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4 有死無生
白胖子家不是別墅,是高層,窗子離地面,三十多層呢,這要跳下去,有死無生。
從滿盈盈一系列的表現(xiàn)來看,陽頂天相信這姑娘說得出做得到,陽頂天真敢過去,她也真的敢跳。
不過陽頂天本就只是逗她玩玩,他搖搖頭,把殘留在腳上的繩子解開,繩子雖然崩斷了,留著一截在腳腕上呢,一面就問:“滿盈盈,我問你,你為什么就這么恨我啊,先就掏了幾十萬,這一次,更是不惜坐牢也要對付我,我并沒有強(qiáng)女干過你啊?”
“哼。”滿盈盈怒哼一聲:“你還問,你勾引謝菲兒,破壞人家的婚姻,又勾引我媽,你這樣的人渣,我無論付出任何代價(jià),也絕不會放過你的。”
“等一等。”陽頂天舉手:“我們說清楚啊,誰是人渣了?謝菲兒?那是她主動(dòng)的,不信你可以問她,再說了,東城出軌的人多了,只要兩廂情愿的,周瑜愿打,黃蓋愿挨,你管得著嗎?沒見謝菲兒根本不領(lǐng)你的情啊,反而有些煩了你。”
“菲兒那是犯糊涂,我當(dāng)然要管。”滿盈盈哼了一聲,又似乎覺得說服力不足,道:“我媽呢,那可是我媽,難道我也不能管?”
“我還就想問你了。”陽頂天這下冷笑了:“據(jù)你媽說,你爸爸前前后后,包的情人都有十幾個(gè)了,玩過的女人更不知道有多少,你為什么從來不管,你媽媽找一個(gè)情人,你就要死要活的,公平嗎?”
“還有。”他接著道:“最近這幾年,你爸爸基本不碰你媽媽了,往往兩三個(gè)月都過不了一次性生活,你媽媽才剛四十出頭,正是需要的年齡,你為你媽媽考慮過嗎?我跟你媽第一次,她要我抱著她睡,居然哭了,說十年沒有男人抱著她睡了,你知道嗎”
他這話番話,一下子把滿盈盈問住了。
高樓風(fēng)大,風(fēng)從窗外吹進(jìn)來,吹得她的衣服呼拉拉的響。
陽頂天怕她一不小心摔下去,雖然他能救,但他不想表現(xiàn)得過于神異,所以突地往前一竄,一下到了窗子前面,抱住了滿盈盈,把她抱了下來。
他以為滿盈盈會掙扎,結(jié)果滿盈盈好象傻掉了,竟是一動(dòng)不動(dòng)。
“哎,想什么呢。”
陽頂天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清了沒有?”
“想清了。”滿盈盈點(diǎn)頭:“這些年,爸爸確實(shí)對不住媽媽,媽媽也確實(shí)孤單,我經(jīng)常看見她一個(gè)人喝酒,雖然也勸過她,也給爸爸打過電話,但其實(shí)我并有真切的體會她的寂寞傷感。”
說到這里,她抬眼看著陽頂天:“雷鳴遠(yuǎn),你跟我媽的事,我可以不管,但你跟謝菲兒的事,我要管,你即然跟我媽好了,就不許再跟謝菲兒好。”
“為什么啊。”陽頂天奇怪的道:“說了謝菲兒是自愿的,不信你可以問,現(xiàn)在打電話都行。”
“我不管她是不是自愿。”滿盈盈搖頭:“我閨蜜和我媽都上你的床,也太污了,我受不了。”
這好象是個(gè)理由,陽頂天擺擺手:“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試試看啊,不過我跟你說,現(xiàn)在謝菲兒可癡迷我了,想甩掉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呸,你別臭美了。”滿盈盈忍不住呸他。
“我臭美嗎?”陽頂天倒是笑了:“你好幾次爬謝菲兒家的窗子,看到我跟謝菲兒辦事了吧,她要死要活的樣子,你不是親眼目睹了嗎?”
“我才沒有。”滿盈盈頓時(shí)臉紅了。
陽頂天哈哈笑,猛地伸手托起她下巴:“其實(shí)我很喜歡你,你要不要試試?”
滿盈盈驚了一下,但并沒有躲閃,而是眼光冷冷的看著他:“你功夫厲害,我不是你對手,你要強(qiáng)女干我也只能由得你,不過你最好殺了我,你不殺我,我一定報(bào)警,讓你去坐牢。”
“那你媽媽可又孤單了。”陽頂天笑。
“哼。”滿盈盈哼了一聲:“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要多少有多少,我媽媽即然能找第一個(gè),就可以找第二個(gè),第三個(gè)。”
“不愧是干律師的,我說不過你。”陽頂天放開手:“行了,不跟你玩了。”
他走到門口,滿盈盈突然叫道:“雷鳴遠(yuǎn),你要對我媽好,要是讓她傷心,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jià),不論你功夫有多高,我說到做到。”
陽頂天回頭,兩指在唇上一印,送了她一個(gè)飛吻,轉(zhuǎn)身下樓。
手中的槍他帶下來了,不過已經(jīng)給他揉成了一個(gè)鐵疙瘩,到樓下垃圾桶前,再揉一把,徹底揉成零件,扔進(jìn)垃圾桶里,心頭倒是感慨:“這丫頭,有膽有勇,有腦子也有決斷,要是個(gè)男的,還真值得結(jié)交。”
下午的時(shí)候,朱曉曉給他打電話:“鳴遠(yuǎn),我家盈盈是不是找你了。”
“怎么了?”陽頂天問。
“她今天突然跟我說,我跟你的事,以后她不管了,說的那啥,我都有點(diǎn)兒心驚肉跳的。”
“沒事。”陽頂天哈哈一笑:“她今天是找我了,要我離開你,然后我就問她,一邊是爸爸,一邊是媽媽,爸爸那么多女人她不管,媽媽找一個(gè)情人,她為什么要管,她好象給我說服了。”
“啊?”朱曉曉又驚又喜:“你這么問她啊。”
“是啊。”陽頂天笑:“我可是有話直說的。”
“她真的。”朱曉曉有些不敢肯定:“想清楚了?”
“那我不知道。”
陽頂天笑。
“死丫頭,從小倔得死。”朱曉曉想了一下,道:“不行,我呆會再問問她。”
她說著,掛了電話,過了沒多久,她又打電話來了,語氣中透著喜意:“鳴遠(yuǎn),你過來吃晚飯不?”
“怎么?問過了。”陽頂天笑問。
“嗯。”朱曉曉在那邊吃吃笑:“我問了,她說了,一個(gè)是爸,一個(gè)是媽,她不站任何一邊,隨得我們了,不過有一個(gè)要求,不許我跟你在我們家里,沒關(guān)系,我這邊有好幾套房子的,我們換個(gè)地方就好了。”
說著就撒嬌:“你晚上過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