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因?yàn)槟悖洳簧辖~!!!
“哼,裝神弄鬼。”
二伯母嘀咕了句。
大家含笑不語,誰也沒有開口,無視就是最大的質(zhì)疑。
江魚站起來,對江老爺子開口道:“爺爺,我先回去休息了。”
老爺子嘴里嘆息:“小魚,這幾年來苦了你,過兩天我會為你重新準(zhǔn)備一個房間。”
一道淡淡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不用了,過幾天我就會從江家搬出去。”
……
翌日,江家熱鬧非凡。
11月1日,江少奇和鄭萱高調(diào)定婚,云城震動。
江家作為新起之秀,不少家族、老板都在關(guān)注,這么大的動靜,早就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與此同時,一條消息在上流社會中流傳開來,江少奇的未婚妻鄭萱,本來是江魚的老婆,后來人家登門退婚,并在當(dāng)日和江少奇定下婚事。
簡單點(diǎn)的說法就是,江魚剛被甩了,人家一轉(zhuǎn)身就當(dāng)著他的面找了個比他優(yōu)秀的老公。
這個笑話,最終還是傳開了,并且在鄭萱和江少奇定婚當(dāng)日,傳遍云城,甚至鄰轄的金城也有不少人聽聞過。
地點(diǎn)選在了絲維酒店。
四方來賀,門口豪車云集,諸如寶馬奧迪之類的高檔車,遍地都是。連幾百萬的法拉利F12、蘭博基尼蓋多拉也有幾輛,鮮艷的色彩,格外惹眼。
不光云城,金城不少鄭家的生意伙伴,也在今天抽時間過來了。剩余的就是一些小輩,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闊少,沒有個幾百萬身家,還真不好意思再這種場合跟別人打招呼。
鄭萱精心打扮,一套黑色的深V禮服,裙擺剛好遮住高跟鞋,大腿纖細(xì)勻稱,在禮服上倒映出一抹性感的曲線。
她長發(fā)盤起,容顏精致,明眸皓齒,高貴的猶如公主一樣。頭頂上,戴著一頂純鉑金打造的公主冠,性感靚麗的打扮穿著,令她成為了全場焦點(diǎn)。
江少奇一身雪白西服,鬢發(fā)整理的一絲不茍,領(lǐng)口帶著酒紅色蝴蝶結(jié),筆直的身影和鄭萱站在一起,宛若天造地設(shè)。
“本來和鄭萱站在一起接受大家祝福的人,應(yīng)該是江師。”
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汗撇撇嘴,不屑的收回視線。
頭狼淡笑道:“鄭萱錯過江師,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損失。”
另一邊,袁世雄搖了搖頭,笑道:“鄭萱啊鄭萱,你知不知道你錯過了什么?知道真相的你,只怕會當(dāng)場崩潰吧。”
人群中,好幾道復(fù)雜的視線,停在鄭萱身上。
大廳門口,唱門童子不斷高呼來賓的身份:“金城李家到。”
相隔幾分鐘,又是一道唱門聲傳來:“金城張家到。”
不少衣著光鮮的富豪走入大廳,放眼看去,今天足足擺了一百多張桌子,不難猜出宴請的人數(shù)到底有多少?
“金城韓家到。”
“夏家夏清寒到。”
“夏家夏檸到。”
江魚和江姿悅兩人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彼此間沉默無言。
許久,江姿悅抬頭看著江魚,小聲問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恨透了江家?”
江魚兩耳不聞周圍事,語氣無喜無悲:“我為什么要恨江家,那只是鄭萱的選擇而已,如果她不愿意,誰又能夠強(qiáng)迫得了她?人間不知我,有眼不識龍,錯過我,是她最大的損失。”
江姿悅搖了搖頭:“你變了,變得讓人再也看不透,如果換作以前的你,在今天這個日子里,你肯定會大鬧這個宴會。埋怨整個天下都在欺負(fù)你,恨鄭萱薄情寡義。江魚,我很好奇,你到底還有著什么底牌?”
江魚笑了:“因?yàn)楫?dāng)一個人實(shí)力足夠強(qiáng)大時,會發(fā)現(xiàn)以前所追求的東西,只不過是過往云煙。”
江姿悅深呼吸道:“是啊,你現(xiàn)在不光認(rèn)識夏檸,又是林動的弟子,的確有了讓人重視的資本。可你要知道,她們只是你的朋友,能幫你一時,不能幫你一世。”
江魚好笑著問她說:“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達(dá)到什么地步,才有傲視一切的資本?”
