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年華遇到你【126】你會畫畫,怎么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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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年華遇到你【126】你會畫畫,怎么不告訴我?
葉和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外邊天色灰蒙蒙的,臨近傍晚。
衛(wèi)浴間里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是郁仲驍在洗澡。
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多。
葉和歡又躺了會兒,徹底清醒后才下床,輕手輕腳地走到衛(wèi)浴間門口,抬手碰了下半毛玻璃門,發(fā)現(xiàn)只是虛掩著,洗發(fā)水的香味從門縫間飄出來。手上稍稍用力,在門被推開的剎那,她抿了抿唇角,訕訕地收回了手。
郁仲驍沖完澡出來,他只在腰間圍了浴巾,發(fā)現(xiàn)葉和歡坐在椅子上看電視,擦拭頭發(fā)的動作微微一頓。
“洗好啦?”葉和歡扭頭,笑瞇瞇中又帶了兩分諂媚。
郁仲驍沒料到她已經(jīng)醒了,冷不防瞧見她,有瞬間的怔愣,隨即又恢復(fù)如常,反問她:“醒多久了?”
“沒多久,今天爬山我也出了汗,你洗完那換我了?!?br/>
說完,葉和歡伸了個懶腰,不再去看他結(jié)實的麥色胸膛,站起來去拿換洗衣物。
郁仲驍忽然轉(zhuǎn)過頭問:“那個……已經(jīng)走了?”
“是啊,這不三天了嘛?!比~和歡蹲在旅行包前邊,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
這幾天,每當(dāng)葉和歡想洗頭洗澡,郁仲驍都不讓,比起她的各種不忌諱,他是各種事不允許她做,連喝水也要管著。
對女性經(jīng)期應(yīng)該注意的事,他了解的似乎比她還徹底。
葉和歡坐在馬桶上,看了看內(nèi)褲上的衛(wèi)生棉,干干凈凈,沒了大姨媽的蹤跡。
脫光衣服進淋浴間前,她似想到了什么,對著鏡子前后左右照了照,最后視線落在自己的胸上。
忍不住用手掂了掂,分量還是蠻足的嘛……
葉和歡洗好澡,拿過浴巾從腋下繞了一圈裹住,用毛巾裹著濕發(fā),頂著印度阿三的形象跑出來:“我洗好啦!”
郁仲驍已經(jīng)穿好衣服,坐在她剛才的位置上看電視,聽到動靜回轉(zhuǎn)過頭來。
首先闖入他視線的是葉和歡那雙白花花的長腿,隨著她蹦跳走動,那塊浴巾仿佛下一秒就會掉落在地,一陣清淡的香氣也被她從浴室里帶出來。
“水有點涼,冷死我了。”葉和歡瑟瑟發(fā)抖,小手抓著身上的浴巾,光腳在房間里跑來跑去。
郁仲驍把遙控器放下,從椅子起身:“我去樓下抽根煙,你換好衣服自己下來?!?br/>
“等等我唄,我馬上就好了。”葉和歡連忙跑去翻旅行包。
“記得把頭發(fā)吹干?!?br/>
交代完這句話,郁仲驍拉開門出去了。
房門‘砰’的一聲合上,葉和歡手里還拎著衣服,不滿地嘟了嘟小嘴,這人,連等她一兩分鐘都不愿意!
——
葉和歡從電梯出來,果真看到郁仲驍站在門口抽煙。
他的左手抄在褲兜里,右手夾著根香煙,挺拔的背影里透出幾分悠閑來。
忽然想嚇他一嚇,葉和歡放輕腳步走向他,距離他只有幾步遠時,郁仲驍似有察覺,回過頭來。
他嘴邊噙了極淺的笑:“想做什么?”
葉和歡將舉在半空的爪子背到身后,抿了下唇角,淡淡地道:“不做什么?!?br/>
“晚上打算吃什么?”郁仲驍掐了煙問她。
這家快捷酒店只提供早餐,午飯跟晚飯得住客自己解決。
葉和歡晃到門口,朝四周張望了下,沒有找到像樣的餐館,砸吧了下嘴,真有夠偏僻的,扭轉(zhuǎn)過頭:“這附近有——”
剩下的話哽在了她的喉嚨里,因為她發(fā)現(xiàn),郁仲驍正低頭看著自己。
小臉驀地一紅。
葉和歡先審視自己的穿著,紅色鏤空寬松針織衫,蛇皮紋九分小腳褲,衣服沒穿反啊,她抬起頭問:“我身上有什么不對嗎?”
