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八十. “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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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羅曼這時才說道:“其實我剛剛想的計劃是這樣的。我們?nèi)撕苌伲偣簿退氖迦恕?啥韲擞卸嗌倌兀繎{借我們這點人給他們?nèi)揽p都不夠。要想能引起他們注意力,只有讓他們承受了莫大的損失才有可能實現(xiàn)。殺他們一二百人自然不是很難,可如何能讓他們引起足夠的重視呢?順著這條線一分析,我只得出了這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炸毀這兩個據(jù)點。”
說完,特羅曼一掌拍下剛畫出來的據(jù)點,揚起一陣塵土。
德格羅聽完回答道:“不錯,你分析的很正確。只有這樣做能可能完成任務(wù)。”
“我想到的就是爆炸,這樣的威懾力可比殺幾個人要大的多。而且這兩個據(jù)點都有大量的后勤物資,當(dāng)然不缺乏炸藥之類的。我們暫時稱呼這兩據(jù)點為a據(jù)點和b據(jù)點。我的計劃就是要有一支不怕犧牲的小隊,在a據(jù)點的士兵出去巡邏之后,趁著據(jù)點兵力空虛然后發(fā)起襲擊,而另外一隊,就埋伏在另外的b據(jù)點附近。a據(jù)點受到攻擊,肯定附近的俄``國人都會回去救援,b據(jù)點的士兵也肯定火速前往。這時候,埋伏在b據(jù)點附近的小隊放過這批俄國人,等他們走遠之后,再火速進攻b據(jù)點,讓兩處同時開花,當(dāng)然,攻擊a據(jù)點的小隊需要為另一小隊爭取足夠的時間。這個任務(wù)也是非常的危險。”
特羅曼說完看到周圍的同伴還在專心的聽,于是繼續(xù)說道:“我做這個計劃的理由就是。兩個據(jù)點同時進攻,俄國人肯定想不到。而且在攻占b據(jù)點之后,俄國人對我們的真實實力絕對會捉摸不清。他們非常有可能地認為能做出如此大動作的肯定是大部隊。這也算的是一種心理攻勢吧,從而令俄國人的大部隊朝著我們計劃好的方向圍剿,這樣的話,埃爾登上校才可能有機會。只是,這計劃有些過于兇險,我自己也沒有把握,很可能我們派去襲擊的兩個小隊全都覆滅。”
德格羅這時候。雙眼楞楞地看著特羅曼。良久才說道:“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案了。我同意,但是我有一個請求。”
特羅曼追問道:“你有什么請求?”
“我希望能由我?guī)ш犎ヒu擊a據(jù)點,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德格羅堅定地說道。
特羅曼現(xiàn)在的表情有些驚訝。原本他還想再和斯威特多唱一段雙簧,再引得這些熱血泛濫的人自己站出來。沒想到德格羅,基本上想都沒想,聽完之后就自告奮勇地要求去送死。原來這就是純粹的軍人。德意志的軍人。讓人不得不敬佩的軍人。
德格羅話剛說完。底下就有一片聲音響應(yīng)。
“算我一個,奶奶的。俄國人還吃過我一顆子彈呢。”
“這種任務(wù)除了我還有誰能完成,攻占a據(jù)點的任務(wù)有我一個。”
“還有我,還有我。”
......
