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0便宜,實(shí)際的好處
有了蕭天耀提供的血,再加上林初九救治得當(dāng)了,皇上的情況很快就穩(wěn)定了下來,不過保險(xiǎn)起見,林初九多觀察了一個時(shí)辰,同時(shí)也把術(shù)后護(hù)理的要求寫了出來。
再三確定皇上沒有問題,林初九才讓人去能知蕭天耀,把皇上秘密送回去。
“皇上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六個時(shí)辰內(nèi)就會醒過來。這是我寫的注意事項(xiàng),你讓人按上面的要求做就行了,不一定非要秦太醫(yī)盯著?!绷殖蹙胖朗捥煲珪屒靥t(yī)一直照顧皇上,是因?yàn)榍靥t(yī)的醫(yī)術(shù)夠好,同時(shí)一個太醫(yī)也沒有多少實(shí)權(quán),留與不留并不會影響大局。
可是,林初九自己作為大夫,她很清楚一個醫(yī)術(shù)好的大夫,能有多大的能耐。遠(yuǎn)的不說,就說前不久橫生的墨神醫(yī)。
要不是他當(dāng)年犯的事被爆了出來,得罪了孟家,哪怕是蕭天耀也不一定能扳倒他。
“嗯?!笔捥煲焖賿吡艘谎?,便遞給了身后的人:“安排好?!?br/>
“是,王爺。”侍衛(wèi)接過,小心的收好,生怕掉了或者污了。
蕭天耀看了看林初九疲倦的臉色,說道:“時(shí)辰不早了,回吧?!痹捖洌臀兆×肆殖蹙诺氖?。
林初九愣了一下,想要抽出來,可卻掙不開蕭天耀的鉗制,只得道:“我的手很臟?!笔中g(shù)過后,也只是用清水洗了三遍,還沒有消毒呢。
“哦?!笔捥煲珣?yīng)了一聲,表示知道,可卻沒有松手的意思。
林初九無法,只得任蕭天耀接下著走。
兩人毫不避諱,相攜出宮,周貴妃得到消息,嘴巴好半天都好不攏:“蕭王到底在做什么?林初九什么進(jìn)的含芳殿?”
有林初九在,誰還能說蕭王與后宮女子有染?
**還帶自己的夫人,這話說出去誰也不會信。
蕭王與林初九離開含芳殿不久,刑部的人從含芳殿抬了一具尸體跟著出來了。
“這是什么意思?蕭王在含芳殿查案?他為什么不早說?”周貴妃覺得自己完全懵了,她完全不明白蕭天耀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如果是查案的話,有什么不能見人的?干嘛非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
周貴妃想不明白,只能把疑問壓在心頭,等到晚上蕭子安回宮,尋問蕭子安。
蕭子安不愧為是看得最明白的人,周貴妃把事情一說,他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蕭王在含芳殿恐怕是另有所圖,刑部的人出現(xiàn)只是為了掩飾他的真正用途。當(dāng)然,也不排除蕭王故開玄虛,引皇后上勾?!?br/>
明明不是什么不能見人的事,卻故意遮掩,可偏偏又不完全遮住,特意露出一角,好引人上勾,博一把。
這不,不僅僅是皇后,就是周貴妃與大皇子,也在這場“博一把”中輸?shù)脩K烈。
“陰險(xiǎn),蕭王實(shí)在是太陰險(xiǎn)了?!敝苜F妃聽完蕭子安的分析,又驚又怒,同時(shí)又忍不住暗自慶幸,她聽了子安的話,沒有像皇后和大皇子一樣,被蕭王削得臉面全無。
蕭天耀與林初九一同回府,本該各自回自己的住處,可林初九卻叫住了蕭天耀,讓他跟她一起回去洗手,最后沐浴更衣。
蕭天耀本想說,他回自己的院子也可以沐浴更衣,但是……林初九盛情邀請,他怎么能拒絕,傷了妻子的臉面呢?
于是,兩人相攜回了林初九的院子,管事機(jī)警的讓人把蕭天耀的衣服送來了,還不止一套,美其名曰不知王爺要穿哪套。
林初九看著面前顏色相近,款式相近的衣服,嘴角微抽,扭頭看向蕭天耀:“王爺,你要穿哪套?”
“你決定就好?!睂τ诖┲?,蕭天耀從來不在乎。
“那就這套吧?!绷殖蹙乓矐械美^續(xù)問,隨意指了一套,蕭天耀點(diǎn)頭表示可以,他一向不在意這種東西。
“王妃,不知其他的衣服要放在哪里?可否要單獨(dú)收拾一間屋子出來?”管事打蛇隨棍上,腆著臉道。
“放哪里?哪拿來的放哪去?!绷殖蹙叛b傻,拒不接管事的話。
蕭天耀都已經(jīng)住進(jìn)她的院子了,要是再把衣服拿過來,以后他們的住處還分你我嗎?
“這,這……王爺裝衣服的柜子被蟲蛀了,一時(shí)半刻尋不到合適的箱子。”管事一臉小心的看著林初九,生怕林初九不滿。
蕭天耀聽到管事的話,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看著遠(yuǎn)處。
他手底下的人還真是蠢!
就不能好好用用腦子,想一個靠譜的理由嗎?
這話說出來他都不信,更不用提林初九了。
管事見林初九沒有開口,又忙不迭的補(bǔ)了一句:“王妃要是不信,小人可以把衣箱抬上來。”
他說的是真的,絕對不是臨時(shí)想的理由。
林初九看了看管事,又看了看蕭天耀,確定兩人沒有事先串通后,猶豫一下,閉上眼道:“瑪瑙,收拾一間屋子,把王爺?shù)囊路藕谩!狈啪头虐?,反正她拒絕的了蕭天耀的衣服,也拒絕不了蕭天耀的人。
蕭天耀神情不變,可眼眸卻倏的一亮,整個人好似鮮活了起來。
“是,王妃?!惫苁麻L長的松了口氣,好似怕林初九下一秒就會反悔一樣,飛快的退了出去,催促瑪瑙去收拾屋子。
屋內(nèi)的下人一瞬間全走了,只余蕭天耀與林初九在。蕭天耀走了兩步,從身后抱住林初九,林初九身子一僵,卻沒有掙扎。
蕭天耀將下顎抵在林初九的肩膀上,閉上眼道:“初九,今天,本王很高興?!?br/>
林初九終于有軟化的跡象。
“少得意,我只是在下人面前給你面子?!绷殖蹙糯浇俏P(yáng),可嘴上卻說得刻薄。
其實(shí),兩人像斗雞一樣的日子著實(shí)無趣,如果退一步能過得舒心,她退一步也不是不可能,不過……
只此一次!
蕭天耀要是再不信她,再負(fù)她,哪怕兩人不能和離,一輩子要綁在一起,她也不會退讓。她寧可像刺猬一樣把蕭天耀和自己扎的鮮血淋漓,也不委曲求全。
“有妻如此,夫復(fù)何求?!笔捥煲⒉徊鸫┝殖蹙诺脑?,林初九有多別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就讓林初九在嘴上占點(diǎn)便宜,反正他只要有實(shí)際的好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