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螳螂捕蟬
,以身試愛 !
女孩微微閉著眼虛弱地躺在床上,男人從背后抱著她,她很享受這樣的時刻。
他對她真的很溫柔,好像他們是真的情侶一樣。她甚至有種感覺,這個男人是真心愛她的,否則怎么會對她那么好。
脖子上突然感到一陣冰涼,她用手一摸,摸到一個硬硬的小石頭,心突然狂跳起來,羞澀地問:“是什么東西?”
男人吻著她柔嫩的耳垂說:“是一個小禮物,我選了很久,但愿你會喜歡。”
女孩摸著那塊小石頭,忐忑地問:“是……鉆石?”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她開心地從床上跳了下來,赤裸著身體跑到鏡子前去看,可不是嗎,白皙的頸子上多了一條亮晃晃的白金鏈子,細細的鎖骨下綴著一朵小花,那花心的部分恰是一顆圓形切割的鉆石,從這大小來看,足有一克拉了。
“喜歡嗎?”男人走過來從背后抱住她,柔聲問道。
女孩反過身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默雷,謝謝你!我好喜歡,不過我更喜歡你!”
女孩如此熱烈的表白,全然不顧兩個光滑的圓球此刻赤裸裸地壓在他身上。張默雷心想,這樣的事情小草做不出來,這女孩到底還是風月場里滾過的,少了良家子的羞澀。
不僅是少了羞澀,也少了那份清高。他的小草絕對不會因為一顆石頭就動容,上次他送給她那顆紅蓮花藍寶石足夠換一套房子,她眼皮也沒抬一下。如果她是那種虛榮的女人,反倒是省事了,可是他也不會那么愛她。
一走神便覺得懷中的女人索然無味了。可是他還是要把事情做完。他揉著女人纖細的腰肢,手慢慢地往下探去,在那柔嫩的花心反復揉弄,女孩嬌喘連連,花底一片泥濘。
“默雷。抱我……”女孩低聲哀求道。
他將她一把抱起來,又回到床上。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骯臟和齷齪,可這種骯臟感不知為何卻更加激發(fā)了他的情欲。他瘋狂地占有女孩,在她耳邊污言穢語又情話綿綿。女孩已經(jīng)完全陶醉在濃烈的情欲和虛幻的愛情中不能自拔,雙手緊緊攀著他的后背,恨不得直到海枯石爛。
就在即將登頂時,他在她耳邊低聲問:“寶貝,你對我這么好,能不能幫我做件事?”
女孩腦子已經(jīng)不清楚了,咕噥說:“嗯,我?guī)湍恪!?br/>
他沒有停下,卻清醒地看著她問:“你說的是真的?”
女孩咬著嘴唇,她的臉已經(jīng)因為極致的情欲而扭曲了:“默雷。我愛你,你說什么我都會答應你。”
“很好。”他在她耳邊說,“幫我去勾引一個人,可以嗎?”
女孩心里一驚,神志恰恰要冷靜下來。可是男人瘋狂的攻勢又席卷而至,她摟著他問:“誰?”
“許暮云。”就在說出這個名字的這一刻,他噴薄而出。
…………
許暮云從酒吧出來時已是酩酊大醉,他花了很長時間才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想給司機打電話讓他把車開過來,卻怎么也按不到那個不停上躥下跳的電話號碼。
“許……許先生……”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他轉過頭去看。發(fā)現(xiàn)是剛才那家酒吧的一個陪酒女,名字好像是叫“小雯”。
“許先生,您的錢包落在我們店里了,我碰巧看到了。給您。”小雯的眼神有點怯怯的,聲音也很低。
許暮云瞟了她一眼,粗暴地把那個錢包奪過來。打開來看了看。其實他根本記不清自己錢包里有多少錢,可是這種侮辱人的習慣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
“許先生,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您路上小心。”小雯溫柔地說。
“站住。”許暮云頭暈腦脹。舌頭已經(jīng)不利索了,“誰說沒事?我數(shù)著好像少了幾張。”
小雯慌了起來,辯解道:“少了?怎么可能?我拾到您的錢包馬上就拿過來了,您的錢我怎么敢動……”
“就是少了。”許暮云恍恍惚惚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她似乎已經(jīng)下班了,換下了那一身暴露的短裙,臉上的濃妝也卸去了,清清白白的一張臉,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
他想起來了。這女孩長得有點像那個女人,那個曾經(jīng)在許淖云和張默雷身邊呆過的女人。
一想起那兩個男人,他就恨得牙癢癢的。一場收購戰(zhàn)打下來,許淖云名正言順地成了綠城的第二大股東,不僅如此,他另外成立公司研發(fā)的新通訊工具“i聊”一經(jīng)問世便引起了轟動,成了“e訊”最強勁的對手,創(chuàng)聯(lián)的其他股東不得不跟他坐下來談判,想收購“i聊”,可是許淖云卻堅持產(chǎn)品和技術入股。談判下來的結果是,許淖云憑借著“i聊”成功奪回創(chuàng)聯(lián)20%的股份,依然是創(chuàng)聯(lián)的第一大股東。
許淖云的這招“回馬槍”耍得令人眼花繚亂,最近每天打開報紙、電視和手機,跳出來的新聞都是他,他儼然成為了這個時代最偉大的總裁、最偉大的ceo,記者把他碰上了天,就連那些投資者也是對他又愛又恨無可奈何。
還有那個張默雷。他暗地里操控榮盛收購綠城,收購失敗后他就消失了。榮盛花了很多錢,但至少換來了綠城的股份,而許暮云和他哥的股份卻覆水難收。
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這一切都要歸功于許淖云和張默雷!
