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一. 山口宏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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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 ..
看到終于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菅原直政,小早川鴻伊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現(xiàn)在,松井將軍那終于可以有個交代了。
“菅原君,好好的回去休息吧,松井將軍很快會派人來接你的。”對于菅原直政這個rì軍將領(lǐng)里的恥辱,小早川鴻伊盡管懶得和他多說話,但卻還是竭力讓自己的臉sè看起來好看一些。
“大佐閣下,我有一些話想和您單獨(dú)說。”誰想到,菅原直政非但沒有走,反而朝山口宏看了眼然后說道。
小早川鴻伊皺了下眉頭:“山口,你這次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哈依。”
山口宏離開的時候,心里總有一些隱隱的不安......
......
“你是說真的?”小早川鴻伊皺起了眉頭:“你確定你沒有聽錯的?”
“是的,我確定。”菅原直政大聲說道:“當(dāng)時我正好被支[ 那人押著進(jìn)去,非常清楚的聽到了那個支那人王維屹說,‘山口君,別說了,那么重要的軍事機(jī)密小心泄露......’,他是看到了我。而山口上尉卻說‘不要緊,你我是朋友.,何況....’當(dāng)他還想說下去的時候,卻被王維屹堅決的制止了......”
“朋友,朋友......”小早川鴻伊反復(fù)的念著這兩個字,眼睛慢慢的瞇縫起來。
“還有!”菅原直政繼續(xù)說道:“在回來的路上,山口上尉還從口袋里露出了一條項鏈,看起來非常珍貴。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喝得酩酊大醉,我問他這么貴重的東西為什么隨身攜帶?他告訴我......這也是那個支那人王維屹送給他的......”
小早川鴻伊沉默在了那里。
山口宏是他的學(xué)生,家景非常貧寒,一直到加入帝**隊之后環(huán)境才好了一些。他不可能會擁有什么貴重的東西。
可是,山口宏對于自己,對于帝國的忠誠也是毋庸置疑的。說他會和支那敵人做朋友出賣帝國,小早川鴻伊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但菅原直政也沒有任何冤枉山口宏的必要......
“菅原大隊長,松井將軍已經(jīng)派人來接你了,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小早川鴻伊終于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在沒有弄清楚之前,請不要到處傳播,這關(guān)系到一個帝**人的名譽(yù)問題......我的意思是,松井將軍那里也請您暫時保密......”
“我明白。我會的。”菅原直政大聲說了句,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小早川鴻伊在那怔怔的坐著,許久后,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叫山口宏立刻來見我。”
他是信任自己的學(xué)生的,也絕不相信自己的學(xué)生會背叛帝國。但是菅原直政的指證呢?他可以為山口宏保證一段時候的秘密。但卻絕對無法永久保留......
門被推了開來,看起來,山口宏還沒有從昨rì的醉酒中醒來,面sè非常難看。
“大佐閣下,您叫我?”
小早川鴻伊的眼睛死死盯著他:“說吧,你和王維屹之間是怎么回事?”
“王維屹?”山口宏怔了下:“我和他之前只有交換人質(zhì)的經(jīng)過......啊,也許您知道了。他請我喝了頓酒吧。是的,為了能夠盡快換回菅原君,我是和他喝了一頓酒,他還送了我兩瓶上好的朗姆酒。我正準(zhǔn)備給您拿一瓶來呢。”
小早川鴻伊yīn冷的笑了下:“僅僅只有這么多嗎?你說你和他是朋友又是怎么回事?”
“朋友?”山口宏一頭霧水:“我怎么可能和他是朋友......啊,我想起來了,我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我喝多了。而且我想麻痹他......”
小早川鴻伊非常希望自己的學(xué)生說的全部是真的,如果出問題的話。那非但山口宏的前途完了,就連自己也將受到很大牽連。
小早川鴻伊把手伸了出來:“拿來吧,王維屹送給你的禮物。”
一聽這話,山口宏急忙從口袋里掏出了那條項鏈:“老師,您說的是這個吧?我本來想交給您的,但一直沒有時間。”
說著,他把項鏈放到了老師面前:“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不過是個小玩意。”
“小玩意?”小早川鴻伊把項鏈一拿到手里,已經(jīng)嘆了口氣:“你認(rèn)為這是小玩意嗎?”
見自己的學(xué)生茫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早川鴻伊苦笑了聲:“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是某個皇家才會用的東西那!”
山口宏面sè大變......
“我看光是這個墜子,你為軍隊服役一輩子也買不起......”
