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節(jié)、萬骨河更
最終,我們只挖到了一套被折疊整齊的衣服。同樣沒有尸體!如同我們?yōu)橹参飳W(xué)家安葬了衣冠冢一樣!
葉一不死心,繼續(xù)翻第二個。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
死心的葉一,靠坐在一個墳包的旁邊,順手將開山刀插在地面上,仰頭說道:“楊光,從植物學(xué)家的尸體融化的那一刻起,我心里就已經(jīng)沒有幻想了?!?br/>
我蹲在葉一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用盡量平穩(wěn)的聲音說道:“葉一,現(xiàn)在你要做的事情是帶我們活著出去?!?br/>
“呵呵,我知道!我盡力。”葉一說道。
我笑道:“葉一,我一直相信你能行的。”
“你真的信我?”葉一說道。
我說:“自然,信不過你,我就不會跟你鉆到這里來了?!?br/>
葉一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問我:“你真的信我?”
我抬著頭,瞇著眼睛,說:“信!”
“我們繼續(xù)前進(jìn)!如果我們現(xiàn)在退回去,一定會死。如果我們能找到謎底,我們還有機(jī)會活下去!”葉一肯定的說道。
我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葉一道:“我相信,最后活著的兩個人一定是高叔叔和高嬸嬸,死了這么多人,他們都沒有回頭,就說明回頭肯定有更大的危險!我甚至懷疑這里就是回頭后才死亡的墓區(qū),我們追著這個去找,一定可以找到。就算他們死了,那么,也會給我們留下一些線索。我不相信,以高叔叔和嬸嬸的手段和知識,會這么輕易地死掉。”
我站起來,認(rèn)真的看著葉一,說道:“那就去找!葉一,這一線生機(jī)必須抓住。你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
葉一抽出插在地上的開山刀,倒提在手心,聲音從原本的落寞變得豪邁起來,那沙啞的聲音,在此時這種荒涼的地方,似乎可以給人一股別樣的勇氣和力量,支撐著我,或者我們幾乎快要崩潰的信心:“走,我們過去看看那河水,高叔叔這些人連安葬的地方都是遠(yuǎn)離河水的地方?!?br/>
“好!”我忽然之間豪情萬丈,葉一恢復(fù)了那種冷如冰川一樣的神色后,我忽然覺得我的主心骨回來了!我以前的擔(dān)憂、恐懼似乎在這一瞬間全部消失:“就去看看那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東西!”
豪情歸豪情,我們兩個依舊小心翼翼地緩步向著河邊走去。
隨著溪水的聲音越來越大,蔓延在我們面前的濃霧逐漸變得稀薄起來,反射著濃霧光澤的水波光華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野當(dāng)中。
映入我們眼簾的是一條不算寬闊的小河,水流速很急,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嘶……
站在河邊,我和葉一的頭皮卻嗡嗡發(fā)麻,這可能是我所見過最恐怖的事情!恐懼的令我,令葉一都不敢說話了,站在這里,兩個人都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當(dāng)啷!
葉一手中的開山刀掉在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恐懼的氣氛剛剛被葉一的豪情驅(qū)散,不過百米的距離,又重新凝聚在了我們的心頭。
望著河水,我擰動脖子,脖子不自覺的發(fā)出嘎吱吱的聲音:“葉……一……我們看錯了嗎?”
清澈的河床里,無數(shù)骸骨沉在其中,似乎可以看到一張張猙獰的面孔。任誰能夠去想象,這整條河床都是骸骨組成的嗎?它們密布在河底,清而透徹的溪水毫不遮掩地將它們最真實的一面展示在我們的面前。河水里干凈的一塌糊涂,沒有一絲淤泥,沒有水草,沒有生靈。只有死寂的溪水聲,此時這聲音再也不是歡躍的味道,充斥在我們耳朵里的嘩嘩聲如同一陣陣嘶吼,狂嘯、悲憤、哀鳴等等負(fù)面形容聲音的詞匯的集合體。
蹬蹬蹬蹬……
我和葉一瘋狂的向后退去,連開山刀都不敢附身撿起,一直退到靠近灌木叢的范圍,才慌亂的轉(zhuǎn)身向后跑去。
一直跑到我們打開缺口的地方,看到胖子和云教授、隋響三個人正翹首等著我們。看到我們回來,胖子首先問道:“怎么樣?水沒問題吧?”
