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幻想破滅了
蕭凡說著蘇倩突然間一把就緊緊的抱住了她,感受著蕭凡身體上的熱量。
“我不管,就算是這樣你也得陪著我,今天你可哪里都不許去,就在這里陪著我!”
蕭凡真的是有些無語,原本自己還想出去好好的領(lǐng)略一下這大海有多么的冷冽,現(xiàn)在看來自己只好陪著蘇倩了,根本沒有機會出去。
“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我就在這里陪著你一步我都不離,這樣總該行了吧,反正這里至少有三天的時間,也是我們相處的時候,你就安心的躺著吧,有我在你身旁,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的!”
說到這里蕭凡才把蘇倩給安撫住了,讓他躺在床上緊緊的攥住他的手,經(jīng)過蕭凡這一番安慰之后,他竟然舒服了很多,緊緊的靠著蕭凡的身體,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很快就到了晚上,天完全都已經(jīng)黑了下來,尤其是在這大海上,仿佛是無窮無盡的黑洞一樣,這樣一艘大貨輪在這大海上,仿佛如同一葉扁舟,隨著波濤洶涌,他在上面不斷的搖曳著,看起來是多么的弱小和孤獨。
而此刻蘇倩早已經(jīng)沉沉的睡了過去,海平面也是相當(dāng)?shù)陌察o,盡管偶爾還會有一些波濤涌過來,但是已經(jīng)對這條船構(gòu)不成多大的威脅。
蕭凡看到蘇倩睡了過去之后這才松開了他的手,然后把門給關(guān)上了之后走出了船艙。
他來到了外面,看著外面一片漆黑,偶爾天空上有幾顆閃亮的星星,不過看起來是那么的明亮,比以前在京都的時候看起來要亮好幾倍。
外面偶爾有幾個船員在外面抽著煙聊著天甚至還有的手上拿著一瓶啤酒,他們早已經(jīng)從張國富那里了解到蕭凡是舉世無雙的神醫(yī),所以看到蕭凡的那一刻,對他也是相當(dāng)?shù)淖鹁矗瑳_著他微微地點點頭。
蕭凡獨自一個人就來到了船舷上,他看著漆黑一片的大海,總是覺得心曠神怡,此時這里顯得是相當(dāng)?shù)陌察o,仿佛自己沉浸在這海水之中一樣。
而就在這時突然間一個人沖著他笑呵呵的走了過來這個人不是別人,這個是張國富。
只見張國富手上提著兩瓶啤酒,而且還帶著一些小菜,來到蕭凡跟前的時候,沖著蕭凡嘿嘿一笑,滿臉的敦厚老實。
“蕭先生在船上就是這樣,每天都要經(jīng)受如此的顛簸,剛剛你也領(lǐng)教過了吧,這種電波是多么的難以讓人忍受,不過我們這些人時間長了也就那么回事兒了,也不會把他放在心上,反而有時候回到家里面沒有了這種顛簸,倒是覺得有些不習(xí)慣了,就連睡覺也是有些不自在,就比如我有時候回家的時候還是喜歡睡在搖椅上,那種感覺就和仿佛是回到了船上一樣。”
蕭凡聽著他說的話,嘿嘿一笑,張國福立刻就把酒放在了船舷上,然后盤腿直接就坐在了上面。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咱們兩個今天喝上一點小酒怎么樣聊聊天?”
蕭凡也是無事可干,看著這漆黑的大海,如果在這船艙上喝點酒聊著天倒也不是一種瀟灑,所幸他也就跟張國福一樣盤腿坐在了船舷上,然后拿過一瓶啤酒直接就用嘴給撬開了,兩個人笑呵呵地碰了一下頓時就大口的喝了一下。
“來吃點菜,這里面還有我專門準(zhǔn)備的豬頭肉,牛肉,各種肉混在一塊,還有其他一些泡菜,專門是為了下酒的,吃起來應(yīng)該是非常的爽快。要是不介意的話,那就嘗嘗唄!”
蕭凡絲毫沒有介意,二話沒說,直接用手在里面就抓起來一塊豬頭肉塞進了自己的嘴里面,咬了了幾下感覺到非常的帶勁。
“不得不說你這豬頭肉拌的還是真不錯,這牛肉也夠勁兒,咬起來非常的有利的,對了,你這酒是哪里的?怎么喝著跟咱們?nèi)A夏的酒不一樣!”
蕭凡喝著啤酒,但是卻感覺味道很是奇怪,而且上面是一種特別的文字,他也不認識,說英語又不像用英語。
“呵呵,這種酒可是一種特別的酒,是我從一個南美洲的一個小國家?guī)淼模?dāng)時也是偶然一些興趣喝了一杯還是覺得不錯,然后就船里面囤了好幾箱,我覺得這酒比咱們的酒要好喝的很多。冷冽中帶著一種非常干爽的勁兒,喝起來別具一格,更重要的是這種酒喝起來不脹肚子,而且越喝越來勁兒,全身都暖洋洋的,像這種酒我一次性可以喝上好幾瓶都不醉!”
蕭凡聽著他說的話,然后又跟著喝了好幾口,確實如同張國富所說的這樣這種酒喝起來冷冽中帶著一種干爽,而且是越喝越想喝,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然后再配上小菜豬頭肉,牛肉混合在一塊兒,那更是讓人非常的享受。
“你們在這船上長年累月的跑著,也是特別的辛苦,不過我就有點好奇了,不管怎么說你也是大少爺級別的人物吧,怎么也在這船上,難道就不想下船,在這花花世界里面好好的瀟灑一把,畢竟人生短短幾十載,享受各種各樣的生活才是最大的收獲。”
張國富聽到蕭凡說到這里,頓時就沖著他笑著搖了搖頭,而且顯得是相當(dāng)?shù)牟恍肌?br/>
“我才沒有那個心思去外面的花花世界瀟灑了,再說了,那種生活我是相當(dāng)?shù)挠憛挘徊m你說,其實在我剛剛從學(xué)校畢業(yè)的時候,也正如同你所說的那樣,整天在外面胡亂的混著一事無成,直到后來我爸因為一場突然的海嘯,整個船都給翻了,從此以后他也就葬身著海底,杳無音訊,連個尸體都沒有,我就只能被迫接受了家族的企業(yè),繼續(xù)經(jīng)營著,而且因為那場的海嘯,我們家也賠了很多的錢一度,差點陷入破產(chǎn)的境地。”
說到這里的時候,張國福顯得非常的惆悵,甚至這段回憶對他而言是有點痛苦的。
蕭凡對于他口中所說的痛苦也是有所感受,畢竟一個家族快要到破產(chǎn)的境地,那是一種多么無奈的地步,而拯救它力挽狂瀾對一個人而言又是多么的難受,而且要付出更多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