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王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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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步人甲!”林沖驚聲道。連忙看向楊志,“你從哪弄來的?”楊志笑著對大家道:“這是小弟最近這十來天的成果!”眾人流露出驚嘆之色,林沖難以置信地道:“你居然十來天就做出來了一套?是不是真的啊?”楊志有些惱火地道:“你見我什么時候說過謊?”林沖連忙道:“不是我不信任兄弟,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啊!要知道東京的軍械所做這么一套鎧甲至少也得半個月,我們這里的條件居然十天就做出來一套,實在讓人難以相信啊!”
楊志笑道:“你曾經(jīng)是八十萬禁軍的教頭,見過步人甲無數(shù),現(xiàn)在看看兄弟做的步人甲與禁軍的步人甲有何不同。”說著就把步人甲交到了林沖的手中。
林沖一拿到手中就眨了眨眼睛,驚聲道:“好重啊!比我見過的步人甲要重!”楊志笑道:“教頭不愧曾經(jīng)是八十萬禁軍的教頭,果然慧眼如炬。禁軍盾牌手的步人甲有五十斤重,而我這步人甲卻是五十五斤,重了五斤。”
林沖站了起來,將步人甲抖開,嘩啦一聲響,一套幾乎能覆蓋人體所有部位的甲片鎧甲呈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給人非常厚重堅實的感覺。幾人不禁眼睛一亮。
林沖立刻發(fā)現(xiàn)了這套鎧甲與普通步人甲不同的地方。普通的步人甲是由一千八百二十五枚小甲片編綴而成的,根本就沒有兩寸以上的大甲片,而眼前的這套鎧甲卻不同,它的胸甲是兩塊遮護(hù)住胸膛的鐵板,肩甲則是彎折的鐵片,裙甲的情況類似,是四片與大腿外側(cè)弧度相適應(yīng)的鐵片疊加而成的,腰部、手臂等活動處處還是小甲片。
“我明白了。”林沖道。看了楊志一眼,笑道:“難怪這么短的時間你就能造出步人甲,原來把許多地方的甲片都變成了鐵板!”
楊志點了點頭,“不錯。原來的步人甲由一千八百二十五枚小甲片組成,甲片制作繁瑣,連綴工作也是耗時耗力。咱們沒有那么多的人工去做,于是小弟就將不影響活動的部位全部由小甲片變成了大鐵板,如此一來,組成鎧甲的甲片數(shù)目便由一千八百二十五枚變成了八百一十八枚,編綴工作也簡單多了。因此以我們工坊的條件也只須要十來天就造出來了。”
陳梟從林沖的手中接過甲胄,仔細(xì)看了看,隨即離開座位,在林沖和楊志的幫助下把那套鎧甲穿上了身。
陳梟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機(jī)器人,一種厚重感油然而生。抬頭笑問眾人:“如何?”
魯智深哈哈笑道:“大哥穿上這一身更加威武了!”其他幾個人也都笑了起來。武松趕緊拿來一面銅鏡。陳梟對著銅鏡,看著鏡中的自己,感覺非常的陌生,那還是自己嗎?那分明是一位頂盔摜甲披堅執(zhí)銳的古代將軍啊!
陳梟在林沖楊志的幫助下把鎧甲脫了下來,只感到整個人都為之一輕。把鎧甲交還給楊志,幾個人重新坐下。陳梟問道:“這是普通士兵的鎧甲?”
楊志點了點頭,“這是第一線步軍的鎧甲。將軍甲與這個大同小異,要更厚重一些,也要更加精致一些!”
陳梟又問道:“這樣一套鎧甲價值多少?”
“主要就是材料和人工費用。這樣一套鎧甲的價值大概是10兩白銀。”
陳梟思忖道:“也不便宜啊。”頓了頓,抬起頭來對楊志道:“先制作個一千套。”楊志滿臉欣喜地應(yīng)承下來。
陳梟好奇地問道:“我京城也去過幾趟了。那些守城的禁軍裝備的似乎并不是這一類步人甲啊?”
林沖笑道:“大哥有所不知。雖說這步人甲是給步軍裝備的鎧甲,不過并非人人都能裝備,大宋的禁軍只有不到十分之一裝備了這種鎧甲!”楊志接著道:“其實每年朝廷下?lián)艿馁M用可以裝備大約三分之一的禁軍,不過其中絕大部分的款項都流進(jìn)了蔡京高俅之流的宅邸了!”
魯智深罵了幾句。
陳梟笑了笑。“好了,不說這些了。”拿起酒杯,“來來來,咱們喝酒!”眾人紛紛拿起酒杯,和陳梟一口干了。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陳梟過得頗為安逸。一大早起來便練習(xí)從林沖那里學(xué)來的槍術(shù)和從楊志武松那里學(xué)來的刀術(shù),完了就吃早飯。早飯后便離開山莊去各處巡視,有時會去縣衙看看。中午的時候回到家里,然后便呆在家里和潘金蓮膩在一起。
……
這天晚上,剛剛共赴巫山行云布雨的陳梟和潘金蓮相擁著躺在床榻之上。陳梟摟著潘金蓮那柔軟滑膩的腰肢,望著天花板,聽著窗外輕柔的風(fēng)搖樹聲,心中一片寧靜。潘金蓮則趴在陳梟的胸膛上睡過去了,清冷的月光下能夠看見她的容顏泛著醉人的酡紅,嘴角微微上翹流露出一抹滿足快樂的微笑。
此時,山莊里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只有一些隱殺在放哨巡邏,幾點燈火在黑夜中就是隔著十幾里遠(yuǎn)也能看見。
在山莊外幾里遠(yuǎn)的一片樹林中,只見人影憧憧,七八百衣著雜亂包著頭巾的土匪來到了樹林邊,停下。那個匪首五短身材,手持長槍,一臉兇惡的模樣,竟然就是當(dāng)日差點被陳梟殺死的王英!