聽著底下的聲音,特羅曼感覺到一種愧疚。這樣的軍人,自己剛剛還一直還在算計著。盡管這樣,可還是有一大片人愿意站出來,這還不能說明什么嗎?夠了。已經(jīng)夠了。
特羅曼看著德格羅摯熱的眼神,眼睛濕濕的。回頭看了眼斯威特,一個樣。他抹了抹眼角,向德格羅莊嚴地敬禮。
擁有這樣軍人的德意志,你就是想讓它不崛起都不可能的。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肅殺的氣氛,雖然奧爾布喬克已經(jīng)開始冷下來了。但斯威特和特羅曼此時心頭火熱。旁邊的士兵臉上寫滿了堅毅不屈,一種豪氣油然而生。
特羅曼雙眼放光,他盯著遠處的a據(jù)點對德格羅說:“閣下,a據(jù)點還是我來打吧。計劃是我想的,而且攻擊a據(jù)點非常重要,也非常危險。”
還沒等特羅曼說完,德格羅直接打斷了他:“不,這種任務(wù)一定要交給我。我知道很危險,但是危險對于偉大的德意志士兵來說,這不算什么。我希望你能把任務(wù)交給我去做。德意志還需要你,實話說,我死了,沒有什么。但是你們?nèi)绻懒耍墙^對是德意志的損失。我再一次請求你,將這個任務(wù)交給我。讓我為自己的祖國盡忠吧。”
真摯的語言讓特羅曼控制不住,他沖到德格羅面前,一把抱住他,默默地哽咽著。斯威特看了眼德格羅,走上前拉開特羅曼:“兄弟,你的付出我們絕不會辜負的。我們現(xiàn)在一共四十五個人,你挑二十五個人,休息一會兒,然后行動。我們一起將俄國人打回老家去。”
德格羅輕松地一笑,“我可樂意之至。”
拉多克見此情景也想來湊一腳,“德格羅,我們什么時候走。”
斯威特聽到拉多克自告奮勇地要去接“死亡任務(wù)”,立刻勸阻道:“拉多克,你不行。這任務(wù)就交給德格羅了,我們攻打b據(jù)點還需要象你這樣對地形熟悉的人。”
特羅曼常年和斯威特配合,對方的心情都了如指掌。他一聽斯威特這話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于是他也勸說道:“沒錯,后面我們還有任務(wù)呢,這個少不了你。”
德格羅不明所以,但聽兩個主策劃人都這么說,自己也順著勸道:“拉多克下士,我以你的直接長官的身份命令你留下。”
拉多克沒想到自己這么積極還不行,只好無奈地應(yīng)道:“遵命,長官。”
德格羅這時候?qū)χ娙苏f道:“大家也都聽到了,我們現(xiàn)在有個計劃必須要實施。哦,對了,這計劃叫什么呢?”正說著,他突然想到這計劃還沒名字,于是他轉(zhuǎn)頭問向特羅曼,而斯威特則搶先說出幾個字:“毒蛇。”
“毒蛇?很好,現(xiàn)在我們就是一群毒蛇!”
“恩。現(xiàn)在大家都清楚了。我們?yōu)榱四軌蝽樌麑嵤旧摺媱潱F(xiàn)在需要二十五個人,在這里。我也不挑人了。大家剛也聽到了,我是要帶隊去襲擊a據(jù)點的,危險系數(shù)很高,所以我希望有人自愿出來和我一起去完成這個任務(wù)。是勇敢的德意志士兵的,就自己站出來,我們快點分配好,然后行動。大家聽明白了吧。”
德格羅話剛說完。只聽下面整齊的“唰”一聲,四十一人同時向前跨出一步。沒有一個人猶豫或皺眉,全部都愿意去執(zhí)行所謂的死亡任務(wù)。
本來。自“奧爾布喬克春天”計劃出臺之后,斯威特和特羅曼帶著四十三個人就出動了。本來他們就是自愿跟著他倆而來的,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而現(xiàn)在,正好有機會要為大部隊做貢獻。當(dāng)然是人人都站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斯威特和特羅曼說不出來一句話,兩人都感覺心中暖暖的。
德國,真的不是一個能夠小視的國家。
德格羅對這一現(xiàn)象很自豪,他接著說道:“勇士們,你們已經(jīng)證明了你們的忠誠。但是,我們?nèi)绻既チ薬據(jù)點,那么b據(jù)點由誰來打呢?現(xiàn)在,我命令。從最前面的第一個人開始,一直到第二十四個跟我走。”
話畢。前面的二十四個人昂首挺胸來到德格羅面前,而后面剩余的人則有些懊惱。
斯威特自然站出來鼓舞著士氣:“好了,剩下的人你們看看你們什么樣子,都拿出點精神來。b據(jù)點里的俄國人可等著我們?nèi)ニ蜆屪幽兀胂氚桑麄儸F(xiàn)在可能悠閑地打著盹,說著笑話,還抽著煙。但你們要知道一點,他們是在什么地方,是奧爾布喬克,是我們德意志勝利的開始。你們說,我們要怎么辦。”
“打到他們服帖為止的。”
“讓俄國人爬回去。”
德格羅看著斯威特兩句話立刻就讓部隊的士氣調(diào)動起來,越發(fā)覺得這樣的人才正是德意志所需要的。
斯威特緩了緩,這才繼續(xù)說道:“其實俄國人對我們一直是很懼怕的,他們一直不斷地給我們找麻煩,想要削弱我們,這是為什么,因為他們害怕,是的。害怕。他們不愿意看到一個強大的德意志崛起。不要看我們的柏林正在遭受攻擊那只是暫時的。俄國人逃命時哭爹喊娘的場景很快就會出現(xiàn),有沒有人能夠擋住德意志士兵前進的腳步,我告訴你們,沒有!沒有!”
