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2章 束腰帶的來歷
怕疼?!
王昭君這句話算是把我給徹底整蒙了,怕疼跟扎束腰帶有什么關(guān)系呢?再者說,這束腰帶它也不管腰疼???
我問王昭君你剛才的話是啥意思???她低著頭也不看我,長長的頭擋住了她的額頭,我看不清楚她的臉,只不過她的肩膀好像在顫抖,估計是嚇著了!
我伸手把她的頭給捋到了腦后,卻突然現(xiàn)她雙眼紅紅的,就跟要哭了似的,我一時間有點(diǎn)方寸大亂,就說我不是故意的???你這咋還哭了呢?
王昭君抿了抿嘴,她沖我搖頭說剛才不怪你,我......她停頓了一下,緊接著沖我嘆了口氣,氣語之間充滿了幽怨!
我沒敢追問,因?yàn)槲椰F(xiàn)王昭君接下來想跟我說的這件事兒,可能對她來說難以啟齒,亦或者是一個什么驚天的秘密!
其實(shí)就在那一瞬間,我真想堵住她的嘴跟她說什么都別說了,我不想聽,我只想好好的疼你愛你,陪你哭陪你笑!
但轉(zhuǎn)念一想,事實(shí)它永遠(yuǎn)都不會改變,即便她現(xiàn)在選擇什么都不說,我相信我遲早都會自己知道的!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心說還是順其自然吧!
在跟我道出這個秘密以前,王昭君先問了我一個奇怪的問題,她問我你知道我的父親是誰么?知道我的家世是什么樣的么?
我當(dāng)然不知道,就沖她緩緩的搖了搖頭,但心里頭卻咯噔一下,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王昭君無奈的笑了,她擦了擦眼睛,就跟我說,“其實(shí)全松江的老百姓應(yīng)該都知道我爸的名字!他叫王鼎天,鼎天集團(tuán)的董事長!”
說實(shí)話,王昭君跟我說出“王鼎天”這三個字的同時,剎那間我差點(diǎn)從她的床上掉下去!
這簡直是一個爆炸性新聞,我從來不會想到,也許是不敢想,王昭君竟然是一個億萬富豪的女兒!王鼎天是誰?松江市鼎天集團(tuán)董事長、鼎天地產(chǎn)董事長,省人大代表,可以說他的事業(yè)做的非常大,就連我目前住的那套4o平米的房子,也是王鼎天他們開的!
我的腦袋渾渾噩噩的,心里頭一直在嘀咕著,“王鼎天咋就成了我的老丈人了呢”,我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shí),我突然現(xiàn)我和王昭君之間好像形成了一道無色的障壁,我永遠(yuǎn)都沖破不了的障壁!
王昭君的身影好像離我越來越遠(yuǎn)了,我知道我此時是在瞎尋思,但這就是事實(shí),我真的很討厭王鼎天那三個字!說實(shí)話,我寧愿王昭君的父母是一個小官員,亦或者就是街邊的小老百姓,那該多好?
磕磕巴巴的道出了一個“我”字,我現(xiàn)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啥了!
王昭君跟我說了聲“對不起”,她唯唯諾諾的爬到我跟前兒,伸手把我給摟進(jìn)了她的懷里。八一中文 ≤≤=.≥8≠1≥Z≤=.≈C=OM她說話聲音有點(diǎn)哽咽,她說她不是不想跟我說,是因?yàn)楹ε挛医邮懿涣?,她說她愛我,她害怕失去我,她說如果要在她父親和我之間做個選擇的話,她永遠(yuǎn)都會選擇我,因?yàn)檫@個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對她好的,她不能失去我!
我躺在她的懷里也沒接她的話茬兒,她嘮嘮叨叨的跟我講了很多甜言蜜語,還跟我講了很多她小時候的故事,跟她父親王鼎天之間的故事!
王昭君跟我說,他的父親年輕的時候去越南打過仗,轉(zhuǎn)業(yè)回來就被分配到了一家國企建筑公司,也就是我們松江市的第一建筑公司,也是鼎天建筑集團(tuán)、鼎天地產(chǎn)開的前身!
國企私有化以后,王鼎天就把公司給買了下來,過了幾年,他就成立了鼎天集團(tuán),事業(yè)越做越大,基本上我們東北的很多產(chǎn)業(yè)他都會涉及!
王鼎天是一個對凡事都很苛刻嚴(yán)厲的人,他本人就是軍人出身,所以對自己的家人就更加嚴(yán)厲了!
王昭君是家里頭的長女,從小王鼎天就對她非常嚴(yán)厲,在她五歲的時候,王鼎天就用部隊(duì)訓(xùn)練官兵的方式逼著她練武、打架!
王昭君曾經(jīng)問過她父親,為什么要逼著我練這些我不喜歡的東西,王鼎天在那個時候非常嚴(yán)厲的跟她說出一句這樣的話,“咱們家族的事業(yè)以后會越做越大,難免會遇到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兒,比如說火拼?!這個時候我需要家里頭的人沖在前頭,因?yàn)橹挥凶龊昧吮砺?,別人才會更敬畏你,更加死心塌地的替你去賣命!”
