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母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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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梟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進(jìn)行準(zhǔn)備。這天早上,陳梟率領(lǐng)著一支龐大的販糧隊(duì)伍出發(fā)了。這支隊(duì)伍由四百多人組成,其中兩百人來自私兵軍營,做為腳夫車夫運(yùn)輸糧食,一百人是來自山莊的‘隱殺’,剩下的一百多人則是孟玉樓派來的人手,多數(shù)是腳夫車夫,領(lǐng)頭的人稱老孫頭,是孟玉樓最信得過的幾個掌柜之一,屬于孟玉樓娘家的老人。
這里順便介紹一下孟玉樓的情況。其實(shí)西門慶的絕大部分產(chǎn)業(yè)都是孟玉樓的,當(dāng)年孟玉樓死了老公孀居在家獨(dú)資經(jīng)營著龐大的產(chǎn)業(yè)。正當(dāng)寂寞之時,西門慶乘虛而入,不僅奪得了美人,還得到了孟玉樓手上的無數(shù)產(chǎn)業(yè)。孟玉樓自從嫁給了西門慶,就后悔了,可是木已成舟,再想什么已經(jīng)晚了。
一行隊(duì)伍趕著幾百輛糧車近萬擔(dān)糧食沿著官道往孟州行進(jìn),哪知剛出東平轄下便遇見了一伙土匪攔路打劫。
只見那伙土匪有五六百人,服裝亂七八糟,兵器五花八門,幾塊破布當(dāng)做旌旗,雜亂無章地把山谷中的官道給阻斷了。領(lǐng)頭的那個匪首,很是肥碩,皮膚黝黑,滿臉鋼針須,手中操著一桿九環(huán)大刀,敞胸露毛,很是兇惡。
“前面的人給我聽著!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大漢惡聲惡氣地?fù)P聲喊道。
老孫頭等人嚇得要死,急聲對陳梟道:“大人,我們遇到強(qiáng)盜了,怎么辦啊?”
陳梟身旁的魯智深大聲道:“怕他個鳥!有我們在呢!”
陳梟笑道:“沒想到土匪攔路打劫真的會說這樣一番話啊!”
魯智深輕蔑地道:“這些都是不入流的挫鳥!”
那黑臉大漢見對方自顧自地說話,竟然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自尊心大受損傷,叫喊道:“喂!本大王說的話你們難道沒聽見嗎?快將買路財交出來,本大王便放你等過去,若敢說半個不字,”隨即那黑臉大漢揮刀猛劈了兩下,惡狠狠地道:“看見本大王手中的鋼刀了嗎?一刀一個,管殺不管埋!”
陳梟、魯智深和武松愣了愣,隨即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那位大王惱羞成怒,一張臉孔漲得通紅,大叫道:“小的們,給我上!”
幾百號土匪怪叫一聲,一窩蜂亂糟糟地朝陳梟他們沖去。
陳梟舉起右手。一百個‘隱殺’騎在馬上迅速取出鋼弩,扣弦上箭,瞄準(zhǔn)眾匪,隨即只聽見弓弦一片震響,正在沖鋒的土匪登時倒下了一大片。剩下的土匪心頭大駭,紛紛停止了沖鋒。人人神色恐懼而又不知所措地看著那些騎著高頭大馬手持強(qiáng)弩的黑衣漢子。
魯智深突然怪叫一聲,揮舞鑌鐵禪杖撞入眾匪中間。鑌鐵禪杖如同狂風(fēng)般席卷起來,把那些土匪殺得東倒西歪血肉橫飛。土匪們嚇得要死,哭爹喊娘連滾帶爬四散狂奔,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魯智深好像頭怪獸一路殺到那位山大王面前,此時那位山大王正傻站在那里,面色煞白,渾身直打擺子,九環(huán)大刀已經(jīng)掉到了地上。魯智深怒吼一聲,掄起鑌鐵禪杖當(dāng)頭劈下去!噗的一聲悶響,山大王被砸趴在地上,已經(jīng)變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tuán)了!魯智深拄著鑌鐵禪杖哈哈大笑起來。
老孫頭等人全都目瞪口呆一臉驚駭?shù)哪印K麄儗?shí)在難以相信,那么一伙氣勢兇兇的土匪,居然,居然就被這樣毫不費(fèi)力地解決了?那個山大王居然連刀都沒有抬起來就被砸成了一團(tuán)爛肉!這簡直跟玩似的啊!
不由的看了一眼陳梟的背影,心中不由的升起高深莫測的感覺來,突然覺得,要是小姐能夠嫁給他的話,或許會是一個好的歸宿。
魯智深提著還在滴血的鑌鐵禪杖奔了回來,大聲道:“大哥,都解決了!那挫鳥真差勁,居然擋不住灑家一禪杖!就這樣居然也敢出來當(dāng)山大王,簡直嫌命長了!”
陳梟微笑道:“兄弟辛苦了。”魯智深哈哈一笑,奔到自己的馬旁,翻身騎了上去。
陳梟揚(yáng)聲道:“上路!”
隊(duì)伍繼續(xù)往前面行進(jìn)。
當(dāng)天傍晚時分,一行人還在崇山峻嶺間行進(jìn),前后不見人家,只見野獸奔跑。
就在眾人以為得露宿荒野的時候,前面官道旁的山腰上露出一家野店來。旗斾斜挑在屋檐下,映著落日的余輝。
魯智深大喜道:“有家野店!”
