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三十九. 向我宣誓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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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現(xiàn)在請你讓開進入柏林的道路!”
當恩斯特.勃萊姆元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沃納明顯遲疑了下,但隨即有些痛苦地說道:“我不能,不能,元帥。我無法為您讓出道路。那是元首的命令。我們必須服從。”
王維屹并沒有為沃納的拒絕而生氣,他朝福克斯少將那看去:“你,過來。”
福克斯少將趕緊來到了這個身份神秘的元帥面前:“您叫我?”
“是的。”王維屹淡淡地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我不知道。”福克斯少將看著面前這個人身上的元帥服,忽然鼓足了勇氣:“我聽說恩斯特元帥回來了,難道您就是男爵殿下.....”
“是的,我就是恩斯特.勃萊姆!”
福克斯心中的猜測一旦得到對方親口證實,還是有些懷疑,恩斯特元帥為什么那么年輕?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沃納,可是一看到總參謀長臉上的表情,福克斯很快最后一點懷疑也《 都消除了。他身子挺得筆直,右臂高高舉起:
“hi——恩斯特!”
恩斯特.勃萊姆——他是骷髏男爵!
無論接到什么樣的命令,也都無法減少這些德意志軍人們內(nèi)心對于男爵的崇敬!無論雙方的立場如何,也都不能減少這些德意志軍人們對于男爵的崇敬!
“我的身后,是骷髏師。”王維屹緩緩地道:“福克斯將軍。你認為能夠阻擋住骷髏師的沖擊嗎?”
“元帥,不能!”
“你知道我為什么單獨來到這里嗎?”
“不知道,元帥!”
“我不想流血。不想看到子彈射在自己的同胞身上。”王維屹的目光從哪些德國士兵身上一一掃過,他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著敬畏:“你們的槍口現(xiàn)在就對著我,隨時都快要對我開槍,但即使我的身體被子彈射穿,我還是不會下令進攻。那將是德國內(nèi)戰(zhàn)的開始。”
有的士兵的槍口已經(jīng)悄悄的垂了下來......
王維屹淡淡地說道:“我回來了,我將繼續(xù)指揮你們戰(zhàn)斗,德意志的榮耀從來也都不會失去。克略爾向你們下達了不許我進入柏林的命令。因為他害怕,他背叛了德國,背叛了信仰。也同時背叛了我。而我。將指揮你們?nèi)テ蕉ㄟ@場內(nèi)亂,去保衛(wèi)柏林,保衛(wèi)整個德國。我將從這里過去,無論你們是否還舉著槍......”
所有士兵都松開了握著槍的手......
福克斯少將大聲說道:“元帥。我將服從您的命令。我將追隨著您一起戰(zhàn)斗。德意志的士兵,永遠不會將子彈射向我們的男爵!”
德意志的士兵,永遠不會將子彈射向我們的男爵!
當福克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德國士兵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完全表明:德國不會發(fā)生內(nèi)戰(zhàn),忠誠的德國士兵,就和過去一樣,無限敬仰著他們的男爵!
忽然,大批的士兵在福克斯的身后柏林城內(nèi)出現(xiàn)了。當他們從四面八方涌出。福克斯大吃一驚,他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男爵的安全。也許是元首又派出了新的部隊。
“準備戰(zhàn)斗——”
福克斯才說出了這句話,王維屹已經(jīng)打斷了他:“等一等。”
那些涌出來的士兵并沒有開槍,也沒有任何攻擊的企圖。而是警惕的監(jiān)視著周圍。一會,一個穿著中將軍服的軍官出現(xiàn)了。
他朝這里一路小跑而來,當來到王維屹面前的時候,一個立正,接著右臂筆直舉起:“一切為了德意志——一切為了恩斯特!”
“一切為了德意志!”王維屹微笑著道:“邁里斯特爾,我們很久沒有見了!”