郁仲驍已經(jīng)收回自己的視線,若無其事地說:“沒什么不對,走吧。”
“那你為什么盯著我看?”葉和歡跟上去。
郁仲驍伸手,直接攥住她的左手腕,牽著她走在人行道上:“怎么那么多問題?!?br/>
他的神情淡淡,但葉和歡卻從他的話里讀出了一種叫作‘不好意思’的情緒,她故意拖長了音:“哦,原來你在偷看我?。 ?br/>
緊跟著佯作兇惡地道:“說,你干嘛偷看我?”
郁仲驍捏緊她的手,眼睛看著前方,慢聲慢語地說:“想看就看了,沒有為什么。”
葉和歡被他一本正經(jīng)說出的那句‘想看就看了’戳中心底某個G點,手背上是他掌心的溫暖,突然好想把這個偶爾會厚臉皮但又極易臉紅的男人藏起來,只屬于自己一個人,每天傍晚都能像現(xiàn)在這樣,牽著他的手在夕陽下踱步……
——
兩人走了十幾分鐘,看到路邊一家尋常的小餐館,也沒挑剔,直接進去點菜吃飯。
吃完飯,沒急著回酒店,葉和歡拉了郁仲驍沿著那條馬路散步。
北方跟南方在風(fēng)土人情方面存在很大差異,不同于南方城市的通宵達旦,北方很多店鋪在天暗下來后早早就關(guān)了門,十字路口的斑馬線,也不像江濱城市那樣人來人往的簇擁,但走在這樣的路上,卻讓人生出了幾分安寧的心境。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條比較熱鬧的長街。
葉和歡看到一家糕點店,是本地有名的老字號,她拉著郁仲驍進去。
迎面而來一陣甜膩的糕點香味。
葉和歡立即松開郁仲驍?shù)氖峙苓^去,彎腰隔著展示柜的玻璃看那些賣相好看的糕點。
“想吃這個?”郁仲驍已經(jīng)站在她的身旁。
葉和歡點頭,眼睛一瞬不瞬盯著糕點,用手在玻璃上指了指:“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那個?!?br/>
買好糕點出來,她迫不及待地拆開一包,捻了一小塊放進嘴里。
郁仲驍?shù)皖^看她:“味道怎么樣?”
“還不錯?!比~和歡捻了一小塊遞到他嘴邊:“嘗嘗看?!?br/>
“我不吃甜食?!?br/>
葉和歡沒勉強他,自己吃了糕點,然后摟著他的手臂拿那碗銀耳紅棗湯開涮:“那上次在你家怎么又吃了?”
郁仲驍說:“偶爾吃一點可以接受?!?br/>
葉和歡剛想反駁說‘我剛給你吃的也不多呀’,余光里瞟見旁邊店鋪門口擺著的攤位,被一條黃色格紋圍巾吸引注意力,她拿過來摸了摸,軟軟的很舒服。
老板正準備關(guān)門,瞧見有客人,也不熱情相迎,只是隨口提了句:“初羊毛的,再冷點就可以圍了?!?br/>
葉和歡在脖子上圍了兩圈,回頭問郁仲驍:“好看嗎?”
她的皮膚很白,那張小臉在黃色的映襯下更顯眉清目秀,有種嫻雅的氣質(zhì),郁仲驍伸出手,替她撩開有些亂的發(fā)絲。
面對葉和歡期待的目光,他的眼神也變得溫柔,點點頭:“好看?!?br/>
她立即眉開眼笑,轉(zhuǎn)身問了老板價格,不忘討價還價,覺得價格合適了才買下來。
老板看她長得漂亮又有禮貌,找錢的時候,又指了指旁邊那排男士圍巾:“要不要給你男人也買一條?”
葉和歡回頭,郁仲驍沒有走進來,他站在店門外等著。
手里捏著他的皮夾,葉和歡趴在柜臺上問老板:“那你覺得他圍什么顏色的好看?”
“深灰色吧,這條就挺適合的。”老板拿過來一條圍巾。
葉和歡看著圍巾,忽然抬頭問老板:“這個是不是可以自己織啊?”
老板點頭,還給她指了指旁邊那框線,說是可以免費教她織法,葉和歡來了興致:“那我買線好了!”
……
郁仲驍?shù)攘肆季枚疾灰娙顺鰜?,剛要轉(zhuǎn)身進去,門開了,葉和歡從里面跑出來:“來了來了!”
她蹦過來,挽住他的手臂,仰頭笑嘻嘻地問:“是不是等急了?”
郁仲驍看向她手里那鼓鼓的黑袋子:“什么東西?”
