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1章 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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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挺失落的,我就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我的辦公椅上,我一邊按著她的肩膀,一邊就問她,姐,你說的秘密是啥?。?br/>
    王昭君這時候就問我,你還記得昨天晚上......咱們在浴缸里面發(fā)現(xiàn)的那些東西吧?就是我夾出來的那個,圓了咕咚的東西?
    我點點頭,就說咋不記得呢,為了逗她開心點兒,我就說,那玩意圓了吧唧的,是不是趙清風(fēng)吃剩下的粘豆包兒啊,是不是啊?!
    我故意把腦袋探到她的小臉蛋附近,想要看看她樂沒樂,但誰曾想,這女人不僅沒有笑,反而緊緊的咬著嘴唇子,我有點心疼她,就說,姐啊,別想太多了,話說你都是咱局里的首席法醫(yī)了,啥事兒沒遇見過???
    哎!
    王昭君重重的嘆了口氣,她緊接著跟我說,老鼠啊,你就別跟我胡咧咧了,咋跟那劉威似的呢,她揉揉了眼睛,然后就告訴我說,昨天晚上那個圓東西......其實...其實是個胎兒的頭顱!
    我的心突然之間感到很痛,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其實昨天蔣頭兒跟我說完以后,我就已經(jīng)猜的差不臨兒了,但我真不愿意相信我想的是真的,因為太殘忍,但話都從王昭君的嘴里頭說出來了,我也只好接受這個現(xiàn)實了。
    我問王昭君,那個孩子是趙清風(fēng)的?DNA比對做了么?哦對了,那個骨架是不是嚴水瑤的?
    問完這一連串的問題,王昭君就開始跟我逐一解釋,她說,目前孩子她不清楚是不是趙清風(fēng)的,因為還沒給趙清風(fēng)抽血,第二,那具真骨架確實是嚴水瑤的沒錯,第三呢,她在那具男性死者的胃內(nèi)熔渣里面,發(fā)現(xiàn)了很多牛肉的殘渣!
    牛肉?!
    我就問王昭君,姐,你說的牛肉能證明啥?。客跽丫@時候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就跟我說,那個男性生前吃過的最后一頓飯非常豐盛,那頓飯可能是西餐,因為那些牛肉殘渣類似顆粒粉末狀,應(yīng)該是牛排,同時呢,她還在死者的胃里提取到了一點紅酒的殘液,這更可以證明,這個人死前的最后一頓飯,絕對就是西餐!
    西餐?!
    我點了一根煙,一個智障人士,生前的最后一頓飯竟然是西餐......這很奇怪???
    我很清楚的記得,我們在趙清風(fēng)的廚房里面翻了個底兒朝天,他的日常食物基本上都是大米飯,而且廚房的垃圾桶里面還有大量的餐盒,基本也都是盒飯,他應(yīng)該不會做西餐吧?
    而且趙清風(fēng)畫的那些畫我也見過了,那個頭戴骷髏頭的男子在畫里面吃的那些食物,是使用餐盒裝著的,應(yīng)該也不會是西餐。如果這么說的話,一個平時就基本對西餐無愛的人,他怎么可能會給這個死者吃呢?!這不對勁啊!
    王昭君這時候抓著我的胳膊,就問我這么聚精會神是在想啥呢,我把我的疑問跟她說了出來,她幫我想了一會兒,緊接著就告訴我說,老鼠啊,你好像掉溝兒里去了呢?!
    我掉溝兒里了?她這句話給我整的有點發(fā)愣,我就問她為啥呢,她跟我解釋說,你現(xiàn)在總認為那個男死者是趙清風(fēng)殺的,但是我們在他家的地下室里頭,啥都沒發(fā)現(xiàn),這不是很怪嗎?
    我點點頭,就說這事兒我知道啊,但不是他殺的,難道是歐陽菲殺的?我雖然現(xiàn)在很懷疑這個女人,但她比趙清風(fēng)還神秘,如果我想要調(diào)查她的話,我無處可查啊!
    此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事兒,那就是那塊橡皮泥的送檢結(jié)果,我就問王昭君那結(jié)果出來了沒有,她拿出手機幫我詢問了一下,過了一會她就說,“橡皮泥上的線很普通,就是普通縫衣服的線,三股細線擰成了一股的那種,滿大街都是!”
    操!聽她說完,我頓時就感到萬分失望,就在這會兒,蔣頭兒從外頭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來了,他看王昭君在屋里頭也沒問我關(guān)于那個暗號的事兒,緊接著我就問他說,唇語專家找著了?
    蔣頭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笑瞇瞇的瞅著我倆,完了就跟我說,唇語專家已經(jīng)看過那些畫了!
    “說啥了?!”王昭君比我還欠登兒,立刻就好奇的問。
    蔣頭兒點了根煙,他就有點裝逼的跟我倆說,嚴水瑤在畫中表達的那十五個字的意思是,“趙清風(fēng)和歐陽菲殺我,我不是自愿的!”
    歐陽菲?!還真是這個女人,我有點驚訝,這時候王昭君就插了句嘴,她說,那個拍攝視頻的人,十有八九是就這個歐陽菲了,不過這兒有點不對勁??!
