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7章 起身恭迎
“誰?”
月北影警覺。
“公子救我。”
月北影立刻拿出一顆夜明珠照亮,當(dāng)看到受傷女子的樣子時,他心中嘲笑。
用這招來勾引本王,真當(dāng)本王傻么?
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我就不客氣了。
然后就立刻跑回府邸,鳳三小姐一臉的懵,怎么見死不救?
就在她想起來時,就聽到匆匆的腳步聲。
她立刻繼續(xù)躺下,應(yīng)該是影王爺派人來救自己了。
“將她抬回去。”
第二天,天未亮,端王就在直接來到皇宮。
月北翼聽說端王求見,當(dāng)時就知道有眉目了。
端王走過去問道:“半夏?”
“別讓她知道。”
端王明白了,這是擔(dān)心半夏,他骨子里也不想讓半夏操心。
于是開口道:“鳳輕歌那邊有動靜了,鳳輕歌聯(lián)系了幾個殺手跟獵鷹堂主準備在半夏今日與獨行醫(yī)者比試的時候動手。”
月北翼渾身上下的氣息都變的冷然,開口道:“來人去將大長老請過來。”
立刻有人動身,這是傾羽前來拿了厚厚一摞的文件。
緊接著,八長老求見,同時拿出自己在稅務(wù)堂查到的證據(jù)。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終于可以洗刷冤屈了。
大長老跟八長老都在,月北翼將他們兩人叫到內(nèi)廳。
談了很久,終于出來。
八長老滿面春風(fēng),能夠洗刷冤屈是他最高興的一件事。
大長老面色凝重,仿佛一下子就沒了什么精氣神。
“老八。”
出了宮門口,大長老將他叫住。
八長老轉(zhuǎn)身:“大哥有事?”
大長老面色十分難看:“這件事,為什么沒有先通知我?”
聽到這句話,八長老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大長老:“大哥,當(dāng)初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可有為我申冤?”
大長老沒有說話,這件事他的確有些對不住老四。
當(dāng)時為了穩(wěn)定長老之間的關(guān)系,不能內(nèi)訌所以選擇犧牲老八。
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保住老八的長老身份,所以一直都覺得老八沒有失去長老的位置,就不會有太大的怨氣。
也是這樣相安無事了過了那么多年,沒想到他想錯了,老八心里一直有氣。
他現(xiàn)在只想安穩(wěn),已經(jīng)沒有年輕時候的那股子沖勁了。
還是希望大家和氣,于是道:“老八,我們是兄弟應(yīng)該團結(jié)。”
“哈哈哈……”八長老大笑:“團結(jié)?
大哥長老之間從來都是虞我詐并沒有表面上的同氣連枝您心里應(yīng)該清楚。”
“更何況,當(dāng)初舍棄我的是你們,現(xiàn)在就別指望我來配合你們,大哥你還是想想跟老四勾結(jié)的那幾個該怎么辦吧!”
大長老閉上眼睛,深深的嘆口氣:“完了,真的完了。”
半夏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
洗漱過后,就要出去。
可是被月北翼給攔住:“不能去。”
半夏皺眉:“跟人說好怎能失約?”
“有危險,我不允許。”
這一句話,就讓半夏明白今日肯定會沉著人多有人刺殺自己。
“可我不想做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月北翼不再阻止:“為夫陪你。”
外面,香竹進來道:“鬼醫(yī)老者前來請脈。”
半夏點點頭:“讓他進來吧。”
說完就坐到一邊,然后靜靜的等著。
鬼醫(yī)老者進來,就感覺到冰封的氣氛。
他微微驚訝,心里嘀咕著,難道君后跟君帝兩人吵架了?
可是看君帝將糕點放在君后的面前,還親手幫君后剝橘子皮。
這樣溫馨的舉動,絕對不是吵架。
他趕緊默默的給君后診脈,過后笑道:“脈相安穩(wěn)無事。”
半夏微笑點點頭,鬼醫(yī)老者趕緊告退。
“等等。”
鬼醫(yī)老者身子一僵,實在是君帝叫住自己的聲音太過冰冷。
難道惹君帝生氣的是自己?
可他似乎并沒有得罪君帝啊?
月北翼將剝好的橘子放在半夏的手里,才冷然看向鬼醫(yī)老者。
“君帝請吩咐。”
鬼醫(yī)老者心里嘀咕,所以態(tài)度更加恭敬。
月北翼冷哼一聲:“你最近很忙?”
鬼醫(yī)老者趕緊搖頭:“下臣每日都在老樓主跟前伺候,并無忙碌。”
“既然不忙,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管管你的徒弟?
嗯?”
鬼醫(yī)老者更加懵逼了:“徒弟都已經(jīng)出師,不用下臣在教。”
“哼!你教的徒弟是好,好的本君想立刻宰了他。”
鬼醫(yī)老者趕緊擦擦汗,噗通一聲跪下:“不知下臣那不成才的徒弟如何沖撞了君帝?”
半夏無奈,趕緊過去將鬼醫(yī)老者扶起來道:“沒事,你快起來吧!”
月北翼懶得再看鬼醫(yī)老者無論他多生氣,媳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半夏嘆口氣:“你先回去吧,不過明日才能出宮,今日只能在宮里呆著。”
半夏可不想出現(xiàn)任何因素,讓這場比試不公平。
“還不趕緊下去,記住君后的話話,不到明日不許出宮?”
鬼醫(yī)老者趕緊顫顫巍巍的謝主隆恩,就趕緊離開。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宮里好久不曾見到徒弟,只知道徒弟差點被三長老的人給連累了,并沒有別的啊?
明天趕緊去看看徒弟,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
別再給自己作死了。
宮外,此刻安康堂門口,聚集了無數(shù)看熱鬧的人。
因為人多,所以將整個街道都為的水泄不通。
獨行醫(yī)者就坐在那里,任由百姓打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安康堂的坐診大夫都有點煩躁。
李大夫過來問道:“那個夏夫人不會是不敢來了吧?”
獨行醫(yī)者眼眸中帶著輕蔑:“無論她來不來結(jié)果都一樣,她是必輸無疑。”
安康堂眾人對這話沒有絲毫懷疑,獨行的醫(yī)術(shù)之好是公認的,就算是他們都甘拜下風(fēng)。
誰讓人家有一個那么厲害的師父,他們卻沒那個榮幸。
“那呆著面紗的女子是不是夏夫人。”
站在最高處的男子看到被擋在人外的身影,瞬間大叫了一聲。
緊接著眾人非常自覺的給半夏讓出一條路,半夏身后跟著幾個人,雖然都是普通打扮,卻也難以掩飾身手不凡。
半夏走過來,獨行醫(yī)者出于禮貌,起身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