“就是些線,無聊的時候可以織著玩玩?!比~和歡含糊地說,又晃了晃他的胳臂:“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br/>
——
回酒店的路上,葉和歡看到在路邊作畫的畫師,被那些肖像藝術(shù)畫吸引得挪不開腳步。
有個跟她差不多年齡的女孩正坐在那,畫師正捏著她的下巴湊近觀察她的臉。
葉和歡扭頭對身邊的男人道:“我也想畫一幅?!?br/>
郁仲驍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那些畫師的動作,卻在葉和歡躍躍欲試著坐過去時,他伸手攔住她,拖著她往前走了幾步:“現(xiàn)在幾點了,等你畫好得凌晨?!?br/>
“我看他們畫的挺快的?!比~和歡不甘心,覺得自己這張臉不畫一幅真是可惜。
“不是說要回去織圍巾的嗎?”
被郁仲驍一提醒,葉和歡才想起自己的計劃,不再熱衷于作畫,主動拉著他加快腳步:“都九點了,快回去吧?!?br/>
郁仲驍問:“不畫畫了?”
“嗯,今天太晚了,其實也不急,我打算明天吃完飯再過來畫?!?br/>
郁仲驍:“……”
——
一進酒店房間的門,葉和歡蹭掉鞋子上了床,一股腦地把袋子里的線團跟毛衣針都倒在床上。
回想著老板教她的織法,拿起兩根針認真研究起來。
郁仲驍進門后,他倒了杯白開水,喝完后把空水杯放回桌上,點了根煙,靠在書桌邊沿看著床上顧自己忙活的人兒,沒去打擾她,靜靜抽了幾口煙,然后走去沙發(fā)椅邊坐下,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
電視里在播哈爾濱本地的新聞,郁仲驍調(diào)了臺,換成講北方某地方習(xí)俗的節(jié)目。
看了會兒,興趣不大。
一根煙燃到了煙蒂,他按滅在煙灰缸里,轉(zhuǎn)過頭去看床上的葉和歡。
她盤膝坐著,露著兩白白的小腳丫,低著頭,橘黃的燈光下,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落了兩扇陰影,此刻小臉上表情嚴謹,一手捏著一根毛衣針,小手指勾著那股線,織了幾針又拆掉,似乎怎么都不對,反反復(fù)復(fù)地折騰。
郁仲驍又點了支煙,吐出一口煙霧后,他站起了身,走到書桌邊停下。
似百無聊賴,打開抽屜翻看。
里面放著一張關(guān)于酒店房間的價格表,他拿起來,紙的背面是空白的,眼角余光下瞥,抽屜里還有一支圓珠筆。
拿著紙跟筆重新坐回沙發(fā)椅,郁仲驍交疊了長腿,傾身往煙灰缸里彈了下煙灰。
青白色的灰燼紛紛揚揚,露出忽明忽滅的火星蒂頭。
……
葉和歡織好一小段,發(fā)現(xiàn)又出現(xiàn)漏針,有些喪氣,發(fā)現(xiàn)織圍巾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揉揉泛酸的后頸,剛準備拆掉重來,抬起頭時瞟見了坐在那的郁仲驍。
他的腿上擱了一張紙,稍低著頭,嘴邊叼著煙,正拿了支筆在紙上面涂涂寫寫。
葉和歡拿過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晚上10點24分。
把針跟線推到一旁,葉和歡跳下了床,直接撲過去,雙手環(huán)住郁仲驍?shù)牟弊?,往他懷里扎:“在寫什么呢??br/>
她的動作太突然,郁仲驍想要拿開燃著的香煙已經(jīng)來不及。
滾燙的煙頭碰到雪白纖細的手臂,疼得葉和歡一聲慘叫,下意識捂住被燙到的地方:“疼死我了!”
她的眼圈頓時濕紅了。
郁仲驍把筆跟紙往旁邊一放,香煙被丟進煙灰缸,立即起身去衛(wèi)浴間擰濕毛巾。
等他拿著毛巾出來,看見葉和歡正安靜地窩在沙發(fā)椅里,右手捂著左手臂,左手里卻拿著那張價格表在看反面。
郁仲驍徑直走過去,用濕毛巾覆在她燙紅的位置,一邊對她說:“別動,忍著點?!?br/>
葉和歡委屈又哀怨地望著他,吸了吸鼻子:“你干嘛無緣無故燙我?”
“你不突然跳過來,至于燙到嗎?”
