
鐵倉向后遠遠躍開,臉上表情又是驚訝又是興奮道:“這招大妙!”
我笑道:“空兄不用客氣,還是你開導(dǎo)得好。”我心里明白這里面有一半的功勞確實要屬于鐵倉,要不是這番費盡艱辛的鏖戰(zhàn),我右臂的經(jīng)脈根本不可能自己練開。
鐵倉也顧不上我怎么稱呼他了,通紅著臉道:“再來?”
“好啊!”
我們兩個這回再斗到一起,鐵倉進攻的機會明顯就少了很多,我右臂經(jīng)脈一開,憑空得了一個強助,其敏捷、力量都不可和平時相提并論,我暗暗想:原來打通任督二脈就是這種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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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幾天的猶豫掙扎觀望測試,今天終于還是把廁所的地磚全刨了,原先的馬桶如今只剩了一個洞,很考驗?zāi)蚰虻臏?zhǔn)頭——別問我拉屎該怎么辦,我這幾天正好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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