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多了個老婆兒子?
“我會死的很慘?”
“哈哈,你小子到底是狂妄還是無知?老子這是手槍,你認識嗎?”
“一槍就能把你的狗頭打爆,狗屎都給你打出來。”
馬嘯天放肆大笑。
連那些圍觀的人,都紛紛替樸大昌捏了把冷汗。
“這小子膽量不小啊,看來這是搞心理戰(zhàn),想要讓對方怕他,顯然,對方根本不把他當(dāng)回事呀。”
“見過膽子大的,但是沒見過大到?jīng)]邊,大到無知的。這要是我被人拿槍對著,肯定磕頭求饒了。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呀。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或許是聽到了眾人的議論。
馬嘯天手槍指著樸大昌,戲虐的說道。
“聽到了沒有,大伙都替你出謀劃策呢,我也不是不聽勸的人。跪下,學(xué)狗跟老子叫幾聲,學(xué)的像了,老子或許會考慮放過你。”
“如果,我說不呢?!”
樸大昌摸了摸頭,順勢拔出幾根頭發(fā)捏在了指間。
體內(nèi)靈力注入,松軟的頭發(fā)一瞬間變得堅硬如釘!
這個動作別人看不出來,然而,跪在地上的唐裝青年卻一直都在盯著樸大昌的動作,那幾根頭發(fā)油亮發(fā)光,他看的真切。
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聽那個傳授他銀針手段的人說過。
銀針操縱練到極致之后,縱是沒有銀針也可以利用其它東西來替代傷人。
當(dāng)時那人示范的。
有筷子,牙簽,樹枝,甚至有卷紙。
然而,頭發(fā)這種柔軟的東西對方?jīng)]說過,但是,從樸大昌一手四根銀針的手段之后,他覺得,對方應(yīng)該有這個能力做到。
唐裝青年看著馬嘯天那副將樸大昌掌控與股掌之間的表情,知道,再不出言勸阻,他今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他媽不要挑戰(zhàn)老子的耐心,你以為我不敢開槍?”
馬嘯天咬牙吼道。
他從未受到過今日這種毒打,所以,他心底已經(jīng)將樸大昌認定為死人了。只不過,在他死之前,要對他羞辱一番。
接著,樸大昌沒有說話。
而是抬起了一手。
“嘯天!”
“嘯天!!”
唐裝青年突然叫了一聲,直接往地下倒去,口吐白沫。
頓時,吸引了眾人朝他看去。
馬嘯天臉色微微一變。
“翟天靈,你怎么了?”
“我身體舊疾犯了,希望你能夠暫時放下這些恩怨,先把我送到醫(yī)院去。”
翟天靈表情痛苦的說道。
看情況翟天靈的確比較緊急,馬嘯天又不能坐視不管,因為還要靠他幫自己救人呢。
可是,就這么放了樸大昌他肯定不會甘心的。
就在他準備一槍斃了樸大昌的時候,警車沖破了人群,幾個警察氣勢洶洶的趕來。
馬嘯天一咬牙,紅著眼珠子瞪了樸大昌一眼。
“小子,今天你命大,這事兒,老子跟你沒完!!”
說完,收起了手槍,立馬招呼保安將翟天靈抬著往商務(wù)車走去。
管軍帶著人上來后,調(diào)查清楚狀況之后就要去阻攔商務(wù)車,可當(dāng)他看到那輛車的車牌。
一時間,表情變得非常難看,可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馬嘯天打開車玻璃,只是跟管軍交涉了幾句,最后,管軍點頭哈腰的跟對方揮了揮手,馬嘯天就那么坐著汽車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離開了。
“大昌,真是不好意思,這人我沒有權(quán)利抓他。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跟上級通報的。”管軍對著樸大昌無奈的說道。
樸大昌看到這個小子隨手拿出手槍,就想到了白雪曼。
想來,他的身份應(yīng)該也不低,也難怪管軍都無能為力了。
“沒事兒,反正他已經(jīng)給賠償了。”
“賠償雖然要了,可是大昌,我得提醒你一句,這個家伙不是個善類,你還是多多注意吧。”
管軍說完,救護車跟消防人員也趕了過來。
隨后,管軍還有樸大昌都一起幫著將女司機從車里救了出來,女司機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膚白貌美,一頭波浪的大長發(fā)。
只是,由于被變形的汽車門擠壓了下半身,所以兩條腿血淋淋的,甚至能夠看到翻卷的皮肉出來。
女人已經(jīng)不能站立,被安排著抬上了擔(dān)架。
醫(yī)生看樸大昌一直在積極的救援,所以對他問道。
“你是病人丈夫嗎?”
“我!!”
樸大昌看了看女人,再看那個七八歲的孩子,他真想說,我才十八歲,能有那么大的孩子嗎?
可還沒來得及否定呢,女人突然抓住了樸大昌的手,對醫(yī)生說道。
“是的醫(yī)生,他是我丈夫。”
說完,目光中帶著一絲祈求看著他。
樸大昌愣住了。
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意思,可還是沒忍心拒絕她。
“你老婆傷了雙腿問題不大,孩子看樣子失血過多,必須馬上送去醫(yī)院救治。”
“你跟著一起去醫(yī)院吧,可能需要不少的費用。”
樸大昌本來是要去看白雪曼的,這半路救人竟然莫名其妙的就多了個媳婦跟兒子,這讓他有點懵。
稀里糊涂的就上了車。
好在,救護車是中心醫(yī)院的救護車。
樸大昌正好坐了個順風(fēng)車。可這個順風(fēng)車沒有他想的那么輕松,由于是女人名義上的丈夫,所以樸大昌被醫(yī)生安排來回奔波繳納醫(yī)藥費以及手術(shù)這些。
這些事情,他以前根本就沒搞過。
所以,就跟個二傻子進城一樣,來回碰壁。
單單是跟女人傳達一個檢查結(jié)果,就跑去醫(yī)生辦公室問了好幾次,把他的腿都給溜細了。
最后一氣之下。
樸大昌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哪里也不去了。
女人打著點滴,雙腿纏著紗布看著樸大昌氣呼呼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個,先生,麻煩你幫我們娘倆來回奔波。等我出院了,一定好好感謝你。”
“感謝就不用了,關(guān)鍵是,我不太認字呀,那些醫(yī)生說的話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你傳達。你不如給你家里打個電話吧,這個丈夫我真的做不了。”樸大昌撓頭苦惱道。
看著樸大昌狗熊一樣的身體竟然跟個孩子一樣惱火的樣子,女人噗嗤笑了出來。
不過隨后,她表情就變得黯然無光。
“我,是個單親媽媽出來闖蕩的,在這個城市我沒有親人可以依靠。”
“啊?”
“這就是你跟醫(yī)生說我是你老公的原因?”樸大昌恍然問道。
“倒也不完全是。你不知道,其實我開車本來是要躲避債主的,出了車禍后那些人就混在人群中。如果我不說你是我老公的話,他們肯定還會追到醫(yī)院里來。”女人說著嘆了口氣,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
“要是那場車禍,直接把我們娘倆給帶走,或許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