臺下聽著的眾人只感覺心里有一團火讓自己整個身體都快要沸騰了。只有一個辦法能夠降溫——多喂俄國人吃些槍子。
拉多克興奮地揮舞著拳頭,高喊著:“任何屏障都不能阻擋德意志前進的腳步。”
“對,任何屏障都不能阻擋德意志前進的腳步。”臺下眾人跟著拉多克一起喊著。他們相信這句話不久之后就會靈驗的......
德格羅和特羅曼在臺上都被漸漸有些瘋狂的士兵所帶動了。
等場面逐漸安靜了之后,斯威特壓壓手,大家都不再說話了。就連拉多克這樣的熱血青年也是平靜下來,只不過他兩眼癡癡地看著斯威特,眼中盡是激動。
“好了,既然已經(jīng)分配好了。大家就先休息一下吧。然后拉多克你再帶兩個人去兩個據(jù)點監(jiān)視,有什么情況回來報告。”
“遵命。”拉多克筆直地站立,敬禮。然后拉著兩個人走了。
這時候,德格羅走過來。他向斯威特伸出手,“斯威特,你是一個出色的領(lǐng)導(dǎo)者。答應(yīng)我,如果我死了,請您繼續(xù)您還未完成的使命繼續(xù)下去吧。”
斯威特看著面前誠懇的漢子,他呼出一口氣,緊緊地將伸來的手握住。斬釘截鐵地回答了兩個字:“一定。”
特羅曼也走過來,他雙手握住兩人,深沉地說:“還有我,我也會的。”
三人相視一笑。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而拉多克半小時前就已經(jīng)回來復(fù)命了。他帶來了最新消息:a據(jù)點里的士兵半小時就往西北方向巡邏去了,b據(jù)點的士兵也于5分鐘之后向東南方向出發(fā)了。現(xiàn)在兩個據(jù)點的兵力都應(yīng)該空虛了。斯威特怕巡邏的士兵還沒走遠。又等了半小時。
終于戰(zhàn)斗就要打響了,德格羅蹲在地上,將手上的煙頭重重踩滅。又做了個深呼吸。然后他對著手下人招呼道:“好了,士兵們。我們也該出發(fā)了。大家也應(yīng)該收拾好了吧。”
“收拾好了。”底下人摸著身上的槍械和子彈,興奮地回答著。
德格羅滿意地點點頭,他走到斯威特面前,“好了,斯威特,我們要出發(fā)了。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話。我會一直看著你的。”
斯威特聽著這話感覺十分別扭,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德格羅也沒有在意。拍了下他的肩膀,就帶著人走了。
一條小人流穿過廢舊的院子,模糊的身影漸漸消失了。特羅曼遠遠地望著,輕聲地說:“一定要活著回來啊。”
“好了。我們也該出發(fā)了。俄國人離我們并不遠。讓我們給他們帶來一個不可磨滅的噩夢吧。要讓他們清楚地知道,誰才是主宰。”斯威特站在碎石堆上大聲發(fā)布命令。
“俄國人,我們來了。”特羅曼站起來,對著斯威特重重點了下頭......
.......
“殺啊,消滅俄國人。”寂靜中的一聲大喊。
隱蔽的土丘中沖出一個身影,接著第二個,然后第三個......
