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回 大規(guī)模集團公司
,無奈三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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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軍聽劉明這么一說,當即就擺出了一幅不可思議的樣子,跪倒在地,滿臉驚訝的對劉明說道:“主公,我這可全都是為了您呀。您不會不知道御下之道,首在均衡!唯有讓他們分出派別來,這才便于您的掌控,這可是帝王之學呀。這要是老朽有什么辦得不到的地方,老朽甘愿受到主公的懲罰,可老朽對主公的一片忠心,可表日月,絕無半點的私心呀。”
這楊軍說罷,那真是聲淚俱下。
就連郭嘉也在一旁勸說道:“主公,雖說您英明無比,而咱們幽州的群臣,那也是同心協(xié)力,可現(xiàn)在正是咱們幽州飛速發(fā)展的時機,而您又是對咱們幽州的各個屬下全都無比信任,這非常的容易使您的屬下獨自做大,從而形成以其為領(lǐng)導的龐大派別,使其他的臣子只知道聽從他的命令行事,而忘記主公您的存在。就目前來講,咱們幽州能形成如此局面的臣子,首當其沖的就是非楊老不可。而難得的是楊老對主公您,無比忠心,放棄了如此巨大的權(quán)力誘惑,而費盡心思的為您扶植了幾個派別出來。這可真是功不可沒。即使是主公您宅心仁厚,不愿意屬下之間產(chǎn)生派別,從而影響了屬下之間的各自感情和工作,可現(xiàn)實是這御下之道,那也是不可缺少的,為了確保主公您的地位穩(wěn)定,咱們確實是需要扶植一些派別出來,好便于主公您的操控。”
郭嘉這樣一說,那楊軍更得理了。爬行半步,對劉明說道:“主公,老朽以是土埋半截之人,為了主公的千秋大業(yè),老朽不惜挨那千古的罵名,作那挑撥群臣之人。何況,老朽現(xiàn)在只不過是分別給了他們一些方便,和一點點的利益,就已經(jīng)讓他們產(chǎn)生了派別的苗頭,今后主公就可以隨時的調(diào)諧他們,平衡他們的實力,再加上老朽在暗中監(jiān)視他們,保證可以使主公的大業(yè)無憂。”
劉明除了苦笑,還能說什么?本來這劉明就沒有過管理國家和治理國家的經(jīng)驗,只有過管理一家小公司的經(jīng)歷以及楊軍、郭嘉當初灌輸?shù)囊恍┑弁踔R。而且這劉明又不想被自己創(chuàng)立的這個基業(yè)的繁瑣事務(wù)給捆死了,以至于一點悠閑的時間都沒有。所以這劉明當初治理幽州的時候,就是把幽州當一個企業(yè),一個公司來處理的。
劉明所設(shè)想的管理模式當中,那是整個的幽州,就是一個大規(guī)模的集團公司,而自己就是集團公司的總裁和董事長,而自己的那些各個大臣,就是各個項目經(jīng)理和總經(jīng)理。平常有什么小事情的話,那都是那些經(jīng)理們?nèi)ッ詈吞幚恚约褐回撠熞恍┓较蛏系闹笇А6恍┚唧w的大問題,那都該是由專家們來拿主意的,而自己則是在專家們拿出主意來之后,去挑一個最省力,最合理和最實惠的辦法來解決問題。依此類推,幽州治下的各個州郡,那就是集團公司下的地方區(qū)域公司,而所謂的郡守,在劉明的眼里,那就是地區(qū)代表和地區(qū)經(jīng)理,而在往下的縣、鎮(zhèn)等等,那就是地區(qū)集團公司下的各個子公司,而縣令等等,那就都是一些子公司的經(jīng)理。
劉明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來辦的。所以這對劉明來說,不存在什么派別和駕馭的問題。只是一種你干得好,業(yè)績好,你就會受到提升和嘉獎,甚至是可以給你干股和分紅的酬勞。而當你干得不好,或者是業(yè)績不好的時候,你就會受到斥責,降級,甚至是炒你魷魚的處罰。可這些東西,劉明那都是心里明白。可沒法和郭嘉以及楊軍他們解釋。這該怎么說呢?現(xiàn)在連企業(yè)和商會還沒有呢,你跟他解釋公司,還是那種集團公司。他們要是能聽懂十分之一,那就是老天保佑,劉明的表達能力超強了。這要是最后劉明再發(fā)表一下自己只想當那干拿分紅的董事,而不是累死累活的經(jīng)理,那還不把這倆人嚇壞了。最少,這倆人以后肯定會沒了奔此的目標。
不過,劉明畢竟來到這個時代不短了,而且沒事的時候就和這倆人逗嘴逗慣了。那劉明的腦袋和嘴巴,那都是久經(jīng)考驗的。那劉明腦瓜一轉(zhuǎn),隨即就又想出一番說此,于是劉明扶了楊軍一下,對楊軍說道:“行了楊老,快起來吧。這里又沒外人,你弄這么一套干什么?咱們什么關(guān)系?我多玩兒怪過你們?何況,你又全都是為了我好。只是,咳!楊老不是我說你呀。您老搞得這個派別,那還真是沒嘛用!真是多此一舉!您老就沒發(fā)現(xiàn)嗎?其實我在咱們幽州早就實行派別的處理了。您老現(xiàn)在辦的這一手,不就是畫蛇添足嘛?”
