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交朋友的權(quán)利
余笙歌全然怔在了當(dāng)場,她要怎么跟顏淵解釋,她眉心深鎖,沉吟了片刻說道:“我生病了,顏肅帶著我來看醫(yī)生,就這么簡單。”
“呵!”顏淵雙眸微瞇,鼻端之中發(fā)出了一聲冷笑,冷然道:“你會和一個陌生人來醫(yī)院,余笙歌,你還真是長本事了!”
余笙歌就知道,自己就算是和顏淵解釋,他也不會相信,現(xiàn)在反而會更加讓他誤會。
顏淵蹙眉,緩緩地將目光挪到了顏肅的身上,雙眸微瞇,冷如冰霜的目光,仿佛能夠?qū)⑼\噲鲋兴械囊磺袃鼋Y(jié)成冰。
一旁的那個記者,早就已經(jīng)被這樣的氣氛,凍得身體不得動彈,他恨不能腳下能夠踩上一對風(fēng)火輪,能有多快就有多快地離開這里。
看著腳底抹油的記者,余笙歌也想要這樣逃走,可是,手腕被顏淵越捏越用力,疼得讓余笙歌的手都發(fā)麻。
顏淵冷凝的目光睨視顏肅,聲音清冷地質(zhì)問,“你什么時候來濱海的?”
擺脫了大哥,就算是你們兄弟兩人要話家常,也應(yīng)該先放了自己吧。
顏肅踱步走到了顏淵的面前,一把將余笙歌的手,從顏淵的手中多奪了過來,他微微皺眉,面色略微有些變化,雙眸微瞇,薄唇微啟,淡淡地說:“堂哥,你這么對一個女人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顏淵冷眸以對,目光像是能夠殺人似的,“我想要怎么對我的女人,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的女人?”顏肅雙眸微瞇,將目光投到了余笙歌的身上。
余笙歌雙唇緊抿,看著兩個兄弟之間那勢如水火般的眼神,她夾在了兩人之間,似乎分分鐘就會被兩人強大的氣場碾壓成渣。
顏淵從顏肅的手中奪回了余笙歌,手腕用力一抖,將余笙歌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你回國的事,有沒有像老爺子交代一聲,他讓你回國了嗎?”
顏肅冷笑,微微地挑了一下墨染般的眉,淡淡地說道:“如果沒有爺爺?shù)脑试S,我會擅自放開美國的生意回國嗎?堂哥,這么多年我被放逐在美國,你的目的也達到了。”
“呵!”顏淵冷笑,說:“你以為是我的目的嗎?你和叔叔……”
“長輩的事情,我不予置評。”顏肅哂笑著打斷了顏淵的話,他將目光投向了余笙歌,唇角微揚,淺笑著說道:“我們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說說笙歌的事兒嗎?”
“呵!笙歌,你叫得還真親密啊!”顏淵的面色再次沉了幾分,用力地瞇了一下眸子,猛然側(cè)目,冷冷地掃了一眼余笙歌。
余笙歌看見了顏淵的眼神,頓時吞了一口口水,心中膽寒,不禁向后倒退了一步。
“呵呵。”顏肅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怎么?堂兄要將手臂伸得這么長,連我交朋友都要阻撓嗎?”
聽了顏肅的話之后,顏淵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蕩起了層層的寒氣。
交朋友!?
余笙歌是她的私有品,她交朋友的權(quán)利也只有他能夠左右。
“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余笙歌,不然的話,后果自負!”
顏淵在說話的時候,雙眼兇狠宛如一匹護食的餓狼,陰鷙的目光,像是在盯著要搶奪他獵物的對手。
“呵呵。”顏肅又笑,微微地瞇了一下眸子,哂笑著說道:“笙歌不是你的私有品,有沒有交朋友的權(quán)利,并不是你能夠左右得了的!”
顏淵雙眸微瞇,凜然的目光猶如二月猶冽的寒風(fēng),襲向了顏肅,“誰說余笙歌不是我的專屬,你可以問問她。”
余笙歌的心中直想要罵娘,你們兄弟兩人之間的恩怨,干什么要扯到我的頭上來。
讓她回答,她回答個毛線啊!
順顏淵者昌逆顏淵者亡!
更何況,余笙歌和顏淵簽了不平等條約,如果要違背了顏淵的意思,那么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她絕對不能夠再將天藍集團和余山至于危險的境地。
余笙歌雙唇緊抿,沉吟了練就之后,方才對顏肅點了點頭。
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承認了自己就是顏淵的私有品,任由著誰也不能夠撼動。
顏肅頎長的眉頭緊皺成了一個川字,他用力地瞇了一下眸子,唇角揚起了一抹尷尬的笑,既然余笙歌都已經(jīng)點頭示意了,那么他還能夠說些什么呢。
可是,當(dāng)顏肅看見了余笙歌那楚楚可憐的目光,心中卻有了一絲不忍。
他朝著余笙歌投去了試探的目光,見余笙歌瞳仁瑟縮,明顯是在有求于他,顏肅蹙眉,心中不禁暗忖余笙歌和顏淵之間的關(guān)系。
顏淵見余笙歌沒有說話,微微地皺了一下眉,“怎么不和他解釋解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呢?顏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