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談?wù)勊钦l的種子
一句話將周霆琛打擊的如墜冰窟,俊臉上的表情保持也保持不住。
小團(tuán)子看著他臉上如瞬間下了一層霜的樣子問:“叔叔你怎么啦?有哪里不舒服嗎?”
“哦,我想我還有點(diǎn)急事要處理?!敝荟≌f完就把小團(tuán)子放在地上,連看一眼林文清的勇氣都沒有,就倉惶逃出了套房。
他走了,他的保鏢也跟著走了。
套房里只剩下林文清和小團(tuán)子兩個人。林文清瞇眸在想著周霆琛剛才的反應(yīng)是為什么。
按照道理說,這周霆琛聽到她有另一半了,不應(yīng)該會反應(yīng)這么激烈,畢竟是沒有感情的兩個人。
小團(tuán)子拉了拉她的衣角說:“媽咪,你快坐下,讓我給你的臉抹抹藥膏?!?/p>
林文清的心中一暖,思緒被拉回,她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兒子的小手很軟,很滑,輕輕柔柔的把藥膏涂到她的臉上,涼滋滋的。
她臉上的傷好像頓時就不疼了。
涂完藥膏,她獎賞的在兒子小臉兒上親了一口。
這時,安娜帶著人回來了,先喝了一口水說:“伊蓮娜,你讓我們查的事太尼瑪難查了,畢竟都時隔六年了。那段高速路上管理員都換了,別說監(jiān)控錄像了,不知道還有木有?!?/p>
林文清點(diǎn)點(diǎn)頭說:“不著急,這事慢慢查,我們還有時間?!?/p>
安娜點(diǎn)點(diǎn)頭,坐到林文清身邊說:“這事真很重要嗎?”
林文清點(diǎn)點(diǎn)頭說:“有人假借高速路上的監(jiān)控錄像污蔑我,我為此被周霆琛逼著離婚,還被他命人丟下海喂鯊魚?!?/p>
“要澄清六年前的所有事,必須從這監(jiān)控錄像查起?!?/p>
“好吧。”安娜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明天帶著人繼續(xù)去查。”
“謝謝?!绷治那逭嬲\的道謝。
安娜拍了她肩膀一把說:“謝就不必了,今晚請我們狂歡吧?!?/p>
“好?。。 蹦葑恿ⅠR響應(yīng)。
妮子是林文清的替身,跟她長得有七分像,不認(rèn)真看的人,根本分辨不出來她是假的伊蓮娜。
林文清看看熱情高漲的妮子,含笑說:“準(zhǔn)了??!”
“歐耶!文清姐最好了。”妮子說著,開心的大力抱住林文清。
安娜見了立馬拉下臉說:“快放開!成什么樣子。尤其是在大老板面前,你可不能抱伊蓮娜哦,這是禁忌?!?/p>
“知道啦!現(xiàn)在大老板不是在千里外嘛!”妮子反駁,還變本加厲的在林文清臉上親一口。
鬧得一群人都笑起來。一團(tuán)祥和。
他們這邊一團(tuán)祥和,周霆琛那邊可是一團(tuán)冰封。
總裁辦公室里,周霆琛靠在老板椅上。陽光自他背后的落地窗灑進(jìn)來,攏在他的身上,讓他如披著金光,俊美如天神讓人不敢侵犯。
方特助倒霉的被叫了進(jìn)來。
周霆琛目光森寒的盯著他問:“我讓你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樣了?”
方特助被他問的一哆嗦,都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神,生怕被這眼神給凌遲。
“說話啊!”周霆琛怒聲。
方特助再次被嚇的一哆嗦。
“不是說好今天早上你查不到我要的東西,就卷鋪蓋從公司里給我滾蛋的嗎?!嗯?!我都寬限你到下午了,怎么你還不能給我答案?!”
周霆琛的話如冰珠一樣的往外蹦,方特助被他嚇的汗毛根直發(fā)麻,硬著頭皮才在他面前站得住。
他小聲說:“我、我只查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p>
“是什么?!是不是林文清她結(jié)婚了?”
方特助把頭搖的像撥浪鼓。
周霆琛見他搖頭,知道不是林文清結(jié)婚這個噩耗,頓時眉開眼笑,高興的像個孩子。
她沒結(jié)婚,那么他就還有希望。
周霆琛這么想著,心情頓時像是重重霧霾散去,陽光穿透云層,普照。
方特助見他這樣都傻了。
他們高冷的大總裁,什么時候這樣過?分明上一秒還在很生氣,可這一秒就笑的像撿到人民幣。
難道是神經(jīng)了?
周霆琛卻不注意方特助的這些心理變化,問他:“那是查到了什么?”
方特助如實(shí)回答:“是查到了林文清身邊那個孩子的出生日期?!?/p>
周霆琛蹙眉,想必方特助跟他這么說,這孩子的出生日期一定是有蹊蹺的。
方特助說:“這孩子的出生日期是六年前,十二月八號?!?/p>
六年前,十二月八號。
周霆琛把這個日期在心里念叨一遍后,忽然身體一震。
這個孩子難道是……
他的?!
這不太可能啊。林文清從來沒有跟他說過有關(guān)懷孕的事。
可是從日期上推算,林文雅離開他的時間,和這孩子出生的日期,根本不可能是別人的??!
周霆琛的心亂了,他用左手扶額,右手對方特助揮了揮,示意他出去。
等方特助走到門口,又喊住他。
吩咐:“去聯(lián)系一個資深的DNA鑒定師,我過些時間要去做親子鑒定。”
“好的周總。”方特助答應(yīng)一聲,立馬消失在了周霆琛的辦公室。
出門,他還抬手抹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都說伴君如伴虎,他這做周霆琛的助理,伺候這位大老虎,他容易嗎他?雖說是拿高工資!
周霆琛在方特助走了之后,又在老板椅上坐了有五分鐘,實(shí)在是坐不住了。
他拿了車鑰匙起身,直奔林文清住的套房而去。
套房里,只有林文清一個人。
安娜他們一群人鬧著要去狂歡,可她并不想去。
說實(shí)話,這回來涼城才不過兩天,就發(fā)生這么多事,她想靜靜,有很多事,她也想再好好想想。
畢竟,在涼城,周霆琛和方家都是舉足輕重的,她要把六年前的事查清,并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沒那么容易。
就這樣,小團(tuán)子被他們帶走了,套房里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她剛在陽臺上的白色藤椅上躺下,想靜思一下,套房的門就被敲響了。
這誰呀?林文清有些不耐煩,但心想也許是安娜他們忘記拿什么東西,就起身去開門。
房門一開,豈料她看到的是周霆琛。
這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她當(dāng)下就想關(guān)門,被周霆琛抬手推住。
“林文清你聽我說,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談,你讓我進(jìn)去!”周霆琛推著門說。
林文清偏不讓他進(jìn)入,冷著臉說:“你有什么要談就在門口談吧。”
“談你兒子的血緣關(guān)系,談他是不是我的種!你認(rèn)為這話在門口談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