“而我們一直都在想念著您!”中將說完,淚水已經(jīng)順著他的臉頰落下。
那是邁里斯特爾——曾近追隨著男爵奮戰(zhàn)在二戰(zhàn)各個戰(zhàn)場的邁里斯特爾戰(zhàn)斗群的指揮官——邁里斯特爾!
就和所有曾經(jīng)追隨男爵一起戰(zhàn)斗過的德國軍官一樣,當看到男爵的第一刻開始,邁里斯特爾就如同委屈的孩子一般落下了眼淚。
無論他是將軍,還是元帥,他都在讓自己的眼淚盡情的揮灑著。
這不需要什么掩飾——更加不需要什么偽裝!曾經(jīng),他們失去了希望,但是當他們看到男爵,他們知道——德意志永遠不會絕望!
“你為什么在這里,邁里斯特爾?”王維屹從容地問道。
“奧利茨將軍很早就感覺到了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因此命令我親自率領(lǐng)一支突擊隊以應(yīng)對不測發(fā)生。”邁里斯特爾大聲回答道:“當我聽說您已歸來,我知道您一定會進入柏林,而我,一直在這里等著您!”
王維屹點了點頭,接著目光落到了沃納的身上:“沃納.海森,你同樣背叛了你的信仰,你讓海森這個姓蒙羞,也許你受到了威脅,但這不是背叛的理由。你不再是總參謀長了。逮捕他!”
逮捕他!
當這道命令一下,“呼啦”一聲,所有德國士兵的槍口都對準了沃納。
沃納沒有反抗,他身邊的衛(wèi)士也沒有人愿意反抗。沃納深深注視著男爵:“我接受您的命令,元帥。我的確讓海森家族蒙羞了。”
當沃納被押走的時候,他忽然說道:“男爵,真的很高興看到您回來了。”
沃納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但其實這個錯誤也情有可原。他擔心自己家人的安全,從這一點上來說無可厚非。但是在德意志面前最危難的時候,一個總參謀長任何背叛的行為,都將造成德國巨大的災(zāi)難。
所以。他被逮捕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怨言。
通往柏林的最后一道威脅也被解除,從現(xiàn)在開始,已經(jīng)沒有人能阻止男爵進入柏林了。
“圣.恩斯特——歸來!圣.恩斯特——榮耀!圣.恩斯特——萬歲!”
德國的士兵們響起了震天動地的呼聲!
當呼聲終于落定。邁里斯特爾趕緊說道:“男爵,現(xiàn)在柏林的情況非常危急,克略爾已經(jīng)準備動手了!”
“我正是為了這而回來的。”王維屹的目光凝視著柏林:“柏林不會流血!”
——柏林不會流血!沒有人可以在亞力克森男爵面前讓柏林流血......
......
“開槍,以元首的名義開槍!”奧利弗暴跳如雷的叫了起來:“這是元首的命令!”
士兵們遲疑著舉起了手里的槍......
所有的德國人無所畏懼,他們不害怕死亡,不害怕流血,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為德意志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
“雷奧妮。埃麗娜,我已經(jīng)命令基地做好攻擊準備,隨時可以開火!”小靈的聲音響起。
雷奧妮和埃麗娜并不愿意看到這樣的局面。那樣,將會是德國內(nèi)亂的徹底爆發(fā)。男爵也不會愿意這么做的,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們還能夠有什么別的選擇?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無比威嚴的聲音忽然在人群之后響起:“奧利弗。你因為叛國罪被捕了,所有德意志的士兵們,放下你們手里的武器!”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無比威嚴的聲音忽然在人群之后響起......
大批的德國官兵出現(xiàn)了,他們迅速的包圍了這里,他們每個人的槍口,對準的不是德國的民眾,而是——奧利弗和他的部下們!
當聽到那個聲音。雷奧妮她們長長的松了口氣,柏林不再會流血。當聽到那個聲音。保羅.豪塞爾元帥和路德維希這些德國的高級將領(lǐng)們身子忽然顫抖起來。盡管他們早有準備,但當這個聲音真正再度出現(xiàn),他們還是難以置信。
等待著的,終究還是到來。期盼著的,終究還是出現(xiàn)!
