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3章 無上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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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賀上人好奇地問道:“你剛才說決斗場。漢人竟然喜歡那樣的活動?”
佐賀希幽點了點頭,“不只是喜歡而已,應該是非常喜歡。根據(jù)我的了解,在燕云,不僅汴梁有許多那樣的決斗場,全國各地都有決斗場。那是他們最喜歡參與的活動。”
佐賀上人皺眉道:“聽你所言,那決斗場上的勇士都是十分令人敬畏的!他們比所謂的燕云悍將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佐賀希幽一愣,隨即笑著搖頭道:“這這么能比呢?燕云悍將是燕云的驕傲和象征,就好比蒼天下一道不可逾越的山峰!那些決斗士與燕云悍將,根本就是天壤之筆,差距太大了,太大了!”佐賀上人驚得睜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佐賀希幽剛才描述的決斗士已經(jīng)令他驚駭不已了,可是佐賀希幽竟然說燕云悍將還遠遠在那些決斗士之上,這讓佐賀上人幾乎都無法想象了。
佐賀希幽扭頭對婢女道:“把那本圖譜拿來。”婢女應了一聲,下去了,片刻之后捧著一本圖譜回來,呈給佐賀希幽。佐賀希幽示意她交給父親,婢女當即轉(zhuǎn)身呈給佐賀上人。
佐賀上人懷著好奇的心接下圖譜,入手感覺份量很重,看了看封面,只見封面上繪了一個重盔鐵甲手提馬槊,騎著駿馬龍駒的悍將形象,雖然面貌描繪得很是簡略,然而那一股子彪悍霸氣卻撲面而來了;封面的右側(cè)邊緣寫著六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燕云悍將圖譜’。
佐賀上人心頭一動,連忙翻開圖譜,第一頁引入眼簾的便是封面上那個悍將的形象,不過這幅圖畫比之封面的圖畫卻要清晰得多了,這顯然出自名家之手,無論人還是馬,都活靈活現(xiàn),躍然紙上,那股子嗜血的霸氣令人不由得心頭惶恐。只見圖畫的旁邊寫著幾十個小字:燕云真龍,崛起燕云十六州,縱橫天下無抗手,橫掃千軍,血蕩山河,燕云群雄之首,寰宇第一悍將!
佐賀上人驚聲道:“這,這是燕云皇帝?”
佐賀希幽面露無比崇慕的神情,道:“正是燕云皇帝!燕云群雄之首,寰宇第一悍將!”
佐賀上人懷著好奇又激動地心情繼續(xù)翻看,只見后面是武松、林沖、岳飛、楊再興等名滿天下的著名勇將,然而更多的卻是他從未聽說過的。每一個悍將的形象都不相同,讓人感覺他們都有不同的性格,不過每一個悍將都有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彪悍;每一個悍將都配了一首詩,以簡略描述那個悍將的生平和特點。佐賀上人不停地翻看著這本圖譜,心中對于燕云的敬畏越來越濃,只覺得燕云果然是不可戰(zhàn)勝的神話。
佐賀上人合上了圖譜,閉著眼睛深吸了口氣,睜開眼睛,流露出無限敬畏的神情,情不自禁地感嘆道:“燕云真是讓人敬畏啊!我現(xiàn)在總算知道,為什么倭國幾十萬大軍當不住燕云數(shù)萬精銳,幾乎全軍覆沒了!先前只覺得這種事情太讓人無法相信,如今我卻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燕云力量如此強橫,區(qū)區(qū)倭國不自量力去與燕云對抗,自然是當臂擋車自尋死路啊!”
佐賀希幽微笑道:“父親,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燕云的子民了,所以我們應該感到光榮!”佐賀上人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眼睛中流露出興奮的神情來。
視線轉(zhuǎn)回汴梁。
這天下午,陳梟來到瓊英小姑鄔氏的住處看望她。鄔氏許久不見陳梟,一見之下幽怨萬分,又是情難自禁,當即便用全副身心侍奉陳梟。兩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久曠怨婦的熱情比之火山還要熱烈萬倍,把陳梟幾乎都給徹底融化了。
……
激情過去,一切歸于平靜。鄔氏趴在陳梟的身上,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一潭春水,一身的骨頭都好像消失了一般,柔情婉轉(zhuǎn),嫵媚動人。鄔氏幽怨地看了陳梟一眼,“陛下是不是已經(jīng)忘記妾身了,居然這么久都不來看妾身!”
陳梟撫摸著她那滑膩的肌膚,微笑道:“實在是這段時間太忙了!我怎么會忘記你,就算海枯石爛我也會牢牢把你記在心上的!”鄔氏不由得動情,情不自禁地又在陳梟身上活動起來,如此不顧后果的結(jié)果便是,結(jié)束之后疲憊欲死,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陳梟摟著鄔氏,說著動人的情話,鄔氏芳心如水,只想把自己全都融進陳梟身體才好。
……
傍晚時分,陳梟離開了鄔氏的院子,準備回宮。
就在這時,一個老頭突然傳了出來,擋在陳梟面前。衛(wèi)士大驚,當即上前,這個對著他小腹就是一腳,那個照著他的面門就是一拳。老頭慘叫一聲摔倒在地,哎哎喲喲痛呼起來。
陳梟沒好氣地道:“快看看他怎么樣了?”
