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0得意,就地辦了你
“本王的披風(fēng)上有花嗎?”蕭天耀沒好氣的白了林初九一眼。
他人就站在這里,林初九居然盯著他的披風(fēng)花癡,簡直是沒有眼光。
“咳咳……我只是覺得這件衣服有點眼熟,對,就是很眼熟?!睂擂尾灰训牧殖蹙棚w快的扯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眼熟?”蕭天耀一臉狐疑的看著林初九:“本王的披風(fēng)都是這個顏色,你天天見,還眼熟什么?”這么離譜的理由林初九也能想出來,真是越來越蠢了。
蕭天耀的唇角,不自覺的往上揚。
“呃……”林初九詞窮了,迎上蕭天耀漆黑的眸子,更不知道說什么了,一時間尷尬無比,一臉不自在。
蕭天耀淡定的移開雙眼,掩去眼中的得意:“發(fā)什么呆,還不快把衣服掛起來。”敢對著他的衣服犯花癡,卻不敢看他,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他懶得跟她計較。
“好,我這就去。”林初九飛快的應(yīng)了一聲,也不管樂不樂意,先化解眼前的不自在再說。
掛好衣服,林初九轉(zhuǎn)身,就見蕭天耀已在主位上坐下,不客氣的道:“給本王倒杯茶?!?br/>
林初九頓了一下,扯出一抹笑:“好!”
“王爺,喝茶?!绷殖蹙艑⒉杷攀捥煲诌?,正欲收回手,蕭天耀突然伸手去拿茶杯,兩人手指相觸。酥麻的觸感如同觸電一般直擊林初九的心臟,林初九僵在當(dāng)場,蕭天耀亦頓了一下,兩人同時看向相碰的手指,說不出來是尷尬還是歡喜。
林初九最先反應(yīng)過來,飛快的收回手,可剛一動就被蕭天耀給握住了:“手指怎么了?”
林初九的手指有數(shù)道細小的劃痕,看上去像是被利器割傷的一般。
“不小心割傷的?!笔捥煲氖趾艽蠖液軠嘏凰赵谑种?,林初九份外不自在,可試了幾次也沒有把手抽出來,林初九只得忍著。
“什么時候弄傷的?你不是這么不小心的人?!彪m說兩人真正相處的時間并不多,可蕭天耀很清楚林初九有多在乎她的雙手。
如果臉和雙手同時受到襲擊,依林初九的Xing子,一定會選擇保護雙手。
“在影月樓,想試著彈琵琶,結(jié)果卻被琴弦割傷了手?!绷殖蹙挪挥X得這有什么好隱瞞的,便直接說了出來。
而且,依蕭天耀的脾氣,她要是不說出來,絕對不會松開她的手。
“以后,不要再彈了?!笔捥煲珱]有多話,只是冷冷的下令。
林初九本來就不打算再彈什么琴和琵琶,自然不會為了反對而反對,老實的應(yīng)下后,見蕭天耀仍舊沒有松手的打算,林初九只得開口道:“王爺,你松松手?!蔽者@么緊,她的手都疼了。
“坐下!”蕭天耀瞪了林初九一眼,手腕一動,林初九尖叫一聲,身子不受控制的朝蕭天耀倒去。
“別叫。”蕭天耀沒好氣的冷呵一聲,順手將人固定在腿上。
“王爺,你……”林初九掙扎了一下想要起來,卻再次被蕭天耀按了回去:“不想本王就地把你辦了,就別動!”
“你……流氓!”林初九臉?biāo)查g通紅,可到底是不敢動了。
“本王流氓也是你自找的。”蕭天耀狠狠地瞪了林初九一眼。
下身不受控制的騷動無聲告訴他,林初九剛剛那一坐一動,對一個沒嘗過女色的男人來說,還是很致命的。
“我……”林初九一臉氣悶,可對上蕭天耀黑漆漆,好似要吃人的眸子,卻瞬間沒有底氣,吭都不敢吭一聲。
好嘛,她承認她無能、她弱,可是……她打又不打過,說又說過,她怎么辦?
“乖乖別動,本王給你上藥?!笔捥煲娏殖蹙艢夤墓?,敢怒不取言,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識實務(wù)者為俊杰,他的王妃一向是識實務(wù)的人,著實讓他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不過,蕭天耀一向知道什么叫見好就。,林初九雖然識實務(wù),夠聰明,不會硬碰硬,可她也有底線。一旦觸破到了她的底線,她就像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固執(zhí)得能把圣人逼瘋。
逗小妻子這種事,偶爾為之、點到即止是情趣。真要象之前那般,把人逼到城外,或者跟他冷戰(zhàn),那就不是情趣,是給自己添麻煩了。
畢竟,要把林初九惹毛了,最后要去哄林初九,給林初九順毛的人還是他自己。
從抽屜里拿出藥膏,蕭天耀十分仔細的將林初九的雙手擦干凈,連指縫也不曾放過,細心、仔細的程度,就好像在擦拭上等了珠寶美玉,讓林初九一陣惡寒,總覺得蕭天耀把她的手指當(dāng)成了美食,隨時會張嘴吃掉。
“王爺,只有兩根手指受傷了?!毙睦锇l(fā)毛的林初九,實在受不了蕭天耀的速度,還有他的慢動作,忍不住出言提醒。
她的雙手白皙水潤,有一點傷痕都十分明顯,只要眼睛不太瞎的人,都能看出她只有兩根手指受了傷,可蕭天耀擦完受傷的手指后,卻沒有停下來,而且握著她其他的手指,繼續(xù)擦拭,動作仍舊是仔細又溫柔,讓她有一種被變態(tài)殺人狂盯上的錯覺。
“嗯?!笔捥煲o面子的應(yīng)了一聲,卻仍舊我行我素,連個眼神也沒有給她。專注的樣子和盯上獵物的變態(tài)殺人狂一模一樣。
林初九心里更毛了,恨不得離蕭天耀遠遠的,可是……
也不知蕭天耀是怎么做到的,她明明沒感覺到異樣,可卻使不出力氣,或者說力氣用不對方向,根本無法脫離蕭天耀的禁錮。
好在,好在只有十根手指,蕭天耀的動作就是再慢也有結(jié)束的時候。
當(dāng)蕭天耀將帕子放下時,林初九狠狠的松了口氣。
總算是結(jié)束了,被蕭天耀專注的盯上,簡直比上刑還要可怕。
可是林初九高興得太早了,蕭天耀將她的手指擦干凈后,拿出一根鵝毛,用鵝毛的羽毛蘸藥,然后涂在林初九的傷處。
羽毛有多輕只要見過的人都知道,遇到燙傷嚴(yán)重的病人,林初九也用鵝毛蘸藥給了上過藥,可是她每次給人上藥再小心也會用上力氣,不然不好上藥,可是……
作者有話說:其實這章早就寫好了,可看著自己不太滿意,沒把蕭王的別扭和得意寫出來,只得刪掉,這是重寫的,所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