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章 國色天香(五更走起~~~~)
越雷霆告訴我,要見我的人是盛唐集團董事長,很少露面見過的人少之又少,越雷霆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越雷霆一再叮囑我,這次能見我,這個機遇我千萬要把握住。
聽上去這個盛唐集團的董事長有權(quán)有勢,居然要見我,這樣的人和我又有什么好談的。
第二天我?guī)е@些疑問在越雷霆興奮異常的目送下上了車,去的地方似乎挺遠,
等我從車上醒過來,看著車窗外的景致半天沒有說出話,甚至還懷疑自己在夢中一般。
從車上下來到現(xiàn)在,我的臉上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同一個表情,驚奇和彷徨甚至還有一絲羨慕,恐怕任何人站在這里臉上都會浮現(xiàn)出那樣的表情。
我微張的口有些不確定的抬著頭,規(guī)模如此之大的房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要說越雷霆的別墅,就連古嘯天能輕輕松松容下兩百人的花水灣別墅,和眼前的這座房子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更讓我震驚的是,這座房子竟然還是完全按照盛唐風格興建,讓我恍惚中都有些不相信自己到底身處何處。
關(guān)于古代建筑風格,我在古籍里也讀到過,但真正見的卻很少,比如古嘯天的明清格局的別墅,雖然遠遠看去的確古色古香,但和古籍里記載的比起來卻又相差甚遠形似而無神,總有些不倫不類牽強附會的遺憾。
但是眼前的這座房子卻沒給我絲毫這樣的感覺,站在門口,我甚至有一種夢回唐朝的錯覺。
我往前走了一步,抬起頭認真的欣賞著這座建筑杰作,依舊古色古香但卻依稀可以辨識出年代久遠的門楣,還有就是門口那兩座脖子高高仰起的大石獅子
我遲疑的皺起眉頭,有些不相信的觸碰著門口的一塊看似不起眼卻赫然放置在正門口的大石,很快我就分辨出,這座房子并非是仿建,而是的的確確是一座年代久遠的古宅,好像是一直修建在這里,歷經(jīng)滄桑和歲月的洗滌,從那塊大石的光滑程度看,至少已經(jīng)存在了上千年。
這不是在唐朝!
我再次在心里暗自提醒自己,免得在空間的錯覺中越陷越深,用腳輕輕的觸碰到石頭,忽然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錯覺,這房子所用的材料甚至包括一磚一瓦全都是從年代久遠的古物,任何一樣也有幾百年的歷史,所以才能如此好的保存建筑的原汁原味,整座房子所散發(fā)的都是歷史的厚重和滄桑。
居然有人可以找到這些具有悠久歷史的建材,然后在修建成一套完整的房子,不要說這房子具體值多少錢,相信任何一塊建材都價值不菲!
“秦先生,里面請我給您帶路!”
聲音是從我的身后傳來,簡潔而精煉,等我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大門已經(jīng)打開,站在我身后的是一個穿銀灰色西服的人,個子不是很高,但體形卻有些肥胖,一雙眼微微下垂顯得無精打采,圓圓的臉上竟堆滿了笑容,臉頰兩面的肉全被擠在一起似乎快要掉下來。
我忽然想到了霍謙,眼前這個人和他一樣極富喜感,好像他們這樣的人都有一個奇特的共同點,那就是親和力,任何人看見他們臉上的笑容都會很輕松的放下防備,沒有那種陌生的排斥感。
只不過這個人說話的聲音有些讓我奇怪,細聲細語的聲音中竟然能聽出幾分嫵媚和嬌滴,如果不是看見他有喉結(jié),我甚至?xí)J為他不一個男人。
“這里是?”
“沉香亭北!”
這個名字果然恰如其分,不管從任何一個地方看,都給人一種夢回大唐的錯覺。
進門之后一路向里,經(jīng)過一個天井,穿過一條回廊,走進了一個足有四五米高的紅木大門地房間,里頭的擺設(shè)倒是也簡單,旁邊兩張客椅,顯然是擺設(shè)用的,中間一張大圓桌,加上周遭的幾處黃色垂絳,也就是整間房間里的所有物件了。
那些桌椅,仔細看去才知道全都是黃花梨木的。
滿屋子黃花梨木!
我心中苦笑,現(xiàn)在的黃花梨木,幾乎就等于是木頭里的黃金,這還不算成家具之后的價格,一屋子放在水里直接沉底的黃花梨木的家具,怕是價值我難以想象。
走到滿屋黃花梨木的房間后,我還沒來得及贊嘆出聲,剛想轉(zhuǎn)過頭對身后的人說些什么,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跟著我走進來,想必這里就是自己今天的目的地了,而安排自己到這里來人也應(yīng)該在房間中等著自己。
走進來的女人不管是身材還是體型,完美的簡直無可挑剔,那是一種很少見的古典美,女人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zhì),落在我的眼中,現(xiàn)在腦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四個字。
國色天香!