小早川鴻伊才說出這話,山口宏已經(jīng)急匆匆地說道:“老師,我真的不知道。我從小家里就很窮,從來沒有接觸過什么貴重的東西。我的妻子家中也是一樣......”
“我知道,我知道......”小早川鴻伊放下了項鏈:“我想,你上當(dāng)了,王維屹給你......不,也是給我挖了一個很大的陷阱......你在支那人那說的話,辦的事,菅原直政全部都聽到了,他早晚都會告訴松井將軍的......”
“不,老師,所有的責(zé)任都將由我一個人來承擔(dān)!”山口宏大聲說道。
小早川鴻伊搖了搖頭:“你承擔(dān)不了,這里面牽涉的事情實(shí)在是太多了。菅原直政的兩次被捕,都是由你出面把他救出來的,而且都是王維屹親自點(diǎn)的名。菅原直政的遭遇,這在愛面子的松井將軍看來,是他畢生的恥辱,如果他聽了菅原直政的那些話,會把全部的責(zé)任都推到你的身上,甚至?xí)f你和王維屹是一伙的,這才造成了菅原直政的不斷被抓。到了那個時候,只怕你會走上軍事法庭,而我,也將脫下這身軍裝......”
“八噶!”
山口宏身子晃動了下,原本就慘白的面sè更加的難看了。
老師的兩個兒子都死了,現(xiàn)在老師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老師的全部熱情,都放在了軍隊中。
這,是支撐他不倒下的最重要的原因......如果老師失去了這兩樣,那他就真的什么也都沒有了......
都怪自己,為什么要聽了那個狡猾的支那人王維屹的話,把自己和老師陷入到了如此被動的境地?
“老師,我對不起您......”山口宏的腦袋垂得低低的,滿臉羞愧:“是我一時不小心牽連到了您,如果真的有您說的那種情況發(fā)生,我會竭盡全力把責(zé)任全部自己承擔(dān)下來的!”
“算了,算了。”小早川鴻伊苦澀地道:“我相信你對我,對帝國的忠誠,但王維屹是非常狡猾的,上了他的當(dāng)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就連我也有過這樣的遭遇......路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小早川鴻伊接起聽了會:“啊,松井將軍派人來接菅原直政了?好的,把他帶給他們吧。”
放下了電話,看了看羞愧無比的山口宏:“先下去休息吧......對了,把項鏈帶上,這可能換不少錢,如果......如果你真的無法在軍隊里呆下去了,有這條項鏈也能保證你和理惠子、優(yōu)美子的生活了......”
山口宏的眼淚幾乎要落了下來。他寧可死,也絕不愿意脫下身上的軍裝......
“去吧,去吧,帶著項鏈去吧,我需要好好的安靜一下。”小早川鴻伊疲憊的揮了揮手。
山口宏咬了咬牙,拿起了項鏈,朝著老師鞠了一躬,然后大步走了出去。他發(fā)誓,哪怕自己被送上軍事法庭,到底還是要脫掉軍裝,也絕不能夠牽連到老師......
......
在兩名士兵的護(hù)送下,菅原直政走了出來。zì yóu的空氣真好。
很快就能見到自己的舅公了,這該死的軍隊生涯,非但讓自己丟掉了曾經(jīng)的雄心壯志,還讓自己變成了瘸子。
松井將軍派來的車已經(jīng)等候在那了,一名少尉走了過來,遞上了自己的證件,負(fù)責(zé)保護(hù)菅原直政的軍官檢查了下:“拜托了。親把菅原大隊長護(hù)送到松井將軍那里吧。”
“哈依!”
菅原直政坐上了車,松井將軍派來的兩名軍官一左一右坐到了他的身邊,嚴(yán)密的保護(hù)著他。
車子開動了......
菅原直政發(fā)誓,自己一見到舅公,一定要把自己看到的關(guān)于山口宏的一切都告訴他!這些該死的軍官,不知道好好的為帝國效力,卻和支那人勾搭到了一起!帝國不斷的失敗,也許正是這些人造成的!
車子平穩(wěn)的朝前開著,不過開的方向似乎出了一些問題。
當(dāng)車子開進(jìn)一條小巷的時候,菅原直政迷惑地道:“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車子猛的停了下來,接著司機(jī)回過了頭,微笑著道:“菅原大隊長,你好,你瞧,我們那么快又見面了。”
當(dāng)菅原直政看清了這個人的臉的,他整個人都僵硬在了那里:
王維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