“大王,那就是陳大官人的山莊。聽這里的人說,那里面金銀財寶堆積如山啊!還有那個陳大官人的娘子,乖乖,真是勾人啊!簡直比東平府里的那些窯姐兒加起來還要勾人!就像是說書人說的狐貍精一樣!”一個小嘍啰站在王英身邊指著遠(yuǎn)處山腰上亮著燈火的山莊興奮地說道。
王英的眼睛亮得嚇人。扭頭對眾人道:“都聽著,千萬不要傷了那個小娘子!誰要是能抓住那個小娘子,本大王重重有賞!”眾匪興奮地應(yīng)了一聲,聲音很雜亂。
王英一揮手,“行動!”
七八百人當(dāng)即離開出了樹林,朝那山莊摸去。此時,官道上,官道兩側(cè),一個人都沒有,清冷的月光灑在大地之上,天地間一片寂靜。
七八百土匪悄悄地過了小河上的木橋,然后穿過山莊下的稻田,來到山腳下,停了下來。抬頭看去,只見上面半山腰的山莊大門緊閉著,大門兩側(cè)高高掛著兩盞燈籠,把大門附近二十幾平米的區(qū)域照得亮堂堂的,每一盞燈籠下分別站立著一個身著黑衣包著黑頭巾按著腰刀的家甲護(hù)院。
“大王,山莊門前有放哨的,山莊里肯定還有負(fù)責(zé)巡邏的家甲護(hù)院,下面該這么做?直接沖過去嗎?”王英身邊的那個小嘍啰小聲詢問道。
王英想了想,對身邊的一個頗為強(qiáng)壯結(jié)實的小頭目道:“樊同,你帶二十幾個兄弟潛入進(jìn)去,先把那些放哨的和巡夜的給我干掉,然后打開大門。”樊同應(yīng)了一聲,朝身后一揮手:“跟我來。”隨即便領(lǐng)著二十幾個手下奔上了山坡,消失在了山坡旁邊茂密的竹林中。王英又對身邊的另外一個小頭目道:“李生,你帶幾個人去把門口那兩個放哨的給我干掉。”李生應(yīng)了一聲,當(dāng)即領(lǐng)著三個小嘍啰鉆進(jìn)了竹林,往山莊門口摸了過去。
樊同率領(lǐng)二十幾個手下翻墻潛入進(jìn)去。先呆在墻腳下的陰暗處觀察了片刻,發(fā)現(xiàn)前院只有兩隊護(hù)院正挑著燈籠巡邏,于是樊同便把手下人分成兩組,分別朝那兩隊護(hù)院悄悄地走過去。那些護(hù)院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依舊按部就班地沿著既定的路線在前院巡邏。
與此同時,李生等四個人悄悄地來到了大門兩側(cè)的樹林中,一邊兩個,準(zhǔn)備分別對大門兩側(cè)站崗的護(hù)院下手。
李生朝身邊的小嘍啰使了個眼色。小嘍啰會意,立刻拔出匕首沖出了樹叢下的濃重黑暗,如同從黑暗中竄出的矯健獵豹,左手一把就摟住了那個護(hù)院的脖子,隨即便要用匕首割開他的咽喉。然而就在這時,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一幕發(fā)生了!那個被偷襲的護(hù)院,在被小嘍啰摟住脖子的瞬間就做出了反應(yīng)。小嘍啰的匕首才剛剛舉起來,就感到被自己箍住的那個護(hù)院抓住了自己的左手,緊接著猛地向下一躬,隨即他就感到自己的身體飛上天空。向前飛出去數(shù)米,重重地砸在地上,嘭的一聲大響!
與此同時,另一邊偷襲的小嘍啰也遭遇到了同樣的命運。
兩個小嘍啰摔得七葷八素,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兩個護(hù)院一躍而上,拔出腰刀猛地刺入了兩個小嘍啰的胸膛。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狠辣異常!山下的王英等人看到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一個念頭不由的涌上心頭:那是家丁護(hù)院嗎?有這么兇悍的家丁護(hù)院?
就在這時,李生和另外一個小嘍啰反應(yīng)了過來,叫喊著沖了出來,舉起匕首,想要拼命。
那兩個護(hù)院立刻從腰間拔出一枚手掌長的彎月形的飛刀,突然朝兩人投擲過去。兩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yīng),只感到眼前寒光一閃,緊接著便感覺胸膛一涼,隨即便一頭栽倒在地。
王英又驚又怒,舉起長槍大聲叫道:“兄弟們,跟我沖進(jìn)去!”七八百土匪齊發(fā)出一聲吶喊,跟隨著王英朝山莊沖去!原本寂靜的夜,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