劉明這樣一說,楊軍和郭嘉都驚奇了,主公什么時候扶植派別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呢?要說自己在幽州的官職也不小了,而且主公什么也沒有瞞過自己的,怎么自己竟沒察覺呢?可既然主公這樣說了,那主公肯定是言出有因了!決不可能空口白牙的謊騙自己等人。難道主公的政治手腕竟然高超到了自己等人難以覺察的地步?這可真是不可思議呀。
郭嘉和楊軍越想越恐怖,不由得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劉明。
劉明是即享受這種目光,又有點別扭這種目光。劉明嘿嘿的笑道:“別秸呀,二位。怎么這么樣看著我呢?”
郭嘉和楊軍心中各自一震,不分先后的同聲向劉明請罪道:“屬下失禮了。請主公恕罪。”
“得了,得了。這里沒外人。咱們什么關(guān)系,用不著這些俗禮。”劉明手一揮,隨意地說道。
郭嘉和楊軍一看劉明和以前沒什么變化,這一顆心才放到了肚子里面。可劉明剛才的那番話,就像給這倆個人的肚子放了一個小手似的。抓的楊軍和郭嘉這倆個人,那是心癢難挨呀。
尤其是楊軍和郭嘉這倆人,那還都是自負才學過人之輩,這越是琢磨不出來,那就越是心里癢癢。可恨的是,這劉明說完這些之后,一邊品著茶水,一邊搖頭晃腦的,在那自得其樂,就跟沒他嘛事是的。
劉明的這種神態(tài),那讓郭嘉和楊軍是恨的牙根癢癢。可這還是抵不過心中癢癢的厲害。只得向劉明服軟討教。好在這種情況也不是一兩次了,楊軍和郭嘉在與劉明逗嘴的時候,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種情況。楊軍和郭嘉也早就習慣了,而楊軍和郭嘉也經(jīng)常心安理得的安慰自己,誰讓劉明是主公呢?誰讓劉明是神仙轉(zhuǎn)世呢?自己受劉明的欺負那也是應(yīng)該的。要是反過來,那還得了?怎么的也應(yīng)該是自己這當臣子的,給主公一個臺階下吧?
