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追悼會上的較量(一)
第二天清早,秦浩的房門就被暗狼敲開了。小白龍,金鳳三人整齊的站在門口!
“你們都來了?先去吃點東西吧,等會我?guī)銈內(nèi)⒓右粋€追悼會,然后就到省軍區(qū)去一趟。”秦浩說著帶頭走了出去。
就在秦浩幾人吃早餐的時候,舞沫和云姐已經(jīng)拖著行李箱到了機場外面。送她們的還有鐵雞和白家水。
胖子帶著五個死士,西裝革履,程亮的皮鞋程亮的墨鏡,站在兩位美女身后。引來無數(shù)路人目光!
“兩位嫂子,你們一路順風(fēng)啊!”鐵雞和白家水嘴里叼著煙,這兩個家伙在平海的名聲是越來越大,甚至每條街上的混子都認(rèn)識這兩個大哥了。
“好了,你們別送了。鐵雞,我們都不在,家里就麻煩你了!”云姐轉(zhuǎn)身說了一句,然后和舞沫兩人一同走了進去。
遠(yuǎn)處,一輛黑色寶馬中。凌琪琪一臉沮喪的看著兩女走進了候機廳,其實她真的很想和舞沫她們一起去。
上午九點半,秦浩幾人開著上面給他們配的豐田霸道,一路上直接朝安武山駛?cè)ァ0参渖绞歉鄱阶畲蟮臍泝x館,后面的墓地也是最好的。
更加重要的是,最后面的墓地,全部都是歷年來為港督省作出了大貢獻的烈士。歐陽浩魂歸九泉,生前為了港督省發(fā)展,做了很多事情,深得民心。建民省長直接給歐陽浩追送為烈士!
此時婉兒已經(jīng)在親戚的簇?fù)砗捅Wo下,來到了殯儀館里面。中間擺放這歐陽浩的黑白照片,四周靈臺都是按照殯儀館最高的標(biāo)準(zhǔn)布置。當(dāng)然,這些都是白哲浩的注意。
此時白哲浩正穿著一身黑色西服,一臉哀愁的站在門口,像是歐陽家的人一般迎接前來吊唁的親朋好友。
婉兒頭戴孝服,筆直的跪在靈臺左前方。每一次來人吊唁,她就深深的鞠躬。至于白哲浩這種行為,婉兒已經(jīng)不想多說。因為她知道,自己姨媽一直在支持白哲浩成為歐陽家的女婿。
豐田霸道停下之后,秦浩幾人都是一身黑衣,急匆匆的朝里面奔去。白哲浩站在門口,見到走過來的秦浩幾人,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前來吊唁的人基本上自己都認(rèn)識,為什么這幾個年輕人自己沒有見過。難道是歐陽叔叔生前的往年交?
本來是站在門邊的唱信人需要報出前來吊唁人的名字,但是秦浩幾人走的快,加上白哲浩又不認(rèn)識。所以秦浩幾人就直接走了進去!
兩邊坐著的前來吊唁的人,都是疑惑的看著秦浩幾人。因為他們和白哲浩一樣,對于這幾人很面生。
走到靈臺前面,秦浩停下腳步。取下三根香,走上前。看著黑白照片上,一臉微笑的歐陽浩的面容。
秦浩低頭喃喃說道:“對不起,歐陽先生!我會完成你的遺囑的,一路走好!”說完抬頭上香,后面的猛子幾人也一一上香,然后坐在一邊。
當(dāng)秦浩看向婉兒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才兩天不見,婉兒已經(jīng)瘦了很多。
最后過來的吊唁的自然是建民省長了,他一身黑衣。臉色沉凝,上前上香鞠躬之后。掏出了一張白紙。
很多人都沒想到,居然是是省長來給歐陽浩念生前的追悼詞。
聽完追悼詞,秦浩才發(fā)現(xiàn)歐陽浩生前的經(jīng)歷居然如此坎坷。從一個小小的公務(wù)員,到一省大官。而且還深得民心,沒有一絲生活污點,這樣的好官多難的啊!
由于省長事情多,念完追悼詞之后建民省長就匆匆離開了。此時由司儀開始主持,就在一系列事情都完成,準(zhǔn)備將歐陽浩的遺體送去火化的時候,一道人影走到了靈臺前!
白哲浩走到歐陽浩的靈臺前,然后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轉(zhuǎn)身看向婉兒。“各位,今天是歐陽叔叔的追悼會,也是他最后一程。我知道這個時候或許不太合適,但是為了證明我是真心的,我想當(dāng)著歐陽叔叔的靈位說出我的心里話!”
就在大家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白哲浩對著歐陽婉兒大聲說道:“我愛你,婉兒。叔叔走了,我希望以后的日子我能時刻照顧你!”
嘩,館中一片嘩然。 誰都沒有想到,在這樣一個傷心的日子里,這個年輕的男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婉兒一愣,大腦一片空白。她沒想到白哲浩的膽子這么大,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本來就憔悴的臉龐,此時多了幾許蒼白。
兩旁的很多人都憤怒了起來,尤其是歐陽浩的兩個親兄弟。拳頭緊緊的握著,一臉漲的通紅。
眼看他們就要爆發(fā)的時候,白哲浩看著婉兒繼續(xù)說道:“婉兒,做我女朋友好嗎?我會給你幸福的!”
“夠了!”不知道是誰,一聲暴喝打斷了沉溺在自己陶醉中的白哲浩。只見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秦浩轉(zhuǎn)眼看向男子,發(fā)現(xiàn)這個男子和歐陽浩有些相像,應(yīng)該是他的兄弟吧!
“白哲浩,你不是我歐陽家的人,著手操辦我大哥的喪事本來就不對。我大哥現(xiàn)在還沒下葬,你就說這番話,你居心何在?”男子青筋暴露,臉色有點微紅,注意看的話還能見到他的手掌在微微顫抖。
白哲浩一愣,接著冷笑一聲,說道:“海瀾叔叔,我只是想當(dāng)著歐陽叔叔的靈位說出自己的心理話,并沒有不敬的意思。您這樣大吵大鬧又是什么意思?”
男子頓了頓,突然抬手指向白哲浩,怒聲呵斥道:“白哲浩,別以為你家有幾個錢就為所欲為。告訴你,只要老子沒死,你就別想把婉兒娶到!哼!”
這時候安卜芳從旁邊走了出來,瞪了歐陽海瀾一眼,轉(zhuǎn)身對著眾多親朋好友說道:“我覺得白哲浩說的沒錯,現(xiàn)在姐夫已經(jīng)魂歸九泉,以后婉兒孜然一身多不安全?現(xiàn)在白哲浩只是為了表明心意,海瀾你不覺得這樣做過分了嗎?”
剛剛那個男子,也就是歐陽浩的老弟歐陽海瀾面色潮紅。大口大口的喘氣,他沒有很大的權(quán)勢,只是一個小商人。本來出來呵斥白哲浩就已經(jīng)是他的最大限度了,現(xiàn)在又出來一個安卜芳,歐陽海瀾突然有點無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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