如果說這沉香亭北一磚一瓦都無可挑剔,原汁原味保留了盛唐的景致,那眼前這位女人把這里的氛圍烘托到了極致。
“請秦先生大老遠來,還希望沒打擾到你。”
我剛端起茶,聽到這話一愣,很詫異的說。
“請請我來的是你?!”
身前的房門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的女孩讓我更加大吃一驚。
“秋諾?!你你怎么在這兒?”
“這是我家,我當然在這兒。”
秋諾依舊是淡然的微笑,我忽然明白過來,從這個女人進來開始,我總是隱隱約約感覺,這個女人身上所散發(fā)的氣質(zhì)甚至是臉上的微笑,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
現(xiàn)在看到秋諾,瞬間恍然大悟,她們兩個人都有這相同的氣質(zhì),舉手投足之間如出一轍。
這里是秋諾的家,那眼前這個女人和秋諾是什么關(guān)系,我眼里寫滿了疑問,不過秋諾似乎早就看了出來。
“這位是我姑姑,也是盛唐集團的董事長,今天是她特意想見見你。”
“盛唐集團董事長?是是一個女女的?”我很震驚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但很快又后悔自己說出來的話,即便單從氣質(zhì)上看,這個女人遠比大部分男人要厲害的多,掌管一個盛唐集團對她來說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
“怎么,秦先生眼里女人就不能做大事嗎?”女人喝了一口茶淺笑著反問。
“上次的山川臨江圖就是姑姑拿出來的。”秋諾看了看我很平靜的說。“哦,我姑姑叫清揚,外面的人都叫她董事長。”
我連忙站起聲很感激的說。
“董事長,大恩不言謝,山川臨江圖的真跡價值連城,要不是您仗義疏財,我一時魯莽還真不知道后果會怎么樣。”
“都是身外之物又何足掛齒,秦先生太客氣了。”清揚示意我坐下淡淡一笑。“你也別叫的這么生疏,董事長,呵呵,聽著讓人別扭,你是秋諾朋友,如果不嫌棄,就跟著秋諾叫我清姑姑吧。”
我點點頭也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我就叫您清姑姑,那您也別叫我什么秦先生,我也不習(xí)慣,您叫我雁回吧。”
“秋諾很少談起外面的事,可從她回來向我要山川臨江圖,我就開始從她口里聽到你的事。”清揚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的說。“特別是這次在古嘯天別墅里秘而不宣的比試,更是讓你名聲大噪,所以我一時好奇也想看看能技驚四座獨占鰲頭的秦雁回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清姑姑,他可厲害了,五場比試我都看了,不得不信服博大精深的玄學(xué)之術(shù)。”秋諾有些激動的說。
“雁回,聽說你道家五術(shù)無一不精,既然今天來了,不如也替我們看看面相吧。”清揚意味深長的笑著說。
“看相?”我瞪著眼睛疑惑的說。
“怎么?不方便?”清揚抬起頭,那眼神不容的任何人違背她的意義。
“不是,當然不是。”我長長松了一口氣,我來之前想到了很多可能發(fā)生的版本,但惟獨沒想到清揚居然只是請我來看相。
我抬頭認真仔細看看清揚,越看口張的越大,半天沒說出話來。
“您的面相我怎么看都覺得奇怪,不知道該不該說。”
“但說無妨,你又非浪得虛名,你就依面直說,有多差都無所謂。”清揚很平靜的說。
“不是您的面相差,而是看您面相您不應(yīng)該是從商之人!”我再次認真看過之后很確定的說。
“我不該是從商之人?!”清揚喝了一口茶心平氣和的說。“我?guī)颓镏Z母親打理盛唐集團也有幾十年時間,雖然平日深居簡出不過來往大多是商界之人,你怎么說我不該是從商之人?”
“看清姑姑骨相,日角之左月角之右,有骨直起欲長而大自肘至腕名虎骨,象臣,位至三公,而清姑姑的眼相為龍眼,所謂龍眼既是黑白分明精神強,波長眼大氣神藏,如此富貴非小可,竟能受祿輔明皇,官屬極品!”我端起茶杯很沉靜的說。“再看清姑姑的口相,仰月口富貴,口如仰月上朝彎,面白唇紅如抹丹,滿腹文章發(fā)現(xiàn)美,竟達富貴列朝班。”
我再去看清揚手相,更加肯定的說。
“您其紋如琴,昔漢張良有之,這是拜相紋!拜相紋從乾位尋,其紋好似玉腰琴,性情郭厚文章異,常得君王眷顧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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