疼痛感逐漸消失,絲絲涼意滲進身體里,她癟了癟小嘴:“明明是你心不在焉才會燙到我,現(xiàn)在還怪我?!?br/>
郁仲驍又去衛(wèi)浴間拿了牙膏,替她涂在燙傷處。
葉和歡就近盯著他的臉龐,在郁仲驍臉上找到了擔(dān)憂跟關(guān)心,心腔內(nèi)被溫暖填充,她又扭頭看向那張價格表,拿過舉到他的跟前:“你會畫畫,怎么不告訴我?”
郁仲驍收起牙膏:“你又沒問。”
“那我說要畫畫的時候,你干嘛也不說?”
葉和歡又趴在了郁仲驍?shù)谋成?,一手圈著他的脖子,一手看著價格表后面的素描,不就是自己坐在床上織圍巾的樣子,像揪著了他的小辮子,在他耳邊呵著氣說話:“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看上去老老實實的,其實最壞了?!?br/>
郁仲驍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我去放毛巾,乖乖下來。”
葉和歡真的松了手,抬頭看著他站起來,在他拿起毛巾跟牙膏時,她突然開口:“你再給我畫一幅唄。”
郁仲驍抬眼看她,見她目光真摯,他也放柔了語氣:“你想畫什么?”
“你先去放東西吧,我等著你?!?br/>
目送人進衛(wèi)浴間,葉和歡立即從沙發(fā)椅下來,她轉(zhuǎn)身拉上了窗簾。
……
郁仲驍走出衛(wèi)浴間,當(dāng)他看到站在房間里的女孩,腳步不由一頓。
葉和歡已經(jīng)脫了九分褲,毛衣也正被她脫下,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內(nèi)衣,她背對著衛(wèi)浴間這邊,把長發(fā)撥到右側(cè)胸前,兩手伸到后面去解內(nèi)衣的扣子,但怎么解也解不開,她撇過頭去瞧,卻看到了站在那的郁仲驍。
她的臉頰微紅,那雙明亮的貓瞳望著他:“我解不開,你快來幫我看一看!”
說完,葉和歡又低頭去瞧內(nèi)衣扣子,嘴里咕噥:“怎么弄不開,以后再也不買她家內(nèi)衣了……”
等了會兒,沒等來幫手。
葉和歡剛想抬眸催促,映入視線的是那抹近在咫尺的深色襯衫。
郁仲驍恰巧走到她的身后。
兩人挨得比較近,葉和歡的肩膀似乎有觸碰他的襯衫,耳畔邊是郁仲驍沉沉的聲音:“干嘛脫衣服?”
“畫畫啊?!彼f得理直氣壯。
片刻沉默,郁仲驍?shù)吐曊f:“畫畫要脫衣服?”
“我想畫那種全身的,不是說藝術(shù)的最高境界就是祼體畫嗎?”
“解不開?”郁仲驍?shù)纳ひ舴鬟^她的耳畔邊。
葉和歡突然有些羞赧,一雙修長好看的大手已經(jīng)從她手里接過文/胸扣。
不經(jīng)意碰到他溫?zé)岬氖种?,葉和歡紅著臉收回手,一動不動地站著,她的牙齒在嘴里咬著下唇,身體敏感地感覺到郁仲驍手上每一個動作。
然后,肩帶一松,內(nèi)衣不再那么服帖著她的身體。
胸口沒了束縛,頓覺沒安全感,葉和歡反手想接過內(nèi)衣扣,一邊問:“好了嗎?”
身后的男人卻沒放手。
葉和歡的心跳有些加快,手還搭著他的手背,她稍稍偏頭,才發(fā)現(xiàn)郁仲驍離自己很近,他稍低著頭,兩瓣薄唇幾乎要碰到她的額頭。
這樣的動作,充斥了欲拒還迎的曖昧。
喉嚨有點發(fā)干,腦門突地一熱,葉和歡說:“想不想摸一下?”
“摸哪兒?”郁仲驍鼻間的氣息掃過她的耳背,帶著灼燒的熱度跟癢意,低到像在跟她喃語的性感嗓音。
三個字脫口而出,待反應(yīng)過來,他又覺得這不是自己該說的話,有種……衣冠禽獸的感覺。
正常情況下,不是應(yīng)該拿過衣服給她披上的嗎?
可是他剛才做了什么?
正準備放開內(nèi)衣扣,手卻被她牢牢握住,稍稍往前帶,掌心是她細膩瑩白的背脊。
郁仲驍沒甩開她的小手,突然不愿意就此松開,任由她帶著自己繞到前面,清晰地感受到她怦怦的心跳。
葉和歡忍著忐忑道:“應(yīng)該知道尺寸了吧?”