江姿悅頭也不回的指了指身后那些富豪,平靜道:“這個時代,還不是夏檸和夏清寒她們的天下,最少也要等十幾年后,那些人退休了,才輪得到她們登上舞臺。在此之前,這個世界還是由那富豪主宰,你得認(rèn)識那種人,才有強(qiáng)大的底氣。”
“他們隨便一個人,都是大權(quán)在握,富甲一方的存在。孩子間的人脈,始終欠缺些道行。江魚,你認(rèn)識他們嗎?恐怕隨便拉一個,人家都不會把你放在眼里吧。”
江魚笑著搖了搖頭,而后視線猛地鋒利起來:“我的能耐,你們想象不到。”
這樣的話,江姿悅已經(jīng)聽了太多遍,現(xiàn)在她都懶得反駁了。他喜歡怎么認(rèn)為,那就怎么認(rèn)為吧。
說著,夏檸步伐淡雅的走到江魚身旁,對他笑了笑:“你到了。”
夏清寒也順勢做到江魚另外一邊,語氣莫名的說:“現(xiàn)在云城不少人都知道,鄭萱的真正未婚夫是你,你居然還大咧咧的坐在這里,難道不準(zhǔn)備做點(diǎn)什么嗎?”
江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著問夏清寒:“那你認(rèn)為我該做什么?”
夏清寒剛要說話,身后頓時傳來了好幾道談笑的聲音。
大家轉(zhuǎn)頭看過去,只見幾名打扮富貴的年輕人,在鄭萱的陪同下往這邊走來。其中一名戴著嘻哈帽,身穿沙灘褲的男子,走在最前面,身后幾人都以他為中心。
“韓少,來這邊做。”
鄭萱臉色興奮,陪同著韓少做下來后,就沒有起身的打算。
江少奇也走了過來。
問題來了,一張桌子本來就只夠八個人,隨著韓少一群人過來,位置立刻就不夠了。
鄭萱皺起眉頭,不悅的開口:“江魚,你沒看見這張桌子是什么人坐的嗎?你重新?lián)Q一張吧,讓李少坐下來。”
江魚淡然開口:“不夠坐,你讓他們換一張就行了。”
名叫李少的男子,瘦骨干筋的,脖子上掛著一根拇指粗的金項鏈,呵呵笑道:“萱萱,看來你在這里說話,并不管用啊。”
坐在江魚對面的韓少也皺起眉頭,壓低聲音的說:“小子,沒聽見鄭萱說話嗎?”
江姿悅有點(diǎn)不舒服,奈何這些人她又得罪不起,無奈之下,只有勸江魚說:“江魚,我們重新?lián)Q個位置吧。”
最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只見江魚淡淡搖頭:“想換這個位置可以,讓韓少他老子親自過來求我。”
韓少一愣,眼神陰霾,立刻站了起來:“小子,你剛剛說什么?”
不等江魚開口,夏清寒猛拍桌子,俏臉寒霜道:“韓養(yǎng)羽,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這云城?”
誰都沒有預(yù)料到,夏清寒竟然這么大的反應(yīng),甚至有著撕破臉皮大動干戈的架勢。這邊的動靜,也吸引了不少視線,當(dāng)看見是夏清寒時,許多人來了興趣。
韓養(yǎng)羽滿嘴冷笑的站起來,爭鋒相對:“夏清寒,我知道你夏家在江北的地位,不過那是在前幾年。如今的夏家,窩里斗早就傷了元?dú)猓裉煳业瓜肟纯矗阋粋€夏清寒,怎么讓我走不出云城?”
李少幾人也笑著開口道:“別以為誰都怕你夏家,有種來金城干一架?”
這時,又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如果在加上我呢?”
夏檸緩緩站了起來,表情冷漠,姐妹兩人,傾國傾城,容貌堪比天仙。
她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提高語氣,當(dāng)眾說道:“今天誰想換這張桌子,先問問我夏家答不答應(yīng)?金城李家如何?金城韓家又如何?在云城,我夏家說的算。”
這番話,霸氣十足。
事情愈演愈烈,誰都沒想到往日互不待見的夏家兩千金,今天為了一個江魚,反應(yīng)這么激動?
韓少也呆住了,一個夏清寒他還不怕,但是再加一個夏檸的話,做出任何決定之前,他也要三思而后行。
鄭萱臉色難看,十指緊握。
說完,夏檸看向身旁的鄭萱,笑著開口:“鄭萱,我很感謝你選擇和江魚退婚,不是江魚不夠優(yōu)秀……”
最后,她一字一頓道:“因?yàn)槟悖€配不上江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