聽到這兒的時候,我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說這王鼎天還真他娘的狠啊,他怎么能培養(yǎng)自己的女兒給他們家充當(dāng)打手呢?!
王昭君好像看到了我的異狀,她冷不丁的問我,是不是很可笑?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有點(diǎn)濕漉漉的臉蛋兒,安慰她別想太多了,咋說這些事兒不都已經(jīng)過去了么?
王昭君特自嘲的笑了,她盯著前方光禿禿的墻壁就說過去了么?緊接著她有點(diǎn)胡言亂語,就說是過去了啊,我為什么還要想呢?
我感覺王昭君的情況好像有點(diǎn)不太妙,就從她的懷里頭坐起來想要安慰安慰她,但就在那個瞬間,王昭君她突然把胸前襯衫扣子在我的面前給解開了!
我承認(rèn),我當(dāng)時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王昭君襯衫里面的景象,她穿著一件黑色的蕾絲胸罩,里面的兩團(tuán)肉把胸罩撐的鼓囊囊的,就好像兩個白色的肉包子!
我很想握住那兩個東西狠狠的咬一口,但就下一秒,我就被王昭君胸罩下面的束腰帶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那是一條讓我感到很怪異的黑色束腰帶,從材質(zhì)上來看,好像是王昭君自己做的,有點(diǎn)類似我們跑步時候的護(hù)腿兒!
束腰帶把王昭君胸部以下的所有皮膚全都給箍在了里頭,我此刻特別心痛,因?yàn)檫@個東西穿在身上一定會非常難受,我不清楚王昭君到底穿了多久,但我記得,好像自打從我倆認(rèn)識的那天開始,她就好像一直穿著了!
王昭君輕輕的撫摸著她胸前的束腰帶,她的目光看起來很柔和,就像是撫摸一個老朋友一樣,她問我,我扎著這個東西是不是很難看?!
說實(shí)話,這么纖細(xì)的小腰總扎著這玩意咋說也可能是好看的,但我現(xiàn)如果我這么說的話,王昭君可能又要不開心了,我想了想,就跟她扯了一句,說還行吧,你現(xiàn)在看起來像剛生完孩子的孕婦,話說這玩意不就是孕婦用的么?
王昭君被我給逗樂了,她說孕婦用的是這樣的么?她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到了束腰帶上面,我仔細(xì)的摸了摸,觸感很堅(jiān)硬,那束腰帶里面很可能放著的是鐵!
我有點(diǎn)愣,就問她是鐵的?她沖我搖了搖頭,就說是鋁的,鐵的很重,我早就不用了!
王昭君這時候問我,還記得剛才我跟你說小時候?qū)W武的事兒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聽王昭君接著跟我這樣說,我其實(shí)很恨我父親,我從五歲開始就一直被他逼著練武練到了十歲,我真是受夠了,別人家的孩子都能跟小朋友們一起玩兒,但我呢,只能天天被關(guān)在家里頭,踩梅花樁、練劍道、空手道、自由搏擊!
“我狠他!”王昭君狠狠的握緊了拳頭,她接著跟我回憶,“如果我稍微出錯了,哪怕是我身體難受了,他都對呵斥我,甚至是打我!”
我聽的直毛,這特么是一個父親應(yīng)該做的事兒么?
說實(shí)話,王昭君在跟我回憶以前,王鼎天在我心里的形象還是蠻不錯的,他是我們松江市最大的慈善家,每年他都會給希望工程捐很多物資,而且他公司的名聲在我們松江市老百姓心里頭的形象非常好,老百姓只要提到買房子,第一個想到的公司絕對是鼎天地產(chǎn),因?yàn)樗麄兊姆孔咏Y(jié)實(shí),住著踏實(shí),我當(dāng)初也是因?yàn)樗麄兊馁|(zhì)量好,才在他們那塊按揭買了房子的!
但我從來不會想到,一個表面上看起來這么好的慈善家,背后卻能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事兒,我似乎有點(diǎn)不相信王昭君跟我說的這些話了,因?yàn)槲译y以接受這些事都是一個人做出來的!
王昭君接著跟我回憶說,她說她后來實(shí)在是受夠了這樣的生活,有一天王鼎天不知道因?yàn)槭裁?,回到家就罵王昭君是一個廢物,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王昭君當(dāng)時正在踩梅花樁,她小小的心靈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忍受到了極限,她哭了,不是因?yàn)楹尥醵μ?,是因?yàn)樗廾牟还?br/>
她覺得生在她身上的這些事都是宿命的安排,她掙脫不了,無論她怎么抗拒,王鼎天都不可能不讓她去練武,除非--她自己不能再練武了!
王昭君用自殘的方式從五米多高的梅花樁上縱身跳了下去,她的腰椎被嚴(yán)重摔傷了,雖說后來被治好了,但是卻依舊留下了病根兒,比如說陰天下雨的時候會很癢,蹲時間長了或者走時間長了,就會感到渾身無力!
因?yàn)槟羌藶槭鹿?,王昭君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年,每天她都會被束腰帶給裹著,久而久之,她現(xiàn)她愛上了這個不屬于她身體的東西,她不抗拒束腰帶,反而在摘下來以后,她就會感到腰部生疼,甚至都無法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