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馬
,官家庶女(大結(jié)局) !
()馬車平穩(wěn)地在街道上行駛,兩個人一路沉默,各人想著各人的事,卻都覺得暖融融的,安逸舒服之極。全本小說吧
路面上出現(xiàn)一個大坑,馬車變道,緊接著車夫焦灼的呼聲:“馬驚了~”
夏候燁倏地睜開眼睛,沉聲喝道:“勒緊馬韁!”懶
舒沫坐直了身體,伸手去掀車窗的簾子。
幾乎與此同時,車速突然加快,車身劇烈搖晃起來。
“小心!”夏候燁低叱一聲,手臂一緊將她攬在了懷中。
兩個人被巨大的慣性,高高地拋起,怦地一聲撞到橫梁上,再狠狠地摔下來,滾到了車廂的底部。
夏候燁靈活地一個翻滾,低了頭去看懷中的她:“你怎樣?”
“沒事~”舒沫揚起臉,微微一笑。
外面,馬蹄聲如暴雨般響了起來,巴圖粗獷的嗓子顯得格外響亮:“保護王爺!”
夏候燁翻身坐起,伸了手去拉舒沫。
舒沫正要坐起來,忽聽咔嚓一聲巨響,車軸突然從中斷裂。
她一個立足不穩(wěn),狠狠地撞到座椅上,她悶哼一聲,死死地攀住了座椅的腳不撒手。全本小說吧
車廂脫離了車體,側(cè)翻出路面,順著斜坡一路翻滾著向下,直到被大樹擋住,才停了下來。
車夫猝不及防,猛地往前摔了出去,馬兒嘶鳴著從他的身上踏過,往前狂奔。
“王爺,王爺!”巴圖大驚失色,狂吼著從馬背上飛身而下,往斜坡下沖。蟲
忽聽嘩啦一聲響,夏候燁一掌擊破車廂,從里面冒了出來。
“王爺!”巴圖大喜,伸手去扶他。
“舒沫!”夏候燁沒有理他,撩開車簾,鉆進去察看。
舒沫蜷在坐椅下,額上一道傷口正往外冒著鮮血,沖他低低地咧唇一笑:“死不了~”
“該死!”夏候燁低咒一聲,彎腰小心地將她抱了出來。
這時,一眾侍衛(wèi)涌了過來,將兩人圍得水泄不通。
“封鎖街道,不許閑人接近!”巴圖大聲吩咐。
“是!”侍衛(wèi)們立刻分頭行動,頃刻間將這條斜坡封了起來。
立夏和綠柳慌慌張張地分開人群鉆了進來,蒼白著臉尖叫:“小姐,你沒事吧?”
“翻車時,撞破了塊皮。全本小說吧”舒沫輕松地笑道:“沒什么大事,別叫得嚇?biāo)廊藒”
巴圖急忙拿了個瓷瓶扔給立夏:“我這有金創(chuàng)藥,先給娘娘敷一下。”
“多謝巴將軍~”立夏接了藥在手,和綠柳兩個把舒沫扶到路邊坐下。
“怎么回事?”夏候燁面色鐵青。
“拉車的馬不知為何突然發(fā)了狂,剛好路上又有個大坑,陷進去,把車軸也撞斷了!”馬圖滿頭大汗,惶恐地答。
幸虧這個路段偏僻,沿途幾乎沒有店鋪和人跡,否則不知要踏傷多少人?
立夏幫舒沫把傷口清理干凈,抹了金創(chuàng)藥。
舒沫示意她不必包扎,走到斷了的車軸旁,蹲下去仔細查看。
夏候燁見狀,走了過來:“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貌似,好戲要開場了~”舒沫指著斷裂處,唇邊浮起一絲淺笑:“這應(yīng)該,只是個序幕。”
很好,她正愁無從下手,看來,別人比她更沉不住氣。
夏候燁黑眸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渾身籠罩著寒意,恍若來自地獄地修羅。
巴圖見兩人神情有異,走過去,仔細地看了看,面色驟變:“有人要刺殺王爺!”
“錯~”舒沫搖了搖頭:“這只是個意外~”
“切口如此齊整,怎么可能是意外?”巴圖指著斷裂處質(zhì)問。
“那人的目標(biāo),是我。”舒沫看一眼夏候燁,輕松地調(diào)侃:“若知道承運殿這么好用,我早就該死乞白賴地混進去住了~”
夏候燁平時出入都是騎馬,極少乘坐馬車——除非,跟她在一起。
而今日,她去康親王府拜訪,是單獨前往,夏候燁會出現(xiàn)在康親王府,純屬意外。
巴圖滿眼怪異地看著她。
有人要她的命誒,她怎么還笑得出來?
夏候燁神情陰冷,抿了唇,狠狠地瞪她一眼。
巴朗策馬疾馳,在距夏候燁數(shù)丈時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壓低了聲音稟報:“王爺,受驚的馬已經(jīng)找到,在馬掌上找到了這個~”
說吧,他將雙手高舉過頭頂。
舒沫斜眼望去,見他掌中放著一枚二寸多長,染滿了鮮血的鋼針。
彎唇,冷冷一笑:“看來,想要我死的,還不止一個。”
睿王府和康親王府,一個城東,一個城西,馬車要走一個多小時。馬不可能在帶著鋼針奔跑一小時,安然無恙。
這枚鋼針,顯然是在她到達康親王府后,才被人暗中扎進去的。
“車夫呢,”夏候燁眸光森冷:“叫他過來!”
“死了。”巴圖心有余悸。
他被奔馬亂蹄踩過,內(nèi)臟外露,早已當(dāng)場殞命。
舒沫微微一笑:“這下死無對證,想查也無從查起了~”
夏候燁看她一眼,不悅地蹙起了峰眉:“你好象很高興?”
“不用查,”綠柳氣得捏緊了拳頭:“一定是世子妃支使人干的!”
舒沫輕叱:“不許胡說!”
綠柳很不服氣,恨恨地噘起了嘴。
巴圖小聲道:“慧妃進了康親王府,照例馬車都是要停在外門,車夫到倒座房喝茶,等候。”
換句話說,此時的馬車處于無人照管階段,任何人都可以接近。
“去查一查,有沒有人看到,慧妃拜訪世子妃期是,有誰接近過王府的馬車。”夏候燁冷聲吩咐。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