我和葉一平復(fù)了一下內(nèi)心的恐懼,同時調(diào)整好呼吸。葉一才說道:“胖子,你帶人在這里等著,哪里都不要走!更不要去河邊取水喝。我要和楊光單獨(dú)去一趟。”
胖子皺眉道:“到底什么情況?”
我的呼吸也調(diào)勻了,接口說道:“胖哥,整條河的河床都是尸骨,是無數(shù)尸骨鋪就出來的河床。”
嘶……
趙磊三人如同我們看到的時候一樣震驚,同時倒吸一口氣:“這,這,這是真的?”胖子嘴唇哆嗦的問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
胖子哆嗦的說:“你們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則傳說?”
“什么說法?”
“萬骨河,萬骨河,不夠萬骨不能過?;钊诉^河成白骨,死人過河骨不過?!迸肿拥统恋恼f道,這聲音沙啞的近乎葉一那樣。
葉一皺眉,顯然他沒有聽過這樣的傳說,我卻問道:“這傳說的目的是什么?這萬骨河應(yīng)該在什么地方?”
“我只能說,這是傳說古代一個神明居所的地方。這流傳的諺語說的是想要見到這位神明,必須在神明的居住地點(diǎn)祭祀萬人,才能見到神明?!?br/>
“按照這個傳說?我們所在的地方豈不是神明的居所?”我驚恐的說道。任何民間諺語和傳說,都不是空穴來風(fēng),尤其是我們這個行當(dāng),每一句諺語的背后都深藏著不同尋常的意義,甚至關(guān)乎生死存亡。
“我們看到的是一條溪水,算不上一條河?!比~一忽然說道。
胖子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深吸一口氣說道:“葉一,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他已經(jīng)不再糾纏是不是萬骨河,是不是溪水。
葉一道:“我和楊光繼續(xù)往前走。你們在這里等著?!?br/>
“如果再死人呢?”云教授問。
“再死人也要忍著,千萬別往后退。等著或許還能有活下去的希望,退了……就真會死?!比~一肯定的說。
“你怎么可以肯定?”隋響問道。
葉一看了他一眼,根本就沒打算再解釋。
而我覺得,我們不管怎么說算是一個團(tuán)隊的人。如果不解釋,根本無法說服考古隊的人安心在這里等著我們。于是我解釋道:“我們在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了一些空墳。里面只有衣物,沒有尸骨。但是,缺少了兩個。葉一判斷還有人曾經(jīng)活著,并沒有一起死去。更是判斷出,他們是在后退的時候死亡的。所以,我們不能退!必須只有向前走。
頓了頓,我接著說:云教授,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人心惶惶。跟著我們一起走并不是一個好選擇。前面如果安全,之前高妮兒父母的考古隊不會退回。這說明前面更危險?!?br/>
“那……萬一你們也找不到出路?或者找到出路后自己出去怎么辦?”隋響這個時候問出來。
其實,考古隊挺悲哀的。他們不像我們,是眾人一條心??脊抨牨旧磉€分出了自己的派別,無論是依附,或者是統(tǒng)一管理。六個人中,一個是植物學(xué)家,一個生存專家,還有考古隊的人,這些人都完全淪為了各自為戰(zhàn)的地步。生存專家隋響信任的是我們多過考古隊。而植物學(xué)家干脆第一個死亡?,F(xiàn)在我們又要求他們定留在這里。如同等待死亡降臨一樣,面對未知的死亡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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