看著眼前這個女孩,許暮云產(chǎn)生了一個非常惡毒的想法。他對她說:“我的司機先走了,你送我回去,我就不計較錢少了的事。否則,你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女孩害怕了,怯怯地看著他,猶豫了一會,她柔順地說:“好,許總,我送您回去。”
小雯走到路邊,揚手招了一輛的士。然后拉開車門,體貼地扶著許暮云坐到后面去。她自己則坐在副駕駛座上。
車子開得很平穩(wěn),許暮云一直坐在黑暗的后座,死死盯著前面那個女孩的背影。她和那個鐘艾該死的相似,可是顯然沒有鐘艾那種心機。路過一家五星級酒店。許暮云突然讓司機拐了進去,小雯有點慌,忐忑地問:“許總,您不是要回家嗎?”
許暮云佯裝酒醉,糊里糊涂地說:“我累了……我要在這里睡。”
出租車在酒店門口停下,小雯扶著許暮云下車,他一走進大堂,就挨著沙發(fā)不動了。小雯只好又從他口袋里掏出錢包,幫他去辦理入住手續(xù)。
過了一會,小雯拿著房卡回來。輕輕推了推許暮云說:“許總,我已經(jīng)幫您辦好入住了,這是房卡,您的房間在18樓。”
男人好像靠著沙發(fā)睡著了。小雯又推了幾次,還是沒有反應。無可奈何。她只好把他從沙發(fā)上拽起來,一步一搖地扶著他往電梯走去。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小雯好不容易把許暮云扶進房間、扶到床上。她松了一口氣,剛想轉身離開,手腕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她吃了一驚,回頭一看,許暮云正瞪著一雙紅眼直勾勾地看著她。她真的有點怕了。開始后悔答應那個男人的請求。
“進了房間還想走?”許暮云冷冷地說,“幫人不是應該幫到底嗎?”
小雯想掙脫他的鉗制,那只手卻越捏越緊,另外一只手也被他捉住了,她感到一股滲入骨髓的恨意,卻不知道為什么。
男人把她推倒在床上。開始撕她的衣服。按照事先的排練,此刻她應該強力地掙扎,最好弄出一些傷痕來,可是不知為什么,她只是躺在床上哭。她害怕極了,根本不敢反抗。
許暮云看到女人哭得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里不知為什么騰出一股恨來,他想起那個女人,想起她身后的那兩個男人,揚起手便甩在那張嬌嫩的臉上。
“婊子!你生來不就是讓人睡的!哭什么!”他不停地打她,她嚎叫著,痛苦著,極盡害怕地蜷成一團。她越是躲,他越是怒,他把她拖到地上,對她拳打腳踢,打累了,才發(fā)現(xiàn)女人好像已經(jīng)不哭了,她的氣息不知何時變得很微弱。
許暮云一下子嚇醒了,他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茫然地看著地上那個赤條條、渾身青腫的女人。
她死了嗎?
許暮云伸出一根手指,顫微微地伸到女孩的鼻孔底下,過了很久,他也沒感覺到一絲氣息。
完了。這下全完了。
許暮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而他只是在房間里徒勞地來回踱步。過了很久,他才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司機打了一個電話,把他叫到酒店來。
半小時后,司機趕到了。許暮云說自己殺了人,司機看到地上那個女人,跑過去探了探她的心跳和脈搏,輕聲說:“許總,她還沒死。”
“還沒死?!”許暮云跑過去,把手按在女人的心口上,發(fā)現(xiàn)果然還有心跳。他剛才一定是太緊張了,沒有感覺到女孩的氣息,以為她死了。
“怎么辦?”司機緊張地問。
許暮云想了想,站起來說:“不行!她醒過來以后肯定會告我強奸,我會坐牢的!把她弄死,偷偷送出去。”
司機一聽腳就軟了,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帶著哭腔求道:“許總,我一直對您忠心耿耿,您可不能害我啊。殺人是要挨槍子的,我家里老老小小的還都指望著我呢……”
“瞎叨叨什么!”許暮云喝斷了他,“我們小心一點,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能有什么事?!你這兩年貪污了公司多少,如果我說出去,你肯定也要判個十幾年!”
司機住了嘴。兩人商量之下,司機出去買了一個大旅行箱,打算把女孩裝進旅行箱里拖出去。
拖著那個裝著大活人的旅行箱走出房間時,許暮云身上已經(jīng)是一身濕汗。那箱子出乎意料的沉,拖著箱子走在地毯上,就好像走在黏糊糊還沒干的瀝青路面上一樣。司機拖得吃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先生,請問需要行李推車嗎?”一個服務員朝他們走過來,彬彬有禮地問。
司機嚇了一大跳,大喊道:“什么?!不要,不要!!”
服務員愣了愣,又狐疑地看了一眼那個旅行箱,這一眼讓司機徹底崩潰了。他的手一松,旅行箱摔在地上,箱子里的女人好像突然醒了,開始拼命地掙扎求救。
許暮云和司機呆若木雞地站在那里,服務員也愣住了。過了兩秒鐘,那個服務員轉身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沖著走廊另一頭的服務員喊道:“快報警!快叫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