兩個衛(wèi)士當即上前,把那老頭扶了起來。老頭朝陳梟伸出右手,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叫道:“陛,陛,陛下……”
陳梟見他竟然認識自己,感到有些意外,隨即發(fā)現(xiàn)這老頭雖然鼻子被打歪了,滿臉的血漬,不過模樣卻有些眼熟。突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個司馬家的老太爺嗎?見他被衛(wèi)士打成了這個樣子,不由得感到好笑。
走到司馬太爺面前,沒好氣地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冒冒失失地沖過來!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草民,草民有話和陛下說。”司馬太爺一臉央求的神情。
陳梟笑著點了點頭,“好吧。既然這個時候被你撞到了,就跟我回皇宮一起吃晚飯吧。”司馬太爺大為驚訝,一副無法相信的模樣。回過神來,連忙拜道:“謝陛下恩典!謝陛下恩典!”陳梟朝皇宮走去,眾衛(wèi)士緊隨在后,司馬太爺則被架著跟在眾人中間。
司馬家的三老爺不放心父親,見時候不早了,便出來尋找父親。這時,三老爺正好來到不遠處,遠遠地看見父親被架著而行。大驚之下,便想沖過去理論。就在這時,他聽見旁人議論:“那老頭真是搞笑,居然去沖撞陛下!……”三老爺聽到這話,只感到腦子里翁的一聲炸開了,面色瞬間蒼白了。回過神來,眼神中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來,隨即趕緊轉(zhuǎn)身朝家里奔去。不久之后,整個司馬家雞飛狗跳起來,一副各奔東西大伙兒逃難的模樣。
……
晚上,司馬太爺滿臉喜悅地回到了家中,卻看見家里一片漆黑,半個鬼影子都沒有了,地上一片狼藉,桌椅東倒西歪扔得到處都是,就好像遭了賊一般。
司馬太爺不禁傻眼了,回過神來,大叫道:“這是怎么回事啊?人都哪去了?”
“爺爺,你,你……”孫女的聲音突然從一側(cè)傳來。司馬太爺連忙循聲望去,只見孫女領(lǐng)著她的貼身婢女正站在不遠處一臉惶恐地看著自己。
司馬太爺不由得一喜,連忙奔了上去。司馬小姐主婢兩個嚇得驚呼起來,后退了一步,臉色蒼白得就好像見了鬼似的。
司馬太爺急聲問道:“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司馬小姐結(jié)結(jié)巴巴惶恐無已地問道:“爺爺,你,你是人還是鬼啊?”
司馬太爺一愣,沒好氣地喝道:“你這孩子,亂說些什么?”
司馬小姐咽了口口水,隨即看到爺爺?shù)纳砗笸现坏烙白樱氲揭恢币詠淼囊粋€說法,說人是有影子的,而鬼則是沒有影子的,這時見爺爺身后有影子,不由得感覺爺爺應該是人,于是問道:“爺爺,你,你沒死嗎?”
司馬太爺氣憤地道:“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家里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又胡言亂語的!爺爺不是人還是什么?”
司馬小姐定了定神,隨即哭道:“我們,我們都以為爺爺被陛下抓去,大難臨頭了呢!”
司馬太爺愣了愣,大概明白了些。看了看周圍狼藉的景象,沒好氣地道:“難不成大家都跑了?”
司馬小姐點了點頭,“三叔回來說爺爺沖撞陛下被陛下的衛(wèi)士抓走了,大家立刻就慌了,人人都像發(fā)了瘋似的逃命。”司馬太爺氣憤地罵道:“混蛋!混蛋!老三真是個混蛋!”隨即看向?qū)O女,不解地問道:“孫女,你為什么不跑?”司馬小姐抽泣道:“我,我不知道該這么辦,我要留在這里等候爺爺!”司馬太爺大為感動,感慨道:“還是我的寶貝孫女對我好啊!”隨即氣憤地罵道:“其他人都是王八蛋!他媽的,我原本打算把財產(chǎn)分一份給老三的,現(xiàn)在他別想了,這一份我給我的寶貝孫女,你們父子兩個獨占兩份!”
司馬小姐好奇地問道:“爺爺,你真的沖撞了陛下了嗎?”
司馬太爺呵呵笑道:“哪能呢?我哪敢沖撞陛下啊!那是個誤會!”隨即興奮地道:“不過這個誤會好啊!否則,你爺爺我也不會有這樣的榮幸了!你知道嗎,陛下把我?guī)Щ亓嘶蕦m,爺爺我和陛下和眾位貴妃皇子皇女們共進晚餐了呢!”司馬太爺一臉陶醉興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