    我和蔣頭兒就問她咋回事,她跟我們分析說,歐陽菲是個女人,但是松江酒店的監(jiān)控視頻咱倆看過了啊,拋尸的那個人,走路的姿勢應(yīng)該是個男人啊?
    我也有點發(fā)蒙,我就看了眼蔣頭兒,尋思他能不能給我倆一個有點合理的解釋,他抽了口煙,就問我,“浩子,你見過歐陽菲,你對她的印象怎么樣?!”
    我有點不太會解釋,咋說呢,這女人給我的感覺很古怪,特別是她說她搶了嚴水瑤男朋友時候的那些動作表現(xiàn),就好像是她理所當(dāng)然一樣,同時呢,她和Peter接吻的時候吧,熱情似火,她給我的感覺有點虛幻,現(xiàn)在想來,她當(dāng)初當(dāng)我面兒做的那些事兒,感覺就好像是在演戲一樣!
    我就搖搖頭,說我實在是說不明白,蔣頭兒這個時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頭子,就說走,咱先去會會那個歐陽菲去。
    王昭君這時候也說要過去瞅瞅,她咋咋呼呼的就跟著我倆的屁股后面走,我有點不太樂意領(lǐng)她去,因為這女人還沒給趙清風(fēng)采血呢,這可是正事兒??!
    王昭君聽我說完就白了我一眼,說她是那么不靠譜的人嗎?再者說了,她現(xiàn)在手底下那些實習(xí)生都沒啥事兒干,就交代給她們干了!
    她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我要是再不讓她去實在是有點過意不去,蔣頭兒這時候已經(jīng)把車子打著了火,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幫王昭君拉開車門,然后也跟著她坐了進去。
    戀愛這玩意其實挺古怪的,就拿我和王昭君來說吧,倆人其實挺悶的,我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其實和戀人也差不多了,只不過還沒把那層窗戶紙給捅破了,自從上次蔣頭兒開車故意把我送到她身邊以后,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一上車,我就坐到了她旁邊。
    在車里的時候,我就有一搭沒一搭的摸一下王昭君的大腿啊,后腰什么的,她也沒反感我的這些小動作,有時候這女人還在暗地里偷偷的踢我一下,就跟戀愛中的小姑娘差不多。
    這一道兒上,我可著實揩了不少王昭君的油,只是奈何這路程太短,我還沒怎么享受夠呢,蔣頭兒就把車子給停了下來。
    走到歐陽菲的畫廊門口,我就上去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一個女學(xué)生就幫我們打開了門,女學(xué)生看到我以后就咦了一聲,就問我,怎么又是你,還有事兒么?
    我心想,估計是我上次來的時候她見過我吧,不過聽她話里的口氣,我咋感覺好像有點不是味兒呢?
    我走進屋,就問她你們歐陽老師在不在,女學(xué)生搖搖頭,就說歐陽菲從昨天下午開始都沒怎么給她們上課,她們基本都是畫以前的作品。
    蔣頭兒這時候問她為什么呢,女學(xué)生就搖搖頭,她指著我就說,自從上次你和那個人來了以后,老師的心情就不好,還和Peter吵了一架呢!
    我和王昭君對視了一眼,我心想這倆人的感情那么好,咋還吵上架了呢?王昭君這時候兌咕了我一下,就問我會不會是因為那句法語呢?
    我點點頭,估摸著應(yīng)該是吧,我就問那個女生,歐陽老師一直沒來?
    那女生點點頭,就在這個時候,蔣頭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點了幾下頭,就說好,我知道了,不行就把她控制起來。
    我問蔣頭兒咋回事,他看了一圈兒屋子,就告訴我說,“歐陽菲剛才去公安局了,不過不是去投案,是取護照去了!”
    叮鈴鈴!
    蔣頭兒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掛斷以后就告訴我說,歐陽菲是和Peter一起走的,目的地是法國,今天下午的飛機!
    糟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眼下關(guān)于這女人的殺人證據(jù)我們是一點兒都沒有啊,可怎么辦呢?蔣頭兒這時候在屋里繞了一圈兒,他發(fā)現(xiàn)這個商服的結(jié)構(gòu)和趙清風(fēng)家的那個基本是一樣的,也有一個地下室,不過歐陽菲這個人挺有意思的,她把地下室的樓梯給裝成了內(nèi)封閉,所以上次我沒有看到。
    我們仨沿著樓梯走到了地下室的門口,這扇門可比趙清風(fēng)家的那個難弄,是個三鎖防盜門,我指著鎖芯,就問蔣頭兒行不行?。?br/>
    蔣頭兒有點裝逼的笑了笑,就說這算個啥,說著說著,這家伙就拿著鐵絲,也不知道咋鼓搗地,幾下就把鎖頭給打開了。
    咔嚓的一聲過后,蔣頭兒輕輕的推來了防盜門,開門的一瞬間,我就聞到了一股非常好聞的花香,我走了進去仔細看了一眼,登時就被里面的東西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