在一處廢舊的高樓里,有兩雙眼睛詫異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這正是俄國人在據(jù)點不遠處設(shè)立的兩個暗哨。不過很可惜。德格羅早就注意到這兩個倒霉的人了。
隨著兩聲槍響,正式拉開了a據(jù)點的攻防戰(zhàn)。兩個俄國人的暗哨在第一時間踏入了地獄的大門。但他們臨死前的報警聲還是驚動了據(jù)點里的所有人。
“隊長。”離德格羅較近的兩個士兵同時大喊出聲,一個趕忙跑到德格羅身邊,將他拖入到安全地帶,另一個則找了處矮墻俯下身子,敏銳地將槍口對準剛剛出現(xiàn)一團火星的地方。
而后面還在沖鋒的其他人也冷靜下來,不再盲目地跑動了,各自隱蔽起來。反正現(xiàn)在雙方都進入了最佳射程。
慌亂的俄國人得以喘息,幾個落單的人也找到了掩體,一個個都很緊張,偶爾有大膽一些的冒出個頭向外看上幾眼。
阻擊德格羅的俄國士兵正是膽大的幾人之一,讓他沒想到的是早就有人盯上他了,就在他剛露出半個頭的時候,沒有任何征兆,一顆子彈化身一道白光猛地從他的右眼打穿過去,順便還從后腦開出了個洞。
“呃。”那人沒有任何反映,腦后散出一片血霧,身體晃了兩下,直接倒地,握著槍的手還不忘抽動兩下。
這可把他周圍的新兵給嚇著了,而那些膽子比較大的也不敢再露頭了。戰(zhàn)局竟然陷入到一面倒的階段,而俄國人也已經(jīng)所剩不多了。眼看a據(jù)點就要被攻占了。
“隊長,隊長。你怎么樣了。還能說話嗎?”德格羅身邊的士兵一把將衣服撕出個布條,纏到受傷的左胳膊上。
“還死不了。”德格羅緩慢地說了幾個字。然后靠在矮墻邊上,大口喘著氣。
“隊長,你現(xiàn)在需要休息一下,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呢?”
“進攻,只能進攻。相信離這里較近的俄國人一陣就會過來的。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明白了。”正當(dāng)那名士兵要前去轉(zhuǎn)達命令的時候,遠遠地,對面一處廢墟伸出一桿槍,槍上綁著一快布,那桿槍就這樣來回揮舞著。
那是塊白色的布。
經(jīng)過一翻照料的德格羅詫異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幾個俄國士兵高舉著槍支,顫顫巍巍地從掩體走出來。他們一邊走一邊用俄語高聲喊著什么,很顯然,這樣的舉動應(yīng)該是投降的意思。
緊接著另外一處也相繼走出幾個俄國士兵,有樣學(xué)樣,他們漸漸匯成一起,緩緩地向德格羅靠近。
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陰謀吧。德格羅心里暗想著,隨即他命令身邊的一個士兵前去檢查據(jù)點,看看還有沒有俄國人存在,別是個圈套。
其實這次投降是因為據(jù)點的長官早在混戰(zh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了,一些有經(jīng)驗反抗的老兵也被擊殺。而投降的大部分都是新兵,他們根本就沒有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在親眼目睹同伴一個個滿身是血地倒在地上之后,對他們的心理構(gòu)成了一個極大的震撼。
他們不清楚對面的德國人到底有多少,只能聽見一下接著一下的槍聲。這就像一把巨錘一樣,不停地敲擊在他們的心臟,直到他們膽寒,他們恐懼,是的,恐懼,讓他們沒有一點的安全感,仿佛哪里都是德軍,已經(jīng)無路可跑了,他們不想死,只能選擇了投降。
于是,戰(zhàn)場上就形成了這樣的一幕。
一團俄國人被繳了槍,蹲在一起。邊上圍著一群面目猙獰的德軍。
幾分鐘之后,納巴和德格羅派去搜查的士兵先后回來復(fù)命。據(jù)點里只剩下這投降的二十多個俄國人了,此戰(zhàn)自己這一方死亡四個,傷五個,算上德格羅。
那么現(xiàn)在擺在德格羅面前的問題就是怎么處理這批投降的俄國人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