那些及時趕到的德軍士兵們,分出了道路,接著,一個年輕的元帥,在同樣年輕的德國空軍元帥里希特霍芬和兩個一級上將獲得者郭云峰的陪伴下緩緩的出現(xiàn)了。
他的胸前佩滿了從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到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你任何可以想象得到的德國勛章。他的手中,握著的是德國大元帥權(quán)杖!
他的領(lǐng)口,佩戴著的是金色骷髏徽章!整個德國,只有一個人有資格佩戴這樣的徽章!
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
現(xiàn)場一片的安靜......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話的......他們都知道是誰回來了,可是為什么歡呼卻無法發(fā)出?
他們中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見過那個傳奇人物,他們必須要等到他的親口承認才能相信。
“全體都有——立正!”
“刷”的一下,所有的老軍人們,所有的德國官兵們都筆直的站直了自己的身子。
保羅.豪塞爾元帥幾乎用盡自己的力氣才能下達這樣的命令:“路德維希,檢查軍容整齊!”
“報告元帥,軍容檢查完畢!”路德維希用顫抖的聲音大聲說道。
保羅.豪塞爾元帥幾乎是挪動著自己沉重的腳步走到了大元帥的面前,一個敬禮:“德意志集合完畢,請檢閱,恩斯特.勃萊姆元帥!”
德意志集合完畢,請檢閱——恩斯特.勃萊姆元帥!
當保羅.豪塞爾元帥這一句話說出,在場的每一個德國人再無懷疑,再無猶豫,他們每一個人都筆直的舉起了自己的右臂:
“嘿——恩斯特!嘿——恩斯特!!嘿———恩斯特!!!”
無論軍人還是平民,都在發(fā)出這樣一浪高過一浪的呼聲,足足幾分鐘的時間,呼聲根本沒有停止過。
奧利弗知道自己玩了,可他沒有地方能夠逃跑,他發(fā)現(xiàn)一隊精銳的德國突擊隊員正在虎視眈眈的注視著自己......
猛然,在呼聲中有個婦女放聲痛哭:“男爵。救救德意志,救救我們!”
“男爵,救救德意志。救救我們!”無數(shù)的哭聲在那些德國民眾的嘴里發(fā)出,他們哭泣著,他們盡情的在男爵面前宣泄著。
這個年輕的元帥,這個不老的男爵,就是他們的全部希望所在!
民眾們瘋狂的想要接近男爵,那些士兵們拼命的阻擋著他們。可是士兵們的眼淚也悄悄的落了下來。
有人撕碎了手中的傳單,朝著天空一扔。這就好像感染到了他周圍的同伴一般。接著那些德國民眾放棄了靠近男爵的企圖,他們紛紛從地上撿起傳單,撕碎。然后用力扔向天空。
碎片如雪花一般的紛紛落下......
王維屹抬首向天,默默的看著,有一片“雪花”落到了他的肩膀上,他拿起來看了看。然后這才說道:“我回來了。”
這一句不大的聲音。卻一下讓幾近失控的現(xiàn)場安靜了下來。
“我回來了。”王維屹看著德意志的軍民們:“在進入柏林的時候,我說過柏林不會流血,不會因為自己人而流血。任何人都沒有權(quán)利做這樣的事。德國的士兵們,德國的國民們,敵人就在柏林城外,他們占據(jù)了我們大多數(shù)的土地,但這并不可怕,柏林還在抵抗。德國還在抵抗,只有德國還有一寸土地。這樣的抵抗就永遠不會停止!敵人也許會打進柏林,但是,我們在柏林城內(nèi)一樣可以戰(zhàn)斗,柏林的每一寸土地,都將變成敵人的墳?zāi)埂N冶WC——”
王維屹深深的吸了口氣:“我保證,德國不會失敗!”
我保證——德國不會失敗!
這是恩斯特.勃萊姆元帥的保證,這是亞力克森男爵的保證!