故此,如今還是老辦法,由楊軍這個臉皮厚的,嘿嘿笑著向劉明說道:“主公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滿腹經(jīng)綸,天縱英才,……(略三萬余字)”
楊軍說得口干舌燥,看劉明差不多舒服了,這才向劉明問道:“主公,老朽實在愚鈍,不知道主公的神機妙算是如何安排的。還請主公指點一下迷津,不至于老朽愚鈍之下,好心辦了壞事。”
楊軍說完,那就滿懷期望的看著劉明。可楊軍得心里,此時卻在狂罵遠在洛陽的厚德。
怎么呢?因為劉明如今的這個毛病,就是厚德給弄出來的。那厚德由于負責替劉明應(yīng)付那些朝中的顯貴和其他的外物事宜,不知何時起,那就明白了馬屁的重要性。每回厚德回來,和劉明在一起的時候,那馬屁就是拍的不斷,贊美的話語,那都是一套一套的。把劉明侍候的那個美呀。可劉明的習慣養(yǎng)成之后,那厚德又不是經(jīng)常地在劉明的身邊。所以這工作就輪到了楊軍他們的身上,可每回劉明也不明說,只是楊軍他們有什么不懂得,又急著向劉明請教的,那他們就得來上這么一段。這也是劉明享受生活情趣的一種方式。當然了,除了楊軍這幾個親信的人之外,別的人也不知道劉明的這個癖好。而劉明更不會聽他們來給自己吹捧。親君子,遠小人。阿諛奉承,吹噓拍馬這一套,劉明還是比較門清的。
劉明此時也聽得差不多了。其實這些話對劉明來說,那痛快是一方面,可最主要的是如此一來,那就擺正了楊軍他們的態(tài)度,是楊軍他們不明白,不會,并因此來向自己請教問題,這樣一來,從而就避免了許多不必要的解釋和觀念上的糾正。反正就是楊軍他們不懂得嘛。有什么不明白得,可以自己理解嗎。抬杠、辯解那是不可能的。
劉明美美的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碗說道:“楊老過譽了。我有什么東西,哪能不告送你們呢?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夠多多的動動腦筋,好好想一想。鍛煉一下你們的能力而已。不過,如今既然你們都急切地想知道。那我就跟你們說一說。我且問你,你看這幽州之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員,誰最閑哉呀?”
這個問題倒沒什么好想的,郭嘉和楊軍不約而同地說道:“當然是主公您了。”
劉明嘿嘿笑道:“不錯,不錯。知道就好。那我再來問你們,那咱們幽州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員,又是誰最忙呢?”
這個問題就有點難度了,郭嘉和楊軍各自捉摸了一下,先后說道:“應(yīng)該是華翁最忙吧?”
劉明一愣,這個答案和自己的想法有點出入,可劉明仔細一想:可不是嗎。如今這個華佗身為治中從事,本來就一堆的公務(wù),而且還要在太醫(yī)院開館授徒,在紅十字會主持醫(yī)者行會,甚至還得關(guān)照一下神醫(yī)門的事務(wù),稍微有點空閑了,還要給百姓治病,研究草藥秘方,可以說是要有多忙,就有多忙。時間對華佗來說,那從來都是不夠用的。自己要是和華佗比起來,那還真是比較慚愧的。不過,那也是華佗樂在其中,自己也管不了的呀。
劉明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說道:“華翁不能算。我問得是僅以咱們幽州本身的公務(wù)量來說的。”
劉明這樣一說,那楊軍想了一下說道:“那就應(yīng)該是負責具體事務(wù)的官員最忙了。像后勤部等等的,而且好象是負責的越詳細的官員,那它就是越忙。”
郭嘉在一旁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回劉明也滿意地說道:“不錯。可你們知道這為什么嘛?”
楊軍和郭嘉好像是若有所悟,可又具體的說不上來是怎么回事?
而這時,劉明則嘿嘿的笑道:“難道您們還沒看出來?咱們那各郡各縣的各個地方,他們的部門結(jié)構(gòu),是不是與咱們這里的管理機構(gòu)一模一樣?而你們再想想,咱們這些部門合起來,是不是就應(yīng)該是我的管理職權(quán)?”
劉明剛說完,楊軍和郭嘉就明白了,怪不得主公能經(jīng)常這么清閑呢?敢情他把自己的工作全都拆開了。讓別人去干了。而且主公還挺體恤這些人的,每個直接替主公分擔工作的人,他們下面又有一幫人替他們來分擔工作了。他們只需要時刻盯一下進度,和在關(guān)鍵時刻出一些辦法就可以了。其他的具體事務(wù),都有專人來完成。所以,現(xiàn)在在幽州,那是官越大的越輕松,而越是負責具體的,那就是越忙。到了最底下的小跑,那甚至都有跑斷腿的可能。
楊軍和郭嘉都不由得暗自佩服主公的陰險和高桿兒。
可還沒等郭嘉和楊軍把自己的這種情緒表達出來,那劉明又問道:“你們所謂的御下之道,就是搞出派別來,好互相的牽制,讓我來平衡各自的實力,是其不會獨自坐大,可你們仔細想一想,咱們的那些部門是不是已經(jīng)在互相牽制,和互相配合了?他們要是誰離開了誰的話?誰又能夠獨自的做大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