武松道:“莫要高興得太早!荒地野店,只怕不是什么善處!”
魯智深大咧咧地道:“怕他個鳥啊!若真有不長眼的敢對咱們下狠手,灑家就捏碎他的蛋黃!”
陳梟笑了笑,叮囑道:“大家還是要小心在意!”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行人擁著幾百輛糧車來到夜店前。一位女老板和幾個伙計立刻出來迎接。那女老板滿臉堆笑,可是卻一點(diǎn)都不動人!只見她腰闊十圍,肥若母豬,滿臉橫肉,濃眉血口,長得丑也就罷了,偏偏還穿著綾羅綢緞涂脂抹粉,讓人看了第一眼后真的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幾位客官辛苦了。是要打尖呢還是要住店?”那女老板說的話沒什么,然而聲音卻好似破鑼一般,感覺很是刺耳。
陳梟三兄弟翻身下馬。魯智深大聲道:“老板娘,酒肉饅頭只管上。就怕我們?nèi)硕啵氵@里吃得不夠!”
“夠夠夠!就再多一兩百人,也夠!”隨即把陳梟三兄弟和老孫頭請進(jìn)了店里,其他人則在外面伴著糧車席地而坐。
老板娘親自捧上來酒水和牛肉,隨即又端上來幾碟饅頭。接著告了一聲罪,連同幾個伙計,捧著幾大缸酒水出了野店,招呼眾人喝酒解渴。腳夫們、私兵們早就咳得喉嚨眼里冒煙了,紛紛圍攏上來搶著拿起酒碗來舀酒喝;只有那些‘隱殺’沒有去搶酒喝,五六個一伙散坐在糧車周圍,好似石雕一般,完全不為所動。
老板娘抱著一甕酒去請那些‘隱殺’喝酒。然而那些人卻都不理會她。老板娘心中焦急,沒好氣地道:“你們都是死人嗎?老娘和你們說話,你們?yōu)楹窝b聾作啞?”
率領(lǐng)那些‘隱殺’的薛福抱拳道:“老板娘見諒,我們不喝酒。”
老板娘氣惱地道:“都是堂堂七尺男兒,怎么可能不喝酒?你們是不是懷疑老娘在酒里下了藥?老娘喝給你們看!”說著自己舀了一碗酒一口干了。把碗一亮,“如何?”
薛福抱拳道:“老板娘誤會了!實(shí)不相瞞,我們是有規(guī)矩的,出門在外不飲酒!就是在家里,平時也是不喝酒的,除非主人賜酒!”
老板娘心中訝異不已,暗道:他們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規(guī)矩這么嚴(yán)!看他們的架勢倒像是軍人,不過絕不是一般的軍人,倒像是戲文里傳說中的漢武帝的‘虎賁羽林’那樣的。宋官家怎么會有這樣的軍隊(duì)呢?這樣的軍隊(duì)居然也想來趁火打劫?!
這些念頭只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老板娘沒好氣地道:“真是不識抬舉!不喝算了!”隨即抱著酒甕就進(jìn)了店子。
進(jìn)了店里,看見陳梟幾個人也都沒有喝酒,更加焦急了,連忙上前問道:“幾位客官為什么不喝酒呢?這酒可是桃花釀的,別處可喝不到啊!”
魯智深聽到這話,不由的饞蟲大動,扭頭看向陳梟。
陳梟拿起酒罐倒了一碗酒,聞了聞,點(diǎn)頭贊嘆道:“果然是好酒!可惜放了點(diǎn)東西!”老板娘面色一變。
陳梟看了一眼老板娘,笑道:“不如老板娘先喝一碗吧。”
老板娘大怒,“你這漢子實(shí)在無禮!”
就在這時,外面那些喝了酒的腳夫和私兵一個個翻倒在地。
武松、魯智深、老孫頭都是一驚。武松霍然而起,猛地跨步上前,就要擒拿老板娘。卻沒想到那老板娘也會武功,向后一躍躲開了。武松大怒,緊步跟上,一拳正中老板娘胸口,老板娘慘叫一聲摔出門去。
這時幾十個伙計手持長槍大刀沖進(jìn)店里,包圍了陳梟他們幾個。就在這時,薛福他們一百個隱殺也動手了,一部分拿住了被武松打傷的孫二娘,另一部分猛沖進(jìn)店里,拿鋼弩逼住了那些伙計。伙計見對方手持勁弩,都不敢妄動,心中惶恐。
陳梟、武松、魯智深和老孫頭,從店里出來。走到滿臉憤怒之色的老板娘面前,笑問道:“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說的?”
老板娘哼了一聲,“老娘既然落在你的手里,要?dú)⒁獎幭ぢ犠鸨悖 ?br/>
陳梟衷心地贊嘆道:“孫二娘果然是女中豪杰!只怕很多男人都比不上啊!”
孫二娘一愣,驚訝地問道:“你知道我?你是什么人?”
陳梟示意扣住孫二娘的隱殺放開孫二娘。兩個反扣住孫二娘手臂的‘隱殺’放開了孫二娘。孫二娘揉了揉手臂,打量了陳梟一眼,好奇地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陳梟不答反問:“我聽說孫二娘并非濫殺無辜之輩,卻為何不問因由就對我們下藥?”
孫二娘揚(yáng)了揚(yáng)濃眉,大聲道:“老娘看你們像是官家的人,而且運(yùn)送這么多糧食去孟州,顯然也是要去趁火打劫的!老娘這輩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