我保證!
這一刻,巨大的信心又重新回到了德國人的身上。
那是男爵的保證——那是德意志勝利的保證!
“可是在此之前,我必須要做一些事情。”王維屹冷冷的看向了奧利弗:“奧利弗,你有什么要申辯的嗎?”
奧利弗什么話也不敢說......當男爵沒有回來的時候,他根本不害怕男爵。可是當男爵真正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畏懼。
“那么,你和沃納一樣被捕了。”王維屹不再去理會奧利弗:“強納爾將軍,帶著骷髏師回到陣地上。福克斯將軍,維護柏林治安。邁里斯特爾將軍,帶我去柏林電臺。”
當恩斯特.勃萊姆下達了這樣的命令后,德國從此刻開始重新走上正軌......
......
“我是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
當柏林電臺傳出這樣的聲音后,整個柏林,整個德國,整個戰(zhàn)場都在傾聽著:
“戰(zhàn)爭剛剛開始,遠遠沒有到結(jié)束的時候,但是德國已經(jīng)到了撥亂反正的時候......我宣布,免除沃納.漢森德國總參謀長職務(wù),免除沃爾夫.卡斯情報局負責人職務(wù)......克略爾.尼古拉在戰(zhàn)爭的失敗中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真相浮出水面之前,克略爾已不再適合擔任帝國元首職務(wù)。六個小時內(nèi),我要求克略爾自動辭職,并在原地等待調(diào)查......
德國的士兵們,德國的國民們,這樣的時候做出這樣的決定,我知道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甚至會引發(fā)一些可怕事情的發(fā)生,但是痛苦時刻必須做出痛苦抉擇......正在柏林城外奮戰(zhàn)的德軍,我要求你們向我宣誓效忠......正在柏林迎接戰(zhàn)爭的軍人和國民們,我要求你們向我宣誓效忠......帝國大廈的衛(wèi)隊們,我要求你們向我宣誓效忠......現(xiàn)在是下午3點,六個小時候,也就是今夜9時,我將前往帝國大廈。在新的元首選舉出來之前,我將接管德意志的一切權(quán)力......任何企圖阻擋者,將以叛國罪遭到逮捕!任何拒絕執(zhí)行命令者,將以叛國罪遭到逮捕!任何企圖發(fā)動流血事件者,將以叛國罪遭到逮捕!
德國國防軍的士兵們,德國武裝黨衛(wèi)軍的士兵們,德國國民軍的成員們,德國的國民們,所有還在奮戰(zhàn)著的德國公民,德意志最危急的時刻已經(jīng)到來。我將以神圣德意志帝國的名義宣誓,我將帶領(lǐng)你們勝利!”
這聲音,久久的回蕩在柏林的上空,久久的回蕩在德國的上空。
每一個人都清楚的聽到了:國防軍、武裝黨衛(wèi)軍、國民軍,和任何一個德國人。
我要求你們宣誓向我效忠——這,是恩斯特.勃萊姆元帥的命令!
和請求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是一個不容反對的命令。
現(xiàn)在,考驗德意志的時候到了。
是繼續(xù)效忠克略爾.尼古拉,還是效忠恩斯特.勃萊姆?
起碼,在康斯坦基地,這樣的選擇已經(jīng)有了答案。
當聽到兒子被免職的消息后,邦克雷雷.海森元帥沒有絲毫的痛苦,或者,他是把痛苦隱藏在了內(nèi)心的最深處。他召集了所有男爵衛(wèi)隊的成員,然后當著他們的面說道:
“男爵已經(jīng)歸來,我們每一個人都知道自己的職責和使命。我們?yōu)槟芯舳瑸槟芯舳馈6遥羁死桌?海森,宣誓效忠恩斯特.勃萊姆,宣誓效忠德意志!”
“男爵衛(wèi)隊宣誓:效忠恩斯特.勃萊姆,效忠德意志!”
這將是德意志最終的神圣選擇!(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