郁仲驍還沒給出答案,另一只手已經(jīng)被抓著滑過她平坦的小腹,隱沒在她的小褲里。
葉和歡忽然回轉(zhuǎn)頭,勾下郁仲驍?shù)牟弊?,將他牢牢吻住了?br/>
郁仲驍很快就回應(yīng)她。
狂熱的親吻著彼此,怎么都覺得不夠,葉和歡步步緊逼,郁仲驍一個不慎,被她壓倒在了床上。
襯衫被亂動的小手從皮帶里抽出來,郁仲驍雙手后撐著床想起身,葉和歡已經(jīng)跨坐上來,郁仲驍怕她摔到磕到,摟著她的腰戲謔地問:“不畫畫了?”
葉和歡圈住他的脖子,急吼吼的樣子:“我有點難受,還是先做吧,做完再畫也是一樣的?!?br/>
郁仲驍看著她紅紅的臉頰,突然被她的模樣逗樂,在她身上完全找不到女人的矜持,哪怕是假裝的也好,她卻像一頭色急的小蠻牛橫沖直撞。
葉和歡見他不動了,連聲催促,卻聽到他沙啞粗重的聲音:“沒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br/>
“那我扮演男的好了——”說完作勢又要來壓他。
郁仲驍牢牢按住了她的肩頭:“別動。”
葉和歡的身體沒再亂動,手卻不老實地伸下去,有些事一回生兩回熟,第三回已經(jīng)摸著了一些門路,她剛搓捏了幾下,小手已經(jīng)被握住舉過了頭頂。
“例假真的走了?”郁仲驍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額頭。
葉和歡點頭。
郁仲驍不再有所顧忌,他握著她亂動的小手,另一手慢慢褪去她的小褲,低頭間,輕聲道:“如果痛了就告訴我。”
因為他的交代,葉和歡心生緊張,恢復(fù)自由的雙手下意識環(huán)住他的身體。
【具體內(nèi)容因為掃黃打非已被河蟹】
一切重新歸于平靜……
葉和歡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卻又貪戀這種沉重的溫度,她偏過頭,從枕頭里露出半張小臉,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郁仲驍把頭埋在她的發(fā)間喘息,他的呼吸聲很重,大手有一下沒一下輕撫著她香汗淋漓的后背。
房間內(nèi)光線昏暗,很長一段時間,兩個人保持著這個姿勢,誰也沒有動一下。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郁仲驍?shù)皖^親吻那削瘦的肩膀,吻慢慢上移,他輕吻她殷紅的臉頰。
葉和歡偏過頭,主動跟他接吻。
兩人吻了會,余韻過去后,郁仲驍?shù)氖直蹞纹鹆松碜印?br/>
當(dāng)他拔出來的瞬間,葉和歡短促地輕叫,她轉(zhuǎn)過頭去看他,郁仲驍正在把那個輕薄黏濕漉的套子退下來,察覺到她的注視,郁仲驍抬頭朝她看過來,葉和歡立即閉上眼,把臉鉆進了被窩里。
郁仲驍瞧見她這副害羞的樣子,倒是笑了笑。
凌晨2點35分,葉和歡被郁仲驍抱著去沖了澡,她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
床單被卷攏丟在地毯上。
葉和歡瞥了眼,看到一點點的紅色,應(yīng)該是她的血。
再回到床上,郁仲驍下意識把她抱進懷里。
葉和歡窩在他身前,突然間沒了睡意,她見郁仲驍閉了眼呼吸平順,輕輕地喚他一聲:“睡著了嗎?”
郁仲驍含糊地嗯了聲,沒有睜眼。
“明明沒有睡著。”葉和歡戳了戳他的胸膛,語氣哀怨:“你也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可能我哪里不舒服呢!”
郁仲驍握住她亂戳的手指,似乎真的累到不行,手臂跟著收緊,冒著青色的硬硬下巴抵著她的頭,像是無奈地嘆了一聲,低低的嗓音響起在寂靜的房間里:“你不是很爽嗎?”
“……”
葉和歡小臉通紅,反駁:“你才爽,疼死我了,你凈把我當(dāng)充氣/娃娃折騰,一點也不顧忌我的感受!”
“嗯,原來充氣/娃娃還會大聲喊‘Fuck/me!Fuck/me!’?!?br/>
當(dāng)他一本正經(jīng)說出‘Fuck/me’,葉和歡連脖子也紅了,死不承認,還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小姨父,我發(fā)現(xiàn)你變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